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通巴飞出一支支仙人掌花,花上长满尖刺,比普通飞刀厉害百倍,自己以“踏风步”化解“幻相大法”的攻击,身在空中出人意料地一升再升,借势使出相通后两式的“宿露含深墨”,紧接着一式“舟去行不穷”将通巴送到台下。
这一战的胜利在于:自己先以半柱香激怒通巴,加之通巴本就轻敌,以为自己的招式只是取巧,不过是借力打力,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然后自己凭借绿石垫之力,以违反常理之举,令通巴错愕不暇,表面上是巧胜,实质上算是偷袭得手。
第三场,在景德镇郑家的婚宴上,自己出手迎战潘会长、刘岛主、知善住持福建三大高手,当时场面很混乱,如果不能尽快取胜,局面势必失控,所以狂言挑战三人,而后又首先攻击三人中较弱、也是站得最前的刘岛主,将他引到身旁的潘会长,趁潘会长招架之际,一式“舟去行不穷”将两人同时引向知善住持,三人力量自相冲突,自己坐收渔利,趁机再以一式“舟去行不穷”,将三人击败。这一战,胜在让对手混乱起来,自己乱中取胜。
第四场,在庐山天池峰上,自己五人遇到南华寺苦海方丈、丹霞派华掌门、白水堡李堡主、衡山派杜掌门和黄狮寨黄寨主,这五人都是武林大会四十五强。自己本不想招惹,只是黄寨主见自己“五个妖人”蒙面,出言不逊竟要揭掉己方面纱,才以一式“朝曦浴嫩红”将他震飞,让其他四大高手不敢轻举妄动。这一场,胜在出其不意,一招惊敌。
第五场,在将乐县,与老道姑的那一战,这是王厚应战最厉害的一个对手,老道姑的“恨别点穴手”招式狠毒怪异,指风竟然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动,死死盯住自己的膻中穴,并且能根据自己的移动作出相应的扭动。
那一战,自己先以“天与水相通”将空中的雨丝凝成水柱,一式“舟去行不穷”挥出,被她让过去之后,一式“何人能缩地”招回水柱,袭向老道姑的身后;并两次以“有术可分风”化去老道姑袭来的指力,最终将水柱分成两股,一前一后夹击老道姑,虽然她硬生生在空中横移三步,却只避开一股,被另一股所伤。这一战,胜在自已武功五次提升后,将“相通四式”灵活运用,借天时而胜。
今晚,自己面对的飞天教主,又将是怎样的一场较量?若论单打独斗,自己并不担心,可现在的关键是:对手到底会如何应战?不能做到知彼,等于被动挨打。想到这里,王厚不觉有些烦躁,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罢了,此时多想无益,随机应变吧。”
正在此时,庄昭雪和李智贤推门进来,庄昭雪道:“王公子,只有一个时辰了,我和李姑娘过来为你易容。”李智贤在庄昭雪的指导下,一边为王厚粘上胡须,又配了些药物在他的脸上搓揉片刻,最后抹了些黑色药粉,将王厚易容成三十几岁的男子。
李智贤问道:“王哥哥,我们陪你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王厚道:“我与他约定在湖中一战,你们轻功虽然不错,但在船上多一个人就会多一分束缚,放心吧,打不过他们,我不会硬拼,南海公子逃跑的功夫天下无敌。”
“我们去了,就在岸边藏起来,不随你上船,否则,在这里候着更是忐忑……”李智贤话没说完,门外唐敬的声音问道:“王将军,我可以进来吗?”王厚应道:“都指挥,进来吧,怎么这时候来了?”
唐敬进来见了王厚先是一怔,随后明白他易了容,拱手道:“王将军,郑总兵令我带一千人听你号令!”王厚一愕:“我没说要带人去啊,郑总兵这是干什么?”
庄昭雪一旁道:“郑总兵肯定是想保证你的安全,这样也好,带上人,我们不主动出手就是,如果对方真要蛮干,我们只能以暴制暴,以牙还牙。”
王厚却焦急起来:“这样声势弄大了,会给郑总兵带来不好的影响,我不能答应。都指挥,你让手下全部守在这里……我担心那个陈雄今晚或许会来袭击船队,这边防卫的力量不能削弱。”
“帮主,我来说句话,”李智贤出声阻止,“今晚,那个陈雄肯定不敢来袭击船队,他如果敢来,就不会绑架南海公,据此推断,他要借助南海公,将船队引向某处,这个地方应当是在海上或别的国家,就算他敢来,我们还有二万多人在此镇守,怎么会怕他?”
见众人点头表示赞同,李智贤接着道:“现在,郑总兵将一千人交给你,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你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依我看,现在还有一个时辰,去潘里湖仅需两刻钟,唐都指挥,你现在带人悄悄赶往潘里湖,在四周埋伏,然后等候王将军的号令。这样一来,帮主你就可以在气势上镇住飞天帮,让他们不敢群起围攻,逼得黎思诚选择和你公平一战,否则,真要动起手来,你武功越高,对方死伤就会越大,这结果也是我们不想看到的,请帮主听我相劝。”
庄昭雪也劝道:“王公子,李姑娘说的对,我们去的人越多,越有可能保证不动一刀一枪,将事态平息下来。”王厚思索片刻,点头道:“那就听你们的吧,都指挥,只是要辛苦你了。”唐敬忙道:“保证王将军安全是我们的责任,我这就先带人过去。”李智贤补充道:“都指挥,你让士兵每人至少带两个火把,到时王将军以‘南海公子’为暗号,统一行动。”
潘里湖,往昔这时候游人如织,今晚却一反常态,变得静悄悄的,湖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灯火,只是每隔一段距离,才亮着一个火把,依稀可见湖面上没有一只游船,湖中心的几个小岛,也是静静卧在水上。
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雨丝,王厚独自一人撑着雨伞,缓缓行来。虽然四周漆黑一片,但王厚不用施展“天与水相通”,便感觉到湖边的林中、石头后、草地上都埋伏着人,不知道是自己这一方还是对方的人,只装作不知。
站在湖边,正准备寻一条小船,突然湖中央的三个小岛同时燃亮火把,火苗吐得老高,仿佛失了火似的,照得湖面红彤彤一片。黎教主的声音远远传来:“南海公子果然是信人,正好准时赴约!岸边就有小船,不妨自己划过来。”隔着足有半里,声音仍清晰可闻,显见他内功浑厚。
王厚也不答话,跃上小船,抄起船桨,小船快速前行,不一会便到了湖心。这时,从一座小岛后哗哗哗地划出一条船来,却是黎教主独自一人站在船上,陈雄、阇魁勇不知躲到哪里。两船相隔五丈,同时停了下来,黎教主拍了拍掌:“南海公子果然胆识过人,黎某佩服佩服!”
王厚沉声道:“黎教主谬奖了,在下既然说过今日之约,又岂会爽约?”“好!黎某一生苦修胆量,只求胆识过人,南海公子此时还能坦然,实令黎某心生敬意!”
王厚闻言不禁一愕,不知他为何提到胆识,莫非这与他喜食人胆有关?应道:“久闻黎教主嗜好以人胆泡酒饮用、洗浴,这倒令在下生出寒意。”“哈哈哈……南海公子不必出言讥讽,不过,若以你的胆来泡酒,倒是上佳……你既然好奇,看在你将死的份上,我便告诉你,我为何要用人胆来泡酒!”
第201章 大战飞天教()
黎教主眼光闪动,声音阴沉:“我本是安南国王子,十二年前,父王命我带兵攻打占城,若是赢得战争,我便能继承王位。我的十万大军本来已经胜券在握,可是那一晚,天下起了大雨,我的营帐外突然大乱,士兵来报,有无数‘尸头蛮’袭击军营,士兵死伤无数……”
黎教主的声音越发凄厉,仿佛又回到当时的场面:“‘尸头蛮’又叫‘飞头蛮’,本是传说中的厉鬼,怎么会在我的大营出现?当时,所有的人都躲在营帐内不敢出来,直到天亮后,我壮着胆子出去,看到地上躺着成百上千具士兵的尸体,人人面目全非,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
“众人以为这是天助占城国,于是劝我撤退,我也被当时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迟迟不敢发兵,耽误了战机,最终没能取得胜利,王位也与我失诸交臂。直到两年后,我的大哥带兵攻打占城,大获全胜,并获得了王位。而我一直被人讥笑为胆小如鼠,十万大军败得莫名其妙……那几年,我天天将自己关在密室,痛悔自责自己的胆小如鼠。一直到八年前,我出关来到占城,以胆壮胆,成功捕获飞头蛮,并创立飞天帮。”
王厚听他说完,问道:“‘飞头蛮’到底是何物?”黎教主嘿嘿冷笑几声:“这是我训化的秘密,你想知道也不难,死了之后自然就能知道!不过,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我要一刀一刀割了你,为勇儿解恨。”
“勇儿?是不是那个阇魁勇?”王厚明知故问,胡扯连带试探,“我只不过用迷香将他撂倒而已,只怪他运气不好,第一个冲出来。不知黎教主准备怎么打?何不让你的人全都出来。”
黎教主纵声大笑:“我该说你胆大妄为还是狂妄无知?你在湖岸埋伏人手,当我不知道?我的人全部埋伏在湖心的各个岛上,你插翅难飞,没想到吧?我要捉你易如反掌!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更会让你死而无憾!”
飞天教的人埋伏在岛上,本在王厚意料之中,所以闻言并不惊讶,高手相遇,气势犹为重要,否则不战已败!当即也是纵声大笑:“你既然知道我埋伏了人手,我便老实告诉你,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错,你们现在是埋伏在湖心岛上,但你们终究要上岸,上岸就难逃一死!现在,你唯一的机会,便是与我公平对决,生死由命!”
黎教主一怔:眼前这小子不过三十来岁,面对危境竟还能笑出来声,当真不容小视。不错,我现在固然可以杀他,可杀了他后,还是要面对岸上的那些人。想到这里,却冷笑道:“我若是怕了你岸上的人,又怎敢杀你?既然敢杀你,岸上的那些人,我便没有放在眼里!大不了,抓住你逼那些人退去……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死而无憾!”
“既然这样,就请黎教主划出道来,我接着便是。”王厚话音未落,天空中的细雨陡然变大,砸在湖面上啪啪作响,仿佛在回应王厚的挑战一般。
黎教主冷哼一声,哗的一声,身形拔起一丈多高,带着小船一起凌空向王厚袭来,不知他是用内力吸附小船,还是本来脚就固定在船上。王厚见他招式古怪,不敢轻易破招,决定观望再说,一式“舟去行不穷”小船疾退三丈。
黎教主咦的一声,似乎未料到对手竟能倒退得如此迅速,当即身子一挺,手中船桨一挥,击在水面上,身子借势再起,连人带船二次冲向王厚。
王厚心里稍定:原来他只是借势前冲,并不能在空中漂移,否则,他不会借助船桨再次启动。不过对方招式凌厉,还要再观望一下,当即小船又退三丈。
黎教主再击不中,他原以为自己夹小船之威,居高临下地罩向对手,纵他武功再高,也难以招架,没想到对手竟然退得比自己还快。当即怒喝一声:“你还打不打?”身子高高跃起,这次他没有再带着小船,而是人在空中,挥桨砸向对方。
王厚不愿硬拼,仍是后退,只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