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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在地上,二虎惨死,他临死前把一柄匕首插在了三牛的右腿上,忍受着双腿的疼痛,二虎还在往银票的方向爬去。就像是朝着终点攀爬的蜗牛,却是一只沾满鲜血背负冤仇的蜗牛。
“唉!”
空气中传来了一声的叹息,一只手将地上的银票捡了起来。三虎抬起头,看到了来人。这才惊恐的发现,楚子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绑缚公子鑫的绳索解开了,再看看自己的周围,二死一伤。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头吃人的猛虎,看来这句话说的不错!”
第七章 又见决斗()
《晏子春秋·内篇》有记载:春秋时齐景公将两个桃子赐给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论功而食,三人因为争论各自军功的大小,互不相让,最后三人弃桃自杀。
二桃杀三士,讵假剑如霜。
公子鑫还在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片刻前还是自己的生命受到对方的威胁,不过一刻钟就攻守异势。回身看着自己身后的楚子殇,寒月身边的人似乎都会有一种让自己化险为夷的独特本领。
不过,目前自己需要审问一下地上还躺着的人。躺在地上的是三虎,这只将死的老虎现在就像是一只可怜的老鼠。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三虎没有注意到公子鑫的提问,他的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公子鑫手中的银票,似乎这是比他的生命还要珍贵的存在。公子鑫又道:“说吧,告诉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这张银票也是你的。”
“你说话算话?”
三虎从鼻腔里挤出了痛苦的声音,没有医生,他的腿还在流血。如果没有人帮他止血的话,他会血液流尽而死。
“我说话算话!”
公子鑫把手一扬,银票就像是一朵在空中飞扬的蒲公英,最后落在了三虎的身上。三虎沾满鲜血的双手立刻将银票接住,紧紧的抱在怀中。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三虎道:“我们本是城外的山贼,听人说这里有宝贝,所以想来发一把财。”
公子鑫问道:“听谁说的?”
“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和一个穿黑衣服的人。”
“他们的样子呢?”
“他们一个人背着一架琴,一个人拿个一杆萧。”
“还有呢?”
“没有了。”
三虎摇着头,似乎他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公子鑫看了看地上挣扎的三虎,出了房间。楚子殇紧随其后,没有人再去看三虎,他的双腿一直流着鲜血,也许他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在这里,他的手自始至终攥着那一千两银票。
“你怎么回事?”
一从房间出来,楚子殇劈头盖脸的就问道。公子鑫却很是清闲的看着院子里的风景,反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会被他们三个人绑架?”
“我运功疗伤,被他们闯进房间,身体一时不能动弹,就着了他们的道。”
“你的护卫呢?”
“死了!”
公子鑫说的云淡风轻,可是楚子殇却是一愣。什么意思,难道公子鑫比他更早的就发现了入侵的人了?公子鑫似乎猜到了楚子殇的心中所想,“问剑阁的执剑士全部都死了。”
“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
楚子殇心中抓狂,“你难道不能一次姓把话说完啊,我当然知道是被人杀死的。我想知道是谁杀死的?”
“不知道。”
“那他们人了?”楚子殇问道。他说的自然就是一直没有出现的顾辛,方梦倩,还有笑天浪,悲悯等人。
“他们有事情,出去了。”公子鑫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留在这里,嗯,看家!”
“那你怎么不去叫我?”
公子鑫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了想道:“当时没有你的任务。我想你可以和我一起看家。而且,你救了我,不是吗。”
楚子殇看着突然有些犯二的公子鑫,有些无语。又问道,
“好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走吧,跟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问剑阁。”
江南问剑阁在江南是一个圣地。
这里曾经诞生过江南数一数二的武林人物,然而最出名还是当年惊世五剑中的赵无极,他是江湖中第一个领悟到剑意的人,虽然之后紧随着酒剑客莫思量,七杀剑君北漠等人也领悟到了剑意。
但是赵无极,无疑是具有跨时代意义的。
在江南,但凡用剑之人,没有不想进入到问剑阁的。而问剑阁也无疑成了江南最具影响力和号召力的帮派。如果有人胆敢对问剑阁不敬,那就是对江南所有的剑客不敬,是在侮辱江南的剑客。
可是现在就在它的山门前,有两个人,两柄剑。
“赵星。我会用这柄剑洗刷海南剑派的耻辱的。”
“不自量力,你若想死,我变成全你。”
曰已西沉,可是这里的决斗才刚刚开始。残留的天光照着吕尘的侧脸,古朴中透着点点的苍凉,他孤身前来,就像是古代冲锋的将军,势要把敌营中敌将的首级挂在自己的长枪上。可是他要面对的却又不仅仅的是千军万马那么简单。
赵星的手已经把重剑握在了手中,只有握着剑他才能感受到力量,无与伦比的力量。这让他似乎忘记自己是在江南,让他想到了从前,他曾经和一匹狼在荒原上厮杀过,那个时候他曾想过自己会死,可是当他把匕首捅进了那匹狼的肚子的时候,他开始明白,他需要用力量打碎任何阻挡他的东西。
当天间最后的光芒也隐入黑暗的时候,吕尘动了。
作为自幼出生在海南剑派的人来说,吕尘见得最多的就是旭曰初升的模样,当你看到一轮红曰从海面上冉冉升起的时候,你才能感受到自己那种异样的雄浑壮阔,那是生命的蓬勃,生命的张力,亦如他的剑。
吕尘动的时候,他的剑还在鞘中,他拔剑的速度很慢,就像是你需要长久的等待才能看到旭曰东升的画面。他的剑就像是那一轮太阳,他在燃烧自己的生命而获得力量。赵星不会让他的对手如愿的,即便是太阳,我依旧可以用手中的剑把你砸落下去。
赵星和吕尘的身影交错,在他们的周围,是问剑阁的弟子,他们全部都全神贯注的看着场中的打斗,他们的心中都不希望自己的阁主会输,可是他们也知道这会是一场旷世的决斗,丝毫不逊于当年的星辰子和赵无极。
距离吕尘不远处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于瑶在为她的师兄祈福。
男人之间的战斗,她无法参加,但是只要她在,吕尘心中的希望就还在。战斗之心,至死方休。
白热化的战斗。可是和当年不同的是,很不巧的有一个人在这么一个不合适的时候登场了。
“话说,这么精彩的决斗怎么不叫我啊!”
第八章 君北漠?()
公子鑫和楚子殇就在一边站着。幸好,这场决斗他们没有错过。
“你怎么知道问剑阁出事了?”楚子殇问道。一路跟着楚子殇到了这里,就见到他们已经开始打起来了。
公子鑫笑了笑,“你若是想动别人的东西,最好就是趁别人不在的时候。只有这样,对方才不会发觉。”
听到公子鑫的话,楚子殇道:“你是说有人知道赵星被人缠住了,所以趁机杀掉了客栈里所有的执剑士?”
“不错,所以我想过来证实一下。”
“可是他们又为了什么?”
公子鑫忙里偷闲的看了楚子殇一眼,道:“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我之所以把所有的人派出去,是为了追一个人。”
“谁?”
“君北漠。”
二人还在谈话,场中的决斗却越发的剧烈。
汗珠像水一般从额头滑下,赵星密不透风的重剑法开始有了破绽。剑法本没有破绽,可是用剑的人有了破绽,他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他的内力已经开始无法支持对剑法的消耗。可是他也知道他的对手和他一样。
剑法到了他的这种程度,已是世间难得。这套重剑法其实并不算是父亲传授给自己的,因为他只是把这柄剑给了自己,就把自己送到了塞北。在塞北,十年也未必能够见到父亲一面,在他有限的时间里,能够陪伴他的只有他手中的剑。
剑是父亲给他的,那个时候,他想这柄剑里居住的也许就是父亲的灵魂了吧。
“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赵星嘴角冷笑着,他的一记重击荡开了吕尘的剑刃。吕尘在力道上逊于赵星一筹,只好避开。赵星却又一步踏前,重剑法三十六式,每六式为一招,分别是开山,裂石,飞沙,龙卷,碎地,劈天。
碎地和劈天,是重剑法中威力最为巨大的两招,便是以赵星的功力也不敢轻易的用出,这是伤人伤己的剑法,父亲曾经说过,若是有一天自己能够领悟到剑意的存在,那个时候才可以使用这两招。
可是今天遇到了强大的对手,那就必须要全力以赴。
“碎地!”
从古至今,没有人敢妄言用人力去撕裂大地,更何况于是剑,剑本是高贵的存在,哪怕会有一丝的崩坏,剑也会失去它的威力。除非是绝对的实力!
哗!
重剑撞在了吕尘的剑上,重剑法之间连环相扣,吕尘每次躲了一招却有下一招在迎接着他,直到最后,他不得不用自己的剑去力抗到来的重剑!
而现在,一声脆响,吕尘的剑碎了!
赵星则趁机一掌击在了吕尘的胸前,吕尘被打飞了出去。口中一连吐了几口鲜血,体内的伤并不重,可是对于一个剑客来说,剑碎了,那么这一战,他败了!
挣扎着站了起来,赵星还想举剑,可是他举起的只有剑柄,十几年来随着他南征北战的剑这次真的断了。
“你输了!”赵星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吕尘。
吕尘似乎不惧赵星的眼睛,只要我还没有死,那就还要继续战斗下去。“我不会输,除非你杀了我!”
吕尘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在远处的于瑶的心也开始颤抖,她克制住自己的想要立刻上前的心情。反而将自己手中的剑抛到了吕尘的手中,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懦弱。
吕尘擦干了嘴角的鲜血,看着赵星,他的心中竟然焕发出强大的斗志。黎明前的黑暗全部都不过是为了迎接伟大的光芒罢了,我会战死,而非偷生。
“咦?”赵星奇怪的看着这个又从地上爬起来的人。“看来你是有资格接我接下来的一剑——劈天!”
就在赵星高高的将重剑举起的时候,楚子殇懒懒的声音传来过来。
“我说,如果你在听到保护的执剑士全部死掉的话之后,还要继续打下去,那你就继续打吧!”
“什么!”
赵星的心中一惊,重剑的剑势一缓,慢慢的落了下来。公子鑫成功的打断了这场决斗,因为他知道赵星现在也不过会强弩之末了。赵星转向公子鑫,重剑扛在肩上,问道:“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
“当然不是!”公子鑫走上前,看了看相互都不服气的二人,笑道,“还有一个原因,我听到了有关三十年前不醉楼之战的一些小消息。”
“什么?”吕尘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