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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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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知道。”

    话音一落,只闻“呯”的一声,风菱摔落了酒杯,目露猩红道:“知道你还敢提!”

    苏士通见状,忙从矮几旁走出,跪于风菱面前,匍匐在地,一字一句道:“主上,非如此不可,我军如今深入腹地,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为了让我军保留实力,在短时间之内不断增强,没有其他路可走,难道主上要看着几位将军身首异处,难道主上忘了血仇,难道主上要让闵室嘲笑雷泽家无人了吗?”

    雷泽家被焚烧的火焰在苏士通三个难道下浮现在了风菱的眼前,但是,绝不能,绝不能因为报仇将自己变得如此丧心病狂,这可是滔天业障,不可泯灭的恶意。

    复杂难平的思绪在风菱神海中翻滚,她最终摆了摆手:“好了!这事容后再议,你先下去吧。”

    苏士通闻之,欲言又止,但见风菱不想再提,只好硬着头皮躬身退了出去,最终也没有将他提的三点给出确定的意见。

    夜风习习,隆冬的寒意渐退,营帐外的松柏有了复苏的深绿,说来,自雷泽军离开僧伽罗国已经大半个月了,时节也深冬慢慢过度到初春。

    风菱靠在一株松柏之下,提着酒壶,微醺的醉意让她突然想起了一首从雷泽军中听到的曲子,据说是雷泽言所写,名曰返乡曲,曲中大意描绘了雷泽言征战沙场的一身,可风菱自今不明白那曲中最后两句的含义。

    她不明白雷泽言到底发自怎样的心境,作了这首曲子,不过其中的艰辛,最近倒是领悟了几分。

    于是风菱不由哼唱起来,唱到一半便听到另一人的附和,顺着她唱着念了下去,道:“待归北田,只做亩羊这是令兄作的歌。”

    风菱见到附和之人,摇了摇酒壶,抬起了有些醉意的眼眸,眯着眼睛问道:“你来讨酒喝?”

    来人笑了笑,就风菱一旁席地而坐,接过酒壶,晃了晃:“明明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你是为了麻痹他人,还是在麻痹自己?”

    说着,他将风菱的空酒壶放到了地上,又拿出了一壶盛满了曲生的新壶,递给了风菱,补充道:“我通常是不赞成你喝多的,但是偶尔醉个一次,也无伤大雅。”

    风菱闻之接过了他手中的酒壶,盯着这张长得很帝俊十分相似的脸,这人是太一,每次她烦心之时,总能恰到好处地在一旁说风凉话,一针见血,让风菱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你倒来得正巧,不是讨酒喝来的,是灌我酒来的。”

    太一笑而不答,往树干上一靠,悠闲地品着北部荒山上的月色,竟别有一番风情。

    树荫斑驳,扫到太一精雕的轮廓之上,格外分明,看着他,风菱有些羡慕,这军营之中就属太一最为清闲,就连那赢弱的易白芷都每日忙不迭地未士兵送养包扎伤口,而他呢?从头到尾就好像一位看官。

    这也难怪军营里总出现一些微妙的谣言,说太一就是都督阁下的面首,可是太一对此充耳不闻,仿佛隔开了世间的一切喧嚣一般,恬静散漫。

    而往往真正大智者,才能做到他的这般冷静,于是风菱不由问到:“不过正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太一闻之,将头稍稍离开了一点树干,转过头来,宛如一尊很好的雕像,又是一个绝佳的聆听者,他挑了挑眉,不做言语。

    这样的举止已经摆明了让风菱且问无妨的态度,风菱见状也不磨叽,只不过她并没有提出今晚晚膳时讨论的议题,换而言之问到:“凡成仙者必经雷劫,业障越多雷劫越凶,以洗刷业障,但成仙之后,就不必再经受雷劫之苦,那时造的业障该怎么算?”

    太一对于风菱的问题有一丝诧异,没有回答,反问道:“我一个合境期的修士,你觉得我应该知道成仙之后的事?”

    经太一一问,风菱顿了顿,对了,他说的对,自己一个地仙都琢磨不透的问题,问他这样未成仙的凡人作甚?这一想,风菱才意识到,她虽然断绝了他是帝俊的可能性,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他当作帝俊。

    风菱对此有些尴尬,低声道:“不知为何,总觉得你应当晓得一些。”

    望着风菱略显失望的神情,太一的眼眸中滑过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只见风菱打开了太一送来的酒壶,喝起了闷酒,她不会怀疑这人给她吃的东西中是否有下毒,毕竟他还时不时给她送理疗心痛之症的汤药,要是真想毒死她,他有的是时机,他不过是在潜移默化地攻心罢了。

    太一盯着风菱喝下的酒,又将头移靠在了树干上,少有认真地道:“你可知仙者亦三念,善念、恶念、执念,你指的业障不过数量,那是凡人所想,也便是雷劫所因,而成仙之后,只论质量,便无有雷劫,斩三念方有进益,真正因果不沾、轮回不入的圣人,是没有三念的。”

    风菱放下了酒壶,不知不觉间她已将壶中的酒喝了个精光,连倒滴也滴不出一滴来。

    她愣了愣,仔细思索着太一说的这三念,却还未等思索出结果来,就又听他补充道:“你如今所困只是因为斩不断那善念。”

    善念是,风菱的善念在领导雷泽军后激了出来,她有了悲悯苍生之爱,有了同情万物之情,所以她才会无意识地哼唱起返乡曲,但一旦善念出现,就无法轻易斩断,不能斩断,接下来的事就寸步难行。

    念及此处,风菱忙问到:“如何斩那善念?”

    太一沉静地继续盯着莹润的弯月,话中有话地道:“看你从何出发,为何想斩这善念了。”

    说着,他侧过头,笑道:“睡吧,明日你一定能找到斩断善念的法子。”

    话音一落,风菱这才觉得有点头晕,原来这酒后颈真大,一不小心就喝高了,顿时便见三影的太一在她眼前晃悠,片刻便睡倒了下去。

第397章 李代桃僵() 
夜里的大营格外安静,一间主将营帐中,陈兵正在翻看着竹简,时不时将两指并合起来比划着。

    嗯,最近大都督有言,为了提升几位将军的战力值,要让他们参悟道法,寻求武道的最佳成就。

    其实,武道据风菱分析就是当年巫族的修习之法,真正练就成大巫那一级别的都是一些不灭不老的家伙,更别说几位祖巫的能力了,算起来上古之时也只有帝俊镇得住他们。

    风菱在太阴宫的时候,曾在羲和的一篇古巫趣闻里看到过关于巫族的一些故事。

    当然羲和当时写这篇古巫趣闻,其实是她自己的一些与巫族相识的经历,其中特别提到过两人,一人名后羿。

    据羲和记载,后羿此人乃巫族中的一大巫,但能力却不比祖巫差,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评上祖巫的先进行列,当然为何说后羿强过几位祖巫,全因为后羿打造了一把名为“射日弓”的神器。

    这射日弓能追太阳之速,且弓如其名,是帝俊的天敌,曾有回忆称,帝俊和后羿约过一场架。

    那时帝俊身化成了十个太阳,只一瞬就将后羿所在的部落灼烧殆尽,而后羿竟将帝俊九大分神给射毁了,也正因两人的这场架,将不可一世的帝俊给削弱到让巫族攻入了天庭。

    当时,风菱看到这里时还好好的感叹了一番,自问到,帝俊给削弱了,还能力敌八位祖巫,那他没削弱之前得厉害到多变态的程度。

    而至于羲和提到的另一个人是吴刚,吴刚此人来历不明,有人说他是巫族,有人说他是妖族,终究没争论出一个结论,羲和在此书中记载时,戏称吴刚是“巫妖”。

    因而,风菱觉着这吴刚和她这位“人妖”也差不多,而据羲和对吴刚的描绘及用词,不难判断羲和与吴刚应该是至交好友。

    不过,这就让风菱觉着奇怪了,若说她自己就是羲和,而羲和与吴刚交好,为何吴刚砍她的本命灵根,足足砍了十万年,这么丧心病狂?那也许风菱压根就不是羲和。

    然而,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后续记载中羲和提到的她的贴身婢女嫦娥,这嫦娥据写是后羿的媳妇儿,可后来不知为何嫦娥和后羿分开了,被羲和许给了吴刚,风菱怀疑,大约是吴刚不喜欢这门亲事,羲和硬塞给他,因此作为报复砍了自己的月桂树砍了十万年。

    总之,风菱最终绞尽脑汁也没得出关于吴刚砍她的可行性结论,她觉着待她日后还能见到吴刚这位巫妖大神的话,她一定得好好问一问。

    话说回来,此时的陈兵正翻着风菱给他的御妖宗的人卷认真学习着,这风菱自己著的书有个好处,十分灵活地将武道和仙道融会贯通了,当然这也得力于羲和将巫族的功法记载得十分完善。

    巫族之功在于体魄、技巧,而妖族之法在于法诀、奇术,这两者放到一起,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以力证道。

    这会儿,陈兵正学习得认真,突闻帐外通禀,苏士通来访,于是陈兵也只好卷起了书卷,匆匆从榻上下来,躬身礼揖道:“军师这么晚前来,有何要紧之事?”

    透过昏暗的灯火,苏士通的脸颊显得十分焦虑,同样作了揖,就开口提到了来意:“陈将军,你对今晚苏某所提之事,有何见解?”

    苏士通之所以来找陈兵,就是今晚席上他发现,在他提出三条恶毒的军规之后,陈兵并未像他人一般,愤慨满面,而是认认真真的在一旁思考着,若苏士通所料无差,这陈兵应当是唯一赞同他的人。

    而就在苏士通问出之后,陈兵顿了顿,一道深思滑过了他的瞳孔,无疑证明了苏士通猜对了。

    不过,陈兵好歹是带兵多年,又数四人中最知进退者,老奸巨猾,自然不会一口承认,反而意味深长道:“唔还是看主上的意思。”

    陈兵的狡猾,苏士通是知道的,若是换做张广,就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不过他心底着急,也顾不得陈兵在此卖关子,直言不讳道:“陈将军,主上如今心思难定,我等奉主上为主公,此生定当竭尽全力,永世不负,难道陈将军当时在月儿弯时没有这般觉悟吗?”

    苏士通的话点中了陈兵的心思,风菱在月儿弯一把火烧毁了荆棘之后,也烧毁了他们几位将军心中的其他心思,只一心奉她为主,为她肝胆。

    既然如此,陈兵也不能再畏缩了,他凝了凝眉,道:“军师有何想法尽管说吧,深夜只身找我想必也不是为了来试探我的态度的。”

    帐中烛蜡烧得火热,照着两人的心,话既然说开了,苏士通就毫不犹豫地说到了他的想法:“我想推主上一把,既然主上不肯做恶人,就让苏某来做。我想让陈将军带出你的弓箭营,用苏某的办法,押胁三千战俘攻下苟缨县,到那时主上不肯也会肯,而且还可以一解当前北军援兵赶来的燃眉之急。”

    “你说什么?瞒着主上攻城?”虽然陈兵有心理准备,早知苏士通行事不通礼数,可还是没想到他会让自己这么做,这可是大逆之事,若非现在雷泽军还未形成大规模的正规军,苏士通恐怕会被斩首论罪。

    陈兵急着从凳椅上跳了起来,正准备拒绝,可却晚了一步,被苏士通先用话堵住了口:“一切后果由苏某一人负责,陈将军只管带兵即可,只要将军认定是受苏某蛊惑。”

    由他一人负责?

    陈兵想了想,的确,苏士通是有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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