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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风华街就是官窑一条街,所以乘着官车来倒也不算稀奇,只是白咏秋很好奇,照她来看,沈承桓应该不会这么招摇的来风华街才对。另外还有,不知后面跟着的官车是不是和沈家的官车去一个地方,后面的官车里又是坐的谁?
她也算是知道了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所以看到好像正常的现象时。就会比别人更多一些猜测。
“秋妹?秋妹?”沈承砚亲了她的唇,却没得到预期的白眼或嗔怪甚至耳光什么的,他就有些慌了。莫不是吃面吃出问题来了?他边喊边摇她的肩头,见她还没什么反应便伸了手在她的脸蛋上拍了几拍,再焦急地问道:“秋妹怎么了,可别吓我。”
脸上受了力,重是不重,却是把白咏秋给打回了魂。回过神。第一眼就看见面前急得手忙脚乱的沈承砚,心里不由生出暧意。她冲他展颜一笑,说道:“没事,只是看到你家的官车去了里面,在想是不是沈承桓坐里面的。”
她话说完就看沈承砚讶了下,跟着他转头朝街内瞧去。一时间虽没看到沈家的官车在哪儿,却是针对白咏秋的话而喃喃地说道:“大哥不会来风华街的,更别提是乘官车来这了……秋妹真的看清楚了?”最后一句话他仍然没转回头来。
“当然看清楚了,你要不信。我们可以一起去瞧瞧。”她说瞧,好像是赌气一样。实则是别有用心。既然坐沈家官车来的不是沈承桓,又在绝对不可能是沈承雪的情况下。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沈家的老爷,沈将安。
据帅老爹吐槽,沈将安和他一样都是怕……不对,是敬老婆的人,所以像这样风花雪夜不正经的场所,基本上是不会来的。这吐槽绝对不带诬蔑,也不会是信口开河,而且帅老爹在说此话的时候,她表面年纪还很小,小到帅老爹压根就猜不到她能听得懂。所以说,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帅老爹的话。
那些都成立,那她就好奇了,这么个敬老婆爱老婆的男人,凭白的来这种地方是干嘛。
“瞧?”沈承砚听了这话终于转了回头,末了将白咏秋上下打量一翻,似笑非笑地问道:“难道秋妹又打算扮男装?”
“不行么?”算丫的上道,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其实当白咏秋说看到了沈家的官车进了风华街时,沈承砚就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他爹沈将安。正因为想到,他反而诧异,理由和白咏秋想到的理由差不多。更者还有,他也是才知道的,他爹和朝里的几个大臣,最近常去风华街里某间妓楼聚会。
既然这是个机会,那就去瞧瞧吧。
花了眨眼工夫琢磨了下,沈承砚苦笑了笑,点头道:“行。”他是想去瞧,可不是想和她一起去瞧。可话说回来,他能说不行么,她都双眼放光略带狂热的看着他了,他能拒绝的说不行么?那种话完全说不出口好不?不过他倒挺喜欢看她这样真情外露的模样,哪怕有点琢磨不透她在盘算什么。
其实不论沈承砚同不同意,白咏秋都打算去瞅个明白的,不过他一点了头,这事办起来就显得正大光明了一些。二人个性都干脆,说好了就行动,却不知就在他俩离开不久,又有几辆官车前后不一的驶入了风华街。
虽说今夜来风华街的官车稍显得多了些,不过一但入了这只淡风月不论政事的风华街后,便不会再有谁去在意、深究这些人的来历、目的。
废话不多说,且说沈承砚替白咏秋找了个地方换上了一身男装,这一路上他都在不停的偷摸瞅她。
“你看什么?”白咏秋扬了扬下巴,挑衅的模样里有着几分可爱。
沈承砚纠结的撇开头,斜了瞳仁在眼角睨着白咏秋,苦笑着说道:“秋妹……咳,你这男装一换,我怎么就觉得自己像带了个孩出门呢?”
白咏秋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
“你要说你个头大,就直接说,什么叫孩?有我发育这么完全的孩么?”她无意识的挺了挺胸脯,虽说那里已用布裹紧,但在知道真相的沈承砚眼里,他仍然能看出玲珑的曲线。
沈承砚的眸色变得深邃。
他知道,她绝对没勾引他的意思,更可以说,一直以来他俩独处时,都是他自己焚着自己,她几乎是处于一种半推半就的状态,但明白归明白,他却对她的一颦一笑完全没有免疫力。
“秋……”悦耳的声音暗哑得只能发出一个音,下一秒,沈承砚趁着四下无人,一把将还没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的白咏秋拖到一旁的小巷中,在她张嘴发问前埋头吻住两片柔软的唇瓣,引得怀里的女轻轻的惊呼。
卧槽!现在的古人怎么越来越大胆了!?她却不知道,之前她走神的时候,沈承砚早就大着胆在路上亲过她了。
甜蜜里带着刺激,所谓的食髓知味正是如此。
深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只在她吐槽的时间,沈承砚的薄唇已经离开了她的唇间。随后这个冲动的男,好像在隐忍莫大的痛苦般,咬紧牙闭紧眼,拿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隔了半晌才哑着声音,说道:“秋妹,下回在夜里,千万不要和我单独相处。”
嘎?丫是说怕自己变狼么?那此话的意思岂不是在暗示,他其实很君?白咏秋心情复杂的眨了眨眼,张嘴想说话却发出自己的嗓早就因为似紧张似期待的情绪而干得发不出音来了。她吞了口唾沫,清了清嗓,本想说他做了就做了,得敢做敢当,别又想占便宜又要卖乖这类的话,结果出口却是软绵绵的一句:“砚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只听与她近距离相对的男人抽了口凉气。这个时候如此乖巧,这不是在引他犯罪么?
“秋……”哑哑的声音出口,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巷外传来马车驶过的声音。马蹄声里杂夹着车轮车,其中还有车夫赶马的吆喝声,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有点突兀。这么一打扰,好像惊到沈承砚般,让他或多或少的退掉了**,略略恢复了正常。
“我们……走吧。”有点尴尬的先一步离开小巷,埋头走在前面的沈承砚心里满是波澜。这样不行,这样他会完全忍不下心……
前方的背影,在那灯火不明的街道下,透出似悲似哀似寂寞似无奈的感情,看得随在后面走出小巷的白咏秋满腹疑惑。
他有事瞒她,这一点白咏秋可以肯定,不过她知道,他和她在有些时候是很像的,比如打算好要瞒下的事,那是打死也不会提半句。
算了,她不是同样有事瞒他么,等到他愿意讲的时候,自然就会讲了。
二人安静的去了风华街,此时某妓楼的雅间里,已经聚了九个朝中官员。其中一个,正是白咏秋和沈承砚都在猜测的沈将安。
雅间里没有姑娘伺候,酒水早就摆上桌,但没谁执筷,围坐的九人三两聚首,低声议论,神色间有几分担忧。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人猛地推开,惊了席桌的九人一齐转头看向门口……
夫君难缠097_097 其实很君?更新完毕!
098 占有欲太强的缘故?
夫君难缠098_098 占有欲太强的缘故? 在数次差点被出来拉客的妓拖入店里后,沈、白终于将风华街给走到了底,站在相对冷清的出口处,二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你紧张什么?”白咏秋斜了沈承砚一眼,后者趁机冲她傻傻一笑,眼底却带着戏谑,末了答道:“我是替秋妹紧张。”
知道他的回答没什么营养,白咏秋只轻哼了声没去接后话,随后眉心一蹙,说道:“砚哥,你数了共有几辆官车么?”
“好像有十辆左右。”沈承砚想了想,答道:“会不会是巧合?”毕竟每辆官车停的地方都不同。
白咏秋拿眼角瞄了沈承砚一眼,抿嘴想了想,二话没说就又朝着风华街里迈步。沈承砚不知她想干什么,但知道她不会凭白故的又朝内走,倒也没多问的跟了上去。
走出几步,白咏秋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真的相信是巧合?”
沈承砚一顿,瞳底不着痕迹的闪过复杂的暗光,同时嘴里却疑惑地问道:“不是巧合是什么?”走这么一趟,或许白咏秋只认出了沈家的官车,而在宫中出入了些时间的他却是看得明白。当然不是巧合,但他不能将实情告诉她,加上这事与她应该没有关系,他自然更是选择了隐瞒。
然而,沈承砚却忘了,白咏秋的脑并不笨,就算他什么都不说,她仍然能想通其中关键。
听沈承砚问得像真的不明白,白咏秋只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却没仔细去想。她就着他提出的疑惑,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吧,咱们权当今天是喝花酒的好日,事就这么狗血的巧了。都赶在这个时候来了风华街。”说着她一偏头一努嘴,“没阴谋没阳谋,只有风月不论政事……砚哥,上回和承雪没吃喝得舒服,这回不如……砚哥请我去香满阁坐坐?”
沈承砚呛了下。
抬眼望去,香满阁前停的正是沈家的官车。醉翁之意不在酒,沈承砚知道她分明就是冲那去的。
“这个……刚刚才吃了面,现在……”
“我不吃东西,只是想喝喝酒!”白咏秋灿烂一笑,分明是铁了心要进去。
现在阻止。就如欲盖弥彰,虽说此事与她无关,可他却不能明着提醒,反正去了内里也不见得真的会撞个正着,不如就……从了吧。沈承砚暗想着,口中略有无奈地答道:“行是行,只是酒不可贪杯。”
白咏秋点点头,暗想。喝酒什么的只是借口,她还不至于像沈承雪那样没个准头的胡来。
商量好了就不耽搁,白咏秋扯着沈承砚就朝香满阁走去。到了岸边,她踌躇了下。她以为,她这辈都不会有机会再来香满阁了,却没想还有来此地的一天。
船上迎客的老鸨显然是认出了白咏秋。就在她拉着沈承砚走到船口还没进舱的当头,那老鸨就甩着手绢迎了上来。
“哎呦哎呦,这不是白公么?”她应该是从柳嫣处得知了白咏秋的姓,所以才一来就喊得顺口。老鸨边招呼白咏秋边去瞅她身后的沈承砚。嘴里轻轻嘀咕句,怎么不是上回那个沈公。也不知道他二人之后怎么样了。
沈承砚轻抬眉,跟着侧目瞄了侧脸绷紧白咏秋一眼。眼底有着看好戏时的愉悦。看来她和雪儿当日给老鸨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嘛。他只知道她和他家小妹上楼前的事,之后她俩做了说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当然,此刻老鸨的话,他只是当老鸨惦记她俩,却没往当日白咏秋扯出的误会那方想。
料正常的人,都不会朝那方想。
老鸨断续的嘀咕,白咏秋也是听到的,跟着她的额角就紧了紧。当时还是闹得太过了些,居然过了这么久老鸨还能认出她,而且还记得沈承雪……好吧,反正敢做敢当,被误会总比被识破的强。
被请进舱内,白咏秋拉过老鸨就问道:“有雅间么?再叫一个机灵点的姑娘。”
老鸨一愣,先答道:“雅间还有,”答完再问道:“白公,只要一个姑娘?”边问她的视线却是边瞟向沈承砚,视线在这个看来英俊高大却轻浮风流的男人脸上打了个转再落到白咏秋五官精致的脸上,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愣怔的表情顿时一转,笑得很YD地朝着白咏秋一甩手绢,说道:“好好好,一个姑娘就一个姑娘!来来来,白公这边请这边请!”
见老鸨忽而惊讶愕然忽而热情过头,沈承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