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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连别诺贴在她耳边,沙哑的声音:“唯儿,你可是清醒的?”手上却加大了力度,更紧地抱着她。
烛光并未熄去,微微地闪烁。
燕唯儿脸『色』绯红,点点头,声音甜腻:“诺,我不想你有别的女人……”现在想想刚才那一幕,还觉得委屈得要命呢。又想起是纤雪枝那个坏女人使的手段,便又为莫名生了季连别诺一场气微微感到抱歉。
于是姿态更温柔,神情更羞怯。
季连别诺得到鼓励,伸手解了她的罗衫,除去彼此身上的障碍,**相呈,不由得再次深深吻住心爱女人的香唇,唔唔地模糊不清:“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一直都只有你一个。”
仿佛是很久很久之前,就渴望和这个女人合二为一。总是同榻入眠,却又不敢不忍心碰她。
忍了太久太久,对她的身体似乎都已熟悉得一如自己的身体一样。
又太爱太爱她,时而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拥她入怀,时而又觉得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和她慢慢品尝情爱,那是怎样的香甜,『迷』醉,不可自拔。
他的手楼紧她纤细曼妙的腰肢,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细细吻着她的额头,紧闭的双眼,小巧的鼻子。他双唇掠过她美丽清凉的锁骨,无尽缠绵。
燕唯儿星眸微闭,满心欢喜,原来做他的女人,应该是这样的感觉,霸道的占有。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轻柔,热烈,极致温存,又极致魅『惑』。
每一次冲击,仿佛都是一次深深的占有。
她就算有些疼,也疼得那么欢喜。这个男人变得和平时太不一样,疯狂,邪『性』,还那般魅『惑』的笑容。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印在燕唯儿的脑海里。
她在他手里辗转反侧,如一朵花蕾,在他的凝视下慢慢盛开,展现着最艳丽的『色』彩。
“唯儿,你好美。”季连别诺酣畅淋漓,脸上再不似刚才那般发紫,而是呈现出微微的『潮』红。
燕唯儿在他身下轻柔地笑,有些羞赧,脸上也是一样的『潮』红,还带着粉粉的光泽,如一只刚刚剥开的荔枝,晶莹剔透。
季连别诺微笑着,俯在她耳边,轻轻问:“疼不疼?”声音里满是甜腻,还带着些小小邪恶。
燕唯儿脸更红了,咬着嘴唇摇摇头,却立刻又点点头。
季连别诺心疼地吻去她鼻尖上渗出的点点香汗:“下次就不疼了。”促狭与温存,笑得都那么暧昧。
燕唯儿扬手拍在他的背上,气鼓鼓的:“还说呢,跟别的女人欢快得很……”
季连别诺翻了个身,侧着搂紧她柔软的身体:“但我看到的是你,从头到尾我都以为是你,才会……”真的有些难堪。
燕唯儿嘟嘴道:“算了,看你着了那女人的道,放过你,下次再犯,我就……”她一时想不起要干嘛,憋半天憋出句狠话:“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季连别诺丧气得很:“我要是再中招,我也不让我碰你了。”没想到栽得这么惨,还是在唯儿的面前。
燕唯儿不忍再逗他,正『色』道:“诺,娘亲说亲一下,抱一下就可解你的毒,你到底好了没有?”看他脸『色』如常,只是气息还有些不匀,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完全解了他的毒。
季连别诺想起初时她笨笨地不知从何下手的样子,不由得好笑:“那你现在知道,解『药』可不止是娘亲说的亲一下,抱一下就行的,懂不懂?你才是我的解『药』。”
“哦……”燕唯儿长长地回应,眼睛望下天花板:“也就是说,我不在,别的女人也是可以当解『药』的……”她一向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此事也不例外。
“谁说的?”季连别笑意盈盈,又压上身来:“只有唯儿才可以当我的解『药』,别的无效。”
燕唯儿忽然咬着他的下巴,嘻嘻笑着:“吹牛,谁信你。”扭扭身子,正『色』道:“诺,要是没有解『药』,你会怎样?”
季连别诺想及刚才欲裂的身体,心有余悸:“可能会死。”
“真的?”燕唯儿惊诧又气愤:“那女人的心真狠。”眼睛不禁红了。
她想着今后无论去哪儿,都得跟着夫君,不然万一夫君又着了谁的道,她不能当解『药』,便宜了别的女人,那不是亏大了?要不然,就任得别诺痛苦而死,那更不划算。这么想着,便亲昵地回抱着季连别诺。
可是,解『药』…………原来是这样的,她的脸瞬间红得像只红苹果。
季连别诺舒服地趴着,一动不动,喃喃道:“不要提那个女人了,害得我们唯儿生气……”
“知道就好。”燕唯儿昏昏欲睡,正要抱着季连别诺酣睡过去,忽然想起别之洛的叮嘱…………两个时辰,不管季连别诺好没好,都要去汇报情况,立时清醒:“起来,别诺,给娘亲回话去……”
唔,两个时辰……
燕唯儿见季连别诺身体刚恢复,又忙道:“娘亲在微雨的别院等回话呢,诺,你先睡,我去去就来。”说着便要起身。
季连别诺哪肯让她大冷的晚上一个人出去,笑着搂紧她:“我们唯儿真好。”疼惜夫君,心系公婆,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女子更好的?
季连别诺起身穿衣,强壮的体魄尽显在燕唯儿眼前。
饶是刚才已亲密得如同一个人,燕唯儿还是赶紧转过脸去,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如云霞。
季连别诺促狭地俯身笑道:“唯儿,你是等着我来替你穿衣衫的么?”
燕唯儿将锦被拉至头上,盖得严严实实,声音却清脆:“季连别诺,你个混蛋!”
“哈哈哈……”季连别诺大笑,此混蛋比彼混蛋的感觉好太多了。他此时神清气爽,只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
燕唯儿也赶紧穿戴整齐,想着娘亲不知有多担心别诺的安危。
季连别诺执起她的手,细细察看了伤痕,血迹早洗干净,却留有一道道鲜红的伤口:“唯儿,上点『药』再去,伤口恶化了不好。”
“不碍事,回来再上『药』也来得及,先去回禀娘亲。”燕唯儿拉开房门,却见院子里,家仆都未睡去,生怕少主有个好歹。
燕唯儿看得好生感动:“大家都歇了吧,少主中了毒,刚才吃了夫人开的『药』,已好全了。”言辞大方地向众人交待。
季连别诺表面不『露』声『色』,心中却很欣然,季连家风淳朴,不似别的大户人家,主子争风吃醋,家仆也勾心斗角,等唯儿当上少主夫人,这家风怕是更欢乐祥和。
想想,也是一件愉快的事。她年纪虽小,倒识大体,就连看见夫君与别的女子行为不堪,也会选择用琴音召唤,不会闯门而入。
季连别诺朝家仆示意休息,牵着燕唯儿的手,去了“雨栖”园。
第一百零七章、春风绿了月河岸()
“雨栖”园里。
微雨只知哥哥出了事,中了纤雪枝的毒,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毒,只是咒了该死的纤雪枝千次万次。
别之洛心急如焚,一时后悔自己没跟唯儿那傻姑娘说得清楚,一时又想再过去重新教教,直等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这边冰冻三尺,那边春光灿烂。
彼时,一对脸『色』红润的男女,郎情妾意,仿佛洞房花烛的新人,你看我,我看你,相视甜蜜地走了进来。
微雨未等爹娘反应,立时迎了上去:“哥哥,你好了?”她问得天真,哪里会知道是如何解的毒。
“咳。”季连别诺尴尬地咳嗽一声:“好了。”转而与燕唯儿齐齐向爹娘跪下:“让爹爹和娘亲为孩儿担心了。”
别之洛见儿子生龙活虎,大大舒了口气,忙扶起二人,心内欢喜,看来自己是担心多余了:“这就好了,这就好了。”拉起燕唯儿的手,作怪兴起:“好唯儿,娘亲没骗你吧?”
燕唯儿见众人都望向自己,霎时红了脸,讷讷的:“娘亲……娘亲骗人的……”逗得别之洛笑不住口。
季连漠北啼笑皆非,哪有当婆婆的,去和儿媳『妇』开这种玩笑,赶紧岔开话题:“纤雪枝怎么处理的?”
“撵出门去了。”季连别诺的声音波澜不惊。
“坏了,这女人放出去,怕是要出大事。”季连漠北皱眉:“她有名头作掩饰,又不会武功,太具『迷』『惑』『性』。她这个媚功是百合宫流传出来的,极为江湖人所不齿。”
别之洛接话道:“她被季连家撵了出去,一定心生不忿,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来。”
“以后多留意就是了。”季连别诺淡淡地说:“她一个女人,能掀得起什么风浪?”却忘了,几个时辰前,他差点死在这个女人手里。
燕唯儿没料到事情这么严重,深为刚才自己的鲁莽行为后悔:“是,是我让撵出去的……”神情甚为扭捏。
大家又如何怪得一个小姑娘生气的心思,人家都抢上门来了,难道还要冷眼旁观?
别之洛连忙安慰道:“唯儿做得对,这种女人,在咱们家待上一时半刻也污了季连的名声。”越看越爱,只觉得儿子样样能干,连选个媳『妇』也是不一般的好。
燕唯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理了理云鬓:“娘亲,别诺说,如果没……没解『药』,会死的,是真的么?纤雪枝真有那么厉害?”说到解『药』,便想到那一室春光,更是像打了胭脂粉妆,脸上生花。
“是会死人的。若无解『药』,中了媚功的人就会爆裂而死,手筋脚筋都会断开……”别之洛心有余悸。
燕唯儿吓得不轻,心道好险。
“好了,深更半夜的,折腾了一宿,歇了吧。”季连漠北发话,想起件大事,又道:“我想在这次祭祖时,就把当家的位置交给你了。虽然季连家以前没有这么年轻的当家人,不过你的本事,大家都看在眼里,应该都心服口服,我也不占着这位置了。”
“爹爹是想和娘亲在塞外策马奔驰吧,这几个月,你们到这边,坐立不安,早就想走了……”季连别诺忍不住回敬。
“臭小子,你就不能当成是你老爹爱才让贤吗?”季连漠北与别之洛相视而笑,这是他们两夫妻早就商量好的事。
微雨高兴地蹦起来:“那唯儿就是季连的当家主母啦!”
别之洛微笑:“也是季连家最年轻的主事夫人。”
燕唯儿眨着大眼睛:“当家主母?主事夫人?可以干什么?能为微雨选夫婿么?”她开始筹谋福利,看这职权能替微雨捞到什么好处。
一屋子的人被她的算计逗笑了。微雨跺着脚:“唯儿,扯到我头上干嘛?这就要急急把我嫁出去。”
燕唯儿悄悄向她使个眼『色』,便和季连别诺双双告辞而去。
有了肌肤之亲的季连别诺和燕唯儿,两情相悦,感情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当真是夫唱『妇』随。
季连别诺更是神采飞扬,心情大好。整个季连府坻上下一片喜气洋洋,都期盼着少主大婚。
朝廷之上,却是『乱』作一团。
边关节节败退,黄礼达纸上谈兵,朱四浩墨守成规,十万大军死伤无数,直退到龙门关地带驻守,方喘了口气。
九皇子风楚云主动向父皇请缨,率军迎敌。他此时风头正劲,唯缺战功来压服反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