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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感激地拱手:“多谢各位好意,凌越铭记在心,等我祭拜亡父之后,再考虑此事吧,暂且告辞!”
背起背篓,凌越走到洞口纵身跳下,待得四人骇然探头查看时,凌越如灵猿一般,在悬崖峭壁下攀爬着去得远了,很快就消失在雪雾中。
“凌杰生了一个好儿子,只希望他不要做傻事。”何必元佝偻着背,在心中叹息。
何必元从凌越的眼中看到了仇恨和隐藏的杀意,只是凡人怎生对付得了付家修士呢?何必元能做的也只是尽力劝上几句,给凌越指点一条活路
哎,待凌越下次再来,与他多做劝导吧。
其他人端起酒碗慢慢喝着,各自想着心事,凌越给了他们深刻的刺激,那小家伙好高明的功法,也不知是怎么练成的?
凌越一路朝右爬涉,花了大半个时辰,摸黑找到离悬崖顶约两百丈的一处岩洞。
洞口几乎被飘进去的积雪给完全遮盖,要不是有何必元的指点,很难被他发现。
凌越爬进去把积雪清理一番,发现在洞口左边的岩石上刻了几个歪斜的大字:好友凌杰葬身之洞穴,何必元立。
“扑通”一声,凌越跪倒在冰冷的岩石地上,五体投地,埋头大哭,这里是他爹的墓穴啊!
十多年来,他爹就一直躺在这个冰冷的岩洞里,带着满腹的遗憾,只有云海做伴,只有枯寂相随,让他怎不伤心,怎不痛哭呢,想起他自己十七年受到的委屈,无父无母的痛苦。
想到伤心处,凌越嚎啕捶地,声嘶力竭地用泪水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多少年没有流过眼泪,此时,凌越才知道他有多脆弱。十几年的苦苦等待寻找,这个结果让他根本无法接受。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凌越才爬了起来,点了一根火把,走到最里面。
他在石壁上摸索了一会,顺着一条石缝用铁钎撬开,露出一个小洞,里面有一个陶盆,上面盖着的木板已经朽坏。
凌越对着陶盆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把陶盆捧出,里面装着灰白色的骨灰,还有一些没有完全烧化的焦骨。
看了半响,凌越神色黯然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严实的布袋,珍而慎之打开布袋,捧出一把混杂着香火灰的泥土,这是他出来之前,在他母亲坟前取的。
凌越把泥土撒进陶盆,轻声道:“爹,儿子很快就要接您回家了,让您和娘亲团聚,您再等儿子一段时间。”说罢,凌越把陶盆放回去又封上石板。
在附近凿了一个坑洞,把萧正波的骨灰布袋放了进去,后面他要做的事情风险很大,带着骨灰不甚方便。
凌越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憎恨,若是付家修士稍稍有点人性,稍稍遵守一下采药的规矩,三年期满,把采药人放归回去,他爹也不会被折磨致死。
这是不共戴天的杀父大仇啊!
第9章 迷魂瞬杀()
凌越用树枝和枯草扎了一个简单的扫把,把岩洞内仔细打扫一番,又重新把灶台磊好,再把行李铺开,他要在此地住上一段时间,好好陪陪他从没见过面的爹。
凌越拿出付家丢给他的小册子翻了翻,发现上面记载的药材,要比黄胖子那边多出好些。关于药材的药龄识别方法,也是不尽相同,比如九叶紫须参,这册子上记载是一百五十年左右,比起黄胖子教他们的,整整多出了六十年份。
真是个奸诈胖子,凌越笑着骂了一句。
难怪得黄胖子那么在意九叶紫须参,对他的奖励也那般大方,原来是这个原因,但是,凌越对黄胖子不恨。
付家的骄横霸道,和泯灭人性的做法,才叫他真正痛恨。
整个册子翻了一遍,凌越在里面又找到两种炼制养魂丹的药材,绿藓芝和地荞灵兰根。凌越合拢册子笑了笑,距离收集满养魂丹所需药材又近了一步。
只有实力提高,他才有能力给他爹报仇。
凌越琢磨了好大一会,然后开始练习迷魂术的法诀,一遍一遍的练习着,他不想再出现上次那般情况,在关键时刻,迷魂术居然会连连失误。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凌越第二次摸进付家在悬云绝壁的据地。
他用魂眼术不时探测扫视,避开好几处守卫,绕到据地中间一栋三进大院子的后面,伸手一撑,如灵猿般轻飘飘的翻进院墙。
找了一个没上栓的窗户,进到屋子里,悄悄走到一个房间外。
凌越确认了里面的人身有灵力毫光,稍想了想,他右手抓着铁钎,左手掐着法诀,丝丝魂力随着手指掐动,在空中逐渐形成一个肉眼看不到的漩涡状符文。
最后一笔画掐完,符文凝在指尖,凌越对着床上睡着了的女人指去,漩涡状符文穿过木门,轻巧钻入那女人的头部。
迷魂术立时生效,那女人爬了起来,却是闭着眼睛。
凌越心中一喜,手指继续掐动,心中叫道:“过来,打开门闩,打开门闩。”
那女人果然下了床塌,朝门口走来。
“美人你干嘛呢?屋里可以上夜”房间内传出一个男人的含糊嘀咕,翻过身又睡了,显然是劳累得不轻。
凌越把魂力收敛到极致,第一次刺杀一个修士,与混乱中给修士捣鬼,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让他心中颇为紧张,他不敢想象失败的后果
他不知道,因为他使用的是魂力魂术,掐诀形成的波动不同于其他功法,也就没有引起床上修士的警觉。
门栓终于拉开,那女人在凌越的控制下,梦游一般走了出去。
凌越脚下无声,迅速滑进房间朝床上那人扑去。
床上的修士终于感觉不对,呼喝一声,一个翻滚从另一头跳下床,躲过了凌越凶悍的一刺,并在腰间一抹,摸出一把狭长的腰刀戒备着。
他朝双眼灌注法力,待看清凌越只是一个凡人,他愣了一下,持刀朝前划了半个圆弧,指着用赤色岩石粉和锅底灰画成大花脸的凌越狞笑道:“真是好本事啊,区区一介凡夫俗子,居然敢行刺你家付安爷爷,待我拿下你之后,剖开你的肚子,我倒要瞧瞧,你的胆子到底有多肥?”
此人正是付家在悬云据地的修士付安,穿着白色中衣,话音未落,他左右脚快速几下交叉碎步,突然弧线欺近凌越。
腰刀一挥,一道寒芒,带着法力灌注的灵光在空中洒过,美丽而凄厉,狠狠劈向凌越持着铁钎的右臂。
付安才不理会对方是凡人还是修士,他只知道先下手为强,待得废了刺客的手脚,后面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审问。
屋子里没点灯火,只有窗外白雪映照进来的些许亮光。
两人都是修士,目力胜过普通人无数倍,在幽暗中各自能看得清楚。
凌越全神贯注地戒备着,在那一刺没有得手之后,他背在身后的左手就在不停掐诀,可是他紧张得连着两次掐错了迷魂术的法诀顺序,焦急得满身暴汗。
眼前一花,付安的一刀已经劈来,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刀光笼罩了凌越身前和左右三个方向。
待凌越反应过来时,他后背顶在床头墙面,已经是避无可避,就连举起铁钎抵挡都来之不及,凌越情急之下眼睛一瞪。
魂府内的魂力蜂拥着从双眼中迸出,瞳孔中微微闪现漩涡状的碧色幽光,在黑暗中煞是特别,付安一下子被这异状给吸引,四只眼睛对了一个正着。
付安的脑中瞬间眩晕,腰刀堪堪停在凌越右臂半尺距离,再也不得寸进。
吞吐的寒芒刺激得凌越皮肤生疼。
好险!
凌越捂着胸口跳开半步,右手抓着幽蓝铁钎绕过腰刀,快速朝前狠狠刺去。
铁钎刺破付安的护身法罩,在付安醒来之前直接洞穿了其心脏。
“啊”付安仅仅发出半声短促惨叫,“当啷”,腰刀掉落,他满脸不可置信朝地面软倒,双眼瞪得滚圆,凌越拔出刺得对穿的铁钎,鲜血喷溅飞出数尺。
凌越侧身避开,又对着其脖子上凶狠补刺了一记。
修士可不是普通人,小心总无大错。
拔出铁钎之后,凌越左手扶墙,弓腰剧烈喘息着,身上满是冷汗。
刚刚真是凶险万分,他琢磨了好些天对付修士的办法,差点就失手了。
用迷魂术配合铁钎,只需要争取一息时间,理论上是可以做到一击毙命,只是凌越第一次对付修士,手忙脚乱中,掐诀连出差错,付安的动作太快了,快到他不知该如何躲避。
幸亏他在关键时刻,直接用眼睛瞬发施展出了迷魂术。
用眼睛瞬发迷魂术,需要特殊的机缘,最适合近距离使用,可以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凌越算是误打误撞逼出来的,效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让凌越既庆幸又后怕不已。
突然,凌越身体一僵,他惊骇地盯着右手抓着的铁钎,如同见鬼了一般。
刚刚沾在铁钎上的鲜血,正迅速消失在铁钎表面,待他再仔细看时,铁钎上粘稠的血液,只剩一层薄薄的粉尘。他小心地用手摸去,铁钎上没有裂缝,粘了他一手掌的黑红色粉尘。
凌越不信邪,捏着铁钎的尾柄,让铁钎触到地上那滩鲜血。
只见鲜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消失。
铁钎内里似乎是藏有怪物,在疯狂的吞噬鲜血!吓得凌越把铁钎给扔了出去。
嗤,铁钎插在墙上,微微颤抖着。
凌越想起了那次他用铁钎刺死的那条小蛇,似乎也是缩小了一圈的怪事此时他才明白,原来是铁钎在捣鬼!
这铁钎绝对邪门古怪?
凌越一个激灵,施展魂眼术朝铁钎看去,吸了鲜血的铁钎依然没有丝毫的灵力毫光,如同凡铁一般普普通通,根本就不像是修士使用的物品。
犹豫着,为难着,凌越咬牙切齿地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他还是舍不得抛弃铁钎,或许,铁钎不会伤害他呢?他都用了这么长的时间,铁钎也没有对他不利,以后只要小心着点,别让铁钎伤到自身就是。
凌越自我安慰着,他最终还是拔出铁钎,并给他寻了一个留下铁钎的理由。
他还要报仇呢,没了铁钎,叫他如何能刺杀得了强大的付家修士?
凌越握紧铁钎准备转身就走,忽然想起,还有战利品没拿呢。
把付安的尸体踢得翻过来,从他腰间扯下一个皮质小袋,就着床单擦干净血迹,捡起地上的腰刀用布条包好挂在腰间,再让外面游荡的女人回来继续睡觉。
凌越这才注意到女子长得颇有姿色,特别是那对傲起,在薄薄半透明的丝袍下,一步一颤,看得凌越眼睛都直了,加上屋内烧有地龙的燥热,他一时觉得喉干舌焦。
“停!”凌越鬼使神差叫道,声音燥得像是石头摩擦着石头。
那女子闭着眼睛,顺从地停在凌越面前,美好的身段在凌越的眼前展露无疑。
凌越几时见过如此诱人的美景,他颤抖着伸出右手,眼看就要抚上那片高地
第10章 功法疑虑()
雪夜里唯有落雪的沙沙声,凌越把脑袋摁进冰冷的雪堆里,使劲蹭了蹭。
过了许久,凌越才满脸雪花的抬起头来,苦笑着摇头:“还是不够坏啊啧啧,真他娘的白嫩,看着都能掐出水来,可惜”话语中充满了些许不得的遗憾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