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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无奈地答了,倒是勾起了沈承砚的回忆。他斜睨身边这个拧着裙摆小步小步走得难受的女,脑里勾勒出她扮着男装的飒爽英姿,随后他轻笑着说道:“秋妹扮男装倒也不错,不过对我来说就不方便了。”说完见她愣了下,他再说道:“比如像这样……”他朝她走近,伸了手轻轻将她的纤腰一勾,很自然的将她搂在了身边。
后话全化为了行动。
清爽的气息随着他的靠近而扑入鼻中,白咏秋心跳就漏了一拍,虽有反射的伸手去推他,只是力道小得如同撒娇。
沈承砚顺势握了她的小手,握得白咏秋无语的剜去一眼,换回他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媚眼。
啧,哥哥和弟弟都喜欢对她毛手毛脚的,莫她最近脸上贴着“来摸”的字样?她只是抱怨,却没意识到自己拒绝的动作并不干脆。说白了,对着沈承砚这种向来给阳光就灿烂的人,她那半推半就的动作,完全就像是邀请一般。
走神间,手心被轻捏了两下,大手上传来的热度让白咏秋的心脏有点莫名其妙的加速。她故作淡定地说道:“砚哥好像挺习惯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
幽幽不悦的奚落之言从白咏秋的嘴中飘出,不悦的情绪之下还有些慌乱的感觉,听得沈承砚咧嘴轻笑的同时斜睨她的目光深邃。
接触的时间不长,可她的一颦一笑总是牵动他的心情,越发的让他欲罢不能。他顿了半拍,跟着理直气壮地说道:“秋妹可是我了。我会这么做可全因喜欢秋妹。”
白咏秋的嘴角抽了抽。随便就说喜欢,看来这个词在他嘴里没什么分量。
“好吧好吧,砚哥说喜欢就喜欢吧。”敷衍了一句,便听身边的俊男故意凑到她的耳边带有几分怨念地说道:“秋妹不相信么?”
磁性的耳语让白咏秋的心脏像被撞了一下。
啧,吖吖的,这是在大街上,不带这么色诱的吧!
024 得抱成团才行!
磁性的耳语听得白咏秋恍惚,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哪里还有什么沈承砚。 ~覀呡弇甠
呃?搂着都能走散……她应该夸自己是奇葩,还是该说他是有才之人?白咏秋扶墙思索,现在打道回府还是等一会儿?
“秋妹,秋妹……”悦耳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的喊从身后传来,大有她不回答就把她喊出名之势。
吖吖的喊得这么嗨皮,不觉得丢脸么?
她咬咬牙,握握拳,深吸一口气来了个猛回头的转了身,看也没看一眼就先恶狠狠地吼道:“给我闭嘴!”吼完才见那笑得极贱的男人身后跟了顶单轿。
抬前面的那个轿夫,因她刚刚与河东的狮有得一比的吼声而吓得腿脚有几分哆嗦,脸色也有些不好。他一下下的去瞄快了半步的沈承砚,见后者脸上没有惧意不说反而还带着笑容,不由的浮出钦佩与同情夹杂的神色。
白咏秋的嘴角狠狠地抽抽了几下,只觉硕大的遄制过头顶。
沈承砚像没听到白咏秋那一吼般,更像是没看到她先狠再愣随后宓谋淞常有点讨好意味地说道:“秋妹,我雇了顶轿,这下你就不用走得那么累了。 ~”边说他还边让轿夫停下,末了很狗腿的掀起门帘等她过来。
他分明做的都是放低身份讨好她的动作,她却有种被他戏耍了的感情。
!
阴沉着脸坐入轿中,门帘放下的沈承砚也跟着猫腰挤入轿中。
白咏秋愕然的盯着他的俊脸,提醒道:“这可是单轿……”要坐两,只怕得抱成团才行。
那不是便宜他了?
沈承砚嘿嘿一笑,摆摆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有和轿夫说清楚的。”言下之意是轿夫不会嫌重。
虽说轿内光线不够好,不过她仍看清他那狭长眼睑之内的瞳仁里,有着戏谑的闪烁。
毛,丫和轿夫说清楚有毛用!就知丫的没安好心!白咏秋又是翻白眼又是挑眉,就差动手扯着他的耳朵叫他滚蛋了。
就在这时,猫腰而站的沈承砚又说道:“秋妹,轿里太挤,不如坐我腿上?”分明就看到她不悦的挑眉,他仍然无耻的建议着,自然就收到了白咏秋万般不愿的一个大白眼。在她强烈的鄙视之下,他立马改口说道:“要不我坐秋妹腿上?”
白咏秋的嘴角又抽抽了几下,一句“去死”脱口而出。她没说,并不是不好意思说,而是正在她张嘴之时,正巧轿夫隔着门帘问道:“爷,可以走了么?”
“可以可以,走吧!”猫着腰的沈承砚冲外嚷了一嗓,转过头来再冲一脸愠色的白咏秋展颜一笑,下一秒,只听轿夫喊道:“起轿!”趁着起轿时的晃动,他很准确的扑到了她的身上,其中一只手还按上了她的胸口。
软软的触感从手间传来,沈承砚的唇角勾出邪魅的笑容,俊且雅的脸庞顿时显得异常的诱人。
与此同时,白咏秋只听“嘣”地一声,脑中的某根筋华丽的断掉。
好吧,她承认上午在房门前才和他抱着猛啃了一回合,此刻若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反而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造作。但是!门前的一吻是她自愿的,自愿的好不好!眼下是被迫的,被迫的对不对!?
概念不同的好不!好不!!
话说回来,她的确不是什么纯情的在室女,但同样也不是随便到让人袭胸都不当回事的放荡女!吖吖的,想摸就直说,装什么不经意呀呀呀呀!!
内心的呐喊终究只能喊在心里,千言万语此刻只化为了字。
“沈、承、砚!”从牙缝中挤出他的名字,白咏秋觉得自己的脸皮应该纠成了哈密瓜皮。
“秋妹莫气莫气。”沈承砚讪笑了几声,跟着很舍不得的收回手,瞳仁还不自觉的盯着她的胸口,末了慢吞吞的重新猫腰的站了起来并说道:“我这可不是有意――的……”再一个晃动,随着他的一个长音,他再一次的朝着她扑了下来。跟着,大手不轻不重,不偏不依的又盖在了她的胸上。
啧,她最恨的就是自己太聪明!
好吧,她权当他眼底不良的闪烁是她看错了,也权当他的手有毛病,刚好只能伸到她胸前的位置,但总不能让他继续扑倒顺便袭胸吧!
郁闷得不行的白咏秋暗想,既然她一时大意的上了贼轿,搞得此刻是身不由己的被吃豆腐,那至少也得换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才行。
思想本来放得就比较开的白咏秋,为了防止沈承砚正大光明的扑倒袭胸的行为,她决定采用他最初的建议。她笑肉不笑的斜睨着他,说道:“这轿太晃了,总是这么摔也不是办法,就照砚哥说的,让秋儿坐你腿上吧。”
她一妥协,沈砚承的瞳仁便是一亮,立马乐颠颠地应了。其实,第一次扑倒的确是他蓄意而为,而袭胸却是千真万确的意外,不过次的扑倒袭胸则好相反。不管经过如何,沈承砚倒是达到了最终的目的。
他爽歪歪的等着白咏秋坐到腿间,跟着张开双臂从后面将她搂在怀中。娇小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本算再做什么的沈承砚,唇角浮出戏谑的笑容,下一拍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薄唇刚好贴在露出来的肌肤上。
淡淡的体香入鼻,他做了个深呼吸。
一抱一贴一吸,他明目张胆的诱惑让她有几分荡漾。
要死……这费洛蒙太强大了……
或许是轿中昏暗的光线过于暧昧,又或许是他的气息太引她想入非非,总之她的呼吸加重,身体也不自觉的轻扭了几下。只是短短数秒间,她便察觉到屁股下有不明物体在膨胀在变化,后背传来的热度也有几分异常。
“秋……别动。”他只是开开玩笑,并不想玩出火来。沈承砚有点后悔的离开她的脖颈间,随后撇开眼并松开了手臂。
真是该死,他完全低估了她的魅力,也可以说,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的撩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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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她可不想玩轿震!
若说白咏秋很容易就能撩拨出沈承砚原始的,那他也同样能让她放弃掉不够坚定的矜持。覀呡弇甠说白了,两人就是干柴与烈火的关系。
只可是,眼瞅这火一点就要着的当下,偏生烈火这边的突然停下了燎原的势头,于是干柴那边就傻眼了。
随着沈承砚渐渐恢复正常的体温,白咏秋很不淡定地暗捏拳头。
敢情她就是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方便?倒说她想玩车震,呃轿震什么的,可丫的一就明知地点不对,还一次两次甚至三次的撩拨她,等把她的兴趣撩出来了,他又像是玩够玩爽般,来了个单方面的。
这下还真是透了心的凉!
一个在那儿努力的压着冲动,一个在那儿满腹怨念的生着闷气,轿内那本是暧昧的气氛瞬间僵了下来。
感觉到从白咏秋身上发出来的淡淡怨气,沈承砚的心情可谓是喜忧掺半。
对于男女之事,他向来不会刻意的忍耐,若不是眼下时机地点都不对,他哪用这般的窘迫。看来,下回不能随便的开这类玩笑了,免得最后是引火烧身。
再行了不久,便听轿夫喊道:“停轿!”音落,轿也晃晃的落了地。
白咏秋不等轿夫掀帘,她借着起身之势伸手推了帘就下了轿。动作是干脆连贯,看得沈承砚稍愣了一拍。
才下轿来,有点不适应强烈的光线,白咏秋拿手挡了眼同时转头看向一旁,视线随意飘过却触到轿夫有点的表情。
她愣了下顿时明白过来。亜璺砚卿
啧,也不怪拿荡漾的表情看她,估计这轿夫抬这么些年的轿,还是头一次抬到男女同坐单轿的。
那什么,清者自清,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承砚从轿上下来时估计也看懂了轿夫的表情,付银的时候附在那轿夫耳边说了一通,只见那轿夫先是恍然大悟再是一脸佩服,看得斜睨他俩的白咏秋暗自奇怪。
等轿夫抬了空轿走远,白咏秋沉着声音问道:“你们说了什么?”
沈承砚先是一讶,再是一喜,说道:“秋妹,我还当你不愿意睬我了,原来只是我多虑了呀!”说完又露出那个贼兮兮的笑容,白咏秋只能再送他一个大白眼。
她是真不打算搭理他的,至少在他不主动和她说请前,她完全就不想和他说半个字。可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破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
揶揄的话说完之后,他倒是没继续吊她胃口便说道:“其实没说什么,只是向他解释了的关系而已。”
就这样?白咏秋狐疑的睨着沈承砚,后者笑得很无辜地点头,道:“真的就这样。”说完他再指了前方,又道:“别耽搁了,回头又没座了。”
为什么要加个“又”?
顺着他的手看去,眼前是座颇为气派的酒楼,高约两米的门楣上挂着一只雷火色底红色字的牌匾,上面刻着苍劲有力的“四季酒楼”四个大字。
虽说四季酒楼的名气不如万鹤楼那般的大,却也是在北宵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了。
想上一次她和沈承雪站在门前,为了谁给银这种没悬念的问题而讨论了半晌,最后连个空桌都找不到,只能失望的退而求次。
他说的“又”,莫不是就在指那次?
她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听承雪说了?”
“说什么了?”沈承砚装着傻,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秋妹请吧。”
白咏秋瞅着眼前这个装得很绅士的男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