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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事全然不了解的老李自然是想不通原因,就连沈承雪一开始也没明白,白咏秋这样的安排是为了什么。
其实说来说去也挺简单,在白咏秋看来,一切只是防范于未然。若不用沈府的马车送她回家,万一让她那四个心眼极小又很精明的哥哥撞到,并瞧出了破绽,都忍了那么十多年了,她岂不要功亏一篑。
反正严谨一点总没坏处!白咏秋为自己握了个拳。回到家,又要开始无硝烟的战争了,加油!
目送白咏秋上了自家的马车离开,沈承雪才一跳一蹦地入了正门。穿过几条回廊,快到她的院时,却见她家二哥沈承砚正从她的院出来,俊而雅的脸上带着轻浮的笑容,好像在他正调戏了她院里的丫环一般。
她家二哥,自小就被称为神童,可惜随着年龄的增加,反而越发的平庸。只是平庸都还好,在沈承雪的眼中看来,她二哥除了脾气好之外,哪里都不好,尤其是花心这一点。而且他花心的程度可谓是饥不择食,下至三岁上到,只要有机会,他绝对、绝对都会调戏一番。
不过,就这么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二哥,她却还是喜欢他,胜于喜欢大哥。
沈承雪眨眨眼,微翘起唇,大步迎了过去,还没走近就先声夺人地问道:“二哥,你今儿来我院,又是为看谁的?”
这悦的情绪让沈承砚假意讶了一下,随后他薄唇边的笑容勾得更深了些才说道:“我以为我每次来,都只是为了看雪儿的,原来我表现得这么不明显。”
听着这高一分则飘,低一分则沉的磁性声音,沈承雪再次的感叹,外在的条件这么好,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他的优点。
沈承雪没接话,沈承砚也不觉得没趣尴尬,随意地再问道:“倒是雪儿――怎么才回来?”
突然的问题,特别是那拖出的长音,听得走神的沈承雪微有紧张。她抬眼去瞧她二哥,只见那双狭长的眼睑之中有暗光微闪,似乎有促狭之意,看得她愣了下眨眼再瞄,同样还是那双眼,瞳底却只有无害的笑意。
她在想什么,二哥又不是大哥,怎么会露出那种眼神的!
沈承雪偷拍了胸口,答道:“什么才回来的,我那是去咏秋那儿住了一夜。”这是事先好的,而且细致到其中细节。比如如何搪塞继续的追问。
听妹妹承认自己和白咏秋在一起,却没实说她俩昨夜去了哪儿,沈承砚装着相信却很好奇的继续问道:“什么话说了一夜?”
沈承雪无意识的皱了下鼻,噘了嘴答道:“自然是女儿间的私密话!二哥再问下去就不讨人喜欢了!”一句话把沈承砚的问题全堵上了,堵得他丝毫没有郁闷,反而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多半这是白咏秋授意的,向来直来直去的雪儿不会想到用这种话来搪塞他。
看来他真得找个机会和白咏秋亲近一下,应该很有意思才对。
这个时候的沈承砚,完全没有想到,所谓的找机会,其实是多此一举,他马上就有很正当的理由和白咏秋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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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俩老爷的密谋
鸟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潮,沈将安若有所思的端着酒杯,迟迟未饮。 ~亜璺砚卿
坐于他对面的白绍言刚好吞下杯中酒,放杯抬眼,瞄到好友正心不在焉的望向窗外,便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却未见街上与往日有何不同。
“将安,这条街上可有貌美女吸引了你?”白绍言打趣了一句将沈将安的思绪拉回,跟着笑得爽朗的再轻推了好友端杯的手,又道:“纵是魂被勾走了,你得先把酒喝了才行!”
面对白绍言的打趣,沈将安未恼反笑,只是并未听话的喝酒,而是将酒杯举到白绍言的面前,笑得有几分狡黠地说道:“绍言此话可说错了,得先罚你一杯才行!”
这俩劝着酒的正是白家与沈家的当家老爷。
说白家和沈家,一家经商一家为官,看起来地位并不的两家,却是自三代前就一直交好。正因世交的关系,白绍言和沈将安二人从小就走得极近,哪怕成年之后各自有了妻儿,他二人仍然保持着每月至少聚一次的习惯。
男人聚会,哪怕是只两的聚会,由于各自社会背景的不同,自然不能开口闭口的谈政事。
于是乎他二人是默契的只谈风月不提政事,喝着酒讲着女人,谈笑风声。
别以为这俩非但没发福反而越发帅气、成熟的中年男人,碰到一起就女人啊女人的说个不停,家中一定是妻妾成群的没节操。其实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不管沈将安也好,还是白绍言也罢,家中统一的就一个糟糠妻,疼着捧着稀罕得像个宝贝似的。
话题回到眼前。
白绍言斜了酒杯一眼,随后瞳仁轻转了转,跟着伸手将递来的酒杯一推,同时眼底带笑的睨着沈将安,问道:“将安,你也别与我兜圈了,今日有何话想说?”他们是几十年的朋友了,早就熟悉到只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察觉出对方此刻是喜是怒还是暗藏心事。亜璺砚卿
如此干脆的一问,就如同白绍言的性格一般,问得分明有事要说的沈将安反而还愣了下。他蹙着眉将酒杯放下,再磨蹭了片刻才说道:“你我俩家已是三代世交,我琢磨着……亲上加亲可好?”
他的原话是想说,想在白家的四个儿里挑个女婿,结果话到口边却没完全的表达清楚。不过也没差,不论是嫁还是娶,都算是亲上加了亲。
白、沈两家可交好三代,其实并不容易,沈将安提的亲上加亲,自然是指的代之间的事。白绍言倒是不会误会。
虽不能说沈将安的初衷里没有半点私念,但总体看来两家走得更近一些,官商相助,其结果却是有利无弊,于沈、白两家都有好处的。再者他俩的儿女都过了适婚年龄,不如解决一对是一对。
听罢,白绍言想了想,轻点了个头,说道:“嗯,这事倒是可以。”说完还不等沈将安放松心情,他再说道:“只是儿女们的婚事,你我就如此武断的做了主,只怕说着容易,做着难吧。”他有四一女,可除了女儿生性乖巧之外,那四个儿却是一个比一个有主见。女儿那边应该没问题,儿那边……算了,头两年他还能勉强的使唤文儿、铭儿,只是这对双胞也逆反了。
白绍言并不知,他所谓的女儿生性乖巧,只是白咏秋刻意误导的结果。此乃提外话,暂且不提。
关于白绍言的担心,提议的沈将安是顺带的想好了解决办法的,也可以说,他家也有着相同的状况,只不过那有主见且不听话的,正是他想要急着推销出去的女儿。他从容的摸了摸下巴那修剪有型的胡须,说道:“令夫人不是快到生辰了么?”他只是问了一句也没说怎么办,白绍言倒是立马的明白了沈将安的意思。
两家的孩,上次见面已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最大的迁儿也不过才17岁,桓儿不过才14,最小的秋儿才7岁,雪儿也才9岁而已,那个时候见面,当然不可能见出个什么感情出来,隔了十年……
这个法不错。
白绍言喜笑颜开地一点头,说道:“那将安千万别忘了来为内庆贺!”
沈将安端起之前迟迟未喝的酒,笑得也有些灿烂地答道:“这个自然。”说罢一口吞了酒,可见心事一了凡事都顺畅了。
这两位老爷,表面上看来像是狐狸般的了自家的儿女,算计得很喜悦很有成就感。然而仔细想来,他俩这当爹的也够没地位的了,婚姻这种只能父母做主的大事,然还得花这些心思。
不过眼下正沉浸在喜悦里的俩老爷并未察觉到,就算以后突然发现了这个道理,他俩仍然认为今天这一步是完全走对了的。
吃喝完毕,白绍言和沈将安就各自的回了府中,再各自的做着安排。
先说白府。
白绍言把话一说完,就见四个儿挑眉的挑眉、撇嘴的撇嘴、翻白眼的翻白眼、装路过的装路过。虽说其表情是各式各样让他暗生恼意,偏偏瞧过来的目光却是非常的雷同。完全在说明,他们已识破他的真意一般。
四道不屑的视线,好像四把利箭插入胸口。白绍言捂着受伤的心口,将视线转向白咏秋,只见女儿低眉垂眼,乖巧万分的坐着,顿时感觉那受伤的心得到了治愈。
果然还是女儿乖……
他哪知,表面乖巧的白咏秋,一样在对他的话表示不屑。
帅老爹是说得自然,不过闪烁的瞳仁已将真意暴露,她暗想,庆生……还专门喊了沈家的人来一同庆贺……这理由真破!她美老娘的四岁生日,这不上不下的年龄用得着庆贺个什么?
照她看,这个庆生宴,变相的鸿门宴!算了,她只用吃好喝好照顾好自己的肚,别的一律不过问就对了。
白咏秋边想边偷摸的扫了四个哥哥一眼,四人的表情,初一瞧均有不同,细一想却都差不多。
合着都在等看戏呢……
有如此聪明且腹黑的儿,帅老爹真悲催!
相对于白家这四儿一女那事不关己,只等看戏的沉闷气氛,沈家这边却是气氛热烈,闹腾得开了花。
老大沈承桓向来稳重,这种闹腾的事也从无他无缘,而老三沈承雪却是一个顶仨,不仅代替了大哥,还帮着二哥的那份也一起的闹了。
看着兴致高昂的小妹,沈承砚一脸无害笑容,好像什么都没想,心里却是在暗自琢磨,这还真是天助他也,正好可以接近白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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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真是男大十八变!
时间一晃便是白夫人生辰的前日,虽说此次设宴的动机不纯且目的不良,宴请的又只是沈家一家五口而已,可白府在上面仍然没有丝毫的马虎。 ~
府中各院的下人倒是忙得不亦乐乎、人仰马翻的,只是白家的四个少爷和,此时仍惯例的坐在大花园的凉亭里品茶,置身事外般、事不关己的态度,明摆是不想融入这喜庆热闹的气氛之中。
接过丫环红玉手里的茶杯,白咏迁在入口先优雅地闻了其香再浅抿了口却未急着咽下,而是含于口内片刻才吞入喉中,末了他将茶杯随手递给红玉,斜睨向也正端茶在品的白咏禾,说道:“我看……明日给娘亲的贺寿词,就由禾来写吧!”
“噗”地一声,入口不多的茶水自白咏禾口中以不雅的弧度迸射而出,而残余口中的茶水直接呛入气管,呛得他拍胸猛咳。
他的丫环佳巧倒是机灵,急忙的接了几乎从白咏禾手上滑下的茶杯,再取了丝绢递去的同时帮她家二少拍背顺气,不过眉眼间全是隐忍的笑意。
白咏迁睨着他二弟浅蹙了下眉,随后看不出喜怒的转了头,红玉立马将茶杯递了过去。他接了茶杯,又品起自己的茶来。
算是司空见惯的耍宝场面,完全引不起白咏文与白咏铭这俩长得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半丝兴趣,他俩是连眼都懒得抬一下,仍然轻言细语的继续聊着。虽然话题只是围绕着配茶的点心这没深度的内容,不过却是相当的投入。
当然会投入啦!不是每个耍宝的场面都可以看热闹的!白咏秋一脸平静呐喊着,手上却没停下,她将茶杯递给丫环拾喜,顺便再接下拾喜手里的点心盘,从那些精挑细选的几种点心里选了一种细细的品着,末了她有些陶醉的冲着点心浅笑了下,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