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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军道:“守魁,冷静点,听听洪大师怎么说。”
胡守魁呼了一口气,看向洪天明:“洪大师,现在还有什么办法么?”
洪天明道:“不管怎样,高媛媛离出院最起码还要好几天到半个月时间,这段时间,只要咱们抓住,绝对还能大有作为!”
“怎么做?请大师明言。”胡军道。
洪天明道:“这次,咱们从她家入手……嘿嘿,我已经想到绝妙的点子,就算是左非白,也绝对无法识破!”
“好,我现在就调查她的住处。”胡守魁道。
胡军抽着烟,一双老眼闪烁:“两手准备吧,釜底抽薪,再给陆父几万块钱,让他执意火化尸体,只要尸体一火化,嘿嘿,她郝媛媛就算醒了又能怎么样?”
胡守魁闻言激动地站了起来:“高!爸,还是你高!我现在就给陆父打电话,哈哈哈……姜好是老的辣啊!”
左非白回到病房,高媛媛已经醒了过来,见了左非白,问道:“左先生,你……不用一直来的,我自己可以。”
左非白摇头道:“高主任,你被人暗算了,还不知道么?”
“我……我被人暗算了?左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高媛媛讶道。
左非白道:“你以为你怎么会突然失去意识,然后车子撞到电线杆上去的?还好你有系安全带,不然真的命都没了!”
“我也奇怪……难道是胡家人?但……我确实是自己开车撞了电线杆,和别人没关系啊……”高媛媛道。
一边的尘剑笑道:“高主任,我们左师傅可是个风水大师,左师傅,你的意思,是不是对方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致使高主任神志不清,才导致撞车?”
左非白点头笑道:“尘剑,你说的没错!”
高媛媛倒吸一口凉气道:“这……左先生,你是何以得知的?”
左非白道:“我去你的车里看过了……虽然香气散的差不多了,但还是逃不过我的鼻子,对手用的是迷魂香,专门打乱人的神智!”
“什么……该死的胡军,该死的胡守魁,我想不到他们居然如此阴险!”高媛媛怒道。
尘剑道:“你也不必太担心了,有左师傅帮你,肯定没事。”
高媛媛呼了口气道:“不论如何,我一定要将胡守魁绳之以法,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就算丢了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到了晚上,高媛媛的父母终于火急火燎的赶到了。
高媛媛的父母是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见了高媛媛,自然哭天喊地,高媛媛全都劝不住。
高母泣道:“媛媛啊……让你回去发展你不听,在这儿也没个人照顾你……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不能第一时间赶到啊……让你受苦了……哎……早知道我们就搬来和你一起住了……呜呜呜……可是你也知道,我们住不惯大城市。”
高父也擦着眼泪:“媛媛,都怪我们……一心照顾你弟弟,都忽略了你,你一个人出门在外,肯定很辛苦,我们应该常常问问你的,就算你再强大,也是个女娃娃啊!”
高媛媛苦笑道:“爸,妈,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怎么没事,都成了这样了!”高母泣道。
左非白见高媛媛父母都来了,便道:“高主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回去了。”
高媛媛微微点头道:“辛苦你了,左先生!”
“没事,你于我有恩,遇到了这件事,我也不可能置之不理,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左非白和尘剑退出病房,对尘剑道:“尘剑,这几天可能要辛苦你一下,虽然胡家父子未必敢直接在医院动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绝对还是你留守在这里比较好一些。”
“我明白,左师傅,你放心吧。”尘剑坚定地点了点头。
左非白笑道:“好,明天我带法行来换你,你在坚持一天,我先走了!”
左非白拿了山海镇,开了威龙返回非白居,见了洪浩,问道:“耗子,你知道你二爷爷洪天明现在在哪里?”
“洪天明?那老畜生,别跟我提他,提他我就来气,小左,好好的,你问他干什么?”洪浩道。
左非白皱眉道:“我怀疑……那老小子重出江湖,在西京害人!”
“啊?不会吧?他居然还敢为非作歹?真是死有余辜!”洪浩咬牙道。
“我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只知道姓洪,不过……如果真是洪天明,我可不会再放过他!”左非白道。
忙了一天,左非白也有些累了,回到后院洗漱一番,便上床睡去。
第二天清晨,左非白电话响起,拿起一看,是高圆圆的同事。
“喂,怎么了,你们那边没事吧?”
“出事了,左先生!胡家人和陆父来,把尸体抢走了!”
“什么?在哪里?”左非白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们已经……已经走了!可能直接去火葬场火化!”
“可恶!你们跟上去!我马上过去,你们不是公安厅的人么?就让他们这样把尸体抢走了?”
“我们也没办法啊,陆父是家属,这样是符合法律程序的,我们没法强行留下尸体……”
“算了,你们赶紧跟上去,无论如何也要挡下火化!不然你们高主任就白白受伤了!”
第419章国安局接管()
挂了电话,左非白来不及洗漱,直接套上了衣服,便冲出院子,开威龙疾驰而去。
一边开车,一边用手机导航,最近的火葬场在东郊,左非白不假思索,便赶往东郊火葬场,因为他认为,胡家人未免夜长梦多,不可能舍近求远跑去更远的火葬场火化尸体。
左非白一路狂飙,花了半个小时不到,便到了东郊火葬场。
左非白停好了车,便冲入火葬场,看到大厅外站了些人,正在交涉,其中就有高媛媛的同事,以及胡军、胡守魁等人。
男同事怒道:“高主任不在,你们别想就这么讲尸体火化,销毁罪证!”
胡守魁笑道:“你是谁?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一个穿着寒酸的中年人秃头,抽着烟,蹲在一旁不说话。
胡守魁看向那中年人,笑道:“岳父大人,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有人阻止火化你女儿啊?”
那秃头中年人正是死者陆莹的父亲,陆父叹了口气,起身道:“对不起,你们让开吧,火化我女儿,是我的决定,时间久了,对死者不敬啊!我也不想再给她检查尸体,开肠破肚的,还是让她早点安息吧……”
“叔叔,话不是这样说啊……”
“行了,没听到吗?我是死者的丈夫,他是死者的父亲,我们都要火化,你们算哪根葱敢阻拦我们?滚开!”胡守魁大喝道。
“就是,走开!”
“滚开,别挡道!”
大概是陆家的亲戚们,多半都收了胡家的钱,恨不得赶紧火化了尸体了事。
只有一个妇人蹲在地上大哭,左非白猜测这个妇人应该是死者陆莹的母亲。
几个陆家亲戚抬着尸体就向里冲,左非白一跃上前,挡住入口道:“且慢。”
“怎么又来个挡路的,滚开!”一个肥头大耳的陆家亲戚叫道。
胡守魁见状,笑道:“你就是左非白吧?果然有些能耐,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今天说什么也要将尸体火化了,上!”
“给我闪开!”那肥头大耳的陆家亲戚直接撞向左非白。
左非白舔了舔下唇,这个动作,他似乎已经许久未做了!
左非白一拳打在那胖亲戚肚子上,然后一脚将他踢翻,喝道:“不怕死的,就上来!”
几个男性亲戚大怒,一起围了上去,左非白三拳两脚,全给打趴下,其他人不敢再上。
“好样的,左先生!”高媛媛同事叫道。
陆父道:“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想干什么呢!”左非白反问道:“为了几万块钱,就让你女儿死的不明不白,你还是不是个做父亲的?或者我的问题错了,你还是不是个人?”
“这……”陆父满面羞惭,说不出话来。
“看看你那女婿,老婆死了,还一脸嬉皮笑脸,着急着将尸体火化,你作为陆莹的父亲,难道没有半点儿可怜你女儿么?你想也能想到,嫁给胡守魁这样的畜生,他遭遇了些什么吧?”
“我……我……”陆父流出泪来。
左非白冷笑道:“你将你女儿作为一个商品卖出去的时候,嫁妆收了不少钱吧?现在这东西坏了,你还想收最后一笔钱,是不是?或许你女儿和你一样,想要嫁入豪门攀高枝,可这就是她的下场,你以为你的下场会好到哪里去?”
“老陆!你这混蛋,我和你拼了!”妇人上前厮打着陆父。
胡守魁阴沉着脸,喝道:“报警,给我报警,我看警察来了,他还怎么拦!”
旁边的胡家下人赶紧拿出电话报了警。
陆父制止住陆母的打闹,对胡守魁道:“小胡……不然……就先不火化了,我们还是检查一下?”
“你放屁!”胡守魁大骂道:“你个老小子收了我的钱,现在反悔?有没有搞错?”
陆母又上前厮打胡守魁:“畜生,害死我女儿,我跟你拼命!”
左右早有胡家下人上前护住主子,拉开陆母。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能遇到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呀!”陆母大哭大叫。
很快,两辆警车鸣着警笛开了过来,七八个警察下了车问道:“怎么回事?”
胡守魁道:“警官,我们要将死者火化,可这家伙不让,还打上了亲戚。”
为首一个黑壮警察看向左非白,问道:“你为何阻拦?”
左非白道:“这尸体还未经过尸检,涉及到一宗家庭暴力致死案件,所以现在还不能火化。”
胡守魁叫道:“胡说,根本没有的事,而且死者的父亲已经同意火化,而且不予起诉,他有什么资格进行阻拦?”
黑壮警官问道:“这位先生,你是以什么身份阻碍尸体火化的?就算这尸体涉及到刑事案件,但是你也是没有执法权的,没有资格阻碍正常公民办理丧事。”
“嘿嘿,警官,你说得对,他摆明了是想拘捕,妨碍公务,不如抓了他!”胡守魁笑道。
黑壮警官动了动下巴,两个警察便走上前去。
胡守魁笑道:“动手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打警察?”
左非白淡淡一笑,拿出国家安全局的证件道:“这个案子,由国安局接管,明白么?”
“国……国家安全局?”黑壮警官傻了眼。
胡守魁怒道:“干什么,还不抓他吗?”
黑壮警官哪里还敢动手,谄笑道:“长官,我们只是奉命出警,不明白情况啊……”
“没事。”左非白摇了摇手:“帮我把尸体送回省厅检验科去。”
“遵命,长官。”黑壮警官指挥着几个警察,将尸体接了过来,陆家亲戚也不敢说什么。
“什么情况?”胡守魁大怒。
黑壮警官没有理会胡守魁,将尸体抬到面包车上,笑道:“长官,一起走么?”
“我有车,跟在你们后面就好。”左非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