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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岳抬起手来,打断了这几位小妞儿的言语,面带着一份严肃,一脸郑重地看着眼前几女,交代说道:“今天晚上咱们跟松管家相遇的事情,都必须紧紧闭嘴,不然的话,后果难料,切记切记!”
虽然项岳一副孩童模样,非要表现出一脸严肃表情,的确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然而在听到项岳会如此严肃的表情,郑重地交代自己这件事情,几个丫鬟皆是心中一惊,慌忙行礼。
“知道了,公子,奴婢等人必当牢记于心,定然将今夜之事,宁可烂到肚子里,也绝不说出口。”
公子年纪轻轻,但智慧之深沉,手段之高明,却是要超过她们无数倍,让她们皆是心服口服,不敢随意违背。
之前那一幕给她们记忆,至此刻也还依旧盘旋在她们的心头,同时也给了她们一个雷打不动的念头,不断地徘徊在心头上,那就是“公子不会害她们的,听公子的话总归没错的”。
“今天的话就说到这里,其他的事情都无需你们多做操心,那你们先行退下,好好会自己的房里面吧!”
项岳朝着他们挥了挥手,让她们退去,一个静静地爬倒了床榻上,脑海中思绪不断地翻滚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的原因,即便是让项岳爬在这种华贵柔软,旁人梦寐以求的床榻上,但身体却感受不到任何舒坦,反倒是那传来的陌生和不真实感,让他为此而觉得十分的不爽,很不适应。
如果说是可以选择的话,项岳当真是宁愿到外面屋顶上睡上一觉,也不愿意死死地躺在这儿。
然而今晨发生的事儿,对他而言可以说历历在目,他不敢再像今天早晨那样,有胆子再放那吕布大叔的一次鸽子,真要那样的话,以飞将吕布的高傲脾气,不一巴掌拍死自己才怪呢
“明天得早早起床啊,要是再让大叔等久了的话,岂不是彻底断了我拜他为师的可能了?”
刚才项岳之所以会上去,完全是因为体内能量涌动得太旺盛,以致于他在那时压根就睡不着,然而现在他体内的能量,却是彻底地平复了下来,再加上身上还挂着伤势,那屋顶上却是不能再上去了,只能光棍地趴在床榻上想事。
“只是让最奇怪的的是,那个神秘少年究竟是谁?为什么会选择在半夜三更,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边院子里?”
从这些丫鬟的口中所得的消息,乃至是一度让项岳感到怀疑,那少年或许根本就不是吕府之人,可如果不是吕府之人的话,为嘛会和那松管家搅合在一起呢?这里面到底是隐藏了什么隐秘呢?
越是想,却越是想不通,他的思维似乎也是陷入停顿,由此是陷入了一个怎么都解不开的死结,最可恨的是,这个死胡同实在是卡得太深了,貌似门槛有些高,不太好这么就能迈过去,搞得项岳心神难安,紧抓着头皮,而后便是一顿狠挠,都快要将他的头皮抓破了。
丫的,小爷也没听说过大叔有个儿子啊,难不成还真的是大叔冒出来了一个儿子?
项岳有些恶意的猜测,只是他心里面知道,根本就没可能会发生这种毫无厘头的事情,否则就凭这等消息,恐怕早就已经传遍整个并州大地了,又岂会一直等到今天?
一开始,他还以为那个家伙做事神神秘秘,可能会是吕府中哪个府邸的公子,然而现在从各个迹象上看来,此事后面甚至可能会潜藏着某个大秘密,然而而这等秘密的具体内容,却不是自己等人有资格得知的。
有时对人而言,知道的事情多了,未必就是件好事儿,还有可能会迎来杀身之祸。
只不过由于自己当前身份很是特殊,作为吕布的准徒弟,就因为自己顶着了这么个名头,这才能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若非如此的话,按照刚才那老家伙眼中冒出的那阵阵凶光,恐怕在今天夜里,又将会是一场血光之灾,至于说看到那位神秘少年的那些个丫鬟,吕松也决计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看来自己又有个必须被吕布大叔看中,收为他真传弟子的由头了项岳苦笑着。
对此项岳也是非常地坚信,如果自己被吕布放弃掉收徒念头,并且此后也一直未被吕布再次看中的话,恐怕就会在不日之后,自己估计也就要遭受到一场无比巨大的厄难。
想到了此处,项岳的冷汗再次流出,心中多出了几分难言的苦涩,真心是压力极大。
丫的,自己这些天来的表现咳咳,貌似很是不错诶,今天的修炼体验还不错,也不知道最后大叔会不会收下自己,真是的,这种老是被人吊着胃口,死缠不下的感觉,貌似还真是难受啊!
想来想去,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具体来,项岳无奈,只好暂时放弃了继续思考下去,这种事情毫无由头,多想有害于自己的脑细胞,与其如此,还不如想想明天该如何面对吕布大叔
今天的弓箭技练习,的确是非常强大,我想我已经喜欢上那种一箭出,鬼神皆惊的强大招式。
惆怅之余,项岳心中更是为此跃跃欲试,心道,看来以后自己还得在这一方面多多琢磨,以前他还真是没想到,这种平日里随处可见的弓箭射击法里面,竟然还可以爆发出这等威力。
武将一途,还真是充满了变数。
明天,应该就是大叔来教导我了吧项岳的眼皮则是变得越来越沉重,不自觉中就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吕府某处,一座阴森茂密的树林中,两到身影徐徐的站立在其内。
树木繁茂,星光点点,透过了那一层层的枝叶,洒在了那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
其中一人面容俊朗,脸带严谨,身穿一套黑色鳞甲套装,一杆笔直的长枪插在身旁,正是刚刚离去项岳小院不久的高顺。
而另外一人,则是面带刚毅之色,下颚轻抬,神态表情不怒自威,穿着一身绣有淡银色纹身的华贵长袍,双手轻轻地背负在自己身后,此刻仅仅是静静地站立在那边,就有着一股难言的压力,散发出阵阵威严的气息。
此人的一双眼眸中,却是含着一丝仿若睥睨意味,且又透着一份对其他任何事物的不屑之意,心神一动下,就好似将天地间充斥着的元气,都给凝固在自己的周围边上,时间仿佛静止在半空中。
场上整体的气氛略显冷清,时不时地有道呜呜声响起,而后一度崩塌,自此朝着四面八方地震荡开来。
倘若是仔细观察这人面目的话,便会惊讶的发觉,此人居然是那吕府之主——飞将吕布,此人自今早开始,就一直没有在吕家府内出现,此刻却突兀现身于此,也不知晓这般做法是为何与那高顺相见。
高顺那张刚毅的面容上,却没有丝毫表情,沉声道:“家主,刚才您为何要阻止卑职问话?您明明就知道”
吕布斜斜地看了高顺一眼,拳头紧握,眼眸中闪过了一道黯淡,而后消散不见,摇头道:“此事你不用多做探究,本座会这么做,自然是有本座这般做的理由,高顺,你无须多问,本座心中自是有所计量。”
“家主,卑职很不明白,为何”高顺眉头一皱,还欲再说。
“怎么?你也不听本座说出来的话了吗?本座说过,此事毋庸再提,本座都已经知晓,是不是你也想要违抗本座的命令?”吕布面露不满之意,瞪了高顺一眼,哼了一声道,周身的气息迸发出来。
飞将之威,岂是旁人所能轻易触及,再加上吕布此刻说话带着一丝怒气,高顺此人纵然说本身的实力不弱,却怎么可能挡得住吕布的那份威压,而后不由得闷哼一声,退后了几步这才止住了身形。
第40章 再见吕布()
飞将一怒,血溅三步。
好在吕布即便心中不耐,却也知晓高顺如此乃忠心耿耿,此刻之所以会表现得如此,更是单纯地想要为自己效力罢了,所以在此刻吕布生气是归生气,却也深度地保留了几分力气,不为用尽全力。
如若不然,光是他刚才发出的那记轻哼,足以重伤旁人,估计这时的高顺,就用尽不止是倒退几步这般轻松了。
“别的事本座可以不管,但这件事情,最好作壁上观,与你无关”吕布语气依旧淡漠,目含精光闪烁。
“知道了,是卑职的不对!”高顺知晓吕布这人的性子,所以他心中也并无不满,微微拱手,沉默般地说道。。
吕布看了看言情这位忠心耿耿的男子,心里面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感,便是自他心中悄然间地升腾而起,摆手道:“高顺,你先退回去吧,这件事情,本座自会处理,你也无需插手!”
至此之后,高顺还有何话可说?唯有默默一拱手,应声道:“是!家主!”
而后,他便是张手朝着身旁一抖,连带提起了在他身旁插着的那杆长枪,脚下一震,两道耀眼之极的紫色光芒,便是自他的脚下迸发出来,腾空而起,朝着某处飞腾而去,化作了一连道的残影遗留当初,至于他本身,却早已消失不见。
场上好似有些冷清的样子,唯有留下了吕布一人,直直地挺立在那处。
“高顺啊高顺,虽然你对本座的确是非常的忠心,却始终不是本座的可惜了”
半响之后,吕布昂首抬目,遥遥地望向那高顺远去的方向,口中不由得轻轻低喃一声,眼眸中带着一丝复杂,脚步朝着树林深处一踏,身形果速一闪而出,未见有何能量溢出,身体就已经出现在十步之外。
随着那阵阵黑影的降临,他又自此变作无影幽灵似的,自此飘散射出,化作一缕好似青烟般,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一夜无话,转至第二日的清晨,项岳为了防止自己再度迟到,早早地就起床,跑到了练武场上,此时他背后的伤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具体情况没有看到,但肯定没有流血,这让项岳的心情再度好了几分。
“这些家伙,怎么会起得如此之早?天才刚刚亮好吧?”
本来他心中还以为,自己怎么着也算是来的比较早的,可谁曾想到,当他来到了练武场上后,才发觉到自己的想法,居然会是有这么的幼稚,对于吕府的那些练武狂人们而言,早起已然是成为他们的习惯了。
到今天为止,估计连带着那些吕府内武师,似乎也都养成了这等“好习惯”。
每日都要起得老早,从家里小妾的床榻上站起来,然后就顶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来到吕府内,看着这些吕府内的表少爷、表小姐的练武方式,而后指导他们各自的练武招式,指明他们的各种动作是否到位。
“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家主怎么来到这里了?得赶紧去找家主请教啊,还与好多东西没有理解透彻呢”
“你个傻缺,昨天家主也有来到这里的啊,只是在那里待了一会儿之后就走了,嗯?你怎么没有看到的?”
“嘎嘎,看小子脚下虚浮,这两天是不是钻到哪个妞儿的怀里,所以才没来这里练武是吧?”
四周边的人似乎都忘记了打拳,还三个两个地站到了一起,在一边议论纷纷着,目光更是时不时地瞥向了某个方向,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而他们所谈的那个人那,却是那个长得器宇轩昂,身材高大,且极带威严的伟岸男子。
正是吕布。
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