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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着头专注的看天,我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在心里酝酿。
总有一些事,我们称之为秘密,不想告诉其他人的原因,只是想找一个亲密的人,与他一起分享其中的辛酸苦楚,然后两个人一起守护。
“堇月……”我听到她低声唤我,转过头去却惊讶的发现她脸上不知何时竟挂了两行清泪。
我心头一紧,隐隐猜到了什么,拿出纸巾帮她擦去眼泪,柔声问道:“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对我微微一笑:“没什么,刚才眼里进沙子了,我没带纸……”
我“哦”了一声,也没戳穿她,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又坐了好久,什么话也没有,只是看着天空发呆,直到感觉到空气里传来的丝丝凉意,才起身离开。
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问她我妈是不是有找过她,她显得格外的惊慌失措,一下子停在了路边,视线一直转来转去,试图找到一个焦点。
看她的反应,我也猜到了几分,叹了口气,正准备去拉她的手,远远的就听见摩托车引擎的声音轰轰而来。坐在后面那人看见我们,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一脸坏笑的拉了一下她的辫子,然后扬长而去。
她一个没站稳,往路中间退了好几步,踉跄了一下然后轰然摔倒在地,咬着牙一脸痛苦的模样。我连忙跑过去扶她,可她实在是有些沉,我没能把她拉起来,却把自己的手给拉脱臼了。
“你别,别伤到自己!”她慌忙喊道,挪开我的手,双手撑地有些吃力的站起来,而我只能在一边干着急,也压根没有注意到前方疾速驶来的农用车。
等到我意识到不对劲,司机已经在那儿拼命吆喝,死命的踩着刹车,而宝宝才刚能站起身来。
我脑袋一空,没敢多想就用身子狠狠的把她给顶了出去,还没来得及体会肩部的疼痛,就听见一声剧烈的碰撞,然后整个人都被撞飞了去,重重的甩在地上。
我只听到她嘶声裂肺的一声喊,然后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痛到了极致,就不再痛了,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出现,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变得毫无知觉。
我的视野一点点变暗,天上那轮明月也渐渐失去了光芒,我隐约看到了满脸泪痕的宝宝,想为她拭去泪水,却终究再也抬不起手来了。
宝宝别哭,我没事。
只是这话,她再也没能听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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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区区在下青二十七本人我的碎碎念&预告:
祝大家国庆快乐~~~~有一个愉快的假期!!
国庆期间,我基本不会在网上。。。。。书评区如果被广|告淹了的话,实在对不起。。。。明起放送《柠檬微酸》。《逃婚记》节后回归~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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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微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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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方远,是在舍友柳笛的生日篝火宴会上。
他是柳笛的老乡,但长得一点也不像北方人:高而极瘦,整洁得有些过了,皮肤是久不见阳光的苍白,以至于有时候看上去竟像是半透明的;唯一特别的地方只有那双深遂得不见底的眼睛。
柳笛一直是这场生日会的中心,而他又是柳笛的中心,于是玩笑的对象很自然的指向他们俩。虽是不约而同的做辩解,但他们的心情却明显地南辕北辙了。柳笛叫大家别乱说,可她的眉她的眼、她盈盈的笑意,甚至是她及肩的头发都像在鼓励着。
而方远则敷衍地笑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常常是在人们嘻笑的短暂间隔中,便沉寂到自己的世界里。透过跳动的火焰,那张苍白的脸沉静而肃穆地和身周的喧哗隔离开来,也滞留了我的目光。有一次他忽然抬头,不经意地和我对视了一会。他在想些什么呢,是否和我一样,在猜测火焰后面的冷冷的、若有所思的面孔?
他的表情令我困惑。也许正因为这种困惑,使我有了接近他的*。
生日会的那个晚上,难以入睡的柳笛向我述说衷肠。不是因为我和她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而仅仅是因为那时只有我还未睡着。我头脑一热,便答应了她,替她去试探方远。
我例外了,在这以前我从不多管闲事。可以说,一开头,我就误入歧途。
…………
…………
受人之托,当然得忠人之事。
我得知第二天上午,方远他们三四节没课,便算好时间,到他们教室外等他。
他看上去有些意外:你们也没课吗?
翘掉嘛。其实翘课是我的家常便饭。我宁可在图书馆或电脑前泡着,或是什么也不做地任思绪泛散,也不愿听那些枯燥无味的法律专业课。至于成绩,能比刚刚过关强一点,我就心满意足了。
也许是还不太熟,开始时我们许久不曾说话。
秋日的天空极高极蓝,阳光很亮但不刺眼,校道边成片成片的野菊花肆意地开放,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金黄,很温馨很踏实的感觉。我的精神开始游走。我几乎忘了我来找方远的目的,而是和他一起分享这份平静与安宁。
一辆单车急驰而来,方远拉住我往边上闪,这一拉,才把我从臆想的状态中拉回现实。我找他是为了柳笛,可是我该怎么开口呢?我总不成直直地问,柳笛她喜欢你,你喜不喜欢她吧?
我想了又想,决定以退为进。
我先对他说了我那忧伤的故事。故事当然是编的,我说得不多也不清晰,全是支离破碎的片断。我不敢过于煽情,因为在我的直觉里,他是像水母一样敏感的人,任何的疏忽都会换来他的耻笑。
他竟然听得很仔细。他天生是个擅于倾听的人。
我在断断断续续的述说中,突然地问:你也有喜欢的人吗?
有。他的爽快出乎我的意料,我忘了我一直在用的婉转战术,冲口就问:是谁啊?但马上发觉不妥,连忙改口: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他模模糊糊的笑笑:她很傻的。
不会是你老乡吧?我半是玩笑的问他。
你是说柳笛?----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喜欢,就别不好意思嘛!其实她也不错啊,人漂亮又温柔,虽然有钱却不骄奢。现在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多了。
那没用。我承认她的性格很好,可能也只有像她那样没脾气的人才能容忍我的喜怒无常;但是不够。她有她的耐性和韧性,她会迁就我,可她永远不可能理解我为什么快乐,为什么难过。你不觉得那样很悲哀?大概是因为很少说这么长的句子,他说得急了些,脸上显出异样的潮红。
我默然。在我心深处,也有着和他一样的想法。我要那个永远属于我的人,我要那种心灵交会的会心一笑。因此尽管也有人向我示好,但我却一直装聋作哑。我恪守我的信念,并因此担上‘清高‘的名声。实际上我根本没有‘清高‘的资本,因为我承受不住倾尽所有后,终于一无所有的毁灭;我不敢试。
但我很清楚我的思维是不对的。人生在世,难得知己,微一犹豫,便是错过。我自己没胆色,却也不愿让别人也这么遗憾终生。于是我说,你太理想化了。恋人么,性格互补为上,事事都交心的,做朋友更合适。
他笑了一下:有的时候我也这么想。甚至我试过,可还是不行,我找不到感觉。
那么,他试过去喜欢柳笛,只不过失败了罢了?也有可能是别的女孩。总之可以确定的是,他不见得喜欢柳笛。
《磊落青衫行》来源:
柠檬微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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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沉默之后,他换了话题:我听说你常常发表文章。
还好。对于卖文字的事,我向来低调处理,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应是从柳笛那听来的。
一般是某报和某报吧?
我点点头,无意往下说,他却突地笑了:和你打个赌吧。他的笑容带着秋日阳光的气息,懒懒的很舒服。
听上去是个挺有意思的游戏,我不由有些好奇。
我赌……我可以从一整版的文章里找出你的那篇来。
我不信。我不仅笔名常换,连写作的口气也时有变换,他怎么可能找得出来!
我看过你的一篇文章,校报上的,叫《独秋》。----他说的是一篇我唯一属过本名的文章----不信的话,我们试试。
于是我们到报亭,我随手翻出一张让他挑,他只扫了一眼就找了出来。
不会吧!我惊叫起来,又拿另一张。他依然很快挑中。我还是不信,故意拿了张没有我的文字的报纸,他瞧了半天,然后摇摇头。
我非常惊异。他是怎么辩别的,就凭一篇《独秋》?
这有何难?你看这篇《最初的苍老》,只有你才会用这种标题。还有这篇,笔调很调侃,但在调侃下,还是有你的味道。他想了想,像是在寻找合适的字眼,之后说:繁华后的悲哀,笑容里的无奈,这就是你。
他不说‘这就是你的文章‘,而说‘这就是你‘!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他像个知悉一切的巫师,轻易的把我看透,我却仍对他一无所知;我甚至有种奇怪的预感:我从此摆脱不了他。是的,他用他的精神控制了我的呼吸,我必须屏气仰视着他,心甘情愿的去崇拜他。
他察觉到我的紧张,便又问:稿费不多吧?
还好。我写的都是些随笔,单价不高,写得多了也就过得去。
为什么这么拼命?过早地以文字为业,容易浪费你的才气。是因为需要钱又不想总花家里的?
他猜对了。我想租一间房子,配一台能上网的电脑。我除了写之外一无所长,我不想让家里在供应我的学业和生活之外,再担负一些自我到有些奢侈的*。我写了有两年,再加上假期的零工,应该差不多了。可能最近就会去找房吧。
我想起有两张快到期的单还没拿,便想顺路去邮局。他坚持陪我,而我求之不得,因为不善沟通的我,很难找到一个比较聊得来的人。
填身份证号码的时候,他在我背后说:你这张相片照得不错。
我顺口说:真的?很多人都说我照片上比本人好看。
他不吭声。
由于那两张单上的数额颇为赏心悦目,我一高兴就说:今天中午我请好了。
于是我们共进午餐。
谈谈说说间,我知道他在家里是老大,底下还有弟妹。母亲身体不好,全家的重担几乎都压在父亲身上。他说他和我找银两的方法不一样。他做过很多工作,甚至曾和一个社会上的混混倒服装,直到现在,那混混还时不时找他喝酒。
看不出来呢!你一点也不像。我想不出来,他背后还会有什么样的故事。
他笑了笑:我很久不做那事了。一潭混水,路过都会溅身泥。他现在在一家电脑公司兼职,是本专业,对以后很有帮助。未来的道路也很明确,就是回到北方,领一份不错的薪水,供弟妹读书,能读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