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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正天道门真的要卷土重来,又要和王庭周旋到底?”
“放屁,现在的正天道门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主心骨程远都死了,唯一能撑场面的段缘也要下地府了,正天道门早已势单力薄,还怎么跟王庭斗。”
“那可未必见得,没有三两三,怎么干随意卷土重来,这次正天道门杀到王都来了,死了那么多王庭的高官,足可见正天道门实力远胜从前。”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情绪高涨,不管认不认识,都参与到这场大讨论当中,偶尔有人将目光投向那个邢台上人,看着这个一脸憔悴,精神萎顿,头发又脏又乱,衣衫褴褛,比之乞丐都不如。
此时谁也无法将这个男子与传闻中令百官闻风丧胆的正天道门三大高手联系在一起,让人升起一股英雄迟暮的悲凉。
日当空,烈阳如剑,刺得人眼睛生疼,监斩官漠然看着一切,一丝不苟的等到行刑时间,一声令下,魁梧的行刑手,大刀高举,同样是漠然的眼神,可以看出他行刑杀人,到了何种麻木的程度。
那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耀起一片银光,刑场突然陷入死寂,众人的随着这把刀的举起,心突然加速,屏气凝神,眼神都瞪了起来。
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砍向段缘的脖颈,但想象中的血花四溅,人头落地没有发生,空气中一阵凌厉的呼啸,一点银光划破长空,惊人的一箭,将行刑手的大刀击穿成两截,还去势不止,猛地钉在木桩上,箭的末端发出令人打颤的震音。
“什么人,胆敢扰乱了刑场。”监斩官勃然大怒,目光一扫四周,正当他想要找出是那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家伙,好拿下一并送他们上路之时,一道身影从人群冲了出来,快的不可思议,几乎在周围士兵还未来的及做出布防,人就左突右冲,凭借速度四处出击,将周围的士兵打得阵脚大乱。
薛义打法奇怪,意图似乎不再救人,而是可以吸引人的注意,还是不是杀到那监斩官面前,好好吓了一下他。
那监斩官还那见过世上有人的速度能快到这种地步,几次险些被人杀到面前,当真吓得脸色惨白,自己的小命要紧,疾呼招来更多士兵,想要用人海将对方一举消灭。
“薛兄你真是。”天若混在人群中,看着薛义身先士卒,杀进杀出,待他以身范险,将绝大多数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心中一阵触动。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段缘,他看着薛义在无数士兵中横冲直撞,眼神开始惊骇了起来,整个人不到再死气沉沉,但看的更让天若心中一紧。
“好了该是时候了,师傅你等着我。”天若看到薛义已经吸引了大量的士兵,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当他准备冲出去的时候,突然段缘像是疯了一样,嘶吼了起来:“啊若你快走,不要来救为师,走的愈远愈好,要好好活下去。”
围观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当场怔住了,天若也木讷了,脑海中有千百个疑问,为何段缘不要他来救,暗想莫非这个刑场,危机四伏,有埋伏不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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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一口黑血()
在薛义四处出击的打法下,场面陷入混乱中,士兵们就像变戏法一样,一波又一波从外围冲进了刑场,多的就像蝗虫一样,很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合围圈。这么多的兵力,隐藏在暗处,证明这的确是一场准备充足的陷阱,
虽然身陷重围,但薛义凭借速度,在合围圈刚刚成型,还未变得像铁桶之前,就冲了上去,再以快腿密集踢出,硬生生打开一个缺口,然后再左突右冲,飞上飞下,一直吸引士兵来追击,逐渐将体内的阵型给带乱了。
而此时,老百姓见势不妙,纷纷撤离,天若接着混乱的人群小心翼翼靠近邢台,看到段缘周围的防卫力量相对薄弱了一些,时不可失,天若脚下发力猛蹬,人如箭离弦,一跃而出。
“什么人。”看守段缘的士兵,至少也有二十几,真么多双眼睛,完全没有死角,所以天若一冲上来,就被发觉。
离得最近的士兵,知道来者不善,赶紧将长枪端起,只是他们还未来得及刺出,一只手已经强有力握住了枪杆。
天若一手握住一把长枪,双臂左右一甩,两个士兵像是没有重量一样被轻而易举得举起,然后又像稻草人一样被甩飞了出去。
“拦住他,快拦住他。”此时行刑官看到天若冲向了邢台,知道刚才一时情急中了声东击西之际,要是跑了犯人,那罪过可就大了,马上呼喊,招来更多的士兵,希望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看着一群士兵正蜂拥赶了过来,天若知道时间紧迫,一个箭步拉近他和段缘的距离,并发出声嘶力竭的咆哮:“你们不要挡着我的路。”一手一把长枪,当做棍棒使,如狂风扫落叶一般横扫,狂卷。
看守段缘的二十多个士兵,面对斗志进入疯狂的天若,毫无畏惧的挡住了他的去路,只是勇气可嘉,换来被砸的头破血流的下场。
曾在皇宫力敌上千禁卫军和侍卫,面对区区二十几个,天若自然不在话下,冲到段缘面前,看到那张苍白却有老怀安慰的脸,心中突然一痛。
“师傅,对不起,徒儿来晚了,害你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就带你走。”天若长枪正确一刺一条,将捆绑段缘的铁链破坏,然后立刻拉着段缘的手臂,想要赶快逃命去。却愕然发觉,段缘双脚一动不动,还跪在地上,就连手臂也软弱无力,像是不长在他的身上,这种感觉让天若心中一阵发凉:“师傅…。。”
段缘苦笑了一声道:“啊若,为师武功废了,为了防止我逃跑,还将我的手筋和脚筋给挑断了,现在为师是一个废人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天若心中惊骇异常,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辛辛苦苦练了大半生的武功在一朝间被废,对于一个武者来说,绝对是一个难以承受的打击,现在连手脚都不能用了,完完全全是个废人,想想这个人以后的一生。
天若从段缘的眼神中,看到他并没又多少求生的念头,心中直发凉。
“啊若,你走吧,不要管为师,只要你好好活着,为师就心满意足了,这辈子能收到你这么一个徒弟,实在是老天对我的恩赐。”这个时候,段缘还欣然得笑出来,不仅是因为看透了生生死死,更是因为能看到天若不顾一切来救他,武功更是精进超乎他预料,心中是极为安慰,感觉再无遗憾了。
“不师傅,要走一起走。”天若眼神坚定,动作更是表明了他的决心,直接将段缘在了身上,脚用力一踏,不管前面是千军万马,还是刀山火海,都不再回头。
被薛义引走的士兵从四面八方赶了回来,形成重重包围,天若狂啸不绝,一往无前,一杆长枪,左挑右刺,疯狂横扫,势不可挡将围上来的士兵打得狼狈不堪,一枪重伤一个,,一朵朵血花在绽放,天若出抢掌握得分毫不差,只求重伤不求要人惜命。
被刺伤的士兵,惨嚎不绝于耳,抱着伤口满地打滚,面容都痛得扭曲,看得都让人不寒而栗,但一个士兵倒下,就有十个士兵冲了上来。
即便天若不断在强行,但没走一步,受到的阻力就愈来愈大,士兵愈来愈多,就像无穷尽一样,打也打不光,有时眼看就要杀出重围,但转眼间,突然又涌上来好多人,继续挡着他的路。
当初在皇宫中,在人海中挣扎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天若咬紧牙关,长枪如白箭齐发,攻向四面八方,将围攻上来的士兵,刺得痛呼连连,阵脚大乱。
一些士兵重伤退下,立马又有更多的士兵旱不畏惧得压了上来,天若虽然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杀伤力不容小视,但脸色愈来愈难看,只因这样下去,到最后玩完的肯定是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天若反复问着自己,他已经全力出手,伤在他长枪下的人不计其数,为何这些人还能悍勇无惧得冲上来,莫非他们真的不怕吗?
“啊若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怕吗?”段缘被天若背着,下颚靠在天若的肩膀上,在他耳畔低语道:“因为他们知道你不会下杀手,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所有才能还无畏惧得冲上来。”
“什么?是这样的吗?”天若心中一沉,想不到自己的一念之仁,居然导致如今的困境,思绪开始有些慌乱了起来,问道:“师傅,那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段缘苦涩得笑了一声:“啊若,你只要打开杀戒,就能顺利杀出去。”
“打开杀戒?杀人?”天若一怔,有些六神无主,对段缘的建议显得迟疑不决,自从踏出江湖以来,即便险象环生,九死一生,但天若最多将对手打成重伤,还从未杀过一个人,还曾经希望,自己能一生一世都不杀一人。
此刻危机重重,的确如果不杀鸡儆猴,打开杀戒起到威慑作用,真的很难杀出去,但要杀人,天性善良的天若却很难跨过这道障碍,心中无比沉重。
就在天路迟疑不决的时候,段缘还在他耳边仿佛催促:“啊若,你如果不杀几个,吓吓他们,他们就会以为你好欺负,那么我们可能都要死在这里了,你想死在这里吗,你想师傅死在这里吗。”
“可是师傅,我和他们无冤无仇,况且他们只是一些士兵,也是听命于人罢了。”
“就算听命于人又怎么样,难道就可以去要别人的性命了吗?”
段缘的话就像刀一样刺进了天若的心里,这一刻想起了林静狡黠的笑容,不想死的念头牢牢战胜了不想杀人的念头,在一声怒吼下,整个人像受了刺激一样,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长枪横扫,将不自量力冲上来的三名士兵猛地扫飞,
三名士兵被打得吐血打飞,而且冲势强猛,将后面其他的士兵,撞得人仰马翻,一阵混乱,但最后还是一个人没死。
天若为求突围,开始无所不用其及,拳打脚踢,长枪横扫样样来,一个士兵被打飞,就至少撞飞五名士兵,重重包围逐渐开始呈现兵败如山倒的趋势。
“恩公,你先走。”薛义本有机会,安然离去,但看到天若深陷重围,就想都不想又杀了回来,又快又密的腿法,踢得一群士兵东倒西歪,正从外围打开缺口,要与天若回合。
千守城和他十个弟兄在暗中放冷箭,箭无虚发,一箭一箭将冲到天若身旁的士兵给射伤,在加上天若长枪的威力,五步之内,绝无站立的第二人。
正当天若奋战,远处的酒楼,最高的一层被一对兄妹包了下来,林静居高临下,看着天若深陷重围,又背着一个人,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和浑身解数,还是杀都杀不出来,顿时心急如焚,回头道:“哥,怎么办呀,若哥这个傻小子,为了救他师傅,当真连命都不顾了。”
“放心啊静,必要时,我会出手。”一旁林言脸色凝重,手里的一块黑布捏了捏,已经做好了蒙面相助的准备,但非到万不得已,绝不不会冒然出击。
其他一处酒楼,关燕优哉游哉品着茶,偶然冷言一瞥,正在浴血奋战的天若,然后无动于衷的移开了视线,仿佛这是一件与她无关的事,甚至于这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