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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溪月道,“想都别想!我若真给你解药了,到时候你要逃跑我就真的拦不住了。”
“你这个人为何如此固执,非得抓我回芦花岛呢?”
易溪月反问道,“那你为何又如此固执,这么不想跟我回芦花岛呢?”
“我说了,我要先回御风山庄去见我师父!”
易溪月道,“我也说了,你就听我一次,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你现在回了御风山庄,那只有死路一条。”
夏昭云不解,质问道,“你此话何意?常靖云是我师父,他又不会害我!”
“你师父当然不会害你,但其余人可就不敢保证了!”
夏昭云还是未明白易溪月的意思,总感觉她话里有话,再次质问道,“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御风山庄出什么事了?”
易溪月道,“本来有些事情我是打算等到了芦花岛再告诉你的,但见你如此不可理喻,如此心急,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你师父常靖云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
“去世?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还是觉得很伤心?御风山庄的庄主现在不再是常靖云,而是他的大弟子翟月。据我所知,你曾经是御风山庄庄主的最佳人选,如果你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回去了,你觉得你能在御风山庄立足吗?”
第18章妙语连珠动人心()
“我不知道!”夏昭云的神情有些恍惚。
“不是不知道,而是你一定无法立足。你的大师兄会想尽一切办法铲除你!就算你神功盖世,以你大师兄的手段,肯定会怂恿整个御风山庄的弟子来排挤你!那个时候,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不要再说了!”
“怎么,恼羞成怒了?”
夏昭云突然瞪了易溪月一眼,质问道,“你以前跟我很熟吗?为何你会知道这些?”
易溪月道,“我跟你不熟,不过我有一位好朋友,他知晓天下所有江湖门派的秘闻,包括御风山庄在内。所以,知道你的事,也不足为奇!”
“什么朋友?你怎么就确定他说的话就是真的?”
易溪月回应道,“百问门掌门的儿子,同时也是宝福客栈的大老板,黄鸿玉!你说他的话可不可信?”
“又是黄鸿玉?最近倒是经常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不过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也懒得去纠结这个人说话到底可信不可信。但是,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师父过世了,我更应该赶回御风山庄。只要回到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有些事自然也就会慢慢记起。”
易溪月不禁道,“夏大哥,你真是太天真了!难不成,你以为世间所有的疾病都可以不药而愈!你的失忆症是由于内伤造成了,在你的大脑里有很大一块血块,如果不想办法清除,时间长了,轻则发疯,重则致死!”
一时间,夏昭云不知该如何反驳,但内心还是觉得别扭。
马车外,邢增正朗声道,“贺寨主,你知道为何你的白虎寨几个月都没开张了吗?”
贺玲珑不屑道,“邢大当家,这句话我应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的镖局不照样几个月没开张了吗?”
邢增道,“嬴家镖局的情况跟你的白虎寨不一样,我花了好几月的时间,清理了镖局内一些浑水摸鱼、居心叵测之人,这才导致近几个月没开张。但你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邢增接着道,“走镖也好,打家劫舍也罢,都要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而你的白虎寨,首先地理位置就不对,选在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山谷。每个月从此处路过的人几乎没有;其次,既然要打家劫舍,就不要去考虑天气的事。不要以为今天天降大雨,我就不出门,就不走镖,不做生意了,这显然是不合理的。再者,我断定贺寨主这几个月一定还劫过其余的镖队,但是没有成功。这说明你的人功夫不好,心不齐,所以才导致屡屡失败。长期以往下去,别说几个月不开张了,几年不开张也是有可能的。到时候,你的山寨就真的要散了!”
贺玲珑当即大怒,喝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在那胡言乱语。之前,这条路还是有很多人和商队路过的,后来官府新修路,原来这条路就被荒废掉了,渐渐地,走的人也就少了;其次,最近几月,山中老是下黄色的雨。寨里不少弟兄因为淋了这种黄色的雨,导致身染顽疾,不治身亡。我们也束手无策,只能选在天气好的日子出来打家劫舍。最后,你说的人心不齐更是无稽之谈。这白虎寨是我祖先创立的,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八代了,绝对不存在什么人心不齐的说法。没错,我们是劫镖失败,那是因为现在的商队和镖局都变得精明了,他们出门都会带很多武功高手,我们死伤了不少兄弟,这才是原因。”
邢增又道,“你身为白虎寨的寨主,既然知道这些原因导致山寨撑不下去了,不但不想办法补救,反而在极力逃避责任,我看你这寨主也别当了,别连累了你身旁那些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我是没有资格指责你!不过我邢增走镖多年,什么样的山贼都见过,你这样的也不例外。如果你还想挽救白虎寨,我倒是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贺玲珑皱了皱眉,质问道,“什么明路?”
邢增朗声道,“我嬴家镖局打算扩张,如果你和你寨里的弟兄有兴趣的话,不妨加入我的镖局。以后,你们再也不用担心几个月开不了张这种情况发生,更不用再经历吃不上饭的窘况。我邢增答应各位,只要有我一口饭吃,绝对不会忘了各位。”
贺玲珑质疑道,“白虎寨是祖上的留下来的基业,我怎可置之不理,改行走镖呢?”
邢增道,“你也说是祖上留下来的基业,你尽心尽力撑到现在的理由无非只有这一个。假如白虎寨不是你祖上留下来的,而是一个跟你毫无关系的人留给你的,你还会死守到现在吗?这个问题,恐怕你自己也答不上来吧!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做山贼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事,而且容易被官府给盯上,搞不好有一天将你们一网打尽,最后还得连累你所有的兄弟跟着你一起蹲大牢。所以,你不妨仔细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我邢增诚心诚意欢迎各位加入我的镖局。”
那一刻,贺玲珑迟疑了。
易溪月在马车内听的一清二楚,不禁喃喃道,“没想到这个邢增口才这么好,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差点就信了!”
夏昭云疑惑道,“难道邢大哥说的是假的?纯粹只是为了骗白虎寨的人而使的权宜之计?”
易溪月道,“要不然呢?我要是那个白虎寨的贺寨主,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信!”
“那也不见得!我觉得邢大哥刚才那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他应该是真的想招贤纳士吧!”
“管他是真是假,我现在只祈祷这一劫赶快过去。”
邢增见贺玲珑犹豫不决,又道,“贺寨主,这是我嬴家镖局的令牌,如果你考虑清楚了,可到苏州来找我。”
贺玲珑看了一眼那块令牌,上面刻着“嬴家”二字,突然问道,“你姓邢,为何镖局名字叫嬴家镖局呢?难道是因为镖局的创始人姓嬴吗?”
邢增笑道,“也可以这么说!据说镖局的创始人是秦始皇嬴政的后人,所以才创立了嬴家镖局,仅此而已。”
第19章闲事老七管闲事()
离了白虎寨,一行人继续往南走,大约两天后,达到了四川境内。
行至半路,突然隐隐听到前方有打斗声,邢增忙走上前去,躲在一处灌木丛里细看。只见一个中年壮汉正被一群人围攻。
中年壮汉道,“就你们几个小罗罗,还不是你七爷的对手!”
“七爷?”邢增喃喃道,“武林中这么称呼的,好像也只有江湖头号闲人闲事老七了!不过现在赶路要紧,我还是莫参与这档子麻烦事了。”想到此处,邢增又回到了队伍中,对众人说道,“前面路不通,我们换一条路吧!”
易溪月突然掀开帘子,瞧了一眼正前方,不禁道,“邢大哥,前面出什么事了吗?为何要改道?”
邢增道,“前方”
还未等他说罢,只见闲事老七正朝这边奔来。不远处,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似乎是在追赶他。
见此状,易溪月顿时明白了什么,喃喃道,“这就是你要说的改道的原因啊!”
邢增笑了笑,没有说话。
易溪月接着道,“这一路上麻烦也太多了,改道是对的!”
闲事老七正奋力往这边冲,直接冲上了马车。他看了易溪月一眼,笑嘻嘻道,“姑娘,不好意思,借你地方一用!”
易溪月顿时目瞪口呆,不禁道,“阁下是哪位?”
闲事老七拱手道,“江湖头号闲人闲事老七,也是最爱管闲事的那个!”说罢,他突然看到了马车里躺着的夏昭云,诧异道,“这不是夏兄弟吗?”
“你认得我?”夏昭云诧异道。
“你认得他?”易溪月也十分诧异。
闲事老七不解,质问道,“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认得你?我是闲事老七啊!你忘了,当年在芳华镇的华芳楼,你,我,上官姑娘,还有追云山庄的徐苏佶,我们几人一起大战铁旗门的四大高手!”
夏昭云完全没有头绪,只道,“这位大哥,我得了失忆症,很多事情都忘了。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完全记不起来。”说罢,夏昭云突然朝闲事老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事情不对劲。
闲事老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又看了看易溪月,发现易溪月正在望着他。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道,“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易溪月冷冷道,“青水阁易溪月。”
“哟,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青水阁阁主啊!真是幸会!没想到居然在这种因缘际会下见面!”
易溪月道,“七爷,我们赶路,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还请下去吧!”
闲事老七挠了挠后脑勺,笑道,“易阁主,实在抱歉,如此唐突地就上了马车,外边那群追我的人,乃是老冤家,没办法!我也不想真的伤害他们,但是他们也是奉命行事,纯属无奈。既然不能伤害他们,那我躲总归是可以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易溪月楞了一下,又道,“你的老冤家与我们有何干系?你这样贸然冲上来,难道没想过会给我们造成困扰吗?”
闲事老七道,“易阁主说的没错!不过我看你们队伍前面有人举着镖旗,我想你们应该是在走镖。所以,想求易阁主帮个忙,让我在你们的镖车里躲一躲,只要那些人走了,我立马走,绝对不会耽误你们的。”
易溪月摇头道,“不行!这位闲事大哥,请吧!”
易溪月已经明确下了逐客令,闲事老七没了办法,只好无奈地看了夏昭云一眼,这种眼神似乎是在求救。
夏昭云咳嗽了几声,说道,“易姑娘,既然这位七爷是我的朋友,不如就帮他一个忙吧!”
“帮忙?你怎么知道他是你的朋友?他说是你就信了?我说了,我不想惹这个麻烦,七爷,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闲事老七见易溪月面有怒色,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于是道,“既然如此,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