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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主玲珑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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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唯儿的悲伤() 
马车跑出好远,停在了一个小道上。

    燕唯儿听得外面忽然安静,一个声音道:“风公子小心!”显是人已经下了马车。

    燕唯儿从座位下的箱子里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呼着气,快憋死了。正要跨出箱子,车帘又被打开了。

    燕唯儿愣住,姿势僵硬,不知该出来还是该继续躺进箱子,模样十分滑稽。

    来人显然也愣住了,没想到马车箱子里还藏了个少女,眉头轻皱,见那少女一身丫头打扮,模样俊俏,眼睛十分灵动,一股说不出来的清新味儿。

    正要说话,却听那少女轻脆的声音,非常好听:“哎呀,没想到是公子的马车,以为停在那儿不会动呢。”说着大大方方从箱子里站了出来,拍拍身上因长时间蜷缩而皱巴巴的衣服,就那么跳下马车。

    燕唯儿抑住心头的不安,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天真可爱,见那“风公子”一身贵气装束,年纪大约在季连别诺之上,眼神中透着审视的意味,狭长的眉目,坚挺的鼻梁,令人不由得害怕。

    风公子一把低沉的声音道:“这就要走了?”他看清了少女,确实是丫头的服饰,却突兀地挂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让人看来十分不和谐。

    燕唯儿见他盯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心中暗道:糟糕,出来之时,忘记把这块贵重的东西还给别诺了,忽地笑道:“叨扰公子了,我正在和阿努捉『迷』藏,哎呀,你看,它还是找着我了!”手一指,那不正是威武的阿努是谁,只是那身上的纱布,让它看起来,形象大打折扣。

    燕唯儿奔向阿努,朝风公子挥挥手,竟大摇大摆就那么扬长而去。

    这风公子便是当今的三皇子风楚阳,今日来到季连府上,只是旁敲侧击,听听季连家的态度,大家言语上都十分客气模糊,很多事自然不便说得太清楚。

    况且季连世家一直地位超然,要想争得他们支持,谈何容易,是以又邀请了季连世家参加他过几天在京都的生辰盛会。

    幸而没在马车上说些不为外人所道之话,不然被那藏在箱子里的少女听了去,那该如何是好。本来以他的功力,从呼吸上就该知道车内有人,只是脑中一直在想别的事,又万没去想自己的车内怎么藏人,这才让那少女钻了空子。

    那少女身份十分可疑,倒也不像季连家的细作,那般清澈的目光,倒像是季连家的小姐,换了丫头的衣服出来玩。

    风楚阳就那么让那少女大摇大摆溜掉,心中竟大是惋惜,只可惜在季连家的地盘上,目前不宜惹太多事,又见那猎狗十分凶猛,若是用强,恐怕也不讨好。这便吃了哑巴亏,任那少女带了猎狗扬长而去。

    燕唯儿带着阿努,一路小跑,见四下无人,赶紧拆下阿努的纱布。这裹着纱布的猎狗太扎人眼,季连别诺只需到处一问,便知晓了她的行踪。她见阿努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方略微放下心来。

    燕唯儿又将那扎眼的玉佩小心收入内襟藏起,免惹人起疑,刚才那风公子便直盯着她的玉佩看,吓得她一颗心怦怦『乱』跳。

    月河上船只倒是多,但谁肯让她的阿努一起上船呢?她正发愁,却猛然想起,天哪,身无分文,那该死的季连别诺欠着她的黄金,也不肯给她。

    唉!这下不是谁肯不肯让狗上船的问题,连人都没法上船了。天大地大,她燕唯儿就真的跑不出季连别诺的手掌心么?

    正想着,一艘重楼小阁、装饰精美的船只开了过来,这一看就是画舫的连体船拆开后其中的一艘。

    甫一靠岸,一个中年男人便迎了出来。

    从燕唯儿身后走出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他面如冠玉,风采俊逸,手拿一把折扇,腰间斜斜『插』了一支玉笛,当真是上天花了极大心思才雕琢出此等标致人物。

    他还未走近,便对那中年男人开了口:“文叔,果然被你说中了,我又跑了趟空,算了,走吧。”他正待上船,便听得一把清脆的嗓音响起:“公子请留步。”

    他这便停下,扭身一看,见得是一个清新出尘的布衣少女,旁边还站了只身上有些伤痕的大狗。

    燕唯儿赶紧道:“敢问公子可是要去京都?哦,不是去京都也没关系,麻烦公子,可否顺便载我一程?”

    那公子笑道:“姑娘到底要去哪儿?”什么叫不去京都也没关系?这话听来可太奇怪了。

    “我哪里都去得,但请公子载我一程,当然,还有我的阿努?”燕唯儿请求的语气,生怕对方拒绝,是以说到阿努的时候,声音便渐渐小了下去。

    “你没问题,但它,”公子嘴角浮出一抹好看的微笑:“我从小怕狗。”说完用那折扇闲适地轻轻敲着另一只手。

    “哦,它不是狗,啊,不对,我是说,它不是一般的狗。”燕唯儿语无伦次,对阿努道:“阿努,趴下。”

    阿努听得主人口令,立刻乖乖趴下动也不动,但尾巴还使劲摇啊摇,甚是可爱。

    公子见少女和那狗都很好玩,微微『露』出松动的表情,不过脸上仍然现出对狗的害怕。

    燕唯儿急急地保证:“我会看着阿努,不会给公子平添烦恼,也不会吓着公子。”

    公子看起来是一个极好相与之人,对身边的文叔耳语几句,便上了船。

    那文叔很快安排燕唯儿和阿努进了船舱,走到船尾处的空房间:“你们就住这儿吧,不要到处『乱』跑,还有,一定要看好它,我们公子小时被狗咬过,所以一直害怕,千万不能让它吓着我们公子。”

    燕唯儿忙点头答应,目送文叔远去,不由得坐在船尾的甲板上看水花四起。

    寒风吹来,刮红了眼睛,这一次,真的要离开季连别诺了。岸边越来越远,离别诺也越来越远,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却疼痛难忍,无法言说。

    上次丢弃阿努,等她悔悟过来时,还可以放声大哭,还可以掉头回去寻找;这次,离别中太多的无奈,连哭都没有资格,更不可能掉头再次奔回那温暖的怀抱。

    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终于脱离了季连别诺,原来,是这么痛,这么让人悲伤,她的眼泪无声流下,滴在阿努的头上。

    此时,阿努正陪着她,将头轻放在她的脚边。

第四十二章、月色筝音(一)() 
晚饭时分,文叔过来请燕唯儿:“小姐,我们公子邀请您一同用膳。”

    燕唯儿一时间红了脸,白搭了人家的顺风船,身上又没钱,还白吃白喝:“麻烦您替我谢过公子美意,我和阿努在这儿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文叔也不勉强,不一会儿,令人端来了丰盛的饭菜,还弄了一个大大的碗,交待说这是给阿努准备的,燕唯儿感激涕零,又道了一连串谢,方才与阿努一起吃得高高兴兴。

    她这一趟跑出来,实是没有目的地,只想有多远跑多远,先跑出季连家的地界为好。又想此船若去京都,那便更好。那儿繁华似锦,凭她摆个摊算个命,忽悠忽悠,说不定也能与阿努勉强度日。

    天『色』渐渐暗下来,燕唯儿和阿努正在房间里嘻闹,听得窗外文叔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姐,我们公子请小姐过去小坐片刻。”

    燕唯儿想想也是,人家总要知道你姓甚名谁,去到哪里,便回道:“好的,文叔,我这就来。”她开了门,跟着文叔走去,阿努也理所当然地跟在身后。

    文叔停下脚步,一副为难的表情:“小姐,它是不是可以不要一起?”

    燕唯儿想了想,保证道:“阿努习惯跟着我,不过它很听话,我到时让它离得远点,保证不吓着公子。”

    文叔无奈,将她带到一个别致舱内,那公子正悠闲席地坐在一个红木矮桌前。

    见燕唯儿进来,公子指着对面,洒然一笑:“小姐请坐。”又朝门口望去,见那狗端端正正守在门口,不踏入房中半步,但视线却一直盯着主人,仿似主人稍有危险便纵身跃来。

    “小生秦情,人称秦三公子,不知小姐如何称呼?”秦三公子仰头一饮而尽,仍然是一副笑笑的样子。

    “小女子名叫茉莉。谢秦三公子不弃,肯载我一程。”燕唯儿顺口胡扯,穿了茉莉的衣服,连茉莉的名也一并用了。

    “哦,茉莉,幽香弥漫,小家碧玉。”秦三公子点点头,又问:“那你准备去哪儿?”

    燕唯儿本想说“你的船去哪儿,我便可去哪儿。”生生噎住,这话跟一个陌生男子说甚是不妥,仿似粘上了人家一般。

    又想起那日去集帕尔草原,季连别诺说:“天高水远,我去哪儿,你去哪儿。”心中无限悲伤,那个男人就算不在她的身旁,就算没把她抓回去,却也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脑海里晃『荡』。

    秦三公子见她面『露』忧『色』,料她是从家里跑出来,毫无去处:“我这艘船要去京都,小姐可是要上那儿去?”

    燕唯儿立刻点点头,赧然道:“给公子添麻烦了,我可以去厨房帮忙打杂,或是公子看哪里需要人手,也可以安排,我都可以做的。”

    秦三公子手一挥:“不妨,茉莉可会弹奏琵琶之类的乐器?”他在这船上早已待得腻烦,正愁无人说话,又不了解这初来的少女会些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燕唯儿讪讪回道:“均会得一点。”她确实各门各样都稍会得一点,却都不精通。这来自于她聪慧的天『性』,看得几眼,听得几曲,再有人指点一二,便可像模像样蒙得下来,只要对方不是太过苛求。

    “真的?”秦三公子大喜。

    “略通筝瑟。”燕唯儿原先看得最多学得最多的,便是筝与瑟,是以便会得多些。

    “甚好!”秦三公子没想到这布衣少女还会些才艺,自是高兴,高声道:“文叔,将我房里的筝给小姐拿过来。”

    文叔答应一声,将一把上好的梧桐木古筝搬了过来。

    燕唯儿在人家这儿白吃白喝,本来不好意思,是以也显得十分认真,用了一小会儿功夫调琴试音,面『色』微凝。

    纤指一弄,筝音声起。浅淡的乐音轻轻向舱外散开去,悠然深长,似轻溅起一团水花。

    不是什么名曲,只是如乐者闲时随意拨弄,混杂着多种曲风,时而铿锵深沉,时而流畅华美,时而古朴典雅,时而『荡』气回肠,将各家各派的筝法搞了个大杂烩。

    这倒并不是燕唯儿刻意为之,她听听学学之时,便不是真的拜了师学艺,而是这里听两句,那里听两首,哪里会系统地学同一个派别。

    玉白嫩滑的纤指越弹越快,上下翻飞,煞是好看,一阵急音中,忽然又变得浅淡缓慢。

    她声音清脆,却不尖锐,在筝音中,缓缓唱道:

    “夏之浓,秋之淡。朝浓暮淡纷飞雁。纷飞雁无眠。人之近,心之远。水近山远香一瓣。香一瓣谁怜?”

    唱到“香一瓣谁怜”,便想起了季连别诺的轻言蜜语,悲凄之声渐渐悠长清远,百折千回。

    这是当今虚梦华大家的上佳之作,此作甫一传出,便受到追捧,是以传唱度非常高。

    琴音在歌声中缓缓收紧,慢慢散去,直把秦三公子听得如痴如醉,都静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

    “唯……茉莉献丑了,公子切勿见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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