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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拾喜已经将软垫放到了石凳上,白咏秋坐下的时候有意没招呼沈承桓入座。
沈承桓正在品味白咏秋的回答,倒是没在意她不待见的做法,很自觉的坐到了她的对面。
“家父也走了?”
接了拾喜递来的茶,白咏秋斜了沈承桓一眼,在心里暗骂了句没规矩,嘴上淡淡地答道:“没有,沈伯伯留下与我爹在聊天。”她不可能像沈承砚那样厚脸皮,都还没过门就改了称呼。
此话说完,沈承桓的瞳仁轻缩了缩。
“呵呵,这就是砚不懂事了,怎么都不留下来陪陪秋儿妹妹呢。”
吖吖的,还不是因为看到了你的缘故!一句吐槽在脑里闪过,白咏秋微不可察的抬了下眉角。
等等,关于沈承砚的反常,她好像抓到了点眉目……
“秋儿妹妹寂寞么?”
“啊?”走神的白咏秋愣愣的抬眼,对上沈承桓的,看清他眼底不怀好意的闪烁。
“秋儿妹妹,从今往后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要有什么不满的心事,可找哥哥商量商量。”明显的暗示出口,沈承桓还不罢休,更是挪了屁股坐到白咏秋的身边,随后堂而皇之的当着拾喜的面拉起没在状态的白咏秋的小手,偏头斜眼轻声说道:“要是砚让秋儿妹妹寂寞了,妹妹也可以找哥哥诉苦。”
诉你妹的苦!!白咏秋的牙都咬紧了。
037 捡破烂儿不是占便宜!
白咏秋算是看出来了,对于沈承桓来说,调戏她就是件至高无上的事,当然得无时无刻的进行,更是不分场合只求达到无处不在。亜璺砚卿
吖吖的当她是副被调戏的命么?沈承砚调戏她,她还只能认了,好坏那家伙也背了个她的“未婚夫”这名头的。丫的来凑什么热闹!怎么,难不成这年头订婚都是订一送一的?订弟弟送哥哥?
那这话就好说了,既然丫是当赠品的,她当然要考虑考虑赠品的品质如何,不好的她才懒得像捡破烂儿的一样收下。
她是喜欢占便宜,捡破烂儿可占便宜!
对于这种出门不带脸的贱人,白咏秋向来是不给面。
他把话说完,她就在心里面转过了几念,跟着不着痕迹地抽开手,冲着他是笑得温柔,嘴里边却不气地说道:“沈大哥,此时不早了,秋儿就不留沈大哥吃饭了。”这番虽软却冷的话出口,白咏秋在沈承桓回过神来,冲着旁边干着急的拾喜招了两下手,柔声说道:“拾喜,送。”
估计沈承桓还没被谁这么生硬的下过逐令。白咏秋的话都说完了,拾喜也照吩咐的请他了,沈承桓那头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过从他脸上那僵硬的笑容可看出,他是勉强的反应过来自己被白咏秋给撵了人。
“既然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告辞吧。秋儿妹妹可别忘了有烦心事一定要找哥哥聊聊。”沈承桓自说自话的站了起来,走得是四平八稳的,完全看不出心里面的波澜。
看来这小丫头不好对付。亜璺砚卿
沈承桓虽说面上被驳得过意不去,心里面的执拗却是丝毫没减。他仿佛是想将“没有挖不倒的墙角,只有不勤奋的小三”这句话,以实际的行动来诠释。
嘿!不愧是混官场的,都这么的尴尬了,他还能死撑!白咏秋乐了。
拾喜送了沈承桓回来,看着白咏秋是乐呵呵还坐在院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嘟着嘴说道:“,沈少爷他……太过份了!”
虽说拾喜陪在白咏秋身边学过识字,比一般的丫环要多认识几个字,但是言辞并不丰富,所以只能将沈承桓的行为以“过份”二字来衡量,充其量是加个“太”字来定义程度。
白咏秋却不觉得沈承桓的行为过份,只是认为他这么做定有某种目的。
被沈承桓离开时留下的话逗乐的白咏秋,这个时候的心情是好得不得了,她听了拾喜这么评价着他,便看似随意,实则有意地问了句:“拾喜说他哪儿过份了?”问完斜睨向拾喜的瞳仁里带着一丝戏谑的闪烁。
“这……这个……反正……反正小姐别和沈少爷待一起,否则他……他又会对小姐动手动脚的!”
看拾喜被问得捉襟见肘的犯着窘,断断续续地说完一番话,说得满脸通红后,白咏秋不由暗自的反省道,嗳嗳,她是受四个哥哥的压迫成了了怎么的,然开始欺负起拾喜这单纯的丫环了?
她拉过拾喜的手,笑得温和地说道:“拾喜担心我,我自然是知道的,谢谢。”说完看拾喜不好意思里还有着点手足无措,她暗叹了声,补了句:“拾喜甭管我了,忙去吧。”
白咏秋并不是次对拾喜道谢了,可拾喜每次的反应都像是第一次听到一样,搞得白咏秋有点哭笑不得。
或许在拾喜听来,夸她的话比骂她的话更让她。
在自己院里吃了饭,再到大花园里去散个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没电的年代,基本上是黑了就睡,亮了就起,没半点花样新意的。
明知道天有订婚宴这种听着就知道很忙的饭局,白咏秋也不要谁提醒,早早的洗了个澡,倒在床上数了羊,没多久便入了梦乡。
白咏秋这头倒是一夜无话的就过去了,沈承砚那边比起来就比较的有聊头。
说沈承桓被白咏秋硬撵着离了白府,乘着车回到沈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沈承砚住的枫鸣院。
对于大哥的出现,沈承砚早有心理准备。毕竟他是看到他家大哥坐在君若院里等白咏秋的,当然也能想到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看来大哥在秋儿那吃了鳖。
心里有个谱,他脸上却没表示出来,露着一脸的不解,迎上前时还问道:“大哥怎么有空来看小弟?”
沈承桓向来就不喜欢沈承砚,这事连者沈承雪都知道,所以他也不给他装模作样,轻哼了声并没回答而是直接问道:“你是喜欢秋儿?”在自己家说话,又是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说话,他就连“妹妹”二字都省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连话都不想和他多说一句。
沈承砚先讶了一下,再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沈承桓,跟着回答道:“大哥说的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和她总共见了不出三次,从何谈到喜欢?”
沈承桓眯了眯眼睑,末了盯着沈承砚的瞳仁,问道:“既然不喜欢,为何突然改了订婚落聘下订的日?”
“那不是因为白大哥怂恿着晋天享么,我合计着真让晋天享抢了先,白伯伯若是不好推脱,岂不是会让咱们两家的关系尴尬?”沈承砚是说得一脸的认真,就连瞳仁里都是一片正经之色。
他说完,沈承桓就哼了一声。
“哼,说你傻,你还真是傻。白伯伯怎么会随便答应晋天享。”沈承桓丢下这么一句便就走了,至于为什么白绍言不会答应晋家提亲的答案,纵是沈承砚在后面追着问,他仍然走得极为的干脆,完全是一副没打算将答案揭晓的模样。
追到枫鸣院口,沈承砚这才停下脚步,随后脸上摆着的不解之色在瞬间转为担忧。
纵是沈承桓有意不说答案,其实沈承砚心里面都有数。就算晋阳镖局再有名气,先不提晋阳镖局在的不如白家茶庄的大,就说这隔了一行就如同隔山,在白家有自己的运输渠道的情况下,自然不用顾虑什么。
他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他应该暂时不会再对秋儿出手了吧?
038 有贵客的订婚宴
天华街以北是,顺着这条街往东去,到了街尾便可看到皇上的兄长蓝王爷的府宅。蓝王爷名叫蓝令宇,封号仁厚王,光听这称号便知此人宅心仁厚,深得百姓喜爱。
他也算是名副其实。据说北国的皇上本应是蓝令宇的才对,却因他思他从小丧母,能在深宫中顺利成人全靠了养母,便是当朝天的生母蓉妃的关照。于是在先皇驾崩前,他就表明了态度,将继承权让给了弟弟蓝令斐。
蓝令斐继了皇位之后,蓝令宇担小人胡搅舌根而影响北国的太平,干脆连王妃都不娶,避免留下嗣产生争端。
此举自然让蓝令斐百分百的放心,也绝了某些心存不良的臣的念想。
话说到这里得申明一下。蓝令宇虽说表明了不娶妻,但由于他长相俊美,谈吐风趣,又是王爷的这一身份,便注定了他的蓝颜知己只会多不会少,就连沈将安的妹妹在世时都是蓝令宇众多蓝颜知己中的一名。
或许是这层关系在其中,蓝令宇与沈将安的私交向来不错。
下了朝,正打算回家的沈将安被蓝令宇一下拍住了肩头,并半真半假地说道:“沈大人,令公订婚一事,怎么都不通知本王。”
私交再不错,那也是私底下的事,眼下还没出皇宫的地界,蓝令宇便仁厚王,而沈将安只是二品官。明知他是说的玩笑话,他却不能随便的就答了。在这种场合下,他还得注意点儿礼节不是?
沈将安皱了皱眉,打发了准备一同回家的儿沈承桓,等沈承桓走远之后他才转过身来,对着蓝令宇笑得不够好看,却是绝对恭敬的先回了一礼,随后再一本正经地说道:“王爷言重了,犬订婚本就是小事,怎么敢惊动王爷大驾。亜璺砚卿”
这气得生疏的回答,听得蓝令宇心里明白的左右瞄了一眼,没什么闲杂人等后,他搭了沈将安的肩头,边走边小声说道:“就算是小事,本王能不能去凑个热闹什么的?”
沈将安听得狠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反拒绝地说道:“那就有请王爷来为犬证……”
“别让本王来当什么证婚的,本王只是与砚侄颇有眼缘,想瞧瞧他未来的媳妇模样如何而已。”蓝令宇那话里的“眼缘”让沈将安浅浅的咧了下嘴角。
笑容之下却不似愉悦而有着一丝道不出口的苦楚。可惜砚不用心,不然定比桓有出息。
话说白、沈两人的订婚宴,在晚上,而地点就设在沈府里。由于两家近得只隔了两条街,白绍言便掐着时间,带着老婆儿女,乘着马车,一脸高兴的到了沈府的大门前。
沈承砚已经很懂规矩,早早的候在门口。他是倒是应该出来迎接白家人的,不过时间上面却是稍稍的有点。
他认为,哪怕在门口傻站着翘首,也总比在厅堂里对着王爷来得强。
会有这种想法倒不是说沈承砚讨厌蓝令宇,准确的说来,他受不了的只是每当蓝令宇扯到劝他入官职的话题时,坐他旁边的大哥飘来的视线。
感情的目光,总会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岳父大人小心脚下。”沈承砚一边亲热的喊着白绍言,一边伸了手去扶他下马车,等着他从垫脚的马凳上稳稳的踩到地上时,他才松了扶着的手。这个举动倒不是造假,从前白绍言来沈府时,若是遇到沈承砚刚好在门前,他同样会如此的扶他下马车。只不过今天他在这称呼上有了改变,听得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白咏秋暗揪胸口。
他还真好意思喊!
“砚儿,这个时候应该去扶秋儿才对。”白绍言有点为老不尊的指导着沈承砚,使得这个小辈是咧嘴傻笑的同时还冲着白咏秋直眨眼,瞳仁里促狭闪烁不断。
“岳父大夫教训得是。”沈承砚很上道的应了一句,大大方方的走到白咏秋身边,顺手将她的腰身一搂,偏下头关心道:“秋妹坐累了么?”问完就收到白咏秋的白眼。
心情还有点沉重的沈承砚,看到她翻白眼翻得挺可爱的模样,顿时一扫阴霾,忍俊不禁的抿唇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