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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伙人打群架,想想也是热闹,但李正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心想这华灼失踪之事,与这些人有没有关系呢?特别是这黑莲教的人。
这时从场外又飞来一个人,来到战场上空看着这一切,因为站得太高看得太远,看不清楚什么面目。这人又前移了一点,看着李正一行九人,也觉得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认不得李正一行人,又绕着飞了过去。学着李正一伙的样子,站在场外看着热闹。
文星看了看,说道:“此人好像不是这三方中的一方,看来也是得到什么消息后,赶来看热闹的,难道这里真有什么宝贝不成?李正这得怪你啊,你要是跟我们一起找,说不定就能找出宝贝出来,现在好了,人来这么多,要想找宝贝也轮不到自己了。”
李正呵呵笑道:“宝贝?什么宝贝?这宝贝如是金银珠宝那就没有意思了,这吃也不能吃,穿也不能穿,有什么用?要是法宝呢倒也说得过去,但法宝要那么多干嘛?你又不是哪吒,长着三头六臂,可以使唤那么多法宝。所以说,法宝这东西不值钱,你问我徒弟,他们哪个不是七八件法宝,但真正用得上的又有几件?打架不能光靠法宝,明白吗?”
这时这从各方又飞来三五个人,站在场边看着打架的人群,有的皱眉,有的兴奋,有的摇头,有的叹气,莫衷一是,各自不同,看得李正也是疑惑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场面上打架的人,看到又来了不少人,就有人逐渐退出场来,慢慢的战场上硝烟淡去,没过好久这团人就彻底撤退下来,治伤的治伤,收敛的收敛,仍回自己的一方舔血休息。
没热闹看那就休息,几人一起行动,把刚才让法宝打穿的破砖烂墙给清了出去,重新收拾好后就地休息。
顾清泉摸了过来,问道:“你说他们这群人,跑到这不毛之地来干什么?”
“莫非是三方约定好了,在这里生死决斗不成?”
文星插过嘴来说道:“我看不像,着眼点在于西边来的这二拔人。他们一定是在争夺什么,然后双方为此打了起来,而且逃跑的一方因人少势弱,才让后面追的一方打得稀里哗啦。而且这里来的三拔人,很明显就是在等着什么,或者是一个契机,或者是一个东西,如藏宝图、如钥匙,或者其它什么的。总之楼兰城里一定有厉害的玩意,这才惹得众人纷纷前来。”
李正笑道,不愧是名门大派的,就是见多识广。不管他们前来为什么,也就一个字:“贪”,要是没有贪欲,没有好处,没有便宜,他们会来这里吗?不可能的事。那我们就在这里看看热闹,看看他们究竟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大漠的太阳消失得很快,没过好久的样子,就天黑了下来。李正不放心,就由自己与文星两人值守,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发生意外,免得黑漆麻麻的,打起架来分不清敌我,伤了自己人。所幸一晚无事,外面的三团人也安静的互相防备着,谁也没有趁天黑出来整点事来。
第二天是个阴天,吹着风,呼呼的刮过,黄沙也漫天起来,扬起一大股沙尘,随风飘逸,东倒西歪的,要是风力一弱,那无数黄沙就纷纷掉下来,撒在众人身上,满身的泥土味。
李正几人还不在意,但王清冰、唐萱、袁瑜就恼火异常,那黄沙只往人头上钻,摩擦着头皮还蛮难受的。
第二天情况又是一变,这三方的人各自行动起来,沿着楼兰城各自走一边,找寻起什么东西来了。
这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找得到吗?传说中的楼兰城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了,就空留一些残骸在这里。当然那个佛塔是个例外,孤独的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这群人,找着什么玩意。
这里真没什么好找的,李正几人呆在原地打起坐来,就着狂风,吃着黄沙,兀自不动,李正观察到,昨天追杀的八个人加入了南边来的人群中,而逃亡的三个人加入北边人群中,这三人不时比划着什么,介绍着情况似的。
同时外围飞过来的人,纷纷加入这三个队伍中。
所以这三队人马,黑莲教这队人马沿着北面找寻起来,很快找到佛塔这个位置,其中昨天新来的一个有点像小头目的人,飞了起来,飞到塔顶也学文星的模样观察起风水来了。
李正不由笑道,这道家之人不愧是从小读道德经、演绎八卦的高人,一个二个都会看风水。这小头目看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似乎一无所得才放弃落了下来,又朝南边摸去。
这佛塔处于楼兰正西方白虎位朝东面青龙位,倒也符合学佛一年,佛在眼前;学佛二年,佛在大殿;学佛三年,佛在西天之妙。
第182章 三派云集所为何 众心难解费思量()
话说东边这群人,长的是汉人面孔,但穿着打扮完全不是汉人服饰。
汉衣分为领、襟、衽、衿、裾、袖、袂、带、韨等十部分。一般男子主要穿着一种宽衣大袖的袍服,主要分为曲裾袍和直裾袍两类。服饰主要以自然洒脱、清秀空疏为特点。汉族男子的服装主要是袖口宽大、不收衣祛约束的衫。
而道家又有所不同,衣服分法服、常服同时并行。法服是传统的礼服,包括冠、冕、衣、裳等;常服又称公服,是一般性正式场合所着服饰,包括圆领袍衫、幞头、革带、长筒靴等。而普通百姓服装或长、或短、或衫、或裙,服饰崇尚简朴、严谨、含蓄。
汉族妇人多上身穿衫、袄、襦,下身穿裙子,款式多为上俭下丰,衣身部分紧身合体,袖口肥大,裙为多折裥裙,裙长曳地,下摆宽松,从而达到俊俏、潇洒的效果。
女服主要为裙、衫、帔,短襦都用小袖,下着紧身长裙,裙腰高系,一般都在腰部以上,有的甚至系在腋下,并以丝带系扎,给人一种俏丽修长的感觉,女裙而且有细褶;衫多为对襟,覆在裙外。
但这群人穿衣打扮更如夷人似的,除了发式没啥区别,衣服差不多就是穿着翻领窄袖长袍,腰束带,有的腰间右胯处悬挂一袋囊,下穿裤,足穿长筒尖靴。
这群人手提着宝剑,小心翼翼的穿过李正他们这里,并看了李正这行人一眼,才往中间摸去,一路上也是东瞧西看的,找着什么东西。
南面的那群人,那群人穿着与李正一行人也太不一样,倒是汉人打扮,也长着汉人的面孔。顺着南面向西北摸去,跟着找寻起来。
李正很想知道他们要找什么,要不要自己帮忙什么的,但想了想还是忍了。这个楼兰破城,文星他们几人找了半个月,就差没把这里挖地三尺,最后一无所获,李正也相信他们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南方那群人找过去,来到雅丹佛塔那里又绕了回来,并找到李正这里来了。
李正是为了避免麻烦,事前出关时,特意找了一些夷人服装套在外面,所以人人显得不伦不类,滑稽可笑。
特别是李正又拿出买的那顶胡人红底白角顶帽来,这帽子比李正的头还大,不时让风一吹就滑落下来,把眼睛、脸也给盖住了,所以李正时不时还得把帽子提一下,露出自己的眼睛和脸来。
文星实在看不过去了,忍不住笑道:“我说你当初怎么就不买顶小的呢?你老实是糊涂老怪装精明,就会占便宜。买个帽子还专挑最大的买,也不管这帽子都能把自己整个脑袋装下去啊!”
李正回应到:“我当初也想买顶小的,这顶可是最小的。哪知这些胡人是死脑筋,按他们自己的脑袋来做帽子。那些胡人头大不说,那头发也不束一下,蓬松着必须帽子大才能装下。这没办法啊,叫唐萱给我改一下,她又改不来,那就只能这个样子了。”
文星又笑道,我想起一个笑话来,是这样的,我讲给你们听:“一日,糊涂老怪挑担柴到城里卖,到了晌午,这日头红彤彤的,晒得叫人心里发毛。心想如果有一顶帽子,该有多好啊!随即一个人就到张寡妇杂货铺去了。到了张寡妇店铺前,看到这里正在卖帽子,而且全是一个价。
糊涂老怪挑了大半会时光,糊涂老汉总算见到一个角落里,有一块花布做的大帽子,特别中意,随手拿起来就扣在头上。这帽子也太大了吧,一下把糊涂老汉整个头都套起来,看的张寡妇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糊涂老汉忙摘下帽子,对张寡妇说,这帽子怎么卖啊?张寡妇嗤笑着说:“这里的帽子不分大小,全是一个价,你手中的这不是帽子,是我装帽子的花套子。”
糊涂老汉心想,骗谁啊?这顶帽子这么漂亮,还用了这么多布料,戴起来连脖子都晒不着,一定是张寡妇自己舍不得卖,又因这帽子不论大小全一个价,于是就拿着这顶帽子对张寡妇说:这就是帽子嘛,我就喜欢这个。
张寡妇忙过来对糊涂老怪说,真是的,哪有这么大的帽子啊?这就算是顶帽子,还是花布做的,你个大老爷们戴起来像啥啊?
糊涂老汉白了张寡妇一眼,拿着帽子举得高高的,说:“我就要这个了,没看我脖子被日头晒得都脱毛了啊。”说罢,老怪扔下五个铜板抄起帽子就跑了。
张寡妇红着脸大声喊道:“老头,快摘下来,那不是帽子,那是套子,那是套子。”
李正听完文星的笑话,说到:“这糊涂老怪,还真会捡便宜。也不管自己用不用得上,这有没有用,就记得占便宜,照面料用得多的买。”
南来的那群人李正不认识,文星也不认识,所以就不管他们,自个在这里比谁的头大。还是武清流的头大些,更圆一些,所以帽子就落在武清流的头上。
李正点评到:“不愧生来就带一个“武”字,面阔五停,头大腰圆,目秀眉清,要是你头上再长三个旋,那就更完美了,简直就是陆文龙在世嘛!”
武清流甩过一个白眼说到:“你才头上长三旋,我看你才是个老怪物,你不光脸黑、嘴黑,全身都黑,哪里都黑,你是黑人的祖宗。所以你才应头上长三个旋,这样才配你三旋头上长,黑脸黑心肠!”
李正一阵哈哈大笑,没想到这武清流生起气来,那模样还蛮逗人喜欢的嘛,有意思有意思!
那群人听到李正几人的笑声,又转过头来看着,其中一个是昨天刚来的,应该是个小头目。所以他直接走了过来,看着李正一行九人,双手握拳打了一个江湖规矩说道:“请教各位,你们是什么人?”
李正笑道:“我们是东海那边来的。”
“哦!东海!东海离这里还真远!”
“能不远吗?从长安从发,走到这里,也走了五个月呢!”
“哦,不知你们来这有何贵干?”
“这能有什么贵干,就是来耍的!”
那人满脸不信,只有傻子才会做这傻事,从万里之遥的东海跑到西域来耍,不是傻子是什么?
李正不管他怎么想,转过头来问道:“你们又是谁,你们来这干嘛!”
“哦,我们是昆仑派的,来这有点公干!”
李正又仔细看了这人一眼,身躯长大,虬眉长髯,阔口圆睛,颔下无须,后发披肩,外套一件蓝色皂罗袍,还有一个八卦标识,倒也像名门大派出来的。
李正想了想道:“你们之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就是来这耍的,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