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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监牢,高凡很客气的将她送出衙门,期间还特意问她要不要见见大人。
“还是不见了,有什么话我会去他家找他。”白咏秋随口说了一句,冲着高凡挥挥手离开。
白咏秋离开衙门,本是打算雇轿回白府的,走了一截路都没看到有空轿,便就打消了乘轿的念头。她这个时候并不知道,就是这一念之差,让她事后想起来就后悔得胃疼。
既然是走路回家,她便想绕去临华街,看看店里的生意再回家。
埋头走在路间,突然一辆马车停在身前,白咏秋愣了一下抬头看去,正巧对方掀了窗帘也在看她,四目相对,她的眼角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车上人是沈承桓。
说沈承桓自打上回被白咏秋撞破不雅之事后,心里面就一直想着要怎么报复一事。结果报复的机会还没找着,就又一次想强行那什么芳儿的时候被沈承砚给撞到。他不知道这事又与白咏秋有关,只觉得最近运气不够好,便打算到沈家在郊外的别苑去小住些日休息休息。哪知在路间看到了白咏秋。
这一看,便有个模糊的念头升上心头。
眼下势单力薄,白咏秋还不至于做出以卵击石的傻事。她客气地招呼道:“原来是沈大哥呀。”
向来对他是不冷不热的女,眼下主动的招呼起他来,在沈承桓看来,多半其中带着不屑与轻蔑,弄不好她心里是在盘算别的也有可能。他似笑非笑的扯了下嘴角,说道:“秋儿打算去哪儿?不如让哥哥送你。”说着他放下窗帘从车尾跳下。
看着沈承桓朝自己走来,白咏秋下意识的退出一步。
她这一退,退得沈承桓暗恼。他又不是什么坏人,怎么她看着他就躲?不仅她这样,就连好多喜欢砚的女都这样,他就那么比不上砚么?沈承桓越想心里越烦躁,最后干脆伸手将她手臂抓住,不由分说的拖着她朝车上去。
“沈大哥……”丫的大白天的就不怕她喊非礼吗?
“上车!”沈承桓手上一用力,趁着她大吼之前将她推上车。推得白咏秋膝头撞到座位的角上,撞得眼泪花花的。
娘的,这大白天的拐人,就没个人站出来阻止一下的吗?回头她得对沈承砚提提意见!
沈承桓趁着被人围观之前坐上车来,末了冲着车头喊了一句:“快点,去别苑。”
只听重重的一声甩鞭,马车由缓至急的行了走来。
白咏秋心里一咯噔,一下抹掉因疼而快滚出来的眼泪,沉着脸问道:“沈大哥是什么意思?”丫还真是明抢不成?
沈承桓拿眼角瞄了白咏秋一眼,看到她那微红的眼眶,心里面莫名其妙的揪了下,末了蹙眉说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哥哥近日要去别苑休息,想秋儿陪陪哥哥。”说完他微微愕了一下。他其实并没这么打算,不过她这么一问,他就脱口这么说了,说完才细想,这样倒也不错。
陪丫个球!气头上的白咏秋没注意到沈承桓的愕然,只是狠剜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沈大哥你没搞错吧?就算秋儿要陪,那也应该陪砚哥才对。”丫的算老几!?
说完她伸手去掀车帘,嘴里则继续说道:“沈大哥,麻烦你让车停下来,再这么行下去,秋儿回家就要绕远路了。”
看着非快倒退的青石板路,白咏秋暗估了下这速度至少是时速六十。丫的,马车都能赶这么快,不知道超速很危险么?
沈承桓完全没有喊停的意思,很得意,得意到得瑟的说道:“哥哥说了,秋儿得在别苑陪哥哥。”
“我、不、去!”白咏秋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修养还算好,早就粗口问候沈承桓的祖宗十八代了。
沈承桓抱了手臂,似笑非似的看着白咏秋,大有她去不去都在车上,完全身不由她的意思。
好吧,今天就算她倒霉!
“我再说一次,麻烦沈大哥让车停下来。”短短一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沈承桓还是只盯着她不说话,唇角边浮着一丝看戏的不良笑容。
好!算丫的稳得住!
真是气极而笑,白咏秋露出甜美的笑容,轻言细语地说道:“沈承桓,你最好找个理由解释今天的事情!”不着边的一句话说完,沈承桓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只见白咏秋朝前一倾身,干脆的从高速行驶着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几个翻滚间,白咏秋在心里暗骂,她要不死,丫就死定了!跟着眼前一黑,意识说没就没了。
看白咏秋说都不说就跳车,沈承桓惊了一下,“你——”他扑到车尾,同时大喊,“停车,快停车!”
马车急急停下。
沈承桓跳下马车,奔向趴在路间的女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她翻过来扶着,只见一丝刺目的血液自她的额角滑了下来。
之前就揪疼过的胸口,莫名其妙的狠揪了一下。
白咏秋,想不到你这么狠!沈承桓咬牙切齿,心情复杂难辨。
夫君难缠078_078 你不停我就跳!更新完毕!
079 简直就是苦B!(二更)
夫君难缠079_079 简直就是苦B!(二更) 三十六计里有一计叫苦肉计,她意识模糊之间还在想着,下回她打死也不冲动的使那苦肉计了,这简直就是苦B!
幽幽睁眼,却是一陌生的地方,白咏秋吃力的坐起身来,摸着额角破了却在结疤的地方时发现,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除去,眼下只有抹肚在身,而且还是件新的抹肚。
陌生的地方,只穿了件抹肚,加上之前她不顾一切的跳车行为,不用多想,此时不是被沈承桓带到了某地,就是被不知名的谁谁给救了。
相比之下,白咏秋宁愿被路人所救,不过她觉得事实的真相通常会与想象有几分出入。说简单点,她觉得自己被沈承桓救下的概率高达九成九。
裹着薄被下床,光着脚丫在屋里找了一圈,硬是没让她找到穿的衣裳。意思是说她想逃都逃不了咯?不带这么卑鄙的吧!?
好吧,她是从现代社会重生的,思想用不着这么保守,就算没衣服可穿,她完全也可以裹着这被离开。她将薄被重新裹好,就像穿了条抹胸的礼裙般,末了暗想,权当是穿的晚礼服了,反正被看一看又不少块肉。
白咏秋自我安慰了一番,果断的拉开门,却没想正好撞上沈承桓。
两日前,白咏秋二话没说就跳车,让沈承桓是又生气又心疼。他将她带到了别苑再请了大夫,悉心照料了两夜,他才抽了个空休息了一下。睡醒之后的第一件事,便又是赶来看她的情况,却没想她已经醒了不说,还似乎挺有精神。
一直内疚的情绪顿时松了一下,随后另外复杂不清的感情浮了上来。
看那裸露在外的粉嫩肩头手臂上还有淤青。 ~再看眼前这个女似乎打算就这么逃跑,沈承桓的额角没由来的紧了又紧,末了一脸被谁欠了千百十万银的表情冲她说道:“你就打算这样走了?”
可不是打算这样走么?白咏秋在心里接了一句,嘴里不咸不淡地说道:“难不成还指望你把衣裳还我?”
沈承桓被抢白得嘴角抽搐,沉默了片刻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珍惜自己身体的?”且不说现在袒胸露背的,就说之前那一跳,完全是不顾自己死活。
哎呦?丫的转性了不成?还是说她跳一跳就又跳穿越了?白咏秋随后似笑非笑的睨着沈承桓,大有想看清楚他究竟是谁的意思。
吖吖的,她可是被丫给逼得跳车的。怎么他还反过来数落她的不是了?敢情恶人都喜欢先告状?
花了一秒钟腹诽之后,白咏秋一哂,说道:“好吧,我错了。麻烦你把衣裳拿来,我要回家。”也不知道她昏睡了几天,更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通知她家。
瞧着伸来的手臂,忽略掉青紫的伤痕,嫩得弹指可破的肌肤让沈承桓吞了口唾沫。余光瞄到白咏秋眼里的了然与不屑,他转开眼的同时沉声说道:“不行,你给我留下!”她越是想离开,他就越是反对。如果白咏秋主动贴上来,他可能还不屑去看她,但她如此的抗拒。就算不是因为沈承砚,他也想留她在身边。沈承桓现在没发现,他对她的感情在一次一次的交锋之下早就产生了变化,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报复。单纯的掠夺。
就知道丫会反对!白咏秋收回手,顺便拿眼角瞄了沈承桓一眼。也懒得和他再争论什么,果断的转身回了屋里。
沈承桓也跟了进来。视线落到那玲珑有致的背影上,喉间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她在别苑的事,并没有人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邪念升起,沈承桓反手关了门但没落闩,大步朝着白咏秋走去,在后者惊愕转身的同时将她一抱一扛,无视了女的挣扎,快步迈到床边再是一抛,动作一气呵成。 ~
被沈承桓突然扛到肩上,白咏秋只是呆了一秒就开始挣扎,“沈承桓你放手,放开我,放开!啊……”屁股触到床的瞬间,她的脸都白了。
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是急的。
眼前的沈承桓,瞳仁里尽是欲(望),绝对不是开开玩笑就算的。白咏秋虽对第一次的问题不太在意,却也不想把身体交给一个她绝对讨厌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未婚夫的哥哥。
勒滴个勒的,沈承桓要变态到什么地步才算!?
白咏秋紧抓着身上的薄被,拧紧眉头朝床里退去,边退嘴里边嚷道:“喂,你冷静点,这样做对谁都没好处的,你别以为占了我的身就可以控制我,我其实真不在乎那层膜的事。你冷静下来,咱们有话好说好商量!”
如果沈承桓还能听进白咏秋的话,多半会被她直白的语言给说得发愣,只可惜他现在一心一意的就想要她,虽听她不停的说着,他却一句都没往着心里去。说得再直接一点,此刻他早就被欲(望)给冲昏了头脑。
沈承桓喘着粗气去扯衣带,同时踹掉鞋爬上床,唇角勾出邪邪的笑容,像盯猎物般的盯着白咏秋。
那贪婪的猥琐的视线,让白咏秋有点反胃。
“你是不是非得强J我才舒服?你这个大变态!”白咏秋边喊边一个翻身,打算从床尾溜走。
注意,白咏秋此时身上除了抹肚就没有穿别的,唯一可以遮挡身体的,只有那床裹在身上的薄被。她这么一翻身,掖住的被角便松掉了,跟着她再朝前一扑打算站起,身上的薄被就直接的滑了下来,然后露出只着了抹肚的雪白肌肤。
卧槽!这不是火上烧油么!
沈承桓抽了口凉气,手疾眼快的将打算逃跑的女给拉回床间,同时他脱掉外衣压在她纤瘦的身体上,嘴则在她的唇上耳垂胡乱的亲着咬着,手也没闲着的隔着抹肚揉着她的胸脯。
“救……”命字没出口,她就被他以口封了口,白咏秋气得又是捶又打是,还张口咬他。
“嗞……”沈承桓的嘴唇被白咏秋咬破,一丝血自唇边流了下来。他伸了舌头将血液舔掉,末了轻蔑一笑,说道:“就算你今天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啧,这话怎么那般耳熟的?貌似上辈在电视上看到类似的情景,男的都会这么说一句才爽般。怎么又那么狗血!她勒个去!
“你是不是非要我才舒服?那样才能刺激到沈承砚对吗?”挣扎得也有些累了,白咏秋趁着这空当喘着重气问了一句。
先是一惊跟着再是一个冷笑滑过沈承桓的唇角,他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