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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吕二龙而言,项岳无疑是要比吕布更加恐怖的存在,吕布自持身份,肯定不会跟他这么个小辈说话,但项岳这个家伙可就不同了,打人都不带任何预兆的,绝对是煞星级别的存在。
至于说跟项岳干一架要知道,对方可是连凝气期三重的武将,都可以完完整整地暴揍一顿,自己不过是个刚刚步入凝气境的小菜鸟,身子骨可没有那么坚硬,最好还是不要跟这小子动手地好,要不然最后吃亏的肯定不会是他。
话说回来,吕二龙此刻之所以能和项岳这小子称兄道弟,而且相处得还不错,大部分原因还都是由于吕绮玲这个小丫头,在此之前,吕二龙与吕绮玲的关系就是极好,几乎可以直接媲美于当前,项岳与吕绮玲之间的那份亲密了。
吕二龙甚至是由此一度不忿,因为吕绮玲的“移情别恋”而“吃醋”,想过要找项岳的麻烦。
和项岳相处一段时间后,觉得这个家伙外界的传言不好归不好,但总归还是值得深交的,所以一来二去之后,两人感觉性子对了,又有吕绮玲那个小丫头做枢纽,关系自然就亲近了不少。
平日里在练武场上,也就是经常会聊会儿天,偶尔吕二龙那家伙,就会偷偷摸摸得从家中的酒库里,拿来一两瓶他老爹私藏的好酒,揣上一些下酒菜,来到项岳的小院子里面做客,畅饮一番。
莫看这小子人不大,酒量却不小,项岳深感不如,所以那一两瓶好酒,基本上有七八成是进了这厮的肚子里,每次这小子被他老爹抓住了现行之后,都会用最快的速度赖到项岳的身上,拿他做挡箭牌。
对此,项岳深感无语,不过考虑到对方算是他在整个吕府中,除了吕绮玲外的第一个朋友,所以也就只好捏着鼻子认了,显示忙不迭地向他的父亲赔错,然后这个很不自觉的家伙,居然就上瘾了
看到那厮离去飞快的身形,项岳恍然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一时间居然感慨无数,自己的年纪也应该算是少年了,怎么就没有这般朝气活泼之心,难不成自己还真的要逐渐变成他们口中所称的“妖孽修罗”?
不得不说,项岳这厮在这些天来的修行中,也不是毫无所得,境界虽然就一直卡在了某个屏障前,难得寸入,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这周遭环境的锤炼之下,他此前还有的少年心性,如今逐渐被磨去了不少棱角,气质变得越发稳重了起来。
莫看当前他不过只有十一、二的年纪,但说话言语中所带的气势,稳定成熟之风范,变得越发老到,由此可见一斑。
第48章 正式收徒()
对于吕府中的那些少年而言,项岳这个狠人的存在,无疑便属于那种禁忌般的样式,毕竟在如今这年头,能够做到像吕二龙那般,可以无视世俗间的规矩,当真是以心怀赤子,不以物喜立于世的人,貌似还真的不是很多。
不但是本身在修炼一途的天赋,简直就已经妖孽到不像话了,一个锻体境的初学者,年方十一二岁,一个还没有长毛的屁孩子,居然在一阵发威后,硬生生地将一名进入凝气境快一年的家伙揍了这般战力,绝对骇人。
至于说这厮的行事作风,那就更加是飘渺诡异了,偏偏这个让人觉得可恨的小子,却长着一副童稚面容,直接就欺骗了众人感官,以为这个小子好欺负似的,但不出手则已,下起手来,却又显得是那么的果断狠辣,毫不留情。
这貌似还是在他相对还留手的情况,这才只是将对方的双手双脚打断罢了,可以预见,如果说在那时和他交手的那个少年是他的敌人,依照这个小子下手时候的狠辣,完全不可能会给对方留下一点活路,绝对是要玩死里干的。
最重要的是,他在外人眼里的身份背景,可谓是难以触碰。
话说,整个并州大地中,又有谁能像他这般,有吕布这位武道巨枭来做他的靠山,无论换做是谁,有这份好运气,也绝对是能在并州大地上横着走一遭了,无人,也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来阻挠多少。
如果说把项岳身上的那些异常单独拿出来,供给旁人来观摩的话,或许单凭这些,还真是不一定会让这些吕氏子弟感觉如何,毕竟,项岳这家伙的确是那吕布的徒弟不错,但他们在吕府的身份也不算弱啊。
同样是作为吕家之人,他们中里面有大部分的人,都可以算是飞将吕布的远近亲戚了,哪怕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着那份紧紧联系在一起的血缘关系,吕布对他们也肯定会相当的维护,绝不会偏向某一方。
所以说,较起真来,他们还就未必真的怕了那项岳的身份地位,以及盘旋在这厮身后的靠山威严。
可如今他们却是发觉了,这小子看似人畜无害的样子,但其实他的性格相当桀骜,而且还相当的乖张蛮横,若没有招惹到他还好,一旦是招惹上了,管你是什么身份,稍有不顺,便大打出手,而且还是猛下狠手、死手
从这一点上来看,他跟吕布家主的性格倒是有几分相像,难怪会被吕布看重,其实在这里面也是由很大的共同点。
那件事情可以说是相当的恶劣,自此造成的那番影响也是极大,几乎就将吕府内近七成的强者震动了。
然而从吕布的态度上来看,对于这些小辈之间产生的种种矛盾,似乎也就一直保持着一副不管不问的心态,甚至还略带欣赏,对于项岳这小子的雷霆手段,抱着很是认同的态度,一次忍,总不能处处忍吧,男子汉当如是,仗义恩仇才行!
所以当吕布听到项岳这小子惹下大祸事后,也没有说出一句责罚他的言语,只是吩咐下人,给那个少年送了一些天材地宝,以及一些可以医治断手断脚的灵药,帮助那小子恢复一下伤势,免得留下任何后患。
以吕府这么一尊庞然大物的威势,别说仅是断手断脚这点小伤了,就算是将他的手脚,全部都给生生地整个剁下来,也有足够有效果的灵药来帮他徐手续叫,区区小伤,实在不足挂齿吕布如是说道。
就连带那位被打断双手双脚的少年,他父亲亲自上门告罪,想要以各种手段来威逼着项岳,让他对他儿子道歉,但是演变到了最后,却被吕布轻飘飘地说出“年轻人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来处置吧”这么一句话给彻底地打发掉了。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飞将吕布这做师傅的,决对是打定了主意要站在项岳身后,来帮他的徒儿说话的。
如此这般,还会有谁有这个胆子,敢跟项岳公然唱反调,那些试图招惹他的人,在见识到了项岳的手段之后,现如今也大多数不敢再冒头,反而却是有更多的人想要过来巴结项岳了,试图与之亲近。
项岳在练武场上待了一会儿的工夫,而在这段期间,貌似也没有几个人跟项岳打招呼,就算有,也不过是匆匆说了两句话而已。
而后就不知是为何,随便找了一两个原离去的因,就此匆匆告辞,搞得项岳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然而项岳早就熟悉了这种待遇,所以心中怪异归怪异,但也没有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继续锻炼起自己手中拿着的弓箭之道。
没过多久,项岳耳边就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声。
他心中一动,放眼望去,目光所及,看到的正是那吕布款步走过来的高大身形,那身材超过了两米的身高,真可谓是称得上鹤立鸡群,走在这群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年中,绝对可以盖掉他们身上的一切气场。
此刻的吕布威风不减,神色自若,手中无物,抬步轻走,缓缓地来到了项岳的身边,脚步落下,顿时有着无数烟尘顿起,淡然开口道:“看你这个样子,已然熟悉了这吕府里的习惯了吧,这些天来的感觉如何?”
项岳心中不明白吕布大叔的意思,面容上带着一丝天真无邪的笑容,而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副无辜的模样,装傻充愣着。
“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油头滑脑!”看到了这小子的这番表情,吕布不由得笑骂了一句。
他都已经跟项岳这小子相处那么多天了,对这小子的想法早就已经了如指掌,所以对于项岳心中抱有的那点心思,他又岂能会看不出来,只不过有意装作不知晓,一直没有拆穿了而已。
至于说项岳心中的这点鬼心思,对于他本身而言却没有任何坏处,在当今世界中,比其那些做事没有脑子的人而言,会动脑子的人总是要更加容易地存活下去,所以说在脑子里面存有一些小心思,对整体而言倒也无伤大雅。
“呵呵”项岳摸了摸脑袋,还是有些莫名其妙,还是为此不明所以,所以他就只好继续装傻充愣着。
“好了,今天这些锻体与熟练度上的课程,就暂时先放在这里,日后再补回来吧,现在我们有更加重要的地方要去!”
而后,吕布的面容则是变得严整起来,深邃的眼眸中则是闪过了一丝锐利精光,而后拍了拍项岳的肩膀,低声道:“至于你能不能从这里面获得一场堪比天运般的大机缘,就要看你的运气如何了”
“哦?”闻言,项岳一挑眉,有些好奇地看了吕布一眼,“吕叔叔,还有这种地方,那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吕布迟疑了片刻,而后幽幽一叹,脸色则瞬间变化了许多,最终他的面容上终于定格下来,多出了一丝柔和笑容,笑道:“咳咳,项岳,以后就不要再叫我吕叔叔了,太生分了”
“啊!?”
听到了吕布说出来的话语后,项岳本来心中为此不由得一惊,刚开始的那份工夫,他乃至还一度以为,该不会吕布在之前已然下了决定,这些天来他对自己的那个考验,不会是自己彻底失败了吧。
不过他再这么仔细一想,似乎若是这般的话,也很是不太对劲啊!
如果当真是吕布对自己考验不满意的话,那他为何还要多次一举,说要带自己去一处好地方获取大福缘呢?回忆起前因后果,貌似压根就联系不起来啊,这里面的逻辑关系,显然也不能成功地匹配起来
那就是别的事情了,以大叔的想法,肯定是不可能会在当前时候,就准备将那绮玲丫头许配给我的不是这样,难道是?
项岳的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以致于他眼前便是突兀一亮,绽放出一丝异样的色彩,而后他将头轻抬,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之人,吕布的面容,他本是修炼到稳固如山的心境,此刻居然会变得激动了起来。
这份心中的激荡感,根本就属于不由自主,纵使项岳想控制也都控制不住,眼眸中生出浓浓的期待之意。
看到项岳脸上连环变化的表情之后,吕布对此则甚是满意,暗自点了点头,自己的弟子脑袋也算灵巧,定然会有着极大的成就。
而后他面容变得庄重起来,双手披于身后,悠悠地道:“从今天开始,你,项岳,就是本座唯一的一名亲传弟子了。本座这一身武艺和本事,日后也会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至于你最后能够学到多少,就要看你会有多么努力了!”
听到吕布正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后,项岳顿时欣喜若狂,而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对面前的吕布,行那师徒间的三拜九叩之礼,以表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