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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我真是去武林大会了。”天若赶紧解释,虽然没有做对不起关燕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何自己居然心虚了起来。
“是吗,那么多人武功比你好,怎么都挂了,就算侥幸逃了,也是带着伤带着血,你什么时候那么厉害,只是青一块紫一块。”关燕这样一问,让天若彻底哑然了,这还真么办法解释,想了半天只能这么说:“燕儿,你要相信我,我也是稀里糊涂啊!”
关燕看他也是一脸迷惑,知道天若演不来戏,想想自己的魅力又可以,那傻小子不太可能另寻他欢。再者除了自己,谁能这么不开眼看上这傻小子。想了这些,关燕也就逐渐相信了天若,但这问题还是要搞清楚。
关燕对天若道:“你把经过详细说一遍,一点细节也不能喽,不然,我把你咔嚓了。”
天若现在是待罪之身,那敢有一点造反的心里,就像被审讯的犯人一样老实交代,将自己在莫家的经历,一五一十交代的清清楚楚,当他把自己救林静,而被踢下河,又被林静救回岸上的事交代出来的时候。
听到后面,关燕整个人都在抖,不过那是气的,随即头也不会的跑出去。
天若连忙追问:“燕儿,你要去那里?”
“找人算账去。”关燕丢下这么一句,人已经跑远了。
“找人,找什么人,又算什么帐?”天若纳闷,怎么让他纳闷事情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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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青落城的一艘船上,林静打了个喷嚏,一脸疑惑:“怎么感觉又有人在咒本小姐。”
“哥,你干嘛一副闷闷不乐。”林静一旁的林言的确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似有什么困扰着他。
“啊静,这次我和剑痴比试,已感我和老一辈的差距,我还需要更上一层楼。”林言叹了一口气,难掩惆怅之色,握紧了手中的刀。
“哥,那剑痴起码比你多修炼三十年,以你的天赋,到剑痴那个年纪,搞不好就天下无敌了。”林静嬉皮笑脸宽慰着自己的哥哥。
林言有些不以为然,摇摇头道:“就是天赋再好,再怎么修炼恐怕也是白搭,这世上天赋好的人虽少,但从来不缺乏,我需要的是后天的历练。”
林言转过头来又对林静道:“啊静,我决定暂时我们不回去了。”
听了这话,林静可是欢天喜地的很,拍手赞成:“太好了,那我们去哪里,不如我们单枪匹马,拆了玄剑门。当年叶青城就能办到,哥你可是一直拿来和他比的,不要输给他啊。”
听到叶青城,林言不由想起白衣女子那一剑三式,第一次见识叶青城的剑法,深感其中的厉害之处,林言在思考怎么能接这一剑。
“啊静,叶青城当年独战玄剑门,那只是一般的流言。老一辈有另一个版本,当时还有一个人参与。”林言眼神略有点亢奋,好像说着一件自己很感兴趣的事情一样。
“哦”林静美目泛着神采“还有一人,他是谁。”
“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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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同是伤心人()
那个杀伐的夜晚过去了,天若疲惫不堪,闷头大睡,一夜经历让他感觉比以往加起来还多。
现在天若做着美梦自己在和燕儿拜堂成亲呢,自己终于抱得美人归,而后又有一个女子出现在他梦中,艳若桃李步履轻盈,鬓云欲度香腮雪,嫣然巧笑向他走来。
“姐姐!”天若即刻惊醒,急急穿上衣服,骑上黑墨奔向莫家。
自从见到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时,天若有感那就是他思念至今的姐姐。好不容易又有再相见的机会,天若不顾一夜疲劳赶往莫家,只希望一切都能成真。
只是莫家沉寂在伤痛里,哪有人有这个心情搭理天若,都是一句:“没见过”就敷衍了事。
当天若去问莫野时,莫野更是用异样目光打量了天若好几遍。但他也没什么兴致理天若,因为他娘亲现在的病加重了不少。莫野有感,娘亲恐怕时日无多了。
没有任何收获的天若,感觉自己更加困顿。莫家如此,他只好放弃,感觉与姐姐相见之日遥遥无期。
当天若赶回庆年药庄时,一群人围在门口且议论纷纷,不知何事。
天若只想好好睡一觉就往里挤,终是历经千辛万苦挤过了人群。却见门口出放着一副棺材。
关燕就站在旁边,见了天若就迎上来,有些慌张:“若哥,你总算回来啦。”
“燕儿,这是怎么回事。”天若看着那副棺材问道,有一种不好预感。
“刚才,有个人将这幅棺材送过来,说是给你的,还有一封信。”说完这句,关燕就把那信交予天若。
看着一旁的棺材,天若拆信的时候隐隐不安,信上虽是寥寥几字,只是看了一眼天若已是脸色大变,如若惊雷,惊恐万状,呆傻在原地。
然后他手无力垂了下来,连信都没有抓牢,落在地上。关燕那见过天若如此,急急追问:“若哥,怎么了?信上写什么?”
对关燕的话,天若却是充耳不闻,木乃的站在原地,眼睛死定着那棺材,有些惊恐,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更似害怕着。
终于天若手颤抖去推那棺材板,只是那棺材板文斯未动。不是被钉得牢牢的,而是天若根本没用力。他在害怕,他怕信上说的是真的。
关燕捡起信来看,而后也是惊恐,难以置信看着天若,那信上写的是:“陆剑明在此棺中,请厚葬。”
鼓足勇气,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信不是真的。天若用力推开了棺材板,磅铛一声棺材板落地。
这一声就像雷击一般,天若呆若木鸡,就像魂都没有了一样,然后整个人在颤抖了起来。他看到恩师静静躺着,很安详很平和,只是脸色很苍白。
天若不相信恩师已逝,只是恩师实在太过平静,平静的有些不正常,没有呼吸,没有脉搏,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仿佛突然被撕裂,天若嚎啕大哭,无法接受啊,这是恩师,亲如父亲般的恩师,昨日相见,却成永别。
“师傅……师傅……。”天若死命摇着恩师手臂,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不放弃的想唤醒恩师,奈何陆剑明是绝不会如天若期待的那样睁开双眼。
“师傅,你吓我的是不是,你还能和我说话的是不是,师傅你回答我呀,回答我啊。”天若感觉自己的世界突然天旋地转,心乱如麻的他就像丧失了理智一样,都不知道该怎么般,他无法面对这一切,只能做着徒劳的事情。
“若哥,你不要这样,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你师傅不会开心的。”一旁的关燕不断劝解和宽慰,她很害怕,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天若,简直就像快疯了一样。
就像天若无法摇醒恩师,关燕的话也全无用处,周围只剩下天若的喊声。
疲惫、伤心过度的天若终是支撑不住,一个踉跄昏了过去,脑海中是一副副温馨的画面,小峰派有道了春暖花开的日志,师兄弟门、还有师傅都在冲着自己笑、然后他们挥一挥手,一个个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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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莫家,莫野扶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美妇,黯然叹了一口气:“娘,你怎么样。”
那美妇气息微弱,说话微不可闻:“啊野……这一关……看来娘是……逃不过……了”
“不会的,娘,你不能丢下我,不能让我一个人。”那一夜杀人没皱眉的莫野,一向冷漠的莫野,竟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能做的就是紧紧抱着心中的至亲。
“不要……说这没……志气的……话,你……记住……你是莫云的……儿子……你父亲……正……看着你……不准哭。”美妇用尽气力微微抬起手,最后拂过莫野的脸颊,嘴角只能强颜欢笑。
“是,娘亲……”莫野擦了眼泪,只是不行,眼泪还是要流,止不住啊。
“娘……要去……你父亲……了……你要高兴……才是……”一阵咳嗽,让美妇的话截止。
莫野急急为她拍背,美妇摇摇手,示意让她说下去:“等……我见了……你父亲……我要……好好……说说他……怎么就……丢我们母子俩不管……我定……要他给我……端茶递水……给我赔礼道歉……还要他……千般百般的哄我开心……让我好好想想……他要怎么做……我才能原谅他……只是。”
美妇注视着莫野,眼神没什么光彩,却又那么温柔,又有些不舍:“只是……啊野……你不要怪……为娘,娘亲也不放心你……也不行丢下你……但你……要要好好活下去……要坚强”
一阵风自屋外吹来,油灯熄灭,美妇的手无力垂了下来,带着那一点不舍和对这世上最后一丝牵挂。
“娘亲……”尽管知道这天总会来临,可是又有怎么样,失去的哪刻。悲痛是永远的。莫野没有哭,而是歇斯底里得嘶吼着,他要吼,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承受的委屈,他要统统吼出来。
吼完,已经泣不成声。
这一日,两个青年都失去了最亲的人。这一天之后,他们的命运被改写。
同样这一天,莫家地牢的犯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没有人来看他最后一眼,没人为他哭泣。没人为他送行。始终是一个人都没有,静静的就这样去了,带着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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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各奔东西()
半天之后,天若才悠悠醒来,第一眼见到关燕头趴在自己床边,睡得很沉,好像很累的样子,她居然彻夜守在自己左右。
天若没有叫醒关燕,他知道燕儿现在一定累了。想到燕儿为自己担心和这么操劳,心中一阵愧疚,又想到师傅和自己已成永别,于是那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也跟着醒了,
天若抓着脑袋,无法控制泪水,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能做什么,还能做些什么,不行啊,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再一次天若感到了自己的无用:“哭哭哭,我就只会哭。”
恨自己的无用,悲痛恩师的逝去,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可笑自己根本没有报仇的本事。想变强,想要变强。天若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很强烈,一种前所未有的斗志被燃烧起来。
“若哥。。。。。。。”天若的哭泣吵醒了睡梦中的关燕。
“燕儿,对不起,吵醒你了。”天若沉寂在伤痛中,神情黯然,艰难挤出一个笑容。
“没有啊,我也睡够了。”关燕伸出纤纤玉手,为天若擦眼泪:“若哥,看你伤心难过,我也好痛,你不要再哭了,我受不了。”
天若抓着关燕的玉手,捂在自己脸上,很是伤感道:“对不起,燕儿,又让你担心了,还要你为我操劳,对不起,我没用,除了说对不起,什么也做不了。”
“没有啊,我一点都不累。”关燕强颜欢笑,眼里的疲惫却是骗不过任何人,只是天若眼睛的红肿更让人揪心。
“燕儿,我师傅呢?”天若唉声叹气,如果不是还有关燕在,自己只怕已经万念俱灰。
“对不起,若哥,你昏迷了好久,我怕时间一长,你师傅的遗体会。。。。。。所以擅自做主,把你师傅的遗体厚葬了。”关燕说得很小声,生怕自己做得不对。
天若默不吭声,眼神黯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