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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间废弃的地下仓库,出口是武威王府的后花园。正走着,迎面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将一封请柬模样的纸滴递给了燕云。
那侍卫道:“王爷,这是太平馆送来的请柬,邀请王爷参加四皇子的婚礼。”
燕云拿着手中的请柬,金灿灿的封面,上面竟然画了一条龙在翱翔,翻开之后,里面是一些很平常的套话。不过,赵旭却饶有兴趣的看了很久,然后随手扔给了身边的近侍,而后盯着寒月似乎看到了什么兴奋的东西。
寒月当然也听到了也看到了,就在燕云阅读的同时他打量了那封鎏金的请柬,心中却是在揣摩到底燕云知不知道燕水遥准备在婚礼上杀了他的计划,如果知道的话,他会怎么做,如果不知道的话,自己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寒月偷偷的看了燕云一眼,刚好发现燕云也在看他,他自然看到了寒月的表情,笑道:“怎么,看到这个,有些心疼了?”
寒月自然知道燕云在说什么事情,似乎最近周围的人都在拿这件事调侃自己,真是无聊啊,打起精神道:“怎么会呢,结婚是好事,是好事。”
燕云道:“再好也是别人的好事,你说我要是送你一件好事,你是不是就答应我替我筹谋划策了。”
寒月问道:“什么好事?”
燕云突然打住,准备离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房子:“这件事还是晚一点再说吧,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那就是你的房间。对了,婚礼是在后天,到时候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
“没兴趣。”
就在寒月呆在武威王府的同时,太平馆却陷入了极大的混乱,而这场混乱的起因是因为一个跟毫不起眼的银针,一根杀人的银针。
李二死了,他成为燕水遥的侍卫也不过才一个月,可是就在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太平馆的门口,看起来太平馆现在并不太平。
燕水遥的书房内,这古朴淡雅的地方现在充满了危机感,没有人现在还笑得出来,因为所有人的生命和那个侍卫一样,只有一次。燕水遥的眼中全是血丝,这几天他的睡眠每天绝对不超过两个时辰。
环顾了四周,有一人没有来,是大将军赵旭。燕水遥知道他还躺在床上休养,一想到赵旭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他的头又痛了。赵旭的位子上现在坐着的是李福和赵凌心。公子鑫则和方梦倩坐在另一侧,身后跟着的还有轻部的杀手轻风轻语,出人意料的是这次来的人中竟然还有华玉,不过他似乎没什么精神,应该是在睡梦中突然被叫了过来。
这下该来的人都来了,燕水遥坐在首位,他的左右分别是墨羽和文先生,燕水遥朝二人点了点头。
墨羽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拿着一个手帕,手帕里面包裹着一根银针,银针的全身不适白色而是紫色,人血和剧毒混合而成的一种颜色,令人恐惧的色彩。
“这是在李二的身上发现的,这种银针的材质十分特别,不适用普通的生铁打造,而且针上有毒,不过,对于针上的毒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墨羽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看了燕水遥一眼,燕水遥示意他继续,
“这种毒和之前月少爷所中的毒一模一样。”
一石激起千层浪,墨羽的话在明显不过,书房内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公子鑫,寒月的毒是谁下的,又在哪里解的,在座的人再清楚不过,而这个时候,人们也突然发现今天在这里的人少了一个,而这个人本来以前都该是主角的。
“燕公子,不知月少爷现在何处?”李福奇怪的问道。寒月和赵旭拼内力的事,他一早就知道了,后来听说燕水遥将寒月带回了房间,也就觉得没什么事了,只想着有机会再去看一看这小子,只是现在寒月怎么突然消失了。
“武威王府!”燕水遥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如果说之前墨羽的话只是一个小石子的话,那么这句话可就是一颗巨石了,作为自己这边的核心人物,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在呢么突然跑到了敌人的阵营。而所有的人却都没有意识到,其实寒月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只不过是一个被迫牵扯进来的局外人罢了。只是在座的都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小子,见于燕水遥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件事,这里面看来不简单了。
燕水遥不愿意谈论这件事,道:“诸位还是回到今天的正题上来吧,还请鑫域主,看一看这枚银针。”
“不必了!”公子鑫站了起来,银针就在不远处静静的放着,这位有着绝美容颜的男子儒雅的笑道,“银针的确是鬼域的银针,这针上的毒也确实是鬼域炼制的。当年我们也正是用这种猝毒的针逼寒月来鬼域的。”
对于公子鑫如此大方的回答,众人都显得异常的惊奇,不过既然他这样说就一定会有下文。
公子鑫缓缓道:“可是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几位应该知道鬼域向来是各部分工,各自工作,互不干扰的。而就在十天前,也就是月少爷进入鬼域的前一天,鬼域负责炼制毒药的青木长老就已经死去,那么请问还有谁可以炼制出这种毒药?”
“难道就没有可能是还有剩余?”李福问道。
公子鑫轻笑道:“如果有的话,那么在谁的手中我就不知道了,至于这种银针的材质,的确是鬼域才有的东西,可是这几天我发现这种材质已经不再是鬼域专有的了。”
“还有哪里?”李福又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鬼刀、铁甲!”一席话说完,公子鑫坐回到椅子上,早有一边的方梦倩递上了一杯沏好的茶。
“如此说来,这件事是武威王做的了!”
公子鑫润了润喉咙,道:“是也不是,还请公子自行决断,在下也只不过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公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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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又见故人()
这是一把用虎皮铺就,用金珠点缀的的椅子上,这样的椅子即便是在黑夜中也会发出璀璨的光芒。椅子的周围分别站了十六个人,他们有的手中拿着酒,酒的种类就有十几样。有的手中拿着扇,是那种极大的蒲扇,有人用它扇风有人却用它挡风。有的手中挎着剑,宝剑藏于鞘,只因为它的主人现在醉了。有的手中什么也没有拿,只是恭敬的在一边站着,美人在侧,她们随时等候着吩咐。
人为什么要活着,人一生怎么会那么辛苦?他们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这些,江湖上的确有金钱无法买到的,权利无法制止的,美人为之愁眉的东西。但是来到江湖,若是没有这些东西,你又为什么而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是江湖上太多人的想法,可这却不是寒月的想法。更不应该是寒月面前这个人的想法。
这个地方是燕云带他来的,这里是丰都城有名的翠渊阁,这本是一个雅致的名字,可是这里却充满了铜臭。因为,只要你有钱,在这里你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那些最有名的酒,那些最出色的女人。就连江湖上最有名的剑客,你若是想看到他们在这里比武,只要你出的起价钱,这里就是你的天堂。
寒月做梦都想拥有这样的生活,可是他也只是想做梦罢了。他知道,越是美好的东西,他背后所需要付出的只会更多,可是今天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他本不应该看到的人。那种感觉就像是看到了老鼠戏猫一样的惊讶。
“你不去见见他吗?”
燕云就站在寒月的旁边,就像是老爷爷在询问小孙子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寒月的眼睛在看远处,他的眼睛却时时刻刻的盯着寒月,寒月哪怕是一丝毫毛的跳动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就是你所说的好事?”寒月皱起了眉头,任何人见到了这样的事情都会皱起眉头的,他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燕云笑道:“怎么,不满意。他每天在这里的消费足足有一万两,他想要什么有什么。若是这样你还不满意,小子,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老狐狸。”寒月冷笑一声,他已经有办法了,是一个绝妙的主意。
寒月一步跳进了奢华的中心,却又在空中一个停滞,潇洒的转身,轻盈的到了虎皮椅的旁边,椅子上的人还在喝酒,他或许真的醉了,他的身边现在多了两个美人。寒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里的味道实在是难闻极了。
寒月走到了椅子的后面,坐在椅子上的人还埋在女人的脂粉堆里,可是他似乎听到了寒月的脚步声,大声问道:“又有什么最新的服务了吗?”
寒月的眼珠子转的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狸猫,他尖声尖气的道:“我是本店的按摩师,不知道客官需不需要全身放松放松啊!”
“按摩师?”
那人的头刚抬起来,寒月就退到了他的背后,又道:“是啊,是一种西洋的放松身体的方法,可以把一个人身上的穴道全部打开,让你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欲仙欲死?好,好!这里有一万两,你想按多久就按多久,钱不够了再告诉我!”那人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哈哈大笑。对他来说,钱或许永远都不是问题。
“这个过程会有些痛苦,一般人承受不了的。”寒月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又停了下来又道。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永远是你越告诉他不行,他却反而越兴奋的。他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而是仅仅为了打败你。
果然,那人显得愤怒,大声道:“我今天要是叫出来一声,这些银子就白给你。”
“好!”寒月刚说完,手指就只在那人的肩井穴上轻轻一点,内力就顺着他的手指涌入那人的身体,就像是一根针狠狠的扎在那人的背上。没想到寒月来的这么快,那人当即大声的吼出来。
“这一万两我收下了。”寒月叹了一口气,他似乎对面前的这个人很失望,他的语气分明带着失落,他从那人的手中接过钱。
那人这下更加生气了,“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
“明明是你说开始的。”寒月将银票放好,诧异道。
“好!”那人又掏出了一万两的银票,笑道:“再来,我就不信了!”
寒月又看到了雪白的银票,忍住了自己的笑意,他的双手再次放在那人的肩膀上,而就在下一个瞬间,精美的十指迅速飞动着,就像是一个个跳跃的精灵。而这些精灵像一枚又一枚的钢针插在那人的背上,肩上,腰上。
那人只感觉后背上犹如一万只蚂蚁在吞噬着自己的血肉,可是背后的按摩师却不断的告诉他,这是一个人按摩所必需承受的,就像是一个成功的人必须承受失败的打击才能得到褒奖的光环一样,这是极为平常的事情。
他只能咬着牙,可是他的痛苦并没有结束,他的身体似乎在经历着一场异常的变化,现实痛,然后是痒,现在又变的酸,他的精神在不断地变化,就像是一会儿被放在火炉里,一会儿放在寒冰中。
当最后的一个音符跳动结束,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一个转身,刚好迎上了寒月戏谑的眼神,寒月正玩得高兴。冷不防一个转身,他只好认真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人的脸。然后无所谓的拍了拍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那人却在看到寒月之后,立刻陷入癫狂。
“寒月,你这个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