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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供娱乐的人一走,白咏禾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放下窗帘,白咏秋转回头来,对于车内少了一人并不诧异,只是对着正无聊到想闭眼休息的白咏禾,一脸认真地说道:“二哥,回了北宵城,可不可以别对第三人提起秋儿和他之间的事?”那个他,是指孙青。 ~
白咏禾戏谑的笑着,反问道:“为什么?”
“因为秋儿必须嫁给沈承砚。”认真到凝重的表情,让白咏禾再是一诧,戏谑渐渐收起。他瞅着眼前略显陌生的小妹,少有认真地问道:“小妹为何如此说?”
白咏秋沉吟了片刻,权衡着要不要把只有极少人知道的事告诉白咏禾,最终还是觉得时机不对而轻叹了声,说道:“有些话秋儿不能说,二哥只要相信秋儿就好。”她现在还不能讲出口,至少在回到北宵见到沈承砚之前,她还不能想当然的说出口。
白咏禾听得沉默。这趟离家,一波三折的再回家,有些事在表面上看来好像没什么变化,实际上很多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尤其是小妹,变化极大。
她知道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才会让喜怒不易外露的她带着忧色?
他这一沉默好像遥遥无期了般,直到马车驶进了北宵城,白咏禾都没有点头答应白咏秋。不过她也不着急,了解他的白咏秋知道,她家二哥虽没点头,但那少有认真的神色已经在说明着他会考虑她的话的。
暂时的放下心来,白咏秋让伍老伯专程的绕去了七号分庄,接了拾喜这才打道回府。
孙青不便跟着去白府,就在这时下了车,换成拾喜坐上车来,这相对安静的马车内便热闹了几分。
“小姐,您瘦了!小姐,您都有黑眼圈了!小姐,您有没有按时的吃饭?小姐……”
“停!停!拾喜,咱们回院再说。”白咏秋被唠叨得捂了耳朵,实在是受不了的喊了停。
白咏禾早就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瞧着唠叨的丫环,不由出声调侃道:“人家拾喜是担心小妹,谁让小妹离开时不带她。啊啊……难道是为了和他两……”话到这里,白咏禾知道自己失言也不再往下说,只是冲着白咏秋意有所指地笑了笑,似乎是在说,他想说什么,她应该懂的。
白咏秋揉揉额角,突然对未来有几分不安起来。白老二是不会故意再乱说什么,他只会不经意的说漏嘴而已……她怎么有种埋下自己无法操控的定时炸弹的感觉?
回到白府,门房显得很激动,开了门就丢下白咏禾和白咏秋,边跑边喊着:“二少爷回来了,小姐回来了……”这一连串的大喊,让白府顿时就炸开了锅。
白咏禾和白咏秋对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却很默契的都等在了门前。
很难得的,白家的大BOSS白绍言在家,他是第一个被喊出来的人。接着白咏迁与白咏文、白咏铭也匆匆的出了院到了门前。在后跟来的几人中,白咏秋看到一个很突兀的人。
咦?她离开家的这些日,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白咏秋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听那个不该在,却偏偏在的女先一步喊了她。
“咏秋!”个头稍稍高出白咏秋的沈承雪,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曲一般,要哭不哭的奔过来抱她一把抱住,末了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道:“你怎么还心安理得的出门玩啊,都快出大事了,你居然是一点都不着急……”
白咏秋很迷惑,还不等她解释,也没等她发问,白咏迁就过来将死命搂着她的沈承雪给架开了。那亲密的动作看得白咏秋心情很复杂。
小妮还是被大哥搞定了?拔过……大哥看来的目光为毛那么醋意十足呢?
偷偷擦了擦额角可能冒出的细汗,白咏秋听家里的大BOSS沉着声音说道:“秋儿,禾儿,去祠堂说话。”
“不行不行,伯伯,我有很重要的事给咏秋说!”沈承雪挣开白咏迁,很直接的反对着白绍言的决定。
在白咏秋没在家的这些日里,沈承雪是隔三岔五的就会跑来一次,一待基本上就是一整天,而她哪里都不去,通常都只是在白咏迁那里,知道这情况的白绍言,很自然的就把沈承雪当成了大儿媳妇在瞧了。
这大儿媳妇,突然跳出来阻止他教二儿和小女儿,白绍言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和颜悦色地对沈承雪说道:“雪儿有什么话,非得赶在伯伯之前说?”
沈承雪纠了纠眉头,就连漂亮的五官都纠在了一起,想了两三秒却狠摇头,说道:“总之这话只能告诉咏秋,伯伯,先将咏秋借给我,我回头就还!”说着匆匆的拖起还没进入状况的白咏秋,直接出了白府。
“喂喂,承雪你慢点!”被拖着跑了两步,白咏秋看身后并没人追出来,便喊停了沈承雪,问道:“你怎么了?我这才回来就咋咋呼呼的,出什么大事了?你爹要把你嫁我家来怎么的?”
沈承雪狠翻了个白眼,十足的不屑,好像在说白咏秋的脑想得太简单了般,末了她左右看了看,见这附近没什么闲杂人等,倒也不再继续拉着白咏秋往前走。她瞧着她很慎重的蹙了片刻眉头,说道:“你今天最好去王府找找我二哥。”
听到“王府”二字,好像比“二哥”这俩字来得更具冲击,白咏秋不安的蹙了下眉,在情绪外泄之前打着哈哈,问道:“干嘛?你二哥生病了么?”
“是病了!”沈承雪沉着脸,说道:“还病得不轻。”
看这不靠谱的小妮说得认真,白咏秋只当是真的便讶了下,顺口而出说道:“有病就请大夫治,我去看了又不顶用。”
夫君难缠118_118 病得还不轻!更新完毕!
119 有什么好问的?
夫君难缠119_119 有什么好问的? 听说沈承砚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白咏秋嘴里说着无所谓的话,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急的。
只不过白咏秋急,沈承雪比她还急。她没心思去管白咏秋那话是真是假或是掩饰,不容分说的拖着白咏秋招了辆马车,匆匆的赶去了王府。
瞧沈承雪急成这样,坐上车,白咏秋便担心地问道:“你二哥是得了什么病?急成这样?”
“不是病!”沈承雪的心情是恶劣到了极点,说完了就在那儿不停地翻着白眼,分明是对白咏秋后知后觉,或不知不觉而感不耐。
嘿,小妮敢对她翻白眼?她才走了没多久啊,小妮的胆是见涨啊!白咏秋心里暗说了句,但听她说沈承砚不是病了,便没去催沈承雪,让她在那恨木不成柴的磨蹭了半晌。
说皇上不急太监急。沈承雪此刻就有这种感觉。她在那儿都快急出火了,结果白咏秋还稳稳的靠坐在对面,一副欣赏好戏的模样瞧着她。
沈承雪知道自己磨不过白咏秋,只得很无奈地拍了拍额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说咏秋,你知不知道最近我二哥做了什么?”
白咏秋知道她这闺蜜并非拐弯抹角的性格,有话不直说,照她来看,多半是小妮不知要怎么说,这才绕着弯的在提醒她。
沈承砚最近做了什么?她又不是算命的,怎么可能掐指一算就知道。
“承雪,你是不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白咏秋直来直去地问了一句,末了再建议道:“你要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了,咱们不是要去找你二哥么。见到面了不就知道了?”
“行行行,一会儿咏秋自己问我二哥。”沈承雪点头答着,说得干脆,好像还如释重负一般的吁了口气。
看来最近大家的心事都很重。
到了王府门前,照理说以沈承雪和白咏秋的身份,是不能走正门的,但这位沈小姐向来没什么规矩,而且估计次次来都是从正门进出,她拖着白咏秋硬是敲开了正门并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问了门房沈承砚是否在府里,门房倒是规矩地答了在。沈承雪也不用谁领路。像王府里的主人般,抬头挺胸的,拖着白咏秋就朝沈承砚住的院走去。
进院的时候,余秀雅刚巧从院里出来。她瞧到沈承雪来了,很友善的冲着她笑了笑,当视线落到沈承雪身后的白咏秋脸上时,她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
白咏秋瞧到,但未动声色。
“沈小姐。白小姐,沈二少刚刚才睡下……”余秀雅的话未说完,沈承雪就不悦地打断道:“我来找我二哥,管他睡没睡下。哼!”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才睡下,啧。二哥真是越来越过份了!”沈承雪嘴里囫囵的嘀咕着,只漏了只字片语入了白咏秋的耳中。
什么过份?不等白咏秋花时间去想清楚,她就被风风火火的沈承雪给拖着走了。视线滑过之时,扫到余秀雅隐忍的模样。白咏秋愣了下。
沈承雪驳了余秀雅的面,白咏秋并没心情看笑话。她早就瞧出了余秀雅对沈承砚的心思的。只是当时沈承砚并没有对她有什么特别,所以白咏秋也就没往多里想。然而。刚刚那句明明可以不说的废话……白咏秋觉得,那是余秀雅在向她挑衅。
她有什么资格向她挑衅?除非……察觉到异样,白咏秋觉得呼吸有几分堵滞。
沈承雪向来有点横冲直撞的,就连推门这个动作,也是用脚来完成的。
余秀雅跟着追了过来,嘴里焦急地说道:“沈小姐,您轻……”话还没说完,就见沈承雪一脚把门给踹开。
白咏秋斜眼瞄到余秀雅的脸色很明显的变了变。
沈承雪一脚踹开门,同时嚷嚷道:“二哥,我把咏秋带来了!”门被踹开的同时,一股酒气随之冲了出来,扑入白咏秋的鼻中,让她那莫名其妙的担忧不由的加深。
他喝了酒?是醉得睡下,还是……她不着痕迹的瞄向余秀雅,瞳仁里带着一丝探究。
沈承雪嚷嚷了一声,却没听到屋里传来回应,她好像在和谁赌气般,放开白咏秋的手,三步两步的冲进内室,同时嘴里还嚷道:“咏秋你也进来!”
听了沈承雪这么喊,白咏秋正想抬脚,却被余秀雅给挡了一下。
“白小姐,您不会也想进屋吧?”带着轻蔑的话语像在说白咏秋不要太不要脸。
未嫁的女进到男的房间,确实不合礼数。就算白咏秋是沈承砚未过门的妻,那也有未过门这几个字定义着他二人的关系。
余秀雅的提醒虽说并非真安了好心,但其中的规矩还真就是那样。
白咏秋迟疑了下,倒也不和余秀雅赌气,只是沉默不语的站在了门前。
不多一会儿,沈承雪便拖着睡眼朦胧的沈承砚从内室里走了出来。此时的沈承砚,衣衫半敞,隐隐的可见其中的肌肤,取下的发髻随意的披散着,凌乱得有着狂浪的感觉。
有些日不见,丫的倒是走起奔放的路线了。白咏秋像为了不去胡思乱想,在心里暗暗的调侃了一句。
“咏秋你干嘛不进来?”看白咏秋没进屋,沈承雪先讶了下,随口问完便见余秀雅也还在门口。她变脸也赶上翻书了,瞳仁才转了余秀雅的脸上,她的脸色便是一沉,跟着毫不给面地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沈承雪才说完,余秀雅却突然跨入门槛到了沈承砚的身边,有些亲昵的将还有醉意的男扶住,好像在撒娇般的告着状:“承砚,我有告诉她们你才睡下,结果沈小姐和白小姐就闯了进来。”
白咏秋瞧到这幕,心里一咯噔,之前乱想的念头又浮了脑间,心口如针刺般疼痛蔓延。
迷糊着的沈承砚被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