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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少侠不必担忧,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夏昭云还是不解,再次质问道,“为何姑姑如此执着让安安小姐嫁给我呢?安安小姐自己可愿意?”
夏蝉道,“她愿不愿意并不重要,安儿一定会按照我说的去做。”
夏昭云难以置信,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段安安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操纵的傀儡。
“可是”
“夏少侠还有问题?”
夏昭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一个人只可能有一位原配夫人,安安小姐是你的宝贝女儿,难道你忍心看她委屈做妾?”
夏蝉道,“夏少侠大概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安儿嫁给你当然是正房夫人,怎可能与人为妾?”
这话倒让夏昭云听不明白了,问道,“不知姑姑对端木世家了解多少?据我所知,我岳父只有端木颖一个女儿,他们肯定也不会让步的。到时候你要怎么说服他们?”
“你小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些事都不要你操心,我自有办法。”
回到别苑,夏昭云的心情格外沉重。易溪月和夏十七早已经恭候多时,见他心事重重,忙问起缘由。
夏昭云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夏十七听了当即仰天大笑,说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一下子又多了一位夫人!”
夏昭云心中觉得烦闷,他有些怨夏十七,说道,“你不帮我也就罢了,还给我添乱!”
夏十七笑道,“我只是一时没忍住,没想到我姑姑竟然提这种要求。”
夏昭云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你姑姑会提这种要求?”
夏十七连忙否认,说道,“冤枉啊!我要知道我姑姑会这么说,我就不带你来大理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可是你姑姑真有这么神通的本事吗?她真能说服端木颖让我纳妾?”
许久不作声的易溪月终于开口了,分析道,“这件事看似不可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听其这么一说,夏昭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忙向其投去求助的目光,嘴中念叨着,“我该怎么办?”
易溪月道,“你怎么不问问十七的姑姑究竟怎么做才能说服端木颖?”
夏十七打趣道,“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端木小姐可是长在醋坛子里的人,她若是知道昭云要纳妾,肯定立马飞到大理来杀了他不可。”
这话好似一把利剑,突然刺中了夏昭云的心。他缓缓道,“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你的姑姑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让端木颖来大理,然后趁机对其下毒手?”
夏十七大惊,笑道,“你喝多了吗?怎么开始说这种胡话了?”
易溪月显得十分冷静,回应道,“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有件事可能需要麻烦十七去查一下。”
“什么事?”夏十七问道。
“你姑姑与端木世家是否曾经有过什么过节?”
夏十七道,“我们夏家远在塞外,端木世家在中原,从未听说过我们两家有什么过节啊?”
“那私人恩怨呢?”
“私人恩怨?”夏十七喃喃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既然你们说了,那我便去查一查。”
易溪月接着道,“此事务必查清楚,如果真有私人恩怨,保不齐你姑姑会利用夏少侠做饵,将端木颖骗到大理来,然后痛下杀手。”
听到此处,夏昭云似乎明白了什么,诧异道,“如此说来,十七的姑姑并不是真的想让我娶她女儿?”
易溪月笑道,“不一定,若真能除掉端木颖,又能将她女儿嫁给你,这可是一箭双雕的计谋啊!夏少侠,你得小心了!”
第6章 一曲锦瑟一曲叹()
见他们二人说的有板有眼,夏十七心中不禁生出不少疑问,心道,“这件事来得突然,我姑姑哪有他们说的那般城府,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见夏十七一脸深思,易溪月忙道,“刚才那番话只是我的猜测,算不得数。”
易溪月的安慰一点用处都没有,他虽然嘴上答应去调查夏蝉的事情,但心里却十分抗拒。
夏昭云还是觉得疑惑,又道,“万一端木颖真的来大理了怎么办?”
易溪月笑道,“来了就来了,她是你的妻子,自然由你去护她周全了。”
“可是”
说话间,一阵断断续续的琴声传入耳中,婉转凄迷,不禁让人心生悲情。
夏昭云疑惑道,“这么晚了,谁在抚琴啊?”
话音刚落,一阵唱曲声入耳。曲曰,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夏昭云觉得十分耳熟,他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是在金陵城的晓梦居,没想到在大理段家竟然也能听到。虽然是同一首曲子,但其中的韵味却千差万别。金陵晓梦居的曲声苦中带涩,而这一次听到的却平平淡淡,少了些真情。
夏十七来了兴致,忙道,“真是好听,待我去看看是何人抚琴唱曲!”
夏昭云本想拦住他,谁料夏十七脚程极快,才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迹。那曲声大约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随后戛然而止。
夏昭云和易溪月不知何故,以为是唱曲之人累了,睡觉去了。不过,夏十七却这个时候回来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夏昭云好奇道,“你可打听清楚了?”
夏十七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一定没想到,刚才抚琴唱曲之人竟然是我的姑姑。”
“你姑姑?”夏昭云和易溪月异口同声道。
易溪月又道,“为何会是你姑姑?光听这曲声,唱曲之人定是有故事的人啊!”
夏十七点了点头,接着道,“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我姑姑的贴身女使,我与她闲聊了几句,听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
夏昭云好奇道,“且说来听听!”
夏十七东张西望了一番,又起身将门窗全部关好,这才说道,“这些事与我姑父有关!”
“你姑父?”易溪月喃喃道,“你姑父那个人看起来挺严肃的,没想到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夏十七接着道,“据说我姑父一开始想要娶的人不是我姑姑,而是一个风尘女子,名叫锦瑟。但段家的族长不同意,便硬生生将我姑父与那个叫锦瑟的女子拆散!”
听到此处,夏昭云突然觉得这个故事似曾相识,忙道,“不瞒二位,我有一位结拜大哥名叫慕华年,他是徐州人,曾经也与一位名叫锦瑟的风尘女子相恋,但遭到家人一致反对。后来那个叫锦瑟的女子诈死,离开了我大哥。”
易溪月好奇道,“这两个故事听起来差不多,难不成你想说两个故事里的锦瑟是同一个人?”
“不止是两个故事里的人,还有一个人也叫锦瑟!”
“是谁?”夏十七问道。
“暮剑山庄庄主宋星辰的母亲云锦瑟,这个云锦瑟可了不得,她可是锦瑟城的主人。”
夏十七诧异道,“锦瑟城是江湖上一股非常神秘的力量,你确定宋星辰的母亲也叫锦瑟?”
夏昭云感慨道,“我不能确定,之前也只是听黄鸿玉说过,他曾经向我透露过,在百问门当中关于锦瑟城的记载残缺不全,至今都未能得到完善。”
夏十七思虑道,“这些人都叫锦瑟,难不成全部都是同一个人?”
“如果从刚才那首曲子来判定,金陵晓梦居中的锦瑟与你姑父曾经的恋人锦瑟应该是同一个人,而且与宋星辰是母子关系的可能性非常大。”
易溪月道,“说来说去,就是同一个人。”说罢,她又望向夏十七,接着道,“那后来呢?你姑父为何会与你姑姑成亲?”
夏十七道,“这件事就有趣了,我姑父与那个叫锦瑟的女子未果,那女子便消失了。后来,我们夏家与段家联姻,我姑姑被迫嫁到了大理段家。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姑姑是十万个不愿意的,但为了家族利益,最后还是嫁过来了。”
听到此处,夏昭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又道,“你姑姑嫁到了段家与那首锦瑟曲有什么关系?为何她也会这首曲子?”
夏十七道,“我姑姑刚嫁过来时,与我姑父并没有什么感情,我姑父对我姑姑也十分冷淡,为了避开我姑姑,他甚至特意外出办事,足足有半年之久。但事情的转机就是从这首曲子开始的。一次,我姑姑与她的贴身女使路过一个乐坊,乐坊中有人在弹奏这首曲子,我姑姑不禁驻足欣赏,听得如痴如醉。后来,她便亲自写了拜帖,请这位弹琴的乐者来府上教她弹奏。大约学了半年的时间,我姑姑已全数学会。正好那日我姑父回来,听到我姑姑在弹奏这首锦瑟曲,从那以后他对我姑姑的态度竟然大转变,两人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相敬如宾的,一直到现在。”
易溪月缓缓道,“如此说来,你姑父对那个名叫锦瑟的女子还是念念不忘啊!总感觉,他有将你姑姑当成替身的嫌疑。”
夏十七叹气道,“我也跟你有同样的想法,不过故事的开头可能不尽人意,但故事的结尾总归是好的。我姑姑这些年在段家过得很好,那些前尘旧事不提也罢!”
易溪月道,“此言差矣,虽说如今两人举案齐眉,但终是意难平啊!”
“你说我姑姑还是姑父?”夏十七反问道。
“你姑姑的故事我不清楚,但你姑父肯定是的。话又说回来,你姑姑也是心大,我若是她,断然不会接受一个心里还有别的女子的男人。”
夏十七笑道,“任何女子都接受不了!”
夏昭云还在回想锦瑟的事情,心中觉得十分震撼。他越来越好奇与锦瑟有关的一切事、一切人、一切秘密。
第7章 不远万里来相见()
大约半个月后,夏昭云在段府见到了端木颖。那一刻,他十分诧异。从杭州到大理,至少要一个半月的时间,也不知她是如何在这短短的半个月内赶过来的。
夏蝉热情迎接,说道,“今日府上来了贵客,有失远迎!”
端木颖道,“段夫人客气了,我是来找我夫君的。”
夏蝉道,“夫唱妇随,你们这对年轻小夫妻感情就是比我们这种老夫老妻的要好。”
端木颖微微一笑,略有得意,当即挽着夏昭云的胳膊,说道,“那是自然!”
夏蝉又道,“端木小姐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你们二人是夫妻,我也就不安排新的住处了。”
端木颖道,“有劳段夫人费心!”
夏昭云攒了很多话想要对端木颖说,但见到她的那一刻,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回到客房后,端木颖当即将房门关牢,说道,“段安安是怎么回事?”
夏昭云挠了挠头,疑惑道,“十七的姑姑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大理,实在令人费解!”
“费解?现在费解的人该是我,那个叫夏蝉的老女人说你要纳妾娶小老婆啦,我能不赶过来吗?夏昭云,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娶别的女子,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夏昭云摇了摇头,叹气道,“你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呢!十七的姑姑说的并非全部。”
端木颖当即双手抱怀,说道,“给你一个机会解释,我问你,你是不是要纳妾?”
“话是这么说”
未等夏昭云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