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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胜吃惊的看着李福,大声笑道:“你也会觉得老?当初可是一个从来不愿认输的人。”
李福道:“老了啊,我不比你,还有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儿。”
“什么乖巧伶俐,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父亲。”提到端木英,端木胜虽然口中骂骂咧咧的,可是眼中却充满了柔情以及担忧。而这些情感最终全部化为一声叹息。
“唉,女大不中留了呦!”
大戈壁。
端木英睁大了眼珠子,打量着周围奢华的装饰,鎏金的墙壁,硕大的珍珠镶嵌其中。地上铺着艳丽的地毯,而房间里最引人注目该是床了。用最好的楠木打造床的支架,用最柔软的蚕丝垫在**,在雕刻上世间最美妙的图案。
端木英都忍不住想要在上面躺一趟了。现在,**躺着的是一个胖子,一个胖的不能再胖的人。
“这位就是四头领赢重。”和端木英一同进来的靖雨介绍道。
“他在睡觉吗?”端木英尴尬的问道,这次只有她一个人过来。寒月和赵三有伤在身,再加上澜沧鹤有所交代,二人现在寸步不能离开。所以去见赢重的任务就交到了端木英的身上。
靖雨点了点头,然后出声道:“赢大哥,寒月的人带来了。”
听到靖雨的声音的瞬间,端木英看到**的胖子睁开了眼睛。杀气,这是端木英第一眼看到的感觉。可是略一回味却又有所不同,这种气势很熟悉,熟悉到她曾经几乎每天都能感受到。再往深里一想,却又什么也想不到了。
“你好,我是端木英。”端木英笑道。
赢重眼神中的光芒收敛,坐在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胖子。在听到端木英的话之后,赢重眼角突然一动。“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端木英奇怪的看了赢重一眼,难道是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吗?端木英又重复了一遍,“我叫端木英。”
赢重盯着端木英的眼睛,问道:“边城的端木胜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他是我的父亲。”端木英被赢重盯得的发毛,急忙把眼睛瞥向一旁。床后有一个很大的屏风,几乎把小半个屋子都遮盖了。端木英突然想起来了赢重的眼神自己在那里见过了。就在自己父亲的眼中,每一次父亲上战场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残忍,冷酷。
赢重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笑了笑问道:“我和你父亲曾经是旧交,他现在可好?”
“他,他很好。”端木英吞吞吐吐的答道。
“你这次找我什么事?”赢重看着端木英的眼神变得和蔼,就像是一个长辈在看晚辈。可是端木英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自己小时候是否有见过赢重。
“是月少爷,他让我来问四头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是有关十年前,大将军赵旭和当时的大头领的事情。月少爷想知道当时最后大头领的去向?”
赢重听完端木英的问话,直接道:“大头领最后死了。”
“死了?”端木英也没想到赢重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回答。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又问道:“那他是怎么死的?”
赢重深吸了一口气,厉声道“他是被赵旭杀死的,我亲眼看着被他杀死的。那柄剑就插在他的胸口。”
“在哪杀的?”
“边城。赵旭将大头领骗了进去,就在将军府。”
“大将军为什么要杀他?”
“大头领是匪,赵旭是兵,兵和匪相互厮杀,会需要什么理由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的问题问完了,我想我该休息了。”
回答完问题,赢重突然道。看到端木英还要发问,靖雨急忙一把将她抓住;将她带了出去。你可以在赢重睡着的时候叫醒他,但是千万不要再大打算睡觉的时候阻止他。可是就在端木英刚刚踏出门的刹那,一个人从床后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那人走到了赢重的面前,笑道:“赢大哥果然守信用。”
赢重没有看来人,而是冷冷道:“铩羽,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这个女孩子你不能伤害她。”
铩羽笑道:“呦,赢将军现在也学会怜香惜玉了。”
“你的嘴最好放尊重些,千万不要学你的父亲。”赢重狠狠的驳斥了铩羽一句,而后径直的烫到了**。铩羽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被狠狠的呛了一口,铩羽记在了心理,冷笑着看着**的赢重。
“哼。他们当年那样对你,你现在还要帮他们,这样的感情还真是让人感动啊。”铩羽语气虽然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的厌恶,厌恶边城的人,厌恶那些从来不守信用的人。
“我走了。”
“不送。”未完待续。
第二章 王达的危机()
“你说大头领他死了。。”
寒月听了端木英有点不相信,毕竟他曾经一度以为将军府柴房的那个人就是曾经的大头领,那枚戒指也是从他的手中得到的。
“不,不是我说的,而是赢重说的。他说他亲眼看到的。”端木英补充道。她眼睛瞄了瞄赵三的床,可是却并没有发现他。
“这么说,大头领真的死了?”寒月半信半疑的看着端木英。
端木英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清楚寒月到底要作什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打听大头领的事情。
“会不会是赢重他骗你的?”寒月道。
端木英摇了摇头示意她并不知道,寒月也只能叹了一口气。大头领的事情看起来到这里就断了,最了解这件事的人都说他已经死了。
端木英见寒月终于不再纠缠这件事,于是指了指他的身后道:“赵三呢?”
“他,他不是好好的躺在那儿吗?”寒月走到了赵三的**,看着被子包裹的东西已经明显变形。寒月笑了笑,“哦,那可能出去了。有事情吗?”
“不是说出不去吗?”端木英疑惑的看着他。
“他走的是窗户。”寒月指了指旁边一扇半开着的窗户,端木英顿时心中一寒,脑补了赵三臃肿的身材费力的爬着窗户。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有什么任务吗?”
“一点小小的任务,跟你也有一点小小的关系。“
看着寒月莫名其妙的笑意,端木英不知为何背上起了一阵的恶寒。
人们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赵三这只不过才刚刚的将身子包扎了一遍,就又得出来辛苦了。而且,一想到临行前寒月那**的笑声,赵三全身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看起来一个男人的成长大都从渴望一个女人开始的。
赵三躺在二楼的屋顶,晒了会儿夕阳下的太阳。
等到最后的一缕阳光也消失的时候,赵三站了起来。夜晚才是他该行动的时候,月光很柔和,刚好能让他看清楚眼前的路。今天晚上,他将注定和一个人一同不眠。走过了几个房间的距离,赵三俯身揭开脚下的瓦片。
房间里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也还没有睡觉。
王达没有睡是因为睡不着,柳余生没有睡是因为王达睡不着。两个人就像是一座山头的两只老虎,各自敌视着有时候却又不得不协作。
“铩羽他到底要做什么?算算曰子,关外的使者已经快来了,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王达歇斯底里的喊道。
“王将军在担心什么?觉得我家头领会失信于将军?”柳余生无动于衷的道。
王达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只怕迟则生变,到时候铩头领重蹈了在下的覆辙那可就不妙了。”
“这件事就不劳将军费心了,铩头领已经将所有的事情交代给在下了。”柳余生道。
王达冷哼一声,决定不再受柳余生的鸟气,把头移到了一边。可是刚刚扭过头,就看到窗户上出现了一个怪异的黑影。不禁吓了一大跳,向后猛地跳开。
“谁?”
柳余生的目光也突然向窗户看去,同时拔出手中的剑一剑劈碎了窗户。可是窗户外并没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二人走到窗户跟前想要一探究竟,却又听到门口处传来怪异的声音,柳余生决定这次不能在让来人逃脱了。
一个疾步冲到了门前,一脚踢开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人。
咚!
一个圆圆的东西被他一脚震得从门框上掉了下来。
柳余生拾起了地上的东西,是一个鬼脸的玩偶,玩偶的脑袋上封了一个蜡丸,从蜡丸里柳余生抽出了一张纸。纸上的字也不算是太多,只有一句话——今晚子时,王达死!
在纸的旁边的还被夸张的印了一个血手印。
随后而来的王达自然看到了这张纸,面色立刻变得煞白。腿脚也有些哆嗦,他咽了一口唾沫,“是谁要杀我?”
“王将军觉得又是谁?”柳余生关上房门,警惕的看着周围。什么人能拥有如此诡异的轻功,而且很有可能并非是一个人。刚才在窗户上的那个人影其实是为了声东击西,好使另一个人安放好这枚蜡丸的。
“寒月,是寒月!”王达惊恐的道。
而楼顶上的赵三却诧异的看着房间内的一切,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粗制滥造的巫盅小人,以及用番茄酱制作的鲜血,突然觉得自己制作的好劣质。可是刚刚的两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来威胁王达。
这岂不是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全部做完了。
“可是刚刚应该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寒月,那另一个呢?”柳余生问道。
“他身边的另外两那个人呢?”王达道。
柳余生笑道:“难道王将军看不出来那两个人丝毫的武功都不会,而刚才的两个人却都能躲过你我的追击,就这份速度和敏捷在戈壁已是少有。”
王达问道:“那照你这么说是另有其人了。”
柳余生摇了摇头,“我只是说另一个人未必是寒月身边的人罢了,而且我想,楼上的兄弟也应该看够了吧了。”
赵三一惊,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可是看着从楼顶到下面这么长的距离,心里正揣摩着到底是如何下去才好。赵三就听到了瓦片碎裂的声音,一个人落到了里边的房间。借着月光赵三只能看见那人的背面,看不清那人的脸。
“荆小可?原来是荆头领。”柳余生看到来人之后,笑道。
立在房间中的人转过身,果然是荆小可,他眯着眼睛,嘴角化成了一个弧线,极其和蔼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实在没想到,柳余生不但剑玩得好,嗅觉也不是一般的好。”
“荆头领这么晚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柳余生看着眼前之人,笑道。
荆小可指了指柳余生身后的一个人,笑了笑,“这位就是王将军吧。在下荆小可。”
王达自然知道荆小可,这位大戈壁的十三位头领之一,排行第七,人称风华绝代荆七郎。可是为人却尤为谦和,算是十三个头领里人缘最好的一个。
“荆头领。”王达点头应和着,却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荆小可此来何意,而且为什么不走正门要从楼顶上下来。
荆小可看着王达笑问道:“适才听说有人要杀王将军。”
柳余生眉头一皱,刚才荆小可果然就在楼顶上,“不知道荆头领来做什么?可是有了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