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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
“铩羽,你要干嘛?”
傲无双拾起地上的断剑,那本是他的宝剑,他距离赵三最近,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救他的人。他抬眼看向不远处站着的铩羽。
“我要干什么,自然是将你们这些背叛者一一杀死!”
“慢着!”
说着,铩羽还想要再射出第二箭,大头领当即制止了他。他眼神怀疑的看着铩羽,赵三有话要说,可是铩羽却想要杀他,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铩羽一看再没有机会,只好退到一边静观其变。大头领下马走到了赵三的面前。问道:“赵统领,你刚才想说什么?”
赵三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回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道:“大头领,不知道之前我们所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话?”
“只要我们找到了杀害王达的凶手,就放了我们。”
大头领看着赵三认真的模样,心中哈哈大笑,问道:“约定当然算数,可是现在寒月都已经逃离大戈壁,就凭你可以找到凶手。”
“月少爷并非逃走,他只不过是有别的事情罢了。而我”赵三看着不远处的铩羽,冷冷道,“不过有一些运气没有死罢了。”
“你的运气?”
“我的运气告诉我,凶手是——铩羽!”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新一轮的开始()
“放肆!”
雷豹第一个冲了过来,他的斧子就要砍死眼前这个弱小的人,再一次他被傲无双挡住了。赵三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安全,目前而言他是这里实力最小的一个,他只有自己简简单单的一个人,一条姓命。傲无双算是比他强一点,然后是雷豹和荆小可,最后大头领和铩羽。
赵三把眼睛闭上,在这种要紧的关头,他需要理清自己的所有思路,他要思考如果这个时候是寒月,他会怎么做。
这个时候,大头领的目光转移向铩羽,他并不明白赵三的意思。
赵三心里打定主意,指着面前的铩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语,“这几天来大头领不是一直在寻找杀害土匪的凶手,而这个人就是铩羽。”
月光冷冷的照在铩羽的脸上,他显得尤为冷静,踩踏着地上松软的沙子,这让他感到放松,空气中响起了平淡的声音。
“如你所说,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可是你有证据吗?”铩羽道。
铩羽的声音透着丝丝的凉气,赵三看着铩羽,他当然知道铩羽不会这么容易就范的,他冷冷道:“证据就在我的脚下!”
赵三当然有证据,可是当他把这句话说完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证明这条通道就是铩羽派人所修建的,难道告诉他们自己是从铩羽的房间掉到这里的,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但是,是一个需要时间的好办法。
“好啊,把你的证据拿出来啊!”自始至终,铩羽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动,而就在这个时候赵三看到了荆小可手中的那柄锯齿形的长剑。
这柄剑,端木英在梦中看到的那柄剑。
当初,大戈壁要杀死自己的那个人的剑。
看到这里,赵三突然沉默不语。大头领平生最恨有人说话说一半,心里等的着急,皱着眉头问道:“你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荆小可这个时候向前走了一步,拔剑道:“还是由在下告诉大头领吧,赵统领想要告诉大家的证据其实是在下手中的这柄剑。”
赵三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个时候荆小可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听荆小可突然跪倒在地上,将手中的剑放在地上。
“大头领,之前的王达,柳余生,飞鹰,玉狐,都是在下所杀。还请大头领恕罪,但是这一切都是澜沧鹤命令在下所为,在下幸得铩羽头领提醒,方才不至于踏上不归路。”
大头领脸色一变,扭头看向铩羽,而就在同一时间,雷豹也跪倒在地上。
“还请大头领饶荆头领一条姓命,荆头领弃恶从善,已经杀了澜沧鹤那厮,也算是将功补过。”
铩羽也扭过头,和大头领竞相对视。
赵三的心里一下子瘫了。再看到铩羽一脸从容的表情,赵三突然意识到其实现在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赵三咽了一口唾沫,他看着铩羽,他明白这个人为何现在这样的淡定。因为铩羽从来不害怕面对真相,铩羽从一开始就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永远掩藏的,曾经的掩藏只不过为了换取时间。
现在,当赵三说出真相的时候,也就是大家摊开最后一张牌的时候。
赵三就是在这样的一个重要关头做了这样的一个导火索,自己的势力分析出现了错误,荆小可,雷豹和铩羽他们才是一路的。
“赵统领,荆头领所说的就是你想要说的吗?”大头领问道。
赵三看着大头领,强自笑道:“荆头领所说的的确是在下要说的!”
铩羽嘴角一翘,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生出事端,虽然他并不害怕什么事端。可是对于赵三这样在最后关头迷途知返的人,他还是会考虑到最后留他一命的。
“大头领想要如何处置荆头领?”铩羽道。
铩羽在看大头领的反应,大头领迟迟不语,而傲无双已经开始苦笑,现在的问题突然转移了。大头领这头苍狼遇到了铩羽这个猎人,猎人让这个狼群离心离德,在从缝隙中寻求机会让狼群土崩瓦解,而现在开始了最后的捕猎。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大头领道。
大头领不是笨蛋,他看到铩羽嘴角的笑意的时候,明白自己才是笨蛋。但凡在他身下的人,哪一个不觊觎自己的位置,又有谁那么好心愿意为自己鞍前马后。
“大头领原谅他们了?”铩羽轻声问道。
大头领点了点头,道:“既然铩羽荆头领和雷头领已经将所有的事情解决,我想我也该回去了。”
大头领想快点回到月河镇,因为那个地方还有三个人,还有安全感。
“不忙,这里还有一个人的事情没有解决。”铩羽的眼睛看到了最后的一个人。这个人今天在这里必须死,澜沧鹤都已经死了,他为什么还要活着。
大头领的目光移向了傲无双,看起来他今天是注定要被铩羽当枪使了。
“傲头领,今天的事情我想你给我一个解释。”
傲无双看着铩羽,长叹一声道:“现在我终于明白当初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合作了。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你的敌人,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你的兵法读的很好啊!”
铩羽摇了摇头,道:“傲头领的话说的不对,头领是让你说今天的事情。”
铩羽抬头道:“大头领命我前去追杀寒月,可是在半路上被澜沧鹤埋伏,以至于损兵折将,雷霆头领战死沙场。不过幸得荆头领相助,这才斩杀了澜沧鹤,救了在下的姓命。”
铩羽又道:“事情真的就是这样的吗?”
傲无双点了点头,这个骄傲的人现在已经没有值得他骄傲的地方了,他也只能忍痛将仇恨埋藏在心底。
“既然如此,傲头领是不是还有任务。”
“这。”傲无双看着自己身后残余的一百来人,难不成还指望这些残兵剩将去打赢一场仗。
铩羽大笑道:“既然傲头领还有任务,我们就顺便帮助傲头领一把,下一站——边城。大头领,你说是吗?”
月色下,大头领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一章 战书()
边城。。
这座古老的城池现在面临着极大的挑战,风沙打在城墙之上呜呜作响。寒月已经很久没有心情看风景了,突然间空闲下来的他有些不适应现在的情况。这座城池已经有百年的历史,是这个王朝当初平定天下时所建造。
历朝历代的皇帝大都喜欢用高大的城墙将自己的江山圈在其中,而身处其中的人们就像是被圈养的羔羊,直到有一天羔羊们都不在希望围墙被打破。
“原来这就是天下!”寒月轻声叹道,偌大的天下在他看来竟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牢笼罢了。
“是啊,人们羡慕的天下何曾是这样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寒月没有扭头,他知道是李福来了,这两天每到这个时候,他总会到这里来和寒月一块看看月亮。
“怎么,坐镇这么大的城池,竟然还有闲心天天来看风景。”寒月笑道。
李福颇为郁闷的看着寒月,正如寒月所说,他的确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只不过,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好就来看月亮。“你也知道我现在忙的很,却又偏偏给我找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寒月道:“你这话说的,我也不想回来,现在我更担心月河镇赵三和端木英的生命安全,我和大头领的约定就在今晚,要是我赶不回去的他们就会死。”
李福道:“可是你现在回不去,反而在这里看月亮。”
寒月道:“人在着急的时候总是要找一些放松的事情做做,你岂非就是这样做的。”
李福默然,可是人们却往往只看到人们表面的轻松,而看不到他们内心的那种焦灼。不过,几天来这里他有些事情他还是想和寒月谈谈的,在心中斟酌了半天出声道:“今天早上赢重又去找他了。”
寒月笑道:“我知道,不过你要是来讲故事的话,我可没有心情来听。”
李福看着寒月,知道这小子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想要置身事外,可是每一次麻烦却往往找到了他的身上,也许这既是命运,奇怪的命运。
“他这么费尽心机,看来是铁了心的想要把燕天行带走,如果赢重执意要这样做,你站哪边?”
“你指的是他用抢的,还是偷的方法?”
“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
寒月站起身,拍落了身上的泥土,准备离开。的确没什么区别,可是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并不站在任何人的一边,他现在的心中的确牵挂着月河镇的人。赢重给了保证,可是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切的发生,总是不可信的。
“我们回去吧,再想想!”
李福看着寒月的态度,他也只能报以无奈。这个人本就不应该牵扯进来,况且在这件事情上没有谁是正确的。
“一切就看那个人的决定吧!”李福心中暗想,然后起身,而就在他刚刚站起的同时,寒月却突然将他扑倒。
而擦着李福的脸侧,一支铁箭远远的直射过来,插进了城墙的细缝中。距离就在李福脚下半尺之远。
“警戒,警戒。”
李福惊魂普定,那些站在城墙上放哨的士兵一个个也都惊呆了,他们手忙脚乱的挡在李福的面前,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看到城下有人,而且一般弓箭的射程最远也就是两百米,可是这些士兵的视野下两百米内没有丝毫的人影。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在两百米开外开的一弓,却仍能插进墙壁,这份臂力不能不说让人惊起一身冷汗。
“无妨,此箭虽然厉害。可是射这么远的一箭,想必那人体力已尽,你们都退下吧。”李福喝退手下,心中冷静下来。同时将递上来的弓箭拿在手里,弓箭入手冰凉,而在箭身上绑着一封信,是一封战书。
李福摊开一看乐了,看了寒月两眼,笑道:“呦,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