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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
叶枫的剑法如同长江大河一般连绵不断,白衣人绝找不出缓和的余地,虽然他的精神已经恢复,可以再发出先前那般惊人一刀,可是叶枫却完全不给他机会。只要他刀一举起来,湛卢剑必定先将他刺穿。
叶枫不停进攻,白衣人一步一步,渐渐的退到了墙边,眼见退无可退,而叶枫却剑剑不离白衣人的要害。叶枫剑招上的压力还在其次,而最让白衣人苦恼的是天丛云的杀气凝聚在刀刃上,发不出来,而自己也已经不断的将刀意提升,他自信现在劈出一刀叶枫一定抵御不住。可是湛卢的剑芒却无孔不入,让他根本连刀都举不起来。这等愤懑之心,比之败战还要难受。
终于,白衣人大喝一声:“且住!”转身一掌将墙打烂,深吸一口气,举刀过头,又大喝一声,刀影随声而下,被叶枫住的杀气和刀意提升到了极致,一口气全部释放出来。只听“轰”的一声,地面上瞬间被白衣人这一刀斩出一条几丈长的裂痕。
白衣人回过头来,将天丛云收回鞘中。面色复归平静,一丝波澜不起。他对叶枫说道:“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胜利,我也终于找到了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叶枫将湛卢剑收回剑鞘,说道:“这只是因为天丛云比不过湛卢,并不是你比不过我。你不觉得可惜吗?”
白衣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说道:“我所要的,只是享受砍出这一刀的乐趣,而现在已经找到了,还有什么可惜的呢?”说着转身飘然离开了唐门,凤儿回头看了叶枫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也回头,便要跟着白衣人下山去了。
叶枫急忙追上凤儿,拉住她说道:“师妹,我”叶枫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忽然说不出来。最后只是长叹一声,将湛卢宝剑塞到了凤儿的手里,说道:“我我们将来,也许还会再见的。到时候,我希望你能用这把剑击败我。”凤儿看了叶枫一眼,然后便深深的低下了头。半晌才说道:“我我爹说他不会再回东瀛了,我们就在峨眉山上隐居,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来看我。”
说着凤儿的眼角划出几滴热泪,她急忙用衣袖擦了,又取出一个短短的小盒子,递给叶枫,说道:“这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现在还给你,我我”说完忽然掩面奔下山去。
叶枫望着凤儿逐渐消失的背影,叹了口气。又打开那只小盒子,看见里面躺着那柄昔年白衣客用过的折叠刀。心中不禁五味杂陈,半晌方才转过头来,不知道那些上山来的武林群豪什么时候已经下了山了。只剩下唐门的那些人,叶枫长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手中长刀“铮”的一声弹了出来,叶枫一步步近唐瑾琯身边,冷冷的说道:“说,她在哪?”
这柄折叠刀上的杀气虽然远远不如天丛云,但是也足以摄人心魄。唐瑾琯急忙退后两步,战战兢兢的说道:“已已经被被星君星君带走了!”
叶枫听了,双目一瞪,把唐瑾琯下了一跳,以为叶枫长刀一挥,便要取他性命。没想到叶枫却把刀收了起来,说道:“好,事情总需有一个了结。”又对唐瑾琯说道:“这些事我不怪你,但是你应该清楚自己要怎么做!”唐瑾琯急忙说道:“是,是,是。侯爷放心,其实这些日子,碧霄宫在中原势力大减,别处也都纷纷自成一派。只不过是顾虑着星君厉害,若是侯爷此去旗开得胜,那么江湖上以后再也没有碧霄宫的字号了。”
叶枫听了,不置可否,只说道:“唉,你本是聪明人。如果唐门不背叛我,我现在还要叫你一声二叔”
叶枫还没说完,唐瑾琯急忙说道:“侯爷明察,我大哥和侄女早就是碧霄宫的人了。他们从始至终都在骗你,当年青龙李百川上唐门来,就是我大哥领来的,还说咱们唐门从此就有靠山了。那时候令尊还在汴梁,我们都以为他是靠上了长歌门,谁知道他竟然心生不良。后来侯爷闭关两年,他们就趁机让人攻打连环水寨,一开始我们都不同意,可是我大哥和侄女手里却有侯爷的令牌,所以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说完唐瑾琯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碧霄宫的星君在什么地方,一向无人得知。不过又一次我看到他衣服上挂着几根稻草,便摘了下来。后来门中的一名管家说道,那是大辽国西京大同才有的东西!不过侯爷,碧霄宫除了星君,还有一位宫主,可是从来不漏面。只知道星君那般厉害的人物,也不敢对她起丝毫异心,侯爷万万小心才是!”
第528章 江湖传奇(2)()
离开唐家堡之后,叶枫并没有直接去大同。而是回到了开封汴梁的侯府中,当时他一时心动便将湛卢剑送给了凤儿,可是回到汴梁才想起那柄宝剑是仁宗御赐的,怎能随意送人?可是现在那柄剑早就留在峨眉山上了。因此叶枫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不敢再擅自出京。
这几日间叶枫一直在家中和那些原来侯府的江湖豪客喝酒饮宴,终日连门也不出。这一日忽然有太监传旨,宣叶枫见驾。
皇宫的路叶枫已经是熟的了,当下便要去换朝服,那太监却说皇上叫的急,恐怕来不及更衣。叶枫心想仁宗素来不计较这等小事,跟着那太监入宫,可是谁知道那太监却并不往皇宫走,却向反方向去了。叶枫心中疑惑,但想凭着几个太监的能耐,也不敢在汴梁城中耍花腔。估计是仁宗去郊外打猎,忽然想起来要叫上自己。
可是那马车却并不出城,在城中绕了几圈便进了一出府邸,叶枫没看到门口的匾额,只知道这处府邸倒是不小。进去之后,叶枫从马车上下来,看见仁宗身上只穿着一件淡蓝的常服,外边罩了一件白狐裘。叶枫虽见仁宗穿着常服,但还是不敢缺了君臣之礼。急忙下跪,行君臣之礼。
仁宗急忙将他扶起,说道:“此处并非大殿之上,不必讲究这些虚礼。朕在宫中待得久了,有些气闷。今日来这公主府看看银川公主,忽然又想要出去走走。只怕那些侍卫大臣不放心,有你陪着朕,就不怕出事了。”
叶枫听说,暗暗松了一口气。说道:“吾皇圣明,天下承平已久,汴梁城又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又怎么会出什么问题。臣此来说是护驾不如说是随驾的好。”仁宗听了,胸怀大畅,哈哈笑道:“朕文不能提笔安天下,武不能上马定乾坤。所赖有一技之长者,不过善为君王耳!”
二人也不骑马,出府游逛,叶枫看见府门上果然挂着“公主府”三字的匾额。汴梁城有上百万户人口,又都是非富即贵,城中端的繁花似锦。仁宗久在皇宫,这等市井景象自然觉得新鲜的紧。
转了一圈,仁宗忽然叹气道:“似这等平民百姓,一家人衣食无忧,平平凡凡过此一生,才可称的上是人生之幸。如朕虽贵为一朝天子,可惜事事都不自由。”叶枫说道:“陛下此言差矣,若非明堂之上有陛下这等圣明天子在位,百姓何能如此逍遥快活?陛下苦一人而乐天下百姓,何异于上古尧舜贤君?”
仁宗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叶爱卿,你今年春秋几何?”叶枫急忙答道:“微臣今年二十有五。年齿尚轻,正欲跟陛下好好为天下百姓出力。奈何天下大治,已经用不着微臣了。”仁宗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别尽说好听的,你年纪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朕向给你做一个媒,但不知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
叶枫问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说道:“臣愿得尚银川公主,圣上金口玉言,微臣先行谢过主隆恩。”仁宗哈哈大笑,心中十分欢畅快,说道:“好,你敲钉转角,怕朕反悔。先行谢过了,朕自然不能食言。”
其实叶枫早就知道仁宗是想让他娶了银川公主,从此大宋西夏结为姻亲,永绝刀兵之患。叶枫心中也早就想到了这件事,因此便预先提了出来,免得仁宗自己说出。
但听仁宗又说道:“其实朕也有此意,只是想先听听你的意见。元昊虽然已经被你兵服,但是西夏国民风悍勇,若是再行反叛,未免有是生灵涂炭。况且我大宋天朝,总不能将银川公主一个弱女子当做人质。因此朕便想要你跟她结为秦晋之好,西夏对你颇为忌惮,便不敢再反了。难得你也喜欢她,正是一双两好。”
叶枫回府后又过了几日,仁宗不断地派过太监,送来各样应用之物。皇帝主婚,六礼自然都办的华贵非凡。柳梦蝶虽然知道叶枫倾心于自己,但是和亲乃是国家大事,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好帮忙张罗。
婚礼当天,仁宗以假父为女方家长,叶嫣然女流,便由柳如松为南方家长。那柳如松虽然在江湖上声明显赫,也见过不少市面。可是和皇帝同席,心中却终究还是惴惴不安。
当日文武百官俱来道贺,只有永泰公主未到。仁宗也明白自己这个妹妹心中的念头,可是两厢比较,终究是国家大事要紧。因此只能委屈她一下。当日婚礼极尽奢华,由于驸马府被人入侵过,因此又重新翻修,当日便在侯府中成的亲。
叶枫终于应酬完了,回到新房中,看见银川公主整个裹在一堆大红绸缎之中,不禁觉得好笑。叶枫走过去,伸手揭开公主脸上的红盖头,心中不由得猛地一跳。原来在西夏皇宫中的时候,叶枫就曾经见过公主,只是那时候叶枫觉得她不过是个小孩子,并不如何在意。可是现如今红烛高烧,灯下看来,却觉得她说不出的娇艳美丽。
叶枫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暗自震慑心神,急忙远远的端坐起来。公主看见他一副慌张的样子,忍不住微笑道:“你躲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叶枫急忙站起来说道:“不敢,实在是公主太过美丽,我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公主听了,从桌子上拿过来合卺酒来,递给叶枫,说道:“今日之后,你就是我的相公了,又何须你强自忍耐?”
叶枫急忙抽身避开,躬身道:“唯公主明鉴,公主和在下素昧平生。况且公主家国乃是在下率军攻破,在下与公主成亲,乃是为了两国子民。岂敢再有非分之想?总需等到公主对在下心无芥蒂之时,才好行周公之礼。”
公主听了,吃了一惊,说道:“我我怎么会对相公有什么芥蒂之心呢?”叶枫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没有,公主为何暗藏凶器?”说着手指一伸,一股劲风激射,只听“叮”的一声,一柄精光灿然的匕首从公主的衣袖中掉了出来。公主面色惨白,自己摘下头上凤冠,坐在床上,低声说道:“罢了,你杀了我吧!”
叶枫伸手将匕首捡了起来,潜运内力,将之折成几截。淡淡的道:“公主年幼,尚且如此。在下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也有了心上人。可惜却也不得不如此,公主有怎生得知?”公主听了奇怪,问道:“我听我爹爹说过,你是世袭的侯爵,又行走什么江湖?”叶枫见距离天明尚早,便坐下来,将自己的经历一一向公主说了出来。
叶枫说的起兴,公主听得也是高兴。两个人越说越是开心,一直说了半夜。叶枫口渴,顺手便拿起了合卺酒的杯子,刚凑到嘴边,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说道:“嘿,虽然江湖人大都好酒,可我偏生一滴也喝不得这物事。”说着取过一只茶杯来倒了一碗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