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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赶了出去。今天我到城中散散心,不料突然下起雨来,所以就去雇了辆马车,哪知田志又突然跑出来跟我争那辆马车。”
“就因为一辆马车,你就出手杀了他?”苗长老厉声问道。
“虽然咱们这几个人每个手上都沾满了无数鲜血,但我们手上的血都是敌人的,田志再不是也是出自圣教,现在又做了南圣军的副统领,你因为跟他争一辆马车就出手将他杀死也太过分了吧。”这时一直没有说过话的池长老也出言说道。
司马凌风见池长老一开口就说黄易的不是,心往下一沉。司马凌风有心要保黄易,但若黄易真的是故意杀人,三位长老齐心之下他也难保黄易周全。毕竟,司马凌风虽是教主,但几位长老同样位高权重,修为也与他相当,加上还有一个教皇。
想到这里,司马凌风有些气愤地看着黄易,心道平时黄易看起来那么聪明,怎么今天尽挑些不该说的话来说。
“池长老,田志的修为虽高过我,但论动起手来,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上个月他将我赶出客栈,我什么都没说就把雅间让给了他,这次如果不是因为我急需用马车,我就把马车让给他呢,又怎么会出手杀人呢。”其实,就算这次没有司马青灵在,以黄易的性格也不会把马车让给田志。
黄易所说的话都是半真半假。只要是客观的事实,他就不会瞎编半句,一旦涉及到主观思想,黄易就任由自己发挥,反正在座的几位圣毒教的长老又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哼,一个月前你之所以肯定委屈求全,是因为那时你还没有成为教主的徒弟,而现在你有教主给你撑腰,所以你才这般肆无忌惮。”田祭祀立刻嘲讽道。
黄易不敢说自己的那番话说的天衣无缝,但也是有理有据,没想到竟然被田祭祀找出了破绽。虽然田祭祀说得也不对,但黄易又不能说自己一个月前之所以会将雅间让出,是因为晚上就要对付田志。
不过黄易并没有因此而乱了阵角,他淡淡一笑,说道:“田大人,你自己的孙儿仗着你是圣教祭祀,在外面作威作福你不管,现在反而来教训别人。我师傅是能给我撑腰,但真正给我撑腰的却是‘道理’二字。照田大人刚才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我是教主的徒弟,就算田志再可恶,哪怕是他杀了我全家,我出手杀他,田大人都会不问清红皂将我杀死,是这样吗?”
“你难道志儿他杀了你全家?”田祭祀气急败坏地说道。
田祭祀这话刚一出口,大殿中便响起几声轻笑,发笑的是司马凌风、丰长老和池长老,卜长老没有笑,但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有苗长老一脸铁青的看着田祭祀。
“田大人,田志当然没有杀我全家,我只不过是打个比喻而已。”黄易淡淡地回道。
这几人中,笑得最大声的当属司马凌风了,他原本还在气黄易乱说话,没想到黄易这番话竟然说得这么振振有词,还让田祭祀当众出丑。司马凌风终于明白,自己对黄易的担心纯属多余。
“哼,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尖嘴。小子,纵然你巧舌如簧,但也摆脱不了杀人的事实。我现在倒想听听你所说的‘道理’是什么?”苗长老将田祭祀拉回座椅上,冷冷说道。
“易儿,你快说说是因为什么竟让你对田志痛下杀手。”司马凌风笑声一顿,认真地问道。
“是这样的,今天我带青灵姐姐和小玉到街上去”
“什么?你怎么把青灵带到街上去了,我记得下午陛下闭关而出,强行驱散了荒塔城上空的云层,使得天气突然转睛,那个时候你跟青灵不会还在街上吧。”司马凌风一脸紧张地望着黄易。
“师傅,我正是要说这件事。我知道青灵姐姐的玄阴毒体不能见太阳,心想她肯定长年闷在家里,难得出现今天上午那种天气,我便带她出去玩了几个时辰。后来,开始下雨,我就去雇了辆马车,想送她回家。这时田志从客栈出来,见雨越下越大,便也想到了坐马车回去,无奈客栈门口只有我雇的那一辆马车,于是田志就过来想将我赶下马车。”
“哼,真是太不像话了。田大人,你平时是怎么管教孙子的?”池长老听了黄易的话,忿忿地说道。
“是啊,太过分了。”丰长老也附和道。
苗长老见池长老竟然倒戈相向,脸色越发难看,过了半晌,他才说道:“就算田志不是,你大可以狠狠地教训他一顿,没必要出手取他性命吧。”
“师傅,这件事的确怪徒儿。当时我又着急,又气愤,一怒之下才一掌毙了田志。”
“你气愤、着急什么?”司马凌风好奇地问道。
“师傅,你应该记得荒塔上的那道冲散云层的光柱是雨刚下没多久就出现的的吧。”
“是的,那雨刚下没多久,天气便突然转睛了。难道那个时候青灵在那辆马车上?”司马凌风脸色更加紧张。
“正是。因为青灵姐姐在马车上,又是烈日当空,我当然不可能把马车让给田志。而且已经没下雨了,田志也没必要坐马车回去。可哪知田志一看到青灵姐姐在车上,立刻两眼放光,叫我滚下马车,他要送青灵姐姐回家。傻子也能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说完他一把向我抓来,想将我直接丢下马车,我当然要还手了。”
“哼,真是岂有此理。”听了黄易的话,司马凌风一掌拍在他座椅的扶手上面,将其拍得粉碎,可见他此时有多么愤怒。
“太过份了。田大人,你平时是怎么管教你孙子的,竟让他做出这种事来。要知道这里可是南圣国的京都,也是我圣教的总坛。”池长老也忿忿地说道。
“田大人,你孙儿竟然想调戏教主的女儿青灵,真是罪该万死,要是被我撞见,我也决不会饶了他。”丰长老也气愤地说道。
“这”田祭祀看丰长老、池长老以及司马凌风的脸色,就知道大事不妙。
“教主,几位长老,这不过是这小子的一面之辞,不可全信。我看分明是这子小杀了人想推得一干二净,所以才故意拿教主的女儿做挡箭牌。”苗长老见事不妙,立刻出言道。
第047章 正中下怀()
黄易见苗长老已经有些乱了阵角,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着说道:“师傅,我与田志起争执的整个过程都被与田志一起从客栈走出来的四个青年看到,在座的各位要是不相信我所说的,大可以将那四人找来,一问便知真假。”
“哼,你还狡辩。田志被你杀死的消息正是那四人通知我和田祭祀的,他们四个一致指证,说田志只是想将你拉下马车,而你却先出手攻击田志。田志只是说想送青灵小姐回家,但你却想当然地认为他这是在调戏青灵小姐,对他狠下杀手。你这小子,不但杀死田志,还妄想诋毁他,我要杀了你为我死去的外孙报仇。”
苗长老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狰狞,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苗长老已一掌拍向黄易。
黄易想不到苗长老会当着教主司马凌风以及其他三位长老的面对自己出手,看着眼前那只罡气幻化而成的大手逼近自己,黄易有心避闪,但身体却难以移动一步。
卜长老一见苗长老动手,心中一惊,暗呼“不妙”。果然,他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止田祭祀,大殿之上的司马凌风已经浑身冒出血色红光,一股强势的威压伴随着一声冷哼充斥着整个大殿。
苗长老的掌罡不可谓不快,但是掌罡还未触到黄易,一股凶猛的吸力便已经黄易便已经拉着黄易快速飞向司马凌风。
苗长老并没有就此放弃的打算,他脸色一狠,再次一掌朝黄易拍去。
司马凌风见苗长老还想一掌击毙黄易,一脸戾气,一道血红色的掌罡呼啸而出,迎向苗长老那一掌。
“轰”的一声,两道掌罡在空中激撞,余波飞速向四周扩散,将大殿上其它空着的座椅尽数掀翻。
池、卜、丰三位长老身前立刻冒出一道罡气,将余波挡在身体之外。三人脸色齐齐一变,但谁都没有动一下。
“好,很好。苗长老,本座听闻你一个月前才闭关出来,想来是七虫噬神掌大有精进,忍不住想向本座讨教几招,今日本座就成全你。”司马凌风怒极反笑,右手缓缓举高,再缓缓压下。
这一瞬间,黄易感觉仿佛周围的空气凝固了一般,让他感觉窒息,接着一面血色大圆盘出现在苗长老的前上方,向他缓缓压去。
司马凌风的座椅处在上方台阶之上,原本就比几位长老的座位高出一丈左右,他掌中冒出的大圆盘正好盖过苗长老的头顶。
看到大殿空中的罡气幻化出来的大圆盘,黄易微微一愣。这面血红色罡气幻化而出的大圆盘直径超过三丈,中央有两条阴阳鱼缠绕着转动,外围一圈跳动的符文,如同一只只嗜血的毒虫,竟与黄玄机曾经施展出来的乾坤无极大法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无极门的罡气乃是透明无色,带有一股柔和、正气的气息,而司马凌风这面大圆盘却是血红色,充斥着血腥与杀戮。
在圆盘出现的瞬间,苗长老连同其他三位长老都一脸凝重。苗长老不敢大意,双手高举,阻止了圆盘下压之势。然而圆盘一顿之后,竟再次缓缓向下压去。
苗长老脸色大变,大喝一声,掌前的罡气光芒大增,但依然没能挡住圆盘下坠之势。
苗长老感觉自己如同被一座大山压住,双腿隐隐颤动了起来。
“咔嚓”。
苗长老脚下的地板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显现出蜘蛛网般的裂纹,苗长老的脚掌也随之慢慢陷入裸露出来的泥土之中。
“教主的血影毒功好生了得,老朽也想来讨教几招。”卜长老终于坐不住了,身体一下子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人影一晃,出现在大圆盘之下,与苗长老一起顶住司马凌风掌下的大圆盘。
司马凌风见卜长才长老横插一手,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他不见他有其它动作,只是右手微微一抖,手下的大圆盘血光大盛,继续下压,已经快要触到苗长老和卜长老的肉掌。
苗、卜两位长老联手之下,还被司马凌风稳稳压制,这下大殿中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池长老见苗长老和卜长老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终于也坐不住了,但他屁股刚离开座椅,一只手就压在了他的右手手腕之上。
“池长老,教主只想想跟苗长老和卜长老切磋一番,手下自有分寸,难道你还怕他杀了两位长老不成?”丰长老运功紧紧按住池长老的右手,笑呵呵地说道。
池长老无奈地看了一眼丰长老,重新坐回座椅上,但他还是有些坐立不安,便出言劝道:“教主,胜负已分,就不必再难为二位长老了。”
司马凌风没有理会池长老的话,圆盘终于触到了苗长老和卜长老的肉掌,两位长老双腿齐齐一弯。
就在池长老想要再次起身之时,司马凌风右手猛然一推,红光迅速向他手中聚拢,然后“轰”的一声撞击在苗长老和卜长老的身上。
两位长老终于抵挡不住,齐齐后退十几步才停了下来。
池长老见苗长老和卜长老被司马凌风击退,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所幸两位长老虽然模样狼狈,但却不像受了重伤,池长老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