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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洛,你觉得百姓的安居乐业重要吗?”
“自然重要。”楚千洛不明白问这句话的意义。
“那一个人的逍遥自在和百姓的安居乐业相比,哪个更重要?”
“自然是百姓的”话说一半,楚千洛才知道了用意,“皇兄,你的意思”
“皇兄,我对朝政没有任何兴趣。”
“我对这天下如何根本就不在意,如果你不想管,就让这南桓乱下去吧。”
这是要强逼着他上位了,楚千洛哭着脸:“皇兄,这南桓本就应该是你的。”
“清儿对皇宫的生活不感兴趣。”
楚千洛更加诧异了。
“这一切事情也该结束了,清儿向往的是自有自在的生活,我答应过她,我不能食言。”
“皇兄,皇嫂她会体谅你的。”
“为何要让她体谅我,只要我让着她就好了。”楚千仞脸上露出楚千洛不曾看过的温柔,一时竟让楚千洛看呆了。
“给我几日,我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你就安安心心地准备当你的南桓王的。”说完就走了。
“楚齐我不会管,他就交给你处理了,但是楚桓我会带走。”
“皇兄”楚千洛就这样眼睁睁地楚千仞从他面前走掉了。
他突然间觉得未来的人生有点惨是怎么回事。
第59章 了结()
天下已定。
“千仞,你不觉得可惜吗?”奔驰的骏马背上,坐着两个人儿,一男一女,前面的是洛梓清,后面一边半搂着女子,一边骑马的是楚千仞。
“可惜什么?”
“千仞,你有想过要做大王吗?”
楚千仞没有骗她:“在遇到你之前,想过,”他道,“不过那时的我,只是因为母后的关系,觉得王位本就该是我的。”
“直到遇见了你。”
洛梓清心生欢喜,却还是故意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楚千仞笑,对着前方广阔的草原喊到:“直到遇见了你,我才知道人活着也不是只为了权力,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千仞,你悔吗?”
“不悔!”他总算能大声说出与前生截然不同的话语,因为,此生,他的确不悔。
“我也不悔!”
“清儿,往后,没有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只有我们两人的相濡以沫可好?”
“好,”洛梓清觉得这一刻的心情是任何时候都比拟不了的,“只有我们两人。”
她又调皮地道,“不过,你要是对我不好的话,我就回北恒。”
“怎敢?”
飞跃的马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速度慢了下来,直至完全停下。
楚千仞翻身下马,将一只手递给了洛梓清:“清儿,下来吧。”
“到了?”
“对,到了。”他牵着她,“到我们的家了。”
洛梓清的梦想是自由自在,看遍天下所有的风景,那他就陪她,这里,是第一站。
洛梓清推门,房子并不大,却处处充满了地域特色,洛梓清很喜欢这里,准确地说,是很喜欢每一个他们共同的家。
“清儿,喜欢吗?”楚千仞在一旁注意着洛梓清的神色,因为他们要待在这里的时间并不长,楚千仞就没有租特别大的房子。
“喜欢。”洛梓清垫脚,双手搭在楚千仞的肩膀上,“楚千仞,我好喜欢,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喜欢。”
洛梓清的动作让楚千仞愈加清晰地看到了看到了洛梓清的面庞还有那个水润的唇瓣,他终是忍不住,低下了头,轻轻地吻着她,仿佛这一刻直至永远。
“人界的一切,总算结束了。”天界梧生院中,太白仙君叹道。
“不,没有结束。”司命星君否定,“人界的领域没有得到统一,就不算结束。”
“可是那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要等人族统一,说不定楚千仞和洛梓清早已经死了。”
“不,那是楚千仞的命理,”司命道,“如果做不到,离落女君的魂魄就没有完全养成。”
太白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七千万年前龙崖和离歌能做到,七千万年后他们一定也能做到。”
离歌回了神族后,就将当时在往生镜所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太白,司命还有苍澜。
“有的时候,我倒是希望他们做不到,这样,一切就会与当年不一样,结果也会不一样吧。”
虽然这么想很自私,可是三个人的性命和一个人的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的清的。
“司命啊,”太白道,“凡事不要太绝对,虽然从目前来看,现在的事就是当年事情的重演,可是不同的是,我们已经知道了如果继续按正常思路做下去,会发生什么,那我们换个方式就是了。”
“说的简单。”司命斥道。
太白哪里不知道,要做到谈何容易,只是当时从往生镜透出的回忆中感受到的力量,就已经强的可怕了。
“苍澜神君和离歌前辈呢?”
“这几日一直在在苍离殿闭关,好像是为了去虞川做打算。”
“虞川!”太白明显大惊,这个只出现与神族典籍中的地方竟然真的存在?
“好像是吧,”司命也有些不确定,“苍澜神君之前拜会了望君亭上的前辈,好像是那位前辈指点的。”
“那也难怪。”虞川这个地方,如果没有人指点,应该没有人能够找到吧,不过离歌前辈也活了许多年了,他应当也知道。
其实不然——
“你不知道!”苍澜明显很惊讶。
“我怎会知道,我虽生于七千万年前,可那时的神族,已经不在虞川了。”
苍澜皱眉,这样一来,岂不是根本就不知道虞川的具体方位,那位老前辈倒是可能知道,可是却没有一点告诉他的意思。
离歌一看就知道苍澜在想什么:“不要想了,儒生应该知道。”
“儒生?”
离歌解释:“就是望君亭的那个家伙。”
苍澜默。
“算了,我去拜会一下他吧,我与他可是有七千万年没见了,不过那个家伙虽然本事很大,却是个老顽固,我只能尽力而为。”
望君亭。
离歌踏上这片土地,望着在这空旷之地孤独屹立着的亭子。
儒生,你后悔了吗?
“你来了。”苍老的声音传来。
“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成了这副鬼模样,你不是惯会明哲保生的吗?现在这副模样是做给谁看。”
“离歌,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是恨我啊。”
“你不也恨自己吗?”
老者苦笑:“我为何要恨恨自己?”
“那你在这建个望君亭给谁看,望的是谁,是你自己吗!”
“我不想和你吵。”当年他们吵了一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重逢之后,他不想重复当年,“你来,是为了虞川的事吧。”
“看来你早就算到我会脱离天道,”离歌冷笑,“所以你故意不告诉苍澜,是为了让我过来见你一面。”
儒生没有否定:“龙崖已经转世,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龙崖了,可是你不一样,你还是离歌。”
“是否转世有那么重要吗?”
“一旦经过转世,灵魂就没有那么纯粹了。”
“可是他和离落的感情仍然很纯粹。”尽管不想承认。
“那才是最不应该纯粹的部分!”
“你既然不想说,我也没必要在这里和你多费口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印象里善良的儒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真是,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离歌转身就走。
“去葬龙渊崖底看看吧。”他终于妥协,可是离歌没有丝毫停顿。
第60章 崖底()
葬龙渊和望君亭很近,可是苍澜和离歌直接忽视了一旁的望君亭,直奔葬龙渊而去。
从上次会面来看,苍澜是有些佩服那个叫儒生的前辈的,可是知晓了往事之后,他突然间就没了最初的敬佩,他也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觉。
只是微微调动了身上的力量,苍澜和离歌沿着葬龙渊的崖壁快速向下前行。
不到片刻,他们就到了底,与神族其它地方的和平繁荣不同,崖底竟然一片荒芜,略略看了眼周围,寸草不生,一点生机也没有。
苍澜和离歌对视了一眼,就往深处走去。
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周围景象荒芜的每个地方仿佛都是一样,这一次,他们住了脚。
“不对。”离歌皱眉道。
“你也发现了,”离歌道,“我们应该入了幻境。”
“迷雾幻境。”
幻境也分为许多种,迷雾幻境应该是其中很低级的一种,轻易就能破解,只是为了阻隔视线,大多是为了拖延时间。
“应该没那么简单,”苍澜皱眉,“在这崖底布迷雾幻境,又没有什么暗器机关,我总觉得危险还在后面。”
“不管如何,先破了这迷雾幻境再说。”
苍澜点头。
苍翠欲滴,各种鲜花各路开放,宛如人间的盛夏时节,这,才是天界的常态。
尽管已经破了迷雾幻境,二人的脸色依然很凝重。
“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越是正常我越觉得不对劲。”七千万年前,龙崖死在葬龙渊,即使时间久远,可是按理来说一般像龙崖那么强大的神即使死去若干年,可是若心怀怨恨,除非有人刻意毁灭,否则,临死前的遗念会经久不散,可是此刻的崖底,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
苍澜显然明白离歌的顾虑:“或许还是幻境。”
真正布阵的高手,是在一层一层的幻境后,让人即使到了真实的环境却仍然挣脱不了幻境的阴影。
“苍澜,”离歌手中玉扇已出,他听到了周围的动静,应是藤蔓蔓延和树枝摇晃的声音。
原本生机勃勃的崖底慢慢被雾气弥漫,即使是有毒的雾气,其实也根本破不了神体的防御,可是那雾气,分明不只是有毒那么简单,苍澜注意到了,那或许根本称不上是雾气,那种看似像雾气一样的东西实则是由只只及其细小的虫子组成,那种虫子,苍澜和离歌之前从未见过。
离歌手中玉扇轻动,打出一扇厉光,那虫子丝毫没有躲闪,反而是厉光融入虫子后就消失了。
这次,好像真的遇到麻烦了。
“苍澜,你用碎光试试。”
离歌手中的玉扇虽也为上古法宝,可是在有些方面,显然不及苍澜手中的碎光,至少,在对抗天道时是这样。
苍澜挥剑,与离歌一般,打出一道道光芒,可是显而易见,光芒所到之处,雾气自动避让。
怕?怕就好办些了。
此处太过危险,这些虫子一时半会又消散不掉,不如,先往后退一些再说。离歌想到,身形已不自觉地往后退。
苍澜其实不是很赞同离歌的想法,此刻他们身处的环境又不清晰,原地的这些虫子他们还有些应对之法,若往后退,还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危险等着他们。
“离歌,四周环境不明,我们不如先解决了眼前危机。”
“你可有把握。”
“没有也得有。”碎光在刹那绽放出刺眼的光芒,苍澜默念咒语,漂浮在空中的碎光也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片刻,离歌和苍澜周围就出现了一层屏障。
那些小虫子惧怕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