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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成色,再看这外观,铁定是我们要找的那块血玉!”
夏昭云接过那块玉石,仔细瞧了一遍,心中虽然有疑问,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隐隐约约间,他闻到一股香味,似乎是这血玉散发出来的。
“十七,你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
“香味!”说罢,夏昭云忙将血玉交还给夏十七。夏十七用力闻了闻,一股浓香扑鼻而来。
“还真是好香的味道啊!”话毕,只见他瞬间倒地不起。
夏昭云这才察觉到事情有诈。可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也中了那香味的毒,勉强支撑了一番,最后还是倒地不起。
第22章 血玉失踪落陷阱()
夏昭云和夏十七昏厥后,有人进来。此人是段安安。
她微微一笑,俯身捡起那块摔落在地的玉石,喃喃道,“这种红色的玉石段府要多少有多少!”话毕,她又将玉石放回原处,然后轻轻触动了密室里的机关,假装晕倒在地。
果然,不出片刻。夏蝉带着人闯了进来,见三人倒在地上,心中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天亮后,夏昭云、夏十七和段安安三人皆被关在了一间密室里。而夏蝉则早已经等候多时,待他们纷纷醒来后,审问道,“你们若是交出血玉来,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显然,她口中的“你们”指的是夏昭云,夏十七和段安安并不包括在内。
夏昭云不知其意,反问道,“我都被你关在这里了,那血玉岂会在我手上!姑姑该不会是想贼喊捉贼吧!”
这时,段安安突然道,“娘,都是我的错,请饶了表哥和夏少侠吧!”
夏蝉听了更加生气,怒道,“我算是白疼你了,你胳膊肘往外拐,往后你也别叫我娘了。”
段安安的泪水不停在眼眶打转,哀求道,“娘,我错了,你要罚就罚我一人吧!是我将聚宝阁的机关图给表哥的,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夏十七辩解道,“姑姑,这件事不关表妹的事,那机关破解图是我偷来的。”
夏蝉又道,“若不是那木盒中藏有曼陀罗香,只怕连你们的影子都瞧不见了!”
夏十七道,“姑姑,你这又是何苦呢?那血玉你留着又没什么用,不如给了昭云,也算是功德一件啊!”
夏蝉喝道,“你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枉我小时候疼你一场!”
夏昭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姑姑口口声声说我拿了血玉,现在我人都在这儿,你可有搜出什么东西来?”
夏蝉质问道,“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话,我找遍了整个聚宝阁,都不见血玉的踪迹,不是被你拿走了还能被谁拿走。”
夏昭云思虑了片刻,又道,“我们都没见过血玉,也不知那血玉长什么样。姑姑用来迷倒我们的那块红色的玉石,曾被我们误以为是血玉。如今看来,在我们进入聚宝阁之前,这血玉早已经被人拿走了。”
夏蝉眉头微蹙,心中尚有疑虑,但他还是坚信血玉已经落在了夏昭云的手中,于是道,“从你身上搜不到血玉并不代表你没拿,昨晚定是有你的同伙拿走了血玉。只不过她走的时候不小心触碰了机关,后来又侥幸逃脱而已。”
夏昭云回应道,“姑姑说话用不着拐弯抹角,你所说的同伙无非是指我夫人或者易姑娘。不过,很遗憾,血玉并不在她们手中,也不在我手中。至于血玉的去向,姑姑得好好想一想了,莫不是遭了家贼吧?”
夏十七不知其意,以为他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而用的权宜之计,接着道,“没错,血玉如此重要,没准是姑父拿走了呢?”
段安安附和道,“娘不妨问问爹爹,没准血玉真的在他手中。”
夏蝉再次怒道,“胡说八道,你爹拿血玉做什么。”
夏昭云突然想到了一计,忙道,“段伯伯拿血玉当然有用啦!不知姑姑有没有听过一首诗?”
“什么诗?”
夏昭云喃喃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未等他念完,夏蝉当即打断了他的话,质问道,“你突然提起这个做什么?”
“段伯伯曾经与一位叫锦瑟的女子相恋,据我所知,该女子真正的身份乃锦瑟城的城主云锦瑟。云锦瑟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她们势必会千方百计地阻止我拿到血玉,修复十七剑。如此一来,锦瑟城的人也想拿到血玉。通过何种途径弄到手呢?自然是通过段伯伯这个段家的人方便些。姑姑可以猜一猜,段伯伯与云锦瑟是否有过暗中来往呢?”
经夏昭云一番提醒,夏蝉突然想到了某一天夜里,段离梦中呓语,念到了锦瑟的名字。本来心中就存有疑惑,经夏昭云这么一挑拨,心中已经信了八分。但她却故作镇定,说道,“你休想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血玉定是被端木颖或者易溪月拿走了,我只需向她们透露你被抓的消息,我想,你的这两位红颜知己一定会乖乖拿着血玉上门来赎你的!”话毕,夏蝉扬袖而去,眼神中尽是愤怒与不屑。
夏十七眼看着夏蝉离去,不禁喊道,“姑姑,你真的误会我们了,血玉不是我们拿的啊!”
一旁的段安安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表哥,别喊了!我娘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
夏十七道,“表妹,真是对不住了!你一片好心帮我们,结果连累你跟我们一起受罪。”
段安安柔声道,“你是我表哥,我们本是一家人,为何要因为这种那种条件而弄得生了嫌隙呢!”
夏十七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表妹说的是,若姑姑也能跟你一般想法就好了。她大概早就忘了我们是一家人了吧!”
段安安接着道,“表哥别担心,我始终是我娘的女儿,你也是她的亲侄儿,她自然不会对我们下手。”
说此话时,她偷偷瞥了夏昭云一眼,又道,“夏少侠是你的朋友,又是十七剑的主人,我娘肯定也不会难为他的。”
夏昭云微微一笑,欲言又止。
夏十七道,“我们倒是不打紧,可你刚才没听姑姑说吗?万一端木姑娘和溪月真的来段府救人,岂不是又要白白连累了她们二人。这才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场面。”
段安安打趣道,“我看表哥最不想连累的应该是那位易姐姐吧?”
夏十七无奈一笑,忙瞧了夏昭云一眼。他倒是很淡定,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像个没事人一样。
那密室没有窗,夏昭云三人在里边待得久了,也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期间,段府的下人进来送过一次饭,什么话都没说便出去了。
第23章 针锋相对见端倪()
夏十七心存希望,对着那人喊道,“大哥,我们是冤枉的,麻烦你请我姑姑过来一趟!”
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搭理他,放下饭菜便出去了。
夏昭云很冷静,段安安也一语不发,唯独夏十七一人在那干着急。
段府大厅内,夏蝉正生着闷气。虽然段离多次解释,但毫无用处。
“血玉在哪?你若不交出来,我跟你没完!”
段离笑道,“夫人说的什么话,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段离,你少在那跟我装蒜!”
段离道,“你关别人也就罢了,安儿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赶紧将她放出来才是!”
夏蝉怒道,“自己的亲生女儿胳膊肘往外拐,这样的女儿不要也罢!”吵了几句,夏蝉觉得不对劲,又道,“你少拿安安当挡箭牌,血玉的事我跟你没完。你是不是背着我去见你的老相好了,你若如实招来,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尚有回转的余地。你若还要对我隐瞒,那我们之间必定和离。”
段离道,“这纯属无稽之谈,夫人,这么多年我待你如何,你是最清楚的。如今因为一个外人的挑拨之言,你竟然弃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于不顾,当真令人心寒。”
夏蝉“哼”了一声,接着道,“好一个先发制人,今日我若不原谅你,我若揪着不放,那便是我不顾夫妻情分了。那晚,你做梦唤锦瑟之名,我就知道不对劲。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那个女子,没想到是我低看你了。”
段离又道,“今日之事与锦瑟有何干系?血玉不见了,寻回来便是,扯那些陈年往事做什么。”
“我若不提起那些陈年往事,你会说实话?也对,今日,你段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的。丈夫不离了心,女儿也不痛心,我还待在这个家做什么。”说话,她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段离瞧了,忙上前安慰。
须臾间,端木颖带着一大群人闯了进来,见到夏蝉的那一刻,不客气道,“段夫人,我敬你是长辈,难听话我便不说了。你若不想段家和端木家闹不愉快,赶紧放了我夫君吧!”
夏蝉还没从和段离的吵架中收住心神,又见端木颖气焰嚣张、咄咄逼人,不禁道,“想带人走,叫你爹端木宏亲自过来赎人!”
端木颖诧异道,“我竟不知,段夫人与我爹竟是旧相识?”
夏蝉道,“是不是旧相识与你这个小丫头无关,端木宏不来也没关系,麻烦你回去告诉他一声,夏昭云从今往后便是我段家的女婿了。”
端木颖听了生气道,“你休想,昭云哥哥现在到底在何处?你若不放人,我就一把火烧了段府。”
夏蝉冷笑道,“小丫头好大的口气!我好心留你们住在段府,好吃好喝待着,谁料你们却觊觎段府的血玉,不但花言巧语从安安那里骗得聚宝阁的机关破解图,还将血玉盗了去,真是欺人太甚!”
端木颖反驳道,“段夫人凭什么断定血玉是我们拿的,你无凭无据,休得血口喷人!”
夏蝉道,“血玉在不在你们手中,你们心里清楚。总之,让我放人很简单,要么叫你爹端木宏亲自过来求我,要么交出血玉。二选一,你自己看着办吧!”
端木颖冷笑了一声,不屑道,“我好歹是端木世家的人,还会怕你一个老太婆!”
“老太婆?”夏蝉气得急红了脸,当即拔剑出鞘,一剑刺向端木颖。
端木颖拔尖横挡,但夏蝉内力深厚,顷刻之间端木颖手中的剑断成了两截,那剑马上要刺中她的心口。不过千钧一发之际,夏昭云及时赶到,阻止了这场劫难。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只有夏昭云和夏十七二人,并未见到段安安。夏蝉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忙质问道,“十七,你表妹呢?”
夏十七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表妹她表妹她”
“安安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夏十七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表妹她你自己问她吧!”
夏昭云望向端木颖,柔声道,“我们走吧!”
端木颖不知出了何事,便与夏昭云一起离开了段府。夏蝉未加阻拦,因为比起困住夏昭云等人,她更关心段安安的安危。
回到旧屋中,夏昭云的神情十分严肃,夏十七也一样。易溪月早已经等候多时,忙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都这个表情?”
夏昭云道,“昨晚我和十七去段府聚宝阁盗取血玉,不幸中了曼陀罗香。这迷香虽然厉害,但对我并不能造成威胁。我知道事情不对劲,玉石假装晕倒在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