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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料想到了,对方不过是个小小大儒,而且还是那种非修炼至圆满的儒士,有什么资格跟自己这般言语,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如果说说换个地方,换个人来说的话,恐怕吕布早就一巴掌把他捏死了,只有这样才能维护堂堂飞将的绝世权威。
此刻吕布的余怒未消,但他尚且知晓眼前这位李丰先生身份极高,是乃传奇袁家的肱骨之臣,可不是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是袁府内一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对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吕布还有什么话好说,自己纵横天地无敌,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家伙所威胁,那岂不就是笑话?
一番威胁之后,这家伙果真是彻底变得老实了。
“吕护法,你可莫要咳咳,袁家隐藏在旗下的势力,绝非你这远在天边之人所能想象的,在下在袁府内也不过是其中卑微一员,纵然你是当场格杀了在下,主人所下的这份主意,也定然是不可更改的”
纵然心头无数个歹毒的心思泛起,心中更是犹如有一百只草泥马匆匆奔行,但面对着一只好似花豹般,潜心匍匐在草丛里,随时都有可能会跃出奔杀的吕布,李丰可不愿意再度招惹到他,连连就拱手说道。
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羞愧地要死,为自己如此的不争气而感到气愤之极。
悲愤交加之余,李丰顿时有种想要立即转过身来,死命撞身后之墙的冲动,丫的,他欺负人了,有这么以势压人吗?
恐怕所有的袁府幕僚里面,会混到自己这般凄惨无比程度的,也就唯有自己一人而已。
这种憋屈致死的感觉,让得李丰心神为此而激荡,欲生欲死,要不是因为顾及到自己到这里后,需要做成的任务一直还没有能够完成的原因,他当真有种横死当场,而后以正己名的想法,最后再让袁家的铁骑,将此处吕家踏成废墟,为自己报仇雪恨。
要知道,李丰所拜读的那个袁家,四世三公,号称是为天下第二族,除了那天威汉盟之主刘家之外,其他的家族无一能够与其争锋。
因祖先福音的庇佑原因,连连出现三代旷世圣人,可谓是在整片世间纵横无敌,香火之旺盛,受无数人追捧受。
天下间无数儒士、大儒敬仰,供奉万千香火,被世人所知晓,享受着无数虔诚学子的学习这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威风。
甚至在有的时候,连堂堂刘家都不能将之如何,还要在许多方面仰仗袁家的风采,可想而知,这袁家是有多么的风光。
可是自己分明是有着这样的靠山,但在眼前的这个吕布面前,就好似是被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似的,整个人都有种被暴露在烈日阳光下。
嘀嗒嗒的汗珠子,沿着他的鼻尖处,自此不断地往下流淌着,心中好似掀起了无数波涛汹涌,让人心惊胆颤。
“今日之事,吕护法对提婚所做的应答,在下会如实转告于我主,这个吕护法应该不会介意吧?”
李丰强忍着怒意,很是憋屈地拱手说道,提出了这个不算威胁的威胁言语,算是为自己挽回最后一点面子,心中憋屈到死了,要是再不稍稍释放出来一些的话,说不得李丰还真的是有可能会被憋死
依稀间,他的嘴唇似是有着小幅度的颤抖,似乎是遭遇到了什么惊天地般的恐慌。
第95章 文人好面()
“这倒是无妨,将此事如实报告给主子,这是每个仆从都应该做的事情”
听到了对方说出的言语,吕布沉吟了片刻,呵呵一笑,算作是就此了解了此事。
纵然吕布余怒未消,然而他的脑袋里依旧清醒,知晓个中的利害关系,断然不能因为自己一时不爽,便让整件事情一直败坏下去。
要知晓,眼前坐着的这位李丰先生,于整个袁府内诸多人员的身份可极高,他在袁术的心中,也绝对可以担得上是他的私密大臣。
像他这般存在,可绝对不会是如同他口中所说的那样,仅仅是袁府普通的低下之人,要不然的话,像类似于联姻这种机密要紧的事情,如果不是由于特别信任他的话,也断然不会派他过来向吕布求亲。
虽然把他给派出来,并没有起到任何特殊效果,反而是弄巧成拙,让他与吕布之间的关系变得僵固起来,但从中也可见到袁术对此人的宠信。
所以,纵然说那李丰的实力,远远比不得那吕布本身,但也不是吕布所能够轻易得罪的,所以吕布不愿意将眼前的李丰得罪死了,很是大度地点头。
这样的一番言语,便就算是他认可对方所说出的那番无趣话,以此来算作是对方挽回自身颜面的一点手段。
可纵然如此,还是气得那李丰咬牙切齿,却又对吕布无可奈何。
就冲着刚才的那番举措,便可从中看出,这厮混蛋家伙,绝对是属于那种神挡屠神,魔挡诛魔的不羁人物,不可能会拘泥于一格。
类似于这般存在,可不能随便惹怒了,如若不然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因为心中一时之怒,便将所有的一切全都豁出去,这种对敌人够狠,对自己更狠的存在,就犹如潜藏在深渊内的巨龙,随时都有可能会由于一记愤慨,显露出他那最为凶狠的一面。
恐怕决意要杀了自己,也不过实在短短一瞬间。
吕布此人可极为不简单,而且还属于是那种极有理性的存在,在他脑海里面构思着一切事情,都可以说是有理有据,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就秉着这番心思,轻易地就不可能会去冒险。
一旦是让他觉得值得去冒险的话,那就代表着危机与机遇是真正地来到了,那才真是让人无比的悲愤,愤懑欲绝。
估计到那时候,对方连杀人都会不眨一下眉头,而自己可就真是死得莫名其妙,稀里糊涂,最后连怎么挂掉的都未必会清楚,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而吕布此人,无疑便属于这种人物。
这种人物无疑是极度可怕的,李丰从刚才一瞬间的交锋中,便可以体会到那种,就好似是从暗中生死磨练中,缓步踏出,连绵而动,精神松懈,疲惫到了极点。
若非是那阵浩然正气,一直就凝结于胸口,让得他本身的体质,同样也算作是超乎常人的话,或许此刻的他早就已经虚脱倒地不起了。
“嗯,李丰先生毋庸多提,联姻之事,以后还可商榷,先生是袁术公子派过来做客的,自是我吕布的贵客,之前或有得罪,还望见谅”
吕布对着眼前的李丰拱手告罪,言语上面倒是非常的真挚,言辞非常的诚恳。
借此缘由,给双方两人各一个台阶下,不算是拂了谁的颜面,你好我好大家好,谁都没有落下面子。
“该死的混球、王八蛋,我李丰受到了这样污辱,结果却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憋屈啊,真是太憋屈了”
李丰有种想要吐血三升的冲动,自己这么听上去,怎么明明是自己吃亏来着,怎么到了最后面,却变成自己大占便宜了,偏偏的,自己还有不能说太多,要不然自己在手下人面前,估计就会要因此颜面尽丧了。
吕布的态度之好,简直就属于不可思议的范畴内,就好像李丰如果再咬定不放松的话,便是他犯了多大的错误似的。
搞得李丰纵然是脸色有些难看,但为了保护好自己大义凛然、胸襟极大的姿态,心里有苦说不出至于,不得不甩了甩一副袖子,没有再说其他辩驳的言语。
果不其然,当那李丰很是泰然自若,装作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并且非常客气地说了一声“没关系”后,顿觉身体一震,只觉得有两道带着火热的目光,齐刷刷地自身后看向了他。
正是李丰带过来的那两个守卫。
当然,这其中还包括有吕府内,其他几个不知情的护卫,也是用同样热切的目光看向李丰。
从那几道火热目光中,李丰甚至能从中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崇敬之情,这番感觉,搞得他整个人的身子都觉得是暖洋洋的,好不舒服的样子。
文人总是要颜面的,吃了亏不要紧,但如果不要脸皮去追究的话,恐怕足以让这些文士一直保持的节操彻底不存,比杀了他们还要让他们痛苦。
李丰一下子就感觉到全身舒坦,脸上难看的神色,则稍稍地有点缓和。
“所谓英雄惜英雄,本座对于贵府的袁术公子,一向都是抱有敬仰之心的。”
吕布朝着那李丰拱了拱手,悠悠地说道:“本座纵横在并州大地上那么长时间,对袁公子之威风可谓如雷贯耳,早有想要与袁公子见上一面的想法。一直未曾有机会,若布能有幸与其相交相谈的话,那自是极善。”
以吕布的心性,未必就会那种溜须拍马的事儿,但若单是给别人多说点好听的传闻,这他还是有能力的。
所以吕布在此处说话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破绽,行礼有据,就算是对言辞造句再怎么挑剔的人,也不可能从他的语句中找出任何毛病。
就算是有,也不会让听到的人心生不快。
然而在之前吃了大亏的李丰则不然,怎么听吕布说话都会觉得非常不顺眼,总觉得这厮是在取笑着自己。
“”李丰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该如何说话。
“这个家伙,还真敢有胆子说这种话,真是不知所谓,狂妄自大,可恶的混蛋啊!”
李丰心里面有些恨恨地说道,此刻他终是知晓了,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个德性,完全就犹如是泼皮似的,一点也不要脸皮。
在他心里,早就已经将这名不知死活的混蛋,划归忤逆一辈的存在,实在太可恨了,居然敢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自家主人可是天之骄子,受到无数的上天恩惠,聚集了无数天地气运加持在主人身上,日后的成就更是不可限量。
一旦时机来到,便可如同那龙遨九天,凤腾于野,绝对是会有超乎常人想象的成就,这般伟岸无上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是你这名小小的护法所能媲美的?
居然还有脸如此言语,不知所谓,竖子无礼!
李丰在心中呐呐地呼喊道,有心想要对这厮讽刺一番,可心存顾忌,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下去。
然而见到李丰如此模样后,吕布的面容却显无悲无喜,微微颔首,眼中闪烁出了异样的精光,若有所思地看了李丰一眼,心中冷笑不已。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泱泱袁家的门客下面,也是这等欺软怕硬之辈,也不知道是为那袁家添了多少黑色。
就眼前这么一个垃圾东西,居然还好意思将他视为心腹手下,还敢派到我吕家里面谈及联姻,也不知道那名曾经盛传一时,名声俱燥的袁术公子,脑袋里到底是装了些什么玩意儿,竟然会下了这招臭棋,难不成是存心的?
若以他的智慧,就只能做到这一步的话,那就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失望与不耻了,大大地让吕布感到失望了。
而自己没有与之联姻,绝对会是一项非常正确的选择,免得日后还会被这厮给拖住了后腿,让人心中不爽。
想到此处,吕布眼中带有着一些晦涩,那是隐藏在眼眸最深处的不屑之色
当然,虽说吕布心中是如此想的,却也不能将这一心思直接表现出来,表面上维护的功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