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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说了,我再说不行,只怕就显矫情了。 ~明日我会去茶庄试试的。”
欧耶!搞定!
她在心里暗喜,将他话里的“试试”二字直接给忽略。拿白咏秋的话说,她才不怕孙青反悔,都上了贼船,还有他挑着下船的日么?她怎么都得把他给拉得死死的,让他半分离开的念头都不会有。
“太好了,那明天我就在茶庄等你了,一定哦!”白咏秋俏皮一笑,温柔的五官里透出可爱,看得孙青不自觉的转开眼。
心思没在此处的白咏秋,并未注意到孙青脸上的异样,她说完只顾侧头看了窗外,见月上树梢,知道此刻时间不早。若再晚了还没回去,定会让院里的人担心,她便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也不打扰你了。”
在心情正浮躁的当头,孙青不敢多留白咏秋,口中有点机械的讲着寒暄之言,动作稍显僵硬的起身送她出门。
出得屋来,可见明亮的月亮挂在夜空,天上繁星点点忽闪忽闪的,让白咏秋突然想起“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经典歌曲。
视线无意识的瞄向右方,只见模糊不清的井口黑压压的有颗似头状的物体,在贞X的阴影下,让她直觉那物体正在朝外爬。
她心间一咯噔,口中“哎呦”一惊呼,正走着的脚在最后一步台阶上一滑,眼瞅就要跌地上,身体却被一双强用力的手臂自身后圈来托住。
然后白咏秋辶耍托住她的孙青也辶恕
事出突然,孙青只是顺手接住白咏秋,却没想他是倒是环住了白咏秋的身体,大手却正好盖住了她软软的胸脯上。
从他的手间传来的热度,还有血管的跳动,无一不在说明着她身后的孙青很紧张。
耶?他比她还紧张?头一次摸女人?啧,是她被摸耶,虽然不是有意的,她怎么可以这么淡定的?!这个时候至少要叫一叫嘛!
拔过……貌似错过了尖叫的时机再叫,会不会让他误会她其实是很高兴的?
白咏秋还在那儿胡思乱想着,孙青已经快速的将她扶好站稳。
摸着不应该摸的部位,孙青其实有点不想放手。他没听到怀里的女尖叫,不由暗存着侥幸,虽然手不敢乱动,却硬是扶着那软软的令人遐想连连的胸脯,让心不在焉的女站好才一个旋身离开她的身边。
他的速度快得让白咏秋这种外行人也能看出他有功夫在身。
刚刚的尴尬还没完全退去,白咏秋已经不去多想,直接将话题转开,问道:“咦,你会功夫?”
“呃,会一些,毕竟上台有打戏嘛。”孙青轻声回答,不敢去看白咏秋,低着头再问道:“咏秋刚刚是看到什么被吓着了么?”她的惊呼他是听见的,只是没想到她说摔就摔那么突然,更没想她好像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他碰到。
有些复杂不清的情绪一的在心里游走穿梭。
提起是什么东西吓了她,白咏秋连看起不敢再看井边一眼,朝着已离远的孙青小跑过去,抓了他的衣袖,像抓了救命草般,紧张地说道:“刚刚见井边有什么,所以吓着了。”
现在还在害怕。
她胆是大,不过对于非生物类的还是有惧意的。
看她瑟缩的模样,真是楚楚可怜,让孙青生出一丝想保护她的念头。他抬眼去看井边,是见井沿上放着什么黑黑的一物。
“那个……好像是水桶。”孙青不知道贞X的故事,当然不会有白咏秋那种先入为主的念头。
“水桶?呵呵水桶啊……”白咏秋说归说,眼睛却不敢去求证。
孙青也不难为她,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袖,说道:“我送咏秋出门吧。”话音落下,踌躇半拍,伸手握上那只紧抓着他衣袖的小手。
软软嫩嫩的手心里,好像有点润润的,似乎是紧张得手心生汗。
没将孙青当正常向男人,白咏秋被他握着手也没觉得不妥。
到了院门前,起闩开门,孙青先一步走出来左右瞧了瞧,再诧异的转头回去问道:“咏秋是走来的?”
白咏秋没明白孙青这问题的真意,只是害怕被他丢在院里面对想象中的贞X,硬挤到孙青身边才答道:“没呀,是雇轿来的。”
孙青斜睨了她了一眼,看她还没放松下来倒也没趁机调侃她,只是认真地问道:“那现在打算怎么回去?”这个时候应该是雇不到轿了。
“走回去呗!”白咏秋一本正经的答了,同时还一脸不解的看着他。这么简单的问题,然还要特意的问。她只是怕贞X,不是傻X!
孙青扶了扶额,手离开额间时眉头却是拧起的。她好像没意识到此时已晚,一个姑娘家走夜路有些危险……
“算了,我送你回家吧。”这样也能再多些时间相处。孙青觉得倒也划算。
“咦?你送我!”白咏秋睁大眼睛眨了几下,末了咧嘴一笑点头道:“好啊好啊,就有劳孙青跑一趟了!”
他能主动拉拢关系,倒是少了她花心思去拐他。
现在的白咏秋满脑都想着茶室的事,完全没注意到孙青对她的感情早就超过了一般朋友的感情。
既然是孙青送白咏秋,自然就是步行回的白府。
此时路间基本上都没什么行人了,只是偶尔会有马车驶过,那方向也大多都是朝着风华街去的。
二人各带心思,慢慢走轻轻聊,随着这夜风倒有几分浪漫,几个惬意。
一辆马车自二人身边驶过,车内之人突然撩了窗帘睨向他俩,从那掀帘的动作看来,车内那人应该是认识他俩的谁的。那人却没出言招呼,只是看了许久,直到马车转弯,失了他二人的身影,这才踌躇着放了下来。
正聊着的二人,并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或许应该说,白咏秋是丝毫不知,孙青却是有瞄到。只是他未提半个字。
拿孙青的话来说,就算那车中人认识他俩之一,只要不主动停出招呼,他完全可以装作没看到。再说了,他不想有谁在这个时候插入他和她之间。
权当是他的自私吧,哪怕如此,他还是希望有属于他二人的独处时间。
“对了,孙青,你会武的话,会不会轻功呢?”白咏秋对孙青会武功的事很有兴趣,话题变来转去之间仍惦记着这事。
身边的女,黑瞳闪闪发亮,似好奇似兴奋,看得孙青愉悦地笑着,口中谦虚地说道:“只是会一些。”
白咏秋有点激动了。
“那能不能水上飘?”
“这个……”要是他说能,她会不会拉他去北宵湖上试给她看?他一直觉得沈承雪很孩气,看来白咏秋也有孩气的一面。
这样的她比成熟的她更真实些。
“练轻功的时候,是不是要背大铁块在山里跑?”显然白咏秋没打算让他回答那个问题,他都还没说出行与不行,她就又忽闪忽闪着大眼睛转了问题。
“那个……”背铁块的事她是听谁说的?孙青哭笑不得的看着白咏秋,说道:“轻功不是那样练的。”
“那轻功是怎么练的?”要是可以的话,她也想学学。
飞檐走壁的多拉风!
073 没说完你大喘气干嘛?
明月一轮,星光闪烁,夜色之下有两个唯一行走路间的人。 覀呡弇甠伴着皎洁的月色可见是一双男女。男面容清秀,细长双眼一直带着温柔的浅笑注视着女,而女生得五官精致柔美,神色间却有丝与外表不相符合的俏皮。
二人相谈甚欢,有种超越了男女间的性别,跨越了男女间的隔阂的感觉。
这二人正是孙青与白咏秋。
白咏秋是没将孙青当正常的男人,就如同对待沈承雪般,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毫无顾及。然而孙青却是将白咏秋当成了正常的女人的。也就是说,她并不知道孙青此刻已对她产生了男女之情,还傻傻的当他是姐妹。不过孙青很君,倒也不急着做些拉近二人距离的事,所以他俩还能无顾及的谈天说地。
在听了孙青提起在入戏班前还做过别的事,白咏秋便感叹道:“这么说起来,孙青也算是万精油了!”
孙青满脸疑惑地问道:“‘万精油’是何意?”这一路走来,他说得虽多,她只是时不时的发问时不时的感叹,从她嘴里出来的新鲜词却是不少。所以不懂就问成了孙青临时养成的习惯。
“哈哈,那是在夸你呢。”白咏秋眨着眼答了,答得似真似假,末了指了指前方,说道:“这条小巷是条近路。”言下之意是在问他走近路还是绕远道。
若让孙青来选,他巴不得和她把这一夜都慢慢的走过去,当然是不想走什么近道的,不过他知道她会特别的指出来,多半是觉得时间不早想快些回家,他定不会那么自私的喊绕远路。
孙青偏头看了看小巷,却因其中太过漆黑并看不真切,他不由确定地问道:“咏秋真想走这边?”说完看身边的女稍有犹豫,瞳仁却还是盯着巷内的,孙青便被了一句:“要是想抄近道,那咱们就走这边吧。”说完随口调侃道:“咏秋不怕黑么?”
之前在院里,连口井上摆的木桶都会吓得她腿软,走这么黑的小巷,岂不是连步都挪不动了?
想到那个时候的事,孙青只觉得掌心有些发热。那柔软的触感还在掌间。
“我也不是完全的怕黑!”只是对水井有惧意而已。白咏秋微有怨怼地噘了噘嘴,先一步的进了巷内。 課外
孙青回过神来,苦笑着追了过去,神色却有几分尴尬。都说了她没那些脏脏的念头,他怎么偏偏管不住自己非得想入非非呢!?
真是该死。覀呡弇甠
孙青有杂念,而且还挺重,不敢太靠近白咏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借着月光就变了狼。
走在前面的白咏秋,为了表示自己的胆还是挺大的,只听后面有腿步跟来,却没去注意他俩之间的距离,挺胸抬头的朝着巷深迈步。
于是他二人之间的距离,无意中渐渐拉开。
一前一后在小巷里沉默走了一小段,总算前方看到烛火的光芒,随着光芒映入眼的还有几个蹲在墙角的男。
黑社会?敢情好,她还是头一次这么晚走小路,就让她碰黑社会了!哎呦喂,甭说,还挺亲切的!白咏秋边想边走近那些人,步却没停的从那几个蹲着的男身边走过,目光也很注意的没去多瞄他们一眼。
再觉得亲切,眼下也不能跑去打招呼。
有两三人缓缓的站了起来,同时相互交换了下眼神。
“姑娘,这夜深人静的出来走,是不是很寂寞啊?要不要爷陪陪姑娘啊?”
哎呦,被搭讪了!?孙青人呢?白咏秋停下步,微侧了个头拿余光去瞄,却没想身后的视线已被流里流气的几个给占满。
“姑娘喂,回头给爷瞧个清楚呗!”
他不喊,白咏秋都打算回头,他一喊,她回头的同时里面还乐开了花。 ~
这些语言好统一好标准,原来不论走到哪儿,流氓调戏小姑娘的话,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
转了身,白咏秋看到火光下孙青拧紧的眉头,她立马冲他展颜一笑,她才张了嘴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有人抽了口凉气并说道:“哎呦,这小娘挺俊的!”
白咏秋白了说话的那人一眼,很淡定的冲着孙青说道:“我还以为你走失了呢!”
她平常自如的一句戏言,听得孙青的瞳仁缩了缩。
有些人的镇定是装出来的,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一说话就泄了底。白咏秋的平静却是表里如一,好像是看惯了这样的阵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