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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受到重击,开始一阵伴着刺痛的麻意传来,清晰地听见手臂脱臼和肩胛骨碎裂的声音,随后血腥味从喉咙蔓延,现在他的左臂竟然完全失去了知觉。
“你们究竟是何人?”章泉义一开口,牙齿满是鲜红。
“死人无…”需知道。夜莺的狠话还没有放出,就听见后面林子鹿那直接粗鲁毫无美感的喊话。
“劳资是你爷爷!”
夜莺汗颜,咳嗽了两声,配合林子鹿说道:“乖孙,你爷爷来了!”
说完就真的来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还是不变的掌击,带起周围的风呼啸而去。
章泉义这次有了经验,右手举剑行了上去,试图用剑尖破了她的一击。
不过是**凡胎,难不成还能比得过我削铁如泥的宝剑!
夜莺粲然一笑,欣赏章泉义的勇气,然而……
在那掌心接触到长剑的瞬间,并没有发生他预料中的被剑尖戳穿的情况,而是在她的掌中出现了一团无形的气劲,生生把剑推出一段距离。
她快速腾空,弯曲着双腿,然后狠狠地踢出。
啪啪,双脚接连踢中章泉义的右手,她在空中转了一圈,安然落地,脚尖轻轻接触地面,没有多余无用的动作,也没有重物坠地的声音。
出腿犹如霹雳疾旋风,落地轻盈飘然似落梅。
把林子鹿看得如痴如醉,心中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夜莺的这个升级版回旋踢,给她做了一个完美至极的示范。
现在的林子鹿还只能在旁边呐喊助威:“嗷嗷,小夜莺加油,加油!揍飞他!”
等到学成的那一天,她一定要帅气地踏在敌人的胸前,双手叉腰大吼一声:“哭喊吧,求饶吧,臣服吧,跪着给我唱认错吧!”
第205章 城主府最后的一战6()
夜莺和章泉义的战斗,在夜莺强势压倒性的狂揍和章泉义顽强的**承受与不停地躲闪中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左勾拳啊,右勾拳呀,侧身踢呐,回旋踢哟!”林子鹿看着夜莺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嘴里不停地喃喃着和那些动作毫不相关的名称。
咦?那雷达一般的鼻子使劲嗅了嗅,她转过身去看向大门的方向。
正在打斗中的夜莺也骤然停下了攻击,抽身离开,退回到林子鹿的身边。
章泉义总算是得以喘息,他定定地看着从大门蜂拥而至的人群,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杨仕良带的这一队精兵终于在正午时分到达了城主府,杨仕良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现在那边站着的林子鹿两人,然后走到章泉义的面前单膝跪地:“属下来晚了,请大将军责罚。偿”
章泉义虚扶了一把,让他站起来,再次把目光放在夜莺身上,说话的声音有了底气:“若现在交出东西,我就放你们离开,不然后果自负!”
夜莺不惧,人多又如何,于她而言没多大区别:“你以为人多就有用?弱者再多不过是在黄泉路上不寂寞而已。”
这似曾相识的话,这狂妄的语气,无一不在提醒着章泉义,那一天将军府的遭遇,那血流成河的惨剧。
“大将军……”杨仕良出声叫了他的名字。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章泉义知道杨仕良的意思,他也是忌惮着这个武功高强的人。
“如何交易。”林子鹿拦住了想动手的夜莺,她知道夜莺能力很强,但也不想夜莺去冒险。倒不如按照杨仕良的意思来,他从刚才就在对她们使眼色。
“只要把那张纸给我,我答应你们别的条件。”章泉义不确定这些人想要什么,若是求财那就再好不过。
“我要什么你都给我是吗?”林子鹿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你说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章泉义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
之间林子鹿从怀里掏出了几张叠起来的纸,她拿在手中晃了几下,手肘假装不经意地碰到了夜莺。
夜莺会意,伸手揽住林子鹿的腰飞跃起来。
而在她们腾空的同时,林子鹿把纸揉成一坨扔到了地上,贱贱的笑着说:“你爷爷我要你的命,就怕你不敢给哟!”
两人飞快跃出了城主府的墙壁,章泉义眼睁睁看着两人消失在墙头,只是恼怒地吩咐杨仕良:“去追!”
而他却是快步走向那团纸,弯腰捡起来。他受了伤不宜去追捕,还是先确认这张纸的内容,虽说这应该是障眼法,但也许能侥幸……
然而在摊开那团纸的刹那,章泉义脸就黑沉了下来,狠狠地将纸撕碎。
这是之前林子鹿在这里待得太无聊,随手写的诗,字倒是清逸娟秀,内容却是……
小楼昨夜又东风,东边厕所臭烘烘。雕栏玉砌门已坏,熏天臭难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第206章 兵符,确实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杨仕良带人出去追林子鹿肯定不会真的要去抓她,他吩咐手下的人去别的地方找,他自己则是奔着相反的方向去。
果不其然发现了根本没有走远的林子鹿和夜莺。
“杨副将。”林子鹿用的是自己本来的声音,清脆的女声从一个浓眉大眼,脸上还有刀疤的凶恶男人口中发出。
杨仕良楞了一下,才认出这是林子鹿:“林姑娘,你们可以带着人先撤了。”
“杨副将不一起?”林子鹿就是专程在这里等着他一起回去来着撄。
杨仕良摇摇头:“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拿到。”
“什么东西?”除了城主印、退位让贤书。还有别的吗偿?
“兵符。”若是没有这个东西,即使是杨仕良在军中的声望很高,恐怕也很难控制住阳城大军,“章泉义很谨慎,不到危急关头我是绝不会有机会接触到兵符的,就连兵符是放在他身上还是藏在了什么地方都不清楚。”
兵符,确实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如果是皇子的话,能做到吗?”
杨仕良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说:“若是其他皇子倒还行,若是七皇子的话应该很难。”
林子鹿却是不同意了,她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怀疑:“他可以的,七皇子一定能做到的!”
“林姑娘,我不是不认同七皇子的能力,而是七皇子的威望很低。甚至可以好不夸张地说,军中的人根本就不会理会他,就算迫于他皇子的身份听从他的吩咐,也不过是虚与委蛇。只要章泉义号令一声,他们就会犹豫到底该听他的还是章泉义的。”
阴差阳错,杨仕良其实并没有见过君临本人,对他的认知仅停留在传言的状态。
“可是他还有寻曳城大军啊。”
“要是寻曳城的援军到了的话,那倒是还好些,但也不能百分百保证。我还是在章泉义那边多待一段时间,把兵符给弄到手了再回来,我就怕他动摇军心,带着他们投奔幽国。”
杨仕良最担心的还是这个,阳城离御国帝都距离较远,反而离幽国很近,在这种边境的位置,若是将领的心不正,那很容易引起大乱。
“那好吧,杨副将要多加小心,若是拿不到就抽身,自己的性命安全要紧。”林子鹿叮嘱他了几句,毕竟他可是他们的重点保护对象,阳城未来的城主。
“林姑娘放心,你们快走吧。”杨仕良催促道。
林子鹿有模有样地抱拳,然后自动抓着夜莺的手:“小夜莺,我们走吧。”
一声哨响,夜莺发出了撤退的信号,然后抱着林子鹿往城门掠去。
他们约定好的,哨声一响绝不恋战,立即撤退。
林子鹿在小山坡上眺望了半天才看到柳入江他们一行人的身影,她急急地冲了过去。
“柳将军,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才来?”
柳入江边喘着气边回答说:“就是被纠缠了一会儿,没出什么大事。”
“兄弟们都还好吗?有没有损伤?”林子鹿最担心的就是伤亡问题。
“我们人多势众,只要几个轻伤。”柳入江他们一千多人,章泉义的精兵不过三百,就算后来杨仕良带了援兵来也迟了,那时他们已经准备撤退了。
“那就好!”林子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又说到,“我去一趟大营,你先带着兄弟们回去好好休息吧。”
第207章 阳城大营的试探1()
阳城大营,军帐里的气氛诡异无比,没有人发出声音,一片寂静。
账中站着的各个副将、参将都大气不敢出,脑中却是在回想着方才在大营门口看见的场景。
听说有军队在靠近,他们都严阵以待,在门口看着远远的人影慢慢变得清晰。
领头的是个骑着黑马的人,他后面跟着骑兵百人和大概千人的步兵,这时他们才看清旗手举着的旗子,那是他们御国大军的旗子撄。
虽说还是警惕地盯着来人,但却撤掉了弓箭手。
待他们走近,他们的眼中就只剩下了为首的那人,那个高高立于黑马之上的男子。
他勒住缰绳,一声嘹亮的骏马嘶鸣,黑马高昂起头,但身子已经停稳。
他一双寒星般的眸子睥睨着他们,渗透到骨子里的凉意让他们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的气势强到令人心惊胆寒偿。
虽是占据了他们的所有目光,但却没人敢直视他的眼睛,生怕一不小心窒息。
“阁,阁下是何地属军?”既是来人上门了,肯定要先问清身份。
“寻曳城。”答话的人是君临身边的梁凯。
听说是寻曳城的军队,他们的心情倒是平复了许多,说话也有了些底气,毕竟不是和那个骑黑马的人说话:“不知各位来阳城大营有何事?”
梁凯看向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君临,这要他怎么回答呢,保护城主?保护城主来大营干嘛,其实他也没有搞懂他们来大营做什么。
就在双方陷入沉默的时候,君临终于轻启薄唇,只短短两字:
“平,叛。”
平叛?平什么叛?有人要叛乱?
“请阁下告知详情。”叛乱的罪名可不是随随便便乱说的。
“确定要在这里说?”君临倒是不介意,这里地势开阔,围了如此多的人,这种事情说出来丢的不是他的脸。
“阁下请借一步说话。”
于是君临他们被请了进来,他二话不说,让梁凯把章泉义之前写给幽国的密信拿给他们一一过目。
没人会认错他们大将军的笔迹,确认无误绝对是亲笔信,但他们怎么也不能相信章泉义会谋逆。
众人脑子一片混沌,又迫于君临的威压,一时间,账内安静得可怕。
君临一人坐着,手放于桌案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静。
“就凭这样的一封信就说大将军谋反,未免也太不能让人信服了。”军中不乏章泉义的忠实部下,没忍住开口为他辩白。
“确实,他有没有谋反不是我说了算,但只要这封信呈上御前,皇上自会做出定夺。”君临不是随口说的,这样一封信绝对够拿下章泉义了,就算没有别的证据,只要表明他有一丁点叛乱的迹象,皇上就绝不会放过他。
“你又是谁?皇上都还没有做出定夺,你又凭什么带兵前来平叛?”
“放肆!”梁凯率先喝住了他,“王爷面前岂容尔等放肆!”
他们又惊悚了,王爷?那位王爷?王爷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