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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
大人不发彪,还当我是病猫啊。
就压那曾子安吧,输死你们!
反正你们的押注,最后都将会流入大人我的储物袋,也算是财宝不出外国。大人我会帮你们善加利用的。
心中狠狠的诅咒,可是宁天泽面上却洋溢着欢快跟感动的笑容,笑得更开心了。
若是那些师兄弟们知道宁天泽心中所思,一定会哭诉,到底谁才是影帝?
……
……
踏云峰。
虽然没有崩云峰那般乱石崩云,巍峨奇诡的峰头在云海中奇峰迭出,那般高巍,但是相比于云雾峰,白鹭峰,还是要高峻许多。
这踏云峰,在乾坤七大主峰中,当属第二高。
而那惊雷山,在这踏云峰山上,便几乎是最高的一个山头了。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便耗费了宁天泽接近两个时辰的时间。
即便用激发了羽落术,配合来攀登那条七折八扭的险峻山路,但依然颇为艰难。
不过宁天泽这次重来,因为有西方庚金之灵进驻肺脏的关系,大五行真灵循环,已经汇聚其三,成就了小循环真灵,无论对体内元气的储备运用,还是对外界天地灵气的吸纳沟通,都有质的飞跃,整体实力比起之前,强横倍记有余。
这也令宁大人的登山速度快了许多。
而且,这一路上,蜿蜒向上,恍如老树上攀爬的蜈蚣一样的山道上,络绎不绝,都是人流。
不光是踏云峰的宗门弟子,还有很多都是来自其他主峰的真传们。
这一场宗门新一代弟子之间的较量,在传播开后,引动许多人的关注目光。
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一代最顶尖的人杰之一,曾子安,这位天赋异禀的弟子,跟后起之秀,总是擅长以弱胜强,令人大跌眼镜的宁天泽,他们两个这场较量到底会是什么结果。
“无论那宁天泽夺得几个炼丹头名,拿下几个演法冠军,他的修为都摆在那里。尽管,以开光中品的修为,能夺得这些荣耀,说明他的天赋更高,潜力更强。但是,在修道路上,夭折的天才还少么?他们的天赋比宁天泽更高,潜力比宁天泽更大,但是,往往还没待发挥出来,便遭遇种种不测,从而陨落。故此,没有真正成就修为的天才,都不是真正的天才。而宁天泽,除非他这次能击败一个早就证明自己的真正天才。否则,我是永远都不会看好他的。”
说话的,是个二十几岁的蓝色道袍青年道士。
他的身姿飘逸,沿着山道向上而行。
别人都是在走,在勉力的向上漂浮。而他,却是荡风而行,身姿飘逸,俊逸的面容,在氤氲的云气当中,恍然若仙。
“那就是说,你更看好曾子安了。”
这青年道士的身边,侧后方,一个土黄色道袍的青年轻笑一声,问道。
他也并没有如何费力追赶的样子,但是跟前面的青年道士的距离,始终不变。
“不看好曾子安,难道我还要看好那个暴发户么?陈龙师兄,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是,踏实的人。”
那蓝袍青年道士,对于宁天泽的成就,似乎并不以为然。
在他口中,这突然崛起的少年,放佛只是一个好高骛远,不够踏实沉勉的轻浮少年。
“孔师弟,我知道,你更看好的,是你的弟弟孔天明。这宁天泽宁师弟,据说正在清场,想要截杀那北海秘境的第二个宗门名额。这才是你不满的真相吧。”
黄袍青年总是笑吟吟的,那张并不算如何清秀的面孔,配上这笑口常开,给人的印象却是极为和蔼。
不过,他说出的话,跟他的相貌相比,就很不中听了。
“是又怎样?我弟弟孔天明,是采云峰峰主赵长信大人手下的第一真传,修为造诣就算跟那邵元武相比,也毫不逊色,差的只是在宗门的地位而已。日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这小小的宁天泽,如何能跟我弟孔天明相提并论。我只是不屑于他的狂妄而已。”
“呵呵,那他若是胜了这曾子安不是更好么?你弟孔天明到时候也轻松些。”
“也不尽然。”蓝衣青年摇摇头,一脸的骄傲自信。
“只有曾子安这样的强者,才配成为我弟孔天明的磨刀石。他若是连这区区浮夸少年都应付不来,那我真要鄙视他一下了。这样的人,何德何能能跟我弟齐名。”
黄袍青年嘿嘿一笑,脸上依旧笑容和蔼可亲,不过心中却是暗诽:“曾子安以雷法威名,你弟孔天明多半是修习了什么克制雷法的法术,或是得到了什么相克的法器,对付曾子安的胜率会更高而已。而这新晋真传强人宁天泽,手段就太繁杂,根本就没听说他到底擅长些什么,总是不让人放心罢了。相比起来,或许你孔天龙多半以为,那曾子安反而更是一个容易拿捏的好对手吧。”
第四百九十九章对决()
第四百九十九章对决
一路上,也有不少熟人跟宁天泽打招呼。
笑吟吟的,或是鼓励,或是激赞。
里面不乏宗门诸峰的一些精英真传弟子。
柳子歌,李煜交流会诸人,皆在其中。
不过此刻,面对这些人的赞颂,宁天泽可不会信以为真了。
有了云雾峰那些“自家人”的教训,宁天泽看着这些家伙脸上的笑容,怎么都觉得有点假。
呵呵,说不定背地里都是看好大人我输的。
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虚伪了。
不过也好,这样大人我的赔率会更高些,大人我可以再多压点。
于是,宁大人一脸的沉重,对众人的祝福,称赞,看好,都只是勉强一笑,似乎有难言之隐,似乎,只是勉为其难,被赶鸭子上架而已。
若是镜灵,宁小鼹再次,肯定会嗤之以鼻,笑话逗逼大人这戏做的太假,表情做作,略显浮夸。
不过这些宗门真传精英弟子们,却是没有那份眼力,根本就看不出宁大人的反常来。
宁大人从来都是死装到底的,就算真的必败,也肯定会先装够逼再说,哪会这般萧瑟?
于是,这漫长的山道上,私语声鹊起。
不一会,一只只灵鸟符在一只只手上绽放光芒,一只只各形各色的灵光飞鸟,漫天而起,纷飞四方。
不用说,这些都是传布消息而去的。
或是通知亲近朋友下注,或是通报最新行情。
因为宁大人的沉重脸色,这里面估计十成十都是不看好他的。
就连那些见识过宁天泽一次次力挽狂澜的老朋友们,这次也不会把赌注压在宁天泽的胜利上。
在这一大群灵鸟中,一只小小的白鸽符也在宁天泽的手上悄悄的点亮。
一只白鸽飞向远处。
不久后,收到白鸽的厉无声脸上亦惊亦喜。
惊的是,宁师弟竟然还要加注。
喜的是,宁师弟显然对他的信心爆棚,那自己也跟着必然大赚了。
好事啊,好事!
世人皆愚,我独明智。
世人皆浊,我独清透。
看着那些纷纷下注在曾子安身上的诸峰弟子们,厉无声突然有种寂寞的感觉。
这些愚蠢的人们。
像我这样聪明智慧的人,真的是太少了啊……
这种骄傲,可以尽情嘲讽别人的快感,厉无声很享受。
特别是这样的情景,一再重演的时候。
当然,这种享受,都是拜宁师弟所赐。
……
……
惊雷山头。
已然接近中午,阳光本该浓烈。
但是,在这惊雷山的最顶端,到处都是凌乱的岩石。
无草无木,无鸟无兽。
就算仅有的岩石,也都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能留存下来的,都是些质地坚硬,不逊钢铁的矿石。
那些普通的青石,早就被雷电消磨成齑粉,被风吹,被雨淋,化为春泥流淌而下,去护花了。
这些仅存的岩石,表面的杂质也被惊雷怒电淬炼干净,形态出离的奇异。
有的如球,有的如鸟兽,有的如草木,有的更是如天外来物,遍布孔洞,散发幽光。
就在这类钢铁的一片岩石丛中,犹有一道道惊雷狂电,不断的轰鸣击下,在云雾中荡起涟漪,发出焦臭的气息。
这是一片比烟雨阁更好的地方啊。
宁天泽缓步而上,眼中闪过异彩。
这里的天雷,明显比云雾峰烟雨台上的雷电质量更高。
虽然不比劫雷,但是,就看看这落下的雷电威能,竟也不会相差太远。
这曾子安……
他在这里一直勤练不辍,或许他的雷法,还在自己预估之上啊。
宁天泽目光一凛,抬眼去,便发现了在一片石林中,盘膝而坐的曾子安。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离开了远处那座凉亭,在这里等候自己多时了。
云雾皑皑。
这惊雷山头,这处雷场,掩映在云雾中的奇石嶙峋,便如一个个恶鬼。
而远处,则是为数众多的观战者。
烟云如丝如雨,将人影隐约。
宁天泽纵然目力更胜从前,但也只能勉强看到一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自然不知道,乾坤宗新老弟子,竟然至少有一半人被吸引而来,来观看这样一场可以决定新一代顶尖级真传弟子排位的约战。
其中上一代青年弟子的数量,更是让人意想不到。
其中的强者不在少数!
“风紫羽,你们一群人,就是输给了这样一个少年?居然连他的鸟都不如?”
一个一脸邪笑的青袍青年道士扭头看着白鹭峰峰主之子风紫羽。
眼中的狡黠不加掩饰。
似乎,白鹭峰峰主的儿子,在他眼中也只不过平常而已。
这样的底气,就能让周围的人知晓他的来头不小。
果然,对这人的谑笑,风紫羽只是一笑置之。
“我们一群人,可不是连他的鸟都不如,而是不如他的宠物鸟。”
“对,此鸟非彼鸟,白师兄你可要说明白,哈哈哈。”
包括赵中原几人在内,都是笑语连声,并不觉得被冒犯。
似乎,这青袍道士肯开口跟他们几个开玩笑,更有亲近之意一般。
虽然不是令他们受宠若惊,但也倍觉有面子,其乐融融。
就连那花蝶蝶,也只是假装掩面,露出几分娇羞来。
李煜远远的看着,心中黯然。
果然,她想要的,自己是给不了的。
……
……
“宁师弟,你来了。”
曾子安依旧没有站起来。
他就盘坐在那片石林当中的一处空地上,远远的跟宁天泽打着招呼。
这不废话么?
宁天泽微微一扬手,“曾师兄,咱们就在这里切磋么?”
“不错,这里就是惊雷山上最大的一处雷场。每日正午,天降狂雷。你我在这雷雨中一较短长,岂不痛快!”
“如此甚好。”
宁天泽举目远眺,只见云雾浩渺,烟云中电光隐隐,细密真个如雨丝一般,小且细长,发出沙沙的响声,真有春雨如绵的味道。
听这曾子安所言,这还只是酝酿中,只是开胃小菜,大餐那惊雷狂暴,要到正午时分才会开启,不知道那时候,这片雷场到底是何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