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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额滴娘,原来方华瑞是这样的人物。
沈承砚伸手捏了捏她粉懒的脸蛋,调笑道:“呵呵,原来秋妹什么都不知道就请了人家来。秋妹是怎么请到他的?”
白咏秋噘了噘嘴,伸手去拍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她剜了他一眼却没挣脱,嘴里答道:“是我大哥推荐……的。”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一事,有点激动地问道:“你院里是不是有个叫芳儿的?”
若说沈承砚之前的话题扯得很跳跃,那白咏秋这话题可以说是扯得很飞跃了,纵是沈承砚反应很快,听了之后仍然愣了几拍才点了头。点过头后。他心里面不由有个疑问,她突然问起芳儿干嘛?
这么一转念便看白咏秋的脸上浮出一层不怀好意的笑容。古灵精怪的模样让沈承砚轻挑了眉角。
他一点头她就开始坏笑,随后边捂嘴暗笑边把昨天在沈府假山后见到的事告诉了沈承砚,后者却没有意料中的惊讶愕然。
沈承砚很淡定地回了一句:“芳儿并非第一个。”那意思是在说,沈承桓不是第一次对他院里的丫环下手。
白咏秋一哂,说道:“好吧。就算你大哥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可是被人撞到应该是第一次吧?”
沈承砚一愣,问道:“秋妹是何意?”看她闪烁的瞳仁,他觉得她还有别的内容想表达。
白咏秋收起笑容。神色一正,问道:“砚哥。你觉得刑部尚书难对付,还是你大哥难对付?”
又将话题扯开。而且还用了“对付”这颇重的二字,沈承砚一脸迷惑的偏头想了想,答道:“当然是大哥这边比较麻烦。”天天相对的人肯定比外人难以应付。
还好丫选了沈承桓,不然这话就没法说下去了。白咏秋暗想,不过他这一选倒是可以看出,他对于如何搞好兄弟关系还是挺看重的。
“砚哥,你过来点。”白咏秋神秘的拉着沈承砚,微踮起脚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幽幽清香随着她的气息传入沈承砚的鼻中,让他有几分心猿意马,至于她说的内容,他是听进耳里也入脑中,却没多的精力再去思考成与不成。
她说完便离开他的身边,淡淡的怅然若失滑过心头,还不等他慢慢品味那份失落便听她问道:“砚哥觉得呢?”
沈承砚收敛心神,吞吐地问道:“这样……也行?”
不知他刚刚走神的白咏秋,一本正经地点头:“不知道,试试吧,反正死马当活马医,要是你大哥不和你作对,徐升的事也好办一些,不是么?”
“那……就按秋妹说的试试吧。”沈承砚点点头,越发的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白咏秋。
“你没别的事要说了吧?”那意思是说,没别的事她就要做别的事去了。白咏秋边问边走向门前,手才摸到门框,腰间却被沈承砚从后面给揽住。她一愣,侧头去看他,同时问道:“砚哥还……”后话全没在了沈承砚的唇间。
哎呦,二话不说就亲她,最近丫的胆是越来越大了喂!?
别看白咏秋有点抗拒的想着,其实心里面还是挺喜欢他亲她的,她喜欢他清爽的味道,总让她觉得很舒服。
经过一个深且长的吻,薄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丰润的唇瓣,末了沈承砚紧搂着呼吸加快的白咏秋,声音有几分沉几分哑地说道:“秋妹,我看,我们还是尽早完婚才行。”
“呃?”尽早完婚?白咏秋愣愣的冲他眨眼,问道:“然后呢?是我委曲的当官夫人,还是你向皇上辞去官职?”
委曲二字让狭长眼睑下的瞳仁狠缩了下。现在想起来,他入官职好像入错了。
对视了许久,白咏秋在沈承砚的瞳仁里找到游离不定的踌躇。这个选择好像简单,其实很难。她不可能委曲自己当一辈无趣的官夫人,他也不可能说辞就能把官辞掉的。既然他是王爷推荐的,想必是厚以重望,就这么说走就走,岂不是不给王爷面也不给皇上面。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上,他可是北国最大的。
这些道理,不用沈承砚来告诉白咏秋,也不用白咏秋说给沈承砚,他俩都是聪明人,心里比谁都清楚。
或许觉得那委曲二字用得过重,白咏秋拍拍沈承砚的肩头,说道:“等过些时候再说吧。”末了调侃一句:“莫不是砚哥怕我跑了?”
就是怕你跑了!沈承砚在心里接了一句,嘴上还算从容地答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怎么也是我未过门的妻,我才不会担心那些。”要知道小吃一下醋倒是没关系,若让她知道他在乎她在乎得到了紧张的地步,多半会被她嘲笑。
嗨呀,死要面活受罪,丫不可以像上回那样可爱点承认么?白咏秋撇了下嘴,说道:“那好,砚哥以后不许凭白的乱吃醋。”
“只要秋妹别在夜里和别的男乱走就行。”
她乐意走,丫管得着么!白咏秋懒得和他争辩,开门离开账房。
送沈承砚到店门前,白咏秋却没急着走。王习有战战兢兢的过来汇报,说方华瑞随了李笑去了小屋,只有孙青还留在茶室之中。
白咏秋懒得多搭理王习有,随意的“嗯”了一声就去了茶室。
果然孙青还在,而且还挺用心的在练习。
“孙青。”白咏秋看他做得正投入,便轻轻唤了他,后者停下手里的动作,冲白咏秋浅浅一笑,关心道:“沈二少没说什么吧?”言下之意是在问她刚刚捉着他的手这事。
白咏秋明白孙青的担心,露出笑容且很干脆的摇头,说道:“没,他没说什么。”说完轻蹙了眉再道:“不过……他却说徐升的案或许会变得麻烦。”
关于徐升的事,孙青除了在白咏秋这里听了一部分,他还通过别的途径了解了一些,所以她一露难色,他就立即明白了。
“徐升回不来了么?”未谋面的前茶师,他还是挺有兴趣的,毕竟白咏秋一提到徐升,几乎全是夸奖。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让她如此的上心,如此的喜欢。
听到孙青关心的一问,白咏秋展颜笑答道:“也不是这么严重,只是要看砚哥接下来的部署。”
孙青似懂非似的点了个头。
“对了,孙青,你家离店也不近,之前我帮华瑞找的小屋其实挺大的,如果你觉得方便,也可以暂时住在小屋里。”白咏秋不喜欢沉重的话题,徐升的事说到那里便打住了。
“这……方便么?”
“方便方便!”把你俩凑一屋,说不定哪天就基情四射了呢!吼吼!
孙青是看到白咏秋的眼底有不良的暗光,却完全猜不到其中之意,只知她做事向来没坏心,便答应道:“那好吧。”
白咏秋喜颠颠地说道:“那我先带你过去,一会儿安排好了再一起吃个便饭。”
从茶室出来,看到王习有,白咏秋瞳仁一转,说道:“王掌柜,我打算请新来的茶师与琴师吃个便饭,增加增加感情,王掌柜有空么?”
王习有先一惊再一喜,就差过来抱白咏秋大腿,“当然有空,当然有空,这顿饭怎么能让小姐破费呢,应当由习有请客才对!”
哈,她就等这句话!
夫君难缠077_077 她就等这句话!(二更)更新完毕!
078 你不停我就跳!
夫君难缠078_078 你不停我就跳! 宰王习有,白咏秋当然宰得是嘎嘣利脆不带眨眼的,那一顿吃下来,足足心疼了王习有一个月的日。 当然,此乃题外话,不过多阐述。
重开茶室的事,最终还是只能靠白咏秋自己想办法,不过三天前被她小小收拾了下的王习有规矩了许多,不再有怨言不说,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脸上还摆出一副爽爽的笑容。
不管他是真爽还是假爽,反正看他胖脸笑得灿烂,白咏秋心里也舒服。
重开的茶室,生意暂时没有原来那么好,可也还算是过得去,白咏秋这几天的心思是天天都扑在茶室上,眼下似乎稳定了她才有空闲过问徐升的案。
也该去看看徐升了。
来到她不想来的衙门前,正好遇见高凡在与门前的衙差说话。后者抬眼见白咏秋拧着裙上了台阶,便主动招呼道:“白小姐,来找大人么?”她和沈承砚的关系,虽还不到路人皆知的地步,不过高凡却是清楚的,所以他开口就直奔主题。
白咏秋摆着一贯温柔的微笑,答道:“高捕头,秋儿是来找您的。”这话她说得客气,听者却有些渗汗。
大人的未婚妻不找大人而是找他,传出去还了得。
“白小姐找高某何事?”高凡边问边伸手做了个请,意思是到里面慢慢说。
随着高凡进了衙门的高门,绕过照壁时白咏秋不由感叹,看来这里真是不能随便来,来过一趟之后就会上瘾。
杂念闪过,白咏秋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是来看徐升的,不知道高捕头可不可以替秋儿安排一下?”
“这……”高凡犹豫了一拍。最后还是说道:“白小姐随我来吧。”
要是白咏秋早一天来,他都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照理说杀人案之前并非没有过,却没哪次审得像这回艰难,加上刑部有意插手,时不时的派个人过来询问案情,直到了昨天为止才算是消停下来。
高凡当然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奥妙,他只知道白咏秋真是来得太巧了。
进到牢里,高凡对牢头低言了几句,牢头便点着头离开。
“白小姐,徐升在最后一间。高某就在此等白小姐。”那意思是她想怎么都可以,只要不劫牢就行。
白咏秋当然知道高凡如此做典型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她坦然的点了个头,连谢都懒得去谢他一句就快步朝着深处而去。
在最后一间牢房里看到徐升。不同于上次,他盘腿坐于地上,好像在假寐。他早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衫,从头看到脚并没狼狈之处,一看就知道没受刁难磨折。绝对是来牢里待着养老的。
白咏秋向来没太多矫情的情绪,稍稍走神之后便喊了他。
徐升的反应有些慢的睁了眼,从涣散的瞳仁里可看出还未走出悲伤的情绪。
“是白小姐来了。”平淡的一句话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听得白咏秋蹙了眉,说道:“徐升不用担心,我这边自有安排。”说完她先愣了一下。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貌似沈承砚也说过类似的。
其实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并没多少底气,只知道这么说了可以安慰对方也可以骗骗自己。
现在想来。沈承砚真还是个不错的家伙,什么压力都自己扛了。
“嗯。知道了,白小姐。”
走神间。只听徐升不带感情的回答了一句。
白咏秋回过神来,再把最近茶室的事像汇报工作般的讲了一下,正说着要怎么安排徐升之时,他打断了她的话,说道:“白小姐,就算徐升能逃一劫,也不打算再回茶室了。 ~”
这个结局白咏秋是猜到了的,所以还不算太诧异。
“好吧,就算徐升不想回茶室,可以到白家来……”
徐升又一次打断了白咏秋的话,说道:“白小姐,徐升知您是好意,可……可徐升不值白小姐这么……徐升想将满儿带回故乡。”
落叶归根是人之常情,白咏秋只能点头。她留他是真心的留,而他不愿再留北宵,她也就不再劝下去。
出了监牢,高凡很客气的将她送出衙门,期间还特意问她要不要见见大人。
“还是不见了,有什么话我会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