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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司徒追月”
“在下南宫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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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仁青越听越心惊:难道连远在千里之外东胜神州的慕云派和追月派也来了?宇文仁青不禁惊呼道“你们是东胜神州的慕云追月?”其实在当时,“四大部洲”唯东胜神洲最为神秘。世人也很少知晓 。因为他们极少有人踏足中原。即使是武功高强的人士,也不愿轻易踏足中原。
“嘿嘿嘿,既然你知道慕云追月的名声,那还不快将飘鸿剑谱交出来?”站在“慕云追月”身后的黑衣人冷笑着发话道。
原来这黑衣人便是劫掠秦家的强盗,他们用*脱身,翻山越岭,却见大树下有人怀抱小孩,有人在布绢上题写诗文,,如此一打听,知道是东胜神州的慕云追月。原来是为了秦家的避尘珠和另外两本剑谱。
他正愁无法交差,况且想到回去也是死,便献计把宇文仁青等人引入城内。
站在慕云追月身后的黑衣人用手指着宇文仁青道道:“诸位英雄,那飘鸿剑谱便在此人的手里。”
宇文仁青听见黑衣人的言语,心里已经了然,当下抱拳道:“诸位英雄,我的确未见过什么辟邪剑谱,甚至还未听说过。”宇文仁青说完指着黑衣人道:“此人目的在杀人灭口,挑拨离间……”
“嘿嘿嘿,我分明见到你和几个女子还有一个孩子把剑谱藏在身上。你若不交出来,这孩子的性命可就危在旦夕了。”
那“慕云追月”的欧阳慕云早已对黑衣人所言所行十分不满,有见他怀里抱着不足满月的婴儿,厉声斥道:“你怎么把孩子也抱来了?难道要用这等卑劣的手段来使人屈服吗?”
宇文仁青听闻一喜,道:“好汉英明!这辟邪剑谱确实不在我们身上,”宇文仁青指着黑衣人道:“说!你们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哈哈哈,那辟邪剑谱和广寒星月原本就是我们东胜神州之物,你们无耻窃取,难道还怪我们卑鄙下流吗?”
欧阳慕云道:“诸葛,你怎么也这样说话!这个人无端给咱们报信,是什么底细咱们知道么。”
诸葛慕云道:“哦?这人说得不对吗?他们难道不是为了广寒星月而来?不然怎么会中计?难道此人腰间的令牌不是我们东胜神洲之物吗?”
宇文仁青觉得此人不可理喻,这令牌明明就是自己的,他怎么说是他们东胜神州之物呢?正在迟疑间,忽听远处有一道愤怒至极的声音。
宇文仁青向远处一望,正是秦鸣,他从远处低矮的房梁正向此处飞快奔来。慕云追月的人和宇文仁青所站的地方极高。正是这座城最高的地方,而慕云追月十位高手正在层层庙宇之上。
秦鸣身小,能在房上奔跑如飞已是勉强,更不要说几十丈的庙宇了。
这时又听黑衣人激动得叫道:“就是他,辟邪剑谱就在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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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十大高手会京师,刀下遗孤(三)()
宇文仁青向远处一望,所来者正是秦鸣,他从远处低矮的房梁上正飞快地向此处奔来,慕云追月的十大高手和宇文仁青所站的地方极高。慕云追月更是站在这座城最高的地方。脚底就在层层的庙宇之上。
可是秦鸣身小,能在这房上奔跑已是勉强,更不要说高十几丈的庙宇了。
这时又听黑衣人激动得叫道:“就是他!飘鸿剑谱就在他手里”
秦鸣在远处听得叫喊,怒气不可遏,剑光一闪,舞出一团剑花。秦鸣对着黑衣人喝道:
“这剑谱就在我的手里,那个有能耐就来取吧!”一句话说得豪气万丈,众人纷纷转头,看着年少轻狂的秦鸣。
欧阳慕云也不禁赞赏道:“大丈夫该当如此”
这时只见瘦小的秦鸣拿着一柄和身材等高的长剑,方正的金黄吞口,剑锋扬利,秦鸣左手托剑,剑尖在房梁上拖行,剑锋一碰屋瓦,立即发出哗啦啦的摩擦声。
欧阳慕云道:“你一个弱者在下面,我们在上面岂不是欺负你了这个小儿了吗?”
秦鸣不理,仰头对着这些人喊道:“快放下我四弟!”
那站在旁边的正是刚才说话的诸葛慕云,他阴笑道:“你把飘鸿剑谱交出来我就放了你的四弟,如若不然嘛……”
秦鸣愤恨咬牙道:“你们这群强盗!”
“哼!”诸葛慕云忽然脸上变了颜色,道:“我们是强盗?你的父亲偷了我们的剑谱,儿子却骂我们强盗,哈哈哈……”
秦鸣道:“你胡说!这剑谱本来就是我们的!我的二弟秦古是不是也在你们手里?”
诸葛慕云道:“是啊!不过你二弟天赋异禀,根骨奇佳啊!”
秦鸣轩眉皱起,道:“那我现在把剑谱给你们呢?是不是把他们都放了?”
诸葛慕云冷笑道“你四弟可以,但你二弟秦古我们已经带走了,现在已经在千里之外了。”
秦鸣睁大双眼,毕竟年幼,急得眼里蓄泪,却强忍不哭,气得喘气道“你还说你们不是强盗?”
诸葛慕云依旧寒冰似的笑道:“哼哼,你小子想人不大,鬼点子到不少,你小子手里有剑谱吗?他妈的,不要骗我们!你把藏在别处的剑谱赶快交出来!”
秦鸣再也忍受不住,再加上之前有部分的*之毒未解,此时懑气充胸,身边不禁气得发抖。
诸葛慕云见状又激道:“你现在心境不平,出手的剑必然会飘忽不定,再说你二弟可是好苗子,我们肯定会好好爱惜,但是这小婴儿嘛!”诸葛慕云看了一眼站在最高处的人道“皇甫啊!你看怎么办?”
皇甫慕云道“还能怎么办?留着是个累赘,倒不如杀了了事。”
秦鸣听闻,怒气更盛,他站在一家四合院的房顶上,此时突然奔至塔下,三下并作两下,沿着屋子的边角的房檐双*替而上。这是一座古塔,高二十一丈,且双侧有雪,若在平时,秦鸣是万不敢上去 ,但此时他心中愤恨,竟在片刻之间沿着檐角上到塔顶。
宇文仁青在不远处知道秦鸣下一本想干什么:秦鸣想占据制高点,但是他不会轻功,如何与敌周旋?宇文仁青想了想,突然点头。然后叫道:“不可轻举妄动,待我来助你!”
宇文仁青说完忽然运起轻功纵越到慕云追月一众人的身后,这正是黑衣人的所在,他当空猛击一掌。但黑衣人似乎早有警觉,身后似长了眼一般,竟躲了过去。
宇文仁青正想再施一击,忽见瞥见秦鸣双手按袖,转瞬间便是毒镖飞出,原来秦鸣把那群强盗用剑砍了几十刀后又见地上有尖镖,便捡了起来,他也原想趁这些人不注意时再抛镖。
但是怎料这慕云追月速度如此之快?竟在飞镖飞出的刹那这十人竟一齐运起轻功,向四散纵出去,然后再如雪花般稀稀落落的落在另一侧高高低低的庙宇的尖顶上。
宇文仁青大吃一惊,心道“十大高手果真名不虚传!”
慕云追月一齐站定,诸葛慕云又对秦鸣开口道:“哈哈哈,你小子方才还说我们无耻,小小年纪便如此狡诈,不知阁下这么做可是有耻还是无耻?”
秦鸣自然不肯服输,但突觉内海刺痛,身子不稳,摇晃了两三下后竟径自失足跌了下去。
宇文仁青则心急如焚,心想这危楼高几十丈,再说秦鸣尚是年幼,怎可让他上来?他不顾危险,飞身纵下,接住秦鸣,然后自己感觉身子如坠大石般摔了下去,幸好下面是房子的拐角,风吹雪,堆积的甚深。所以头二人片刻又浴雪冲了出来,宇文仁青将秦鸣重新使秦鸣在平房上站定。他心中恼怒,急忙又运轻功,纵到高庙之上。
但这时有听两声娇喝。 原来这来者正是秀钰和李莹,二人轻功不佳,不能如这慕云追月般飞檐走壁。所以走的缓慢。这时方才说话的欧阳慕云又对黑衣人开口道:“你不是说那剑谱就在这婴儿身上吗?难道要我们用这个婴儿来威胁别人吗?”
宇文仁青道:“就是这小人,拿命来!”宇文仁青抢前一步,踢碎屋瓦,直奔这黑衣人。但这时秦鸣也拿剑冲了过来。
秦鸣冲到塔底,预备沿着这六角的屋檐交替而上。宇文仁青心下后悔;即使秦鸣能上来,但也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但此时阻拦已为时已晚,秦鸣已经奔到檐角。
这时又听欧阳慕云道:“快将孩子还给人家!”欧阳慕云说完便欲抢夺黑衣人手里的孩子,但欧阳慕云突然眼前闪过四五个剑花。
欧阳慕云随即横剑在胸前进行格挡,他见自家门派的人竟然如此,不禁怒道:“自家兄弟为何要如此?!”
诸葛慕云道:“那飘鸿剑谱和灵枭诀事关咱们帮派气运,你说怎么能容你放肆?”
欧阳慕云气结在胸,道:“呵呵,为了这些咱们多年的情分都不要了?”
诸葛慕云不禁面上一红,对自己多年的老友的确不该。欧阳慕云见状,气得哼了一声,蹭!双剑擦出尖啸,拨开一众人手中之剑,就欲奔着黑衣人。但这时有听呛啷一声,又一人一剑挡在欧阳慕运当胸,欧阳慕云一字一顿的笑道;“哈哈哈,司徒追月。咱们慕云追月这一家可真实上下一心啊!”
司徒追月道:“这飘鸿剑谱和灵枭诀本来就是咱们派中至宝。这难道不是他们偷走的?如今灵枭诀已经找到,只差这飘鸿剑谱了,他们不仁,我们又何必有义?你这般阻挠,是何居心?”
欧阳慕云听闻大怒道:“司徒!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栽赃陷害!”欧阳慕云气呼呼的将剑格开,正要夺过黑衣人手中婴儿。
此时宇文仁青和秦鸣业已从左右两侧攻到,慕云追月两头各出一人,一黑一白,分别格挡。这一交手,胜负立见悬殊,宇文仁青进退自如,他身形不动,虽不能立见胜负,但也游刃有余。
此时朗朗白月,清辉撒地,好似在水中般迷离梦幻。
但是接连的剑啸刺破宁静,秦鸣气喘吁吁,出手间招式混乱,他没有宇文仁青深厚的功力,更无对敌的经验,此时过然心焦气躁,只想救下四弟秦铮。
但此时秦鸣却突然借来剑之势退出几尺,他双目灼灼有光,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突然,秦鸣蓄击敌人,朝里面的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未曾料到如此,突然间不禁大惊失色,不自觉后退了俩步。但就在这时,忽听一阵“叮铃铃”的脆响,从婴儿的身上掉落下来。黑衣人所站的地方不高,不似慕云追月的人高高低低的并排站着。只见他飞身跳下房梁,似在地上摸索着什么,随后踏捡起一物。黑衣人忽然将那物举起惊喜的叫道:“就是这个玉坠!就是这个玉坠!”
慕云追月一边抵抗,一边齐问:“这个玉坠怎么了?”
黑衣人道:“有了这个玉坠,想找到玉枭诀就是易如反掌了!”
欧阳慕云一直都是对黑衣人半信半疑,冷哼道:“怎么个易如反掌法?”
黑衣人见这些人聚了聚,便道:“此玉坠和玉枭诀关联甚大,得到了玉枭诀经这玉坠和灯光一照方能显现字迹。而且上有磁针”黑衣人说着便拿着玉坠吊在半空。
玉坠在半空滴溜溜的旋转,看得众人心里焦急万分。
但就在这时,忽听远处马蹄声答答,脚下屋瓦也突然灯火齐亮。那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