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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得如此惨样,与乔远虽有关系,但主要还是在他自己。
之前为了抵挡那一式暗月印,凌如渊不得不拿出全部实力,施展出了激发血脉的禁术。
此禁术虽可一瞬间将肉身增强数十倍,甚至可以返老还童,但此禁术代价极大,需要祭献数十年的寿元,不到万不得已,凌如渊绝不愿意使用。
此刻他变成似苍老了十多岁的模样,正是此术的后遗症,不过只需休养一段时间,这模样还是可以恢复过来。
“你们随本座来。”
南松子神色不显喜怒,似乎并不在意两人私斗一事,说完便身影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凌如渊不假思索,立刻跟了上去。
另一边,苏真脸上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拍了拍乔远的肩头,安慰道。
“小师弟不用担心,师兄曾随师尊见过两次太上长老,他为人温和,应当不会为难你。”
乔远点了点头,也没有解释自己曾与南松子打过交道,直接迈步跟了上去。
不说南松子会不会责怪他们,乔远与凌如渊只是正常的切磋斗法而已,且他们还有赌约,只要不影响到其他人,应该没有大碍。
三月峰峰顶,有一座恢弘*的大殿,此刻这里无一人敢踏足,唯有那大殿之内站立着三人。
乔远与凌如渊恭恭敬敬的站在后方,看着身前那道并不伟岸的背影,目光闪动,心中各有所想。
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此地的寂静,南松子转过身来,看向乔远的目中有不加掩饰的赞赏。
“哈哈……当年一见,你才不过区区一个筑基修士,却没想,不到一个甲子,你竟有了如此修为,你这小子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两人本以为他会先问清打斗缘由,却没想南松子竟提都不提那件事情,这让乔远与凌如渊都是微微一愣,有些错愕。
但也只是片刻,乔远便回过神来,谦逊回道。
“太上长老过誉了,弟子这点修为在您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修为的确算不了什么,但你进步的速度实在让人吃惊。”
南松子深深的看了乔远一眼,目中闪过一丝惊疑。
的确,对他来说,元婴中期修为不算什么,但仅仅只用了数十年的时间,便从筑基修士一跃成了元婴期修士,这修炼速度可以说是不可思议。
甚至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乔远的资质逆天到万年难得一见。
可据他所知,乔远的资质只能算是中规中矩,远远比不上曲云薇、展瑶这些天骄。
如此来看,他能修炼这么快,定然是得到了一些逆天机缘,这才是让南松子惊疑的根源。
乔远垂目,在刚刚的一瞬,他竟有一种被眼前之人看穿的错觉,这让他十分不适。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过些日子,本座还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话题一转,南松子不再纠结于乔远的修为,毕竟就算他想要问,也不会在凌如渊面前问。
“事情?不知太上长老要让弟子去办何事?”
乔远神色一动,连忙出声问道,他还没有得到凌婉晨的下落,这段时间实在没有心思去做其他事情。
“不急,等你休养好了,再告诉你不迟。”。。
南松子淡淡一笑,似是特意要给乔远养伤的时间,毕竟他与凌如渊一战,还是有些损伤的。
自始至终,南松子都没有看凌如渊一眼,此刻两人商量好了,他才转头看去,轻叹一声。
“你也看到了,这小子无论是潜力还是实力都非泛泛之辈,你那后辈虽获得了战神血脉传承,潜力不俗,但在实力上,还是比他不过,如此成就一桩美事,你又有何不愿之处?”
凌如渊神色极为苦涩,目中一片复杂。
他如何不知道乔远的优秀,这样的人又能如此死心塌地的对待凌婉晨,他就算是死了,也可以含笑九泉。
可偏偏造化弄人,乔远乃是凌婉晨的宿劫之人,两人在一起,必然不得善终,凌如渊绝不会允许这种悲剧发生。
“回师叔,此事并非我不愿,而是……而是天不愿!”
第七百四十四章到此为止()
“哦?你说说是怎么个‘天不愿’?”
听到凌如渊的话语,不仅乔远极为意外,就连南松子亦是神色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
凌如渊垂头,脸上显出为难与挣扎之色,片刻之后,才化作一片苦涩,无奈长叹一声。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得不将凌家代代相传的预言说出来了,否则乔远定不会罢休。
而看南松子的态度,显然也是偏向于他,更何况两人的赌约,乔远算是略胜一筹,于情于理,凌如渊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半晌过后,他终是将预言一事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
两人听闻,只是短暂的安静后,乔远便忍不住嗤笑出声,摇了摇头,显然是一点也不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
“凌长老,你莫非当我三岁孩童,编出这样一个故事,就可以让我死心?”
南松子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其眉头微蹙,显然也不太相信“预言”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
凌如渊冷哼一声,脸上显露一丝愠怒。
“哼,老夫骗你又有何好处?难道你以为老夫愿意闹成今天这幅局面?”
话是这么说没错,乔远也觉得凌如渊没理由阻拦自己与凌婉晨,但让他相信那荒谬的预言,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留下那预言的到底是何人?他怎么会知道数千年后的事情?”
南松子突然开口问道,身为化魂期修士,其见识远非乔远可比。
他知道这世间有天机演算一道,预测未来并非不可能,但就算是精通天演道的大神通修士,最多也就是预测未来几年的吉凶祸福,绝不可能一下子预测出数千年后事情。
若预言一事为真,难以想象,那留下预言之人有多么恐怖,而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在乎他们区区一个战神后裔家族。
“弟子也不知晓,只是族中典籍有记载,那留下预言之人,只是看了我凌家先祖一眼,便让其血脉沸腾,呈现返祖迹象,似是那人也具有战神血脉。”
凌如渊摇了摇头,眼中出现迷茫之色。
以他的修为,如何猜不到那留下预言之人实力极为惊天,应该看不上他们这种修仙家族,可这事情是族人一代一代传下来,族中典籍更有明确记载,绝不可能有假。
“可否将那典籍借本座一观?”
南松子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芒,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却没想到背后竟隐藏了这么多故事,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兴趣。
迟疑了片刻,凌如渊翻手取出一枚玉简递了过去。
看着那玉简,乔远目光一凝,心里竟没来由紧张了起来。
凝神观看了片刻,南松子眼中蓦然闪过一丝精光,脸上更有掩饰不住的惊色。
以他的修为与见识,自然可以一眼分辨出这玉简的真假与年份,其中记载的事情,的的确确是四千年前铭刻的。
只此一点,足以说明凌如渊没有撒谎,那预言一事更是有八成可能为真。
看见他的反应,乔远眼皮一跳,下意识的上前两步,心中越发紧张起来。
轻叹一声,南松子没有开口,而是将玉简递了过去,是真是假,他应该能够分辨。
接过玉简,乔远迟迟没有察看,心中复杂难明。
说实话,到了此刻,理性已经告诉他,凌如渊所说不假,但他却不愿接受这一切。
迟疑了数十息,乔远深呼一口气,终是分出一丝神识,察看了起来。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当看到里面的内容以及那古老的灵力痕迹时,乔远还是呼吸一窒,似有一块骨刺卡在了咽喉,让他极为难受。
预言是真的,那便说明他的确是凌婉晨的宿劫之人,若两人强行要在一起,未来必将不得善终。
不得善终,仅仅这四个字,如突然从天而降的一座大山,横隔在他与凌婉晨之间,断绝了两人未来的希望。
乔远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其右手紧握,在凌如渊的注视下,竟将那玉简一把捏个粉碎。
“你……”
那玉简对别人没什么价值,但对他们凌家来说,可是无价之宝,此刻被乔远愤然捏碎,凌如渊极为震怒,开口便要质问他。
可他话语还未出口,乔远便如一头发狂的猛虎,冲上前,怒目圆瞪。
“告诉我,她在哪儿?”
仅仅一枚玉简,一个四千年前的预言,绝不可能让乔远轻易放弃。
在他心里,凌婉晨比一切都重要,就算预言是真,他也会拼尽一切,守护那个女子。
“哼,明知预言为真,你还执意寻她,你莫非真的想害死她不成?”
若非南松子在此,凌如渊真想一掌拍死眼前之人,在他看来,乔远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不顾一切,不顾别人死活的疯子。
眼看两人又成水火之势,南松子眉头一蹙,大袖一挥,乔远与凌如渊便各自向后退出了数步,整个人似被一盆冰水灌顶,瞬间冷静了下来。
“身为元婴期修士,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这话自然是针对乔远,毕竟他捏碎了人家的玉简,还先失去了理智。
可乔远却并不服气,一双眼睛依旧盯着凌如渊,沉声说道。
“回太上长老,弟子不管预言是真是假,这世间总要讲一个愿赌服输,之前弟子与凌长老打赌,若我赢了,他就必须告诉我凌婉晨的下落。”
说到这里,他突然转头看向南松子,目中透着一股坚定。
“还请太上长老评判,先前弟子与凌长老的切磋,到底谁胜谁负?”
听到这话,凌如渊顿时气得身子都有些颤抖。
说实话,之前那场战斗,算是他略输一筹,可他却并不服输,要不是阵法破开,南松子出手,他们之间的战斗可并未结束,到时候谁胜谁负还说不准。
“师叔,我们之间的确有赌约,不过谁胜谁负还言之尚早,恳请师叔让我们再战一场。”
“够了,此事到此为止。”
南松子见两人急迫的看着自己,眉头紧紧蹙起,神色略显不悦。
说完他便看向乔远,肃声呵斥道:“你随本座回五月峰,七天之内,不许再出外寻衅滋事。”
凌如渊听完此话,眼中的怒气才消散了一些,心中暗道师叔总算没有偏袒这小子。
乔远自然不愿,可却由不得他,还未再开口,他便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南松子抓着,消失在了三月峰峰顶。
……
三月峰上,此刻已然聚集了密密麻麻,数之不清的弟子长老,这些人都听说太上长老出关,打算前来瞻仰尊容。
可太上长老没看到,却见到了不少人的后脑勺,这场景堪比每十年一次的宗门大比,甚至比宗门大比还要热闹。
一时之间,乔远的大名再次响彻在了月河宗,每一个弟子长老,都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甚至有不少新晋天骄,已然将乔远当做了毕生奋斗的目标。
“赵师妹,我之前听说你有个大哥也姓乔,但一直也没见过他来找你,莫非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