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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安置的四排木碑中封印的是现任的藏剑阁护法长老和三代阁主的一丝魂力,从后至前的第一排是藏剑阁尚存于世的最老一代阁主连同一干游历在外的祖师们的魂牌;第二排乃是藏剑阁上一代阁主以及各元老级护法长老的魂牌;第三排是藏剑阁一众大长老外加现任阁主的魂牌;第四排也就靠近最前的第一排才是摆有司空摘月等一众长老的魂牌。魂牌内封印的魂力隐隐与主人的魂魄遥相感应,若主人状态良好,那么木牌内封印的魂力就能保持安然无恙;而一旦魂力的主人出现不测,木牌内封印的魂力就会随之爆裂而炸碎木牌。欧晋正是根据木牌内曾经封印的司空摘月的魂力波动判断出他当时魂魄出现两次剧变的情状。
“谁人能有如此大胆,居然敢杀我藏剑阁的护法长老?”留着山羊胡的老人段天行突然探手捋了捋下颌的长须,表情无比阴鸷道:“纵然上天入地,也要把这人挫骨扬灰。”莫要看段天行表面上摆出一副不替司空摘月报仇便誓不罢休的狠戾神态,其实私下里欧晋和俞放鸽都知道,这个人狠戾是真,但为司空摘月复仇的豪言壮语究竟是发自内心抑或只是做做样子便就值得商榷了。
段天行的狠辣无情,从他一怒之下将丢自己颜面的徒弟大扫出门便可初窥端倪。他们甚至猜测素来以心胸狭窄著称的段天行恐怕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司空摘月一死,天字号长老的席位岂不就非他莫属了!
不过二人却没有说破,至少表面上还保持原有的平静。欧晋是聪明的懒得去戳段天行的脊梁,黄衫老者俞放鸽则是生性冷漠。
突然,却见素来沉默寡言不问世事的黄衫老者俞放鸽举步上前,以双手郑重地捧起供台上那碎裂成八半的司空摘月的魂牌,一字一句道:“犯我藏剑阁者,虽远必诛之。”
这一刻,段天行和欧晋俱都同时保持了沉默,不过他们却知道,面前这个性情冷漠刚毅的师弟终于要出手了。虽然只是占了黄子号护法长老的末席,但排在地字号长老位的段天行甚至连晋升到大长老席位的欧晋却都没法测知这位师弟的深浅,他们甚至一度怀疑,这个素来低调的师弟是否早已筑基。
然而现在,这已经不是关键,最最重要地是,一旦这位可能已经筑基的师弟俞放鸽决定要出手,定然将会是一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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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演绎()
苏典从来都觉得打坐是一个极度考验人意志的异常枯燥乏味的事情,偏偏修道却必须靠打坐来炼化吸收那些自外界纳去的纯净元力为我所用。打坐,是修士每天必修的课程。
而这一次,中年和尚与苏典赌的便是打坐,并美其名曰要考验苏典的耐力。当然,两人所赌的并非是普通的打坐,一旦双方进入打坐状态,二者便可随时通过口诵经文干扰对方的心志或以意念攻击对方的神志,直至破坏对方道心逼其从打坐状态退出去。赌注当然是中年和尚口中那部迄今为止仍是一个谜的筑基经文。
这场赌无论输赢对苏典都没有太大的损失,苏典焉有不应承的道理。然而接下来,他才真正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起始,苏典盘膝端坐于断山崖畔,中年和尚则如老僧入定般闭目悬浮沉坐于苏典的脑海,两者各自抱元守一,紧护中宫那点道心,保持灵台一点清明,倒也相安无事。
但是,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光景,就当苏典逐渐放松了警惕,满以为中年和尚果真只是存了与自己比拼耐性的心念时,突然脑海无端由地涌出一股滔天念力倏忽间将他那抹尚未来及逃逸的意念活活困住。外来的那股滔天念力好似一道六面密封的铜墙铁壁,任凭苏典的那抹意念如何左冲右突硬是不能闯出,非但如此,而且每每当苏典的那抹意念撞上外来的那股念力墙顿时像是被万针齐刺一般痛的撕心裂肺。
苏典的那抹意念一连试图强行闯关十好几次,当吃尽了那股外来念力墙的苦头后终于气馁,只得乖乖龟缩在被外来念力墙密封成盒装的垓心,满脸不甘地望着那六面念力形成的铜墙铁壁。
然而,还未等苏典的那抹缩成一团的意念想出闯关的办法,忽地六面外来念力形成的铜墙铁壁齐皆响起中年和尚口念《如来镇魂经》的咒文。最可怕地是,每当中年和尚念出一字,六面念力墙顿时衍生出六颗巴掌大小的金色楷体文字。待中年和尚十几个咒文念过,六面念力墙衍生的六道金色楷体文字好似六条串烧一般形成长长的条状,接着,六道条状的金色楷体文字开始向垓心的苏典那抹意念缠绕过去。
伴随中年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