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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颤抖,药瓶早就到了羽衣手中。
羽衣一待拿到解药,赶忙捏开盖子,倒出三粒,叫小蝶给她爹喂上。
这边张柏里眼看到解药落入别人手里,却并不焦急,也不理睬,只是闭目加紧运功,企图短时间内恢复气力,再做困兽之斗。
羽衣nǎ里能容他恢复过来,当下探进一步,面对着张柏里问道:“真正的江兰天哪儿去了?”
张柏里眼睛眨巴两下,装出一副可怜样子说:“死了,早就病死了,我们大公子从小身体不好,后来稍微受了点惊吓,就一病不起,一命呜呼了,呜呜,对于他的英年早逝我们都很可惜啊。”
“胡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死就死呢?你究竟将他囚禁在nǎ里?”羽衣见他到这时候还在用谎言欺骗自己,不由得心头火气,不再客气,伸出一只脚踩在他身上喝问。
“刷刷刷”一阵风声紧急,几条身影窜过来,齐刷刷围住了羽衣,手里的兵器明晃晃闪着寒光。
羽衣扫一眼,是望江楼的弟子,要救他们的楼主。
羽衣冷然长笑一声。忽然。她的声音不再故意拿捏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而是恢复了女声,带着江湖女儿特有的清爽朗声说道:“我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望江楼的各位大哥兄弟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围住我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救护你们的楼主是也不是?”
众人眼珠子乱翻,没人回答她,因为她这话问得简直等同废话,要不是碍于张柏里楼主的身份,他们谁愿意冒这豁出性命不要的危险呢?
羽衣的武功他们已经目睹了。知道单打独斗谁都不是她的对手,只有群起而攻之了。
羽衣那只脚还踩在张柏里身上,同时转过脸,正面对着望江楼的众弟子,含笑说道:“各位大爷大伯大哥,先不要急着跟我动手,听我说几句话,说完了你们再动手,那时候我乖乖挨打就是,绝不后悔。”
其中一个年岁稍长的老者点了点头。算是代表大伙儿做了同意。
羽衣一看时机宝贵,赶忙抓住机会大声说:“各位。你们以为我是谁,我不是别人,正是你们望江楼楼主江兰天的朋友,他接任楼主那天我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江兰天大哥还邀请我留下来,待在望江楼辅佐他共同治理望江楼,但是我这人生来性子单薄,只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游荡在山川河流之间,所以我就离开了。后来我因为有事又返回洛阳,当我要去见江兰天大哥的时候,我碰上了望江楼内一场逆天阴谋真在上演,自然,主事的领头便是这个张柏里,你们现在的楼主,这个贼子不仅乘机大肆杀戮江兰天的手下,还将江兰天囚禁了起来。望江楼谁做楼主,我才懒得去管这事呢,只是,这个贼子做了楼主后竟然又和西域魔教的人勾搭上了,干出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一席话都是实情,所以望江楼众人静静听着,当听到望江楼又和西域魔教勾结的消息时,人群里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震惊诧声,顿时议论纷纷,窃语不止。
羽衣冷眼看着他们,用心捕捉着他们的反应。
同时悄悄摸一把脖子里的冷汗。
刚才这一番话,是她临时想起来说出口的,看样子确实说到了点子上。她又杜纂了自己的身份,其实也不全是杜纂,她把自己想象成了汤无用。
那些跟着张柏里的人并不都是他的死党,当日楼内发生政变后,他们眼看江兰天的大势已去,而张柏里完全掌控了局势,情势所迫,他们只能选择支持张柏里,但是内心并不完全臣服。现在由一个外人揭穿此事,又言之凿凿,顿时激起了一些人内心的不愤,大家的情绪顿时出现了大的波动。
“各位大爷大叔,本来这件事是你们望江楼的私事,没有我一个外人说话的份儿,但是你们想过吗,张柏里作为你们的楼主,学那江少云的样子,公然和魔教不清不楚,后果只会对望江楼不利,连累望江楼百年清誉,自然也会带累你们各位的侠义美名。我知道你们都是饱经江湖风雨的真英雄、好汉子,望江楼百年声誉,你们肯定不愿眼睁睁看着毁在张柏里一人手上是不是?所以,我奉劝大家赶紧救出江兰天,重新振兴望江楼。”
羽衣乘热打铁,赶忙大声提议。
她这话说到了问题的关键关节,顿时有人公开应和,说:“这个人说得有道理,我们望江楼这些年一直在江湖上声望不错,颇受人尊敬,都是因为我们秉持正义,除暴安良,从不与邪魔外道有什么关联,现在倒好,短短半年时间,频换楼主,手下弟子死伤不少,为了什么,还不是某些人的私欲和不可告人的勾当。”
“对!”“不错,确实如此!”……
一时间望江楼弟子们议论纷纷,只有几个张柏里的死党慌了,赶紧站出来试图阻止,羽衣看着他们冷笑道:“谋杀何胡子等人,囚禁江兰天,还有好多我所不知道事情,一定是你们帮着张柏里干的,谅他一个人也没精力干得过来,好啊,现在你们一个个迫不及待地站出来了,那么我便替我那江兰天大哥清理门户了。”
话音刚落,羽衣已经动手,不知从谁手里夺了一把利剑,刷刷刷,剑刃翻卷,白光闪闪,连着有两个张柏里的死党已经中了剑,痛得捂住胳膊大呼,原来全被羽衣斩断了右手手臂。
剩下几人一看这少年武功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再也不敢上前打斗,一个个直往人后缩去。
羽衣不再理睬,回来重新面对张柏里,只问一句话:“江兰天囚禁在nǎ里?”
张柏里何等聪明,知道此刻江兰天就是自己手中的一个保命符,nǎ里能直接告诉羽衣呢,就支支吾吾着,提出了两个交换条件。
羽衣急于救出江兰天,等张柏里的条件一开出来,便赶忙点头答应了。
此刻她只想见到江兰天。
第二十章 人去楼空 1()
张柏里仗着自己是老江湖,老奸巨猾,向羽衣提出了两个交换条件,一速速叫人护送他安全回归望江楼,二江兰天离开望江楼,隐姓埋名,从此再也不是望江楼人员,不准踏进望江楼半步。
羽衣不想拖延时间便立马点头,便有几个望江楼弟子上前,就要抬起张柏里回去。
“慢着,”羽衣一伸脚重新踩住了张柏里一只脚,“救活了丐帮田副帮主再走不迟吧?”
张柏里眼睛一瞪:“解药你们已经拿去,还要我做什么?”
羽衣看到丐帮弟子确实已将药丸喂给田副帮主,至于结果怎样,只等药效发作,才能知道。
羽衣急于见到江兰天,便吩咐小蝶跟着丐帮的人照顾她爹,自己则跃下死人墓去,一会儿手里抱着阿只返回来,将阿只交给丐帮一个年岁稍长显得稳重的长老,吩咐他暂时代为照顾,等自己解决了望江楼之事,就一定回去接阿只。
此刻夜气寒凉,羽衣看了眼阿只,遂将自己身上那件从望江楼弟子身上剥来的灰色衫子脱下,苫在阿只的小身躯上。
丐帮弟子看着都觉得惊讶不已,但见羽衣脱了这层衣衫,又露出一层破烂的叫花衫子,却是小蝶送给她的那件。
她也不管自己此刻像个男孩还是女孩儿家,只管埋头忙碌。
众人却早都从声音上听出来了,原来她是个女孩儿,只是刚开始时候装扮的男音太过拙劣。显得她不男不女。这会儿虽然看不出她打扮成女儿装的样子。可从从声音上听,一定不会太难看。
丐帮众弟子都很感激羽衣为他们解困,所以一齐点头,答应一定照顾阿只,她只管放心去办事就是。
羽衣忙乱中忽然记起一件事需要澄清,就赶忙喊道:“各位丐帮的大哥,刚才你们已经亲耳听到了,前夜打伤你们田副帮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人,他叫张柏里,正是他谋夺了望江楼的楼主之位,而真正的楼主江兰天已经被他囚禁,所以往后希望你们丐帮见了我那江兰天大哥千万不要为难与他,此事与他完全无关。”
她这一番话,考虑长远,因为此刻她已经打定主意,等救出江兰天,一定要设法助他重新夺回楼主之位。所以这会儿就得替他解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以免留下什么后患。小蝶说了,他们丐帮统领着天下所有的叫花子,要是得罪了一帮叫花子,他们天天跟你屁股后面找麻烦,那可真是烦不胜烦的事儿,所以她乘着现在时机难得,就提前给义兄把这个后患给清除了。
丐帮众弟子纷纷颔首,表示早已听得明白,也早就知道其中的是非曲直了。那个年岁长一些的老者带头说道:“少侠尽管放心就是,此事是张柏里这狗贼一手策划,和那江兰天江楼主没有半分干系,即便往后有什么纠葛,我们也只管找这姓张的,绝不为难江兰天江少侠就是。”
羽衣见他发话,顿时心里大感宽慰,便跟上望江楼一帮人,踏着月色往望江楼赶去。
“自从上次分离之后,这些日子没有见面,不知江兰天大哥好不好?被囚禁在什么样的地方?吃得可好?睡得可好?身子怎样……”羽衣禁不住有些走神。
等一行人赶到望江楼门口,是半夜时分,人们大半已经熟睡,望江楼内静悄悄的,只有一盏风灯在门角上孤独地亮着。
几个抬着张柏里的人就要进门,忽然羽衣越前一步,一把扣住了张柏里的脉搏,此刻张柏里毒势已经大为缓和,他nǎ里就肯这样被羽衣控制,双手反剪,忽地对羽衣发起袭击,羽衣早有防备,右手招架,左手探出,一把捏住他右臂的命脉,牢牢扣住,只叫他再也动弹不得。
张柏里顿时浑身酸麻,这才试出这年轻人内功要比自己高出一筹,况且自己刚中过毒,便不敢再挣扎,乖乖地任由人家扣着一只手,向楼里走去。
他两人这一场较量在暗中发生,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
到了院内,有人问:“去nǎ里?大厅还是卧室?”
不等张柏里安排,羽衣冷冷道:“先去见江兰天!”
几个抬着张柏里的人踟蹰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往nǎ里走?因为他们不知道江兰天囚禁在nǎ里。
而张柏里的几个死党这会儿互相瞅着彼此,眼神疑惑、活络,他们倒是亲自参与了关押江兰天的活动,自然也知道关押地点,但是不知道楼主此刻的真实用心,所以他们不管贸然作出决定。
羽衣一看这阵势,知道不能再耽搁,不然形势对自己极大不利,便暗地运力,扣住张柏里命脉的手指一使劲,疼得张柏里吸一口冷气,不由得气恼地嚷道:“快,快去后院,江兰天关在nǎ里还用我告诉你们吗?”众人一听楼主命令,赶忙往后院奔去。
这望江楼的后院十分宽大深广,羽衣熟悉的是厨房、柴房一带,这一会儿他们却是向着另一个方向前进,也不知道绕了几个来回,才在一座暗沉沉的屋子前刹住了脚步。
这时候楼内人员已经得知楼主归来的消息,都纷纷起来了,羽衣闪眼打量,满院子到处都是人,黑影重重,分明都带着兵刃,寒光在黑暗中不断闪烁。
早有掌管事务之人吩咐手下点起火把,几十把松油火把明晃晃燃着,只将前后院子映照得白天一样明亮。
羽衣知道此刻自己已经独身陷入望江楼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