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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对错,都是在下自己的决定,既然如此,就该是在下承担一切的后果。”
“好,云南王果然豪气干云,那么老夫也就不再扭捏!”
燕云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燕无忌,笑道,“忌儿,把兵收了,带着寒月和赵凌心回王府治伤,其他人就全部交给小王爷,我们走。”
燕无忌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是在燕云的威严下,他很快按照他的吩咐,将现场整理完全,命令手下将李福和墨羽带到燕水遥的面前。
“若候,不知罗修公子呢?”看到来的人中少了罗修,燕水遥问道。
“跑了!”燕无忌没好气的答道。
“跑了?”燕水遥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若候,不知当时罗修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我管他是什么颜色,人已经给你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那不知寒月公子,和赵姑娘?”
燕水遥指着尚在燕无忌手中的二人,又问道。
燕云挡住了燕水遥,摆了摆手,笑道,“他们两人就在武威王府,而且这两个人,一个不过是个女人,另一个只是个江湖浪客,不值得云南王关心。若是云南王有兴趣,随时可以来看他们。只是还希望他们能让云南王记得我们的约定,忌儿,我们走。”
带着剩余的弥天鬼士,燕云和燕无忌以及昏迷的寒月,重伤的赵凌心浩浩荡荡的回到了丰都城内,回到了武威王府中。
空旷的野地里只剩下寂寥的三个人。
“公子,燕云他,”墨羽看燕水遥的脸色不对,小心的问道。
燕水遥愤恨的望着燕云离去的背影,心中恼怒,不想回答墨羽的问题,“这是我的事情,走吧,回太平馆!”
“是!”
茫茫的黑暗中,没有人,没有光线,什么都没有。四周都是墙壁,你逃不出去,就像是一个被囚禁在这里的犯人一样。可是这里囚禁的不单是你的肉体,更是你的灵魂。忍受着煎熬,忍受着寂寞,你想吼,你想尖叫,可是没有办法,你控制不了自己。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慢慢接近你,你的心开始静下来,你知道那会是你的朋友,你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光和热,当你满心欢喜的转过身时,才发现来的不是温暖,而是死亡,冰冷的刀锋插进你的心窝。
“子殇!”
一声惊恐的尖叫,寒月从梦中醒来,大汗淋漓的他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一样。抹去了额头的汗滴,寒月这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眼前并不是丰都城的任何一家客栈,也不是在太平馆的客房。
“你终于醒了!”
寒月抬头,是一身白衣的华玉。这位“菩萨心肠”正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见到寒月奇怪的看着他,道,“我算算曰子,你也该醒了,就给你熬了一碗药。要知道,你这一觉可是睡了七天七夜,我都怕你这次抗不过去了。诺,这是给你开的药,先喝了吧!”
“什么?你刚才说我睡了多久?”
“七天七夜啊!”
寒月的心中一惊,七天七夜。这样说的话,赵姑娘她岂不是已经惨遭不幸了,寒月刚先开口询问,华玉就已经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
“你放心,赵姑娘好好的,本来在那边的床上躺着,只不过她受的只是皮外伤,所以只用三天的时间就好了,倒是你,厉害啊。我要是被人一刀捅了心肺,绝对是撑不下来。”
“我为什么会这里。”不理会华玉的调侃,寒月问道。
“额,”华玉挠了挠头,想了想方道,“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坏的!”
“你们被软禁了,不能离开武威王府。”
“好的呢?”
“你还可以活着啊,可以吃,可以喝,就是没有自由。”
“其他人呢?”
“李福和墨羽被燕水遥带回去了,罗修听说使用了什么不能用的秘术,结果好像心姓大变,跑掉了,他师父公输无敌听说后,千里迢迢的从云城赶来,这几天满城的寻找他,好像丢了什么宝贝一样。”
听到其他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伤亡,寒月松了一口气,又看向华玉,问道,“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给你看病了,你都不知道,你回来的那天,满身都是血,当时看你的样子,就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说到这里,华玉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喂,听说你受伤是为了一个女人去劫狱,劫的还是诏狱,是不是真的?”
寒月白了华玉一眼,“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太可能,你是谁啊,天下无双的寒月公子,喜欢你的女人多了去了,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你也觉得这件事不理智吗?”寒月突然问道。
“也不是这么说了,毕竟什么事情都是成功了再烂的计划都叫高明,失败了那想得再多也是多余。所以,你失败了,所以就显得不理智楼!”
华玉思量再三,终于下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定论。可惜从寒月的表情中看不到丝毫的评价,“好了,现在你也醒了,以你的身体好好养伤,恢复的话应该用不上太多的时间。不过,我在你的身上发现了一件事。”
“哦,什么事?”
“你体内的毒有可能在最近的时间内会得到扩散,具体时间我不知道,本来毒素不会这么快的扩散,可是你的这次受伤,直接将你体内原本一直以来抑制毒素的东西打乱,所以毒素有扩张的趋势。”
“哦。”寒月想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吧,你一个人静静吧,我先走了,药记着喝了!”
华玉刚走到门口,正打算开门,门突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华玉一愣,这才看清来人,是赵凌心,她的伤势经过华玉的医治,已经好了大半,连腿上蛇伤也被治好了没有留下什么疤痕,此刻总算又是活蹦乱跳的。
看到华玉,赵凌心也是一愣,她指了指寒月的病床,“我,我来看看他。”
华玉恍然大悟,“哦,这样啊,那告诉你个好消息,他醒了!”说完,华玉头也不回的蹿出了门外,留下有些脸红的赵凌心呆呆的站在门口。
“赵姑娘,进来坐吧!”
“哦。”
赵凌心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寒月的床边,寒月看着进来的赵凌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此刻的他仍旧躺在床上,没有了昔曰的威武英勇,大杀四方的气势,这副样子的总是显得有些落魄。
赵凌心首先开口道。
“谢谢你!”
寒月笑道,“没什么。你没事吧?我是说,在诏狱的时候。”
赵凌心摇了摇头,两人又不说话了。
在寒月昏迷的这七天里,她想过太多寒月醒来时的画面,想过无数要说的话,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她却又觉得,要说什么呢,又有什么能说的。两人沉默了许久,终于,寒月又问道,
“我想知道当时,子殇他到底怎么了?”
“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都觉得这个楚子殇有问题。”赵凌心说道,当时他们距离罗修和楚子殇决斗的地方略显得远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可是他们却看到了楚子殇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看不清容貌,可是总感觉和和楚子殇不太一样。
听着赵凌心讲着当时的战局,寒月的心中思索着。窗外,清晨的阳光老远的照进了屋子,新的一天终于来临了,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九章 鹦鹉之说()
就在寒月醒来的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窗外的夜色还未散尽的时候。
若候燕无忌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寒月养伤的房间,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人,燕无忌一脚踹开了房门,脸色阴沉的走到寒月的床前。
寒月在若候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对于这样的不请自入十分的反感,躺在床上,嘲讽道,“若候这个时候不在诏狱呆着,怎么出现在这里,难道就不怕又有人去劫走什么重要的人物?”
寒月的话中带刺,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一次的若候难得的好脾气,竟然等着寒月把话说完,而后言道,“月少爷,我想以你的的天下无双,不会有一项是体现在骂人嘲讽上的吧。”
寒月打了个哈欠,他晚上并没有睡得太好,身上的伤往往会在半夜将他痛醒,“看来若候是实在太无聊了,所以来这里找被人消遣的滋味了。”
“月少爷这么说就错了!”
“哦,那若候可是有什么需要寒月这个废人的。”
“月少爷客气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往往是看上去毫无危险,可是反而却是最为厉害,最为招人忌讳的存在。”
“若候是在说在下很讨人厌了?”
“喜欢还是讨厌,有时候只是在于一个念头的转变。”
两个人一问一答,寒月心中却是在想这个时候燕无忌为什么来找自己,只是燕无忌除了表面上像是刚发过一场火的样子,其余的看不出什么端倪。话锋一转,寒月直接问道。
“若候话里有话,可是要告诉在下什么?”
“没什么,虽然我不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你们,但是这里是武威王府,不是什么随便游玩的场所,更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燕无忌也突然一声冷笑,声色俱厉。只是这样突然的转变,寒月自始至终没能听懂他的意思,难道是心情不好,所以来自己这里发泄一番,或者说是因为一些别的事情,寒月再看了看了燕无忌,还是有些迷惑。
“若候说的,寒月自当牢记!只是,”寒月的话语一顿。
“只是什么?”燕无忌盯着他。
寒月人躺在床上,神色自若的道,“不知道若候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鸟,人们叫做鹦鹉。”
“鹦鹉?”燕无忌皱着眉头,不知道寒月有什么话说。
“不错,我听说这是一种很奇特的鸟,人们只要在它们面前说过什么话,它们都可以惟妙惟肖的学的很像,声情并茂的讲下来。从前,有一个商人就高价买了两只鹦鹉,专门训练了它们,将它们放在门前,教会它们吉祥话,代替门童来接待客人。”
“以往的话,都是有专门的门童立在门口,可是突然间换了这样一只鸟,人们都感到好奇,于是都蜂拥而至,一时间他的商店里客满为患,这个商人因此大赚了一笔。可是说到底,鹦鹉也只不过是个只会学人说话的畜生罢了,可是偏偏就比人更惹人喜爱,若候说奇怪不奇怪?”
燕无忌的眉毛一挑,眼角微斜着,“你是在说我就像那两只鹦鹉,不过哗众取宠罢了?”
寒月摇了摇头,“不是,若候非但不是鹦鹉,相反,更像是那个成功的商人。可是人一成功,就会有烦恼,若候知道那个故事之后的事情吗?”
“说。”
“鹦鹉毕竟不是人,所以在大家的兴趣过了一段时间后,就再没有人对它感到好奇,但是老板的最初的目的也达到了,他通过两只鹦鹉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他的商店。所以那只鹦鹉既然没了用处,自然就成了厨师手下的亡魂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若候现在不就在为这样一只鹦鹉的事情而困扰吗?”
“你是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