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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皱了皱眉道:“姐,万一沈二当家知道此事,怎么办?”
“玉儿,何必担心哩!”李芳菲淡淡的一笑,“谁又知道是我做得,即便他来了,我只要咬定不是我干的,他又能奈我何?”
“那——”玉儿瞧了瞧主子的脸色,担忧地道:“你就不怕他从此不理你了。”
李芳菲脸色有点不自然,忽又笑道:“下男人何其多,没有了他,老娘照样可以快活。”
玉儿点点头,问道:“姐,要不要把这奴才弄醒?”
李芳菲点点头,道:“给她泼点凉水。”
玲珑醒来,就看到李芳菲主仆俩正冷冷地盯着她,登时想起在机峰上被偷袭地事儿,心中怒火直涌,脱口大骂道:“妖女,你竟敢偷袭我,我与你拼了。”
话音一落,就被眼前的姑娘甩了两个耳光,玉脸登时就多了十道红印,玉儿冷声斥道:“死丫头!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玲珑毫不示弱,犹自叫骂不绝。
玉儿勃然大怒,还待动手。
李芳菲却悠悠地道:“玉儿何必浪费力气,取一把刀来,她骂一句,你就在她脸上划一刀。嘿嘿,这女饶脸若残了,比死还难受的。”
玲珑一听这话,心中打了一个寒噤,登时住了嘴,杏眼圆睁,眼中简直可以喷出火来。
“你叫玲儿是吗?很好,很好。”李芳菲盯着她如花的美颜,眼中闪过一丝妒意,冷然道:“是有几分姿色。你到底与沈禅是什么关系?”
玲珑不言语,只是梗着脖子,一脸怒意。
“嗤——你以为不话,我就治不了你了, ”李芳菲轻蔑的一笑,道,“告诉你,我至少有十种方法,可以让你的,你信不信?”
玉儿抱着手,站在一旁,笑嘻嘻瞧着。
李芳菲轻笑一声,道:“玉儿,你去把苦力阿三找来,就我要赏他一个丫头当老婆。”
玉儿扭头瞧着姐,故意皱着眉头,道:“姐,你把这如花似玉的女儿家,给那个又丑又老又癞又臭的疯子当老婆,不是便宜了他么?”
玲珑听这两人在这一唱一和,吓得全身一哆嗦,颤声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李芳菲玉面布满寒霜,冷然道:“沈禅是我看上的人,岂容你这黄毛丫头染指,你仗着他宠你,意敢在我面前使性子,就凭这一点,我就不能容你,玉儿去唤阿三来,今就把这丫头开苞了,哼哼……”她阴森森一笑,“待你成了烂*,还有何脸目去见沈禅!”
玲珑有如五雷轰顶,全身抖做一团,破口大骂:“妖女,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刚喊了几句,就被一脸愠怒的李芳菲点了穴道。玉儿笑眯眯地下去了。玲珑绝望地闭起了眼睛。
不多时,忽听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只见玉儿跌跌撞撞地奔入屋来,喊道:“姐,不好了,沈禅他上山了。”
李芳菲淡淡一笑,道:“莫慌,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你先去迎接他上山。”
玉儿瞧了瞧一脸欣喜地玲珑,问主子道:“那她,怎么办?”
李芳菲眼珠子一转,笑道:“你自去,我会把她关在隔间,等下演场好戏让她瞧瞧。”
玉儿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王蛮初临玉女峰,仰望山色,秀气逼人,不禁叫绝。
玉女峰的外围有一层淡淡的绯色雾气,王蛮知道这看是艳丽无比的雾气却是世间最大毒之一的五毒桃花瘴。人若中之,必会全身溃烂而死。他此时还不想得罪李芳菲,所以也不便动手破阵,想了想,只得降落云头,沿着幽幽的山道,往上攀登。
不得不,这玉女峰别有一番美景,沿途桃花夭夭灼灼,艳如朝霞,不时有仙禽灵兽活动于山林之间,花香阵阵,闻之欲醉。
王蛮心挂玲珑安危,施展轻身功法,化为一颗星丸,在山间腾挪飞跃,不一会儿就登上了半山腰。
正于青松绿柏间行走,就听一道清音道:“二当家,奴婢玉儿有礼了。姐让我在此候你。”
王蛮急抬眼望去,只见一株苍松下,转出一个俏丽的身影,这女子约莫十五六岁,白白净净的,圆圆的脸儿,弯弯的眉毛,身穿一袭百花裙,身材曼妙,言语温柔。
王蛮微微一笑,道:“你家姐,怎知我会来此?”
姑娘掩着嘴笑道:“二当家不知我家姐也通易理吗?这掐指一算,就知你要来了。”
王蛮心中暗恼:“看来八成是她掳了我的人,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何阴谋。”想到这,便一甩袖袍,道,“既然你家姐要见我,就请带路。”
这丫头抿嘴一笑,道:“二当家随我来。”
王蛮随着她走了一段山路,就看到一座庄院。进入那朱红大门,便是一座庭院,随着这丫头七转八转,来到了一个精致的花园,园中长曲折,绿树碧草,鸟语花香。园的尽头有一个圆形拱门,穿过拱门便是一排排精舍,轻檐明窗,栏栅洁净,自有一股出尘的味道。
王蛮心中暗赞,想不到这女子有这心性,这园子倒真布置的有名家风范,一点都不比沈禅的松涛别院逊色多少。
丫头把王蛮带到一座精舍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一个温柔之极的声音响起:“人带来了吗?”正是四当家李芳菲的声音。
丫头扫了王蛮一眼,脸上含笑着,道:“二当家,姐让你进去呢?”
王蛮只得推门进入精舍,只见整座屋子内布满雾气,三尺之外不见物,雾气之中含有一股浓郁的香气,正是李芳菲身上特有的体香。
“把门关上吧。”一个慵懒之极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令人不忍抗拒的魔力。
王蛮依言关上门户,刚一转身,只觉雾气翻涌,香气扑鼻,一人已经扑入怀中,两条光滑温暖香喷喷的手臂就环上他的脖颈。
王蛮下意识的伸手一推,便摸到了两团柔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呀——李芳菲此时竟然赤 条 条的出现在面前,媚眼如丝,含情脉脉,魅惑无比,王蛮心职呯呯”作响。
李芳菲温柔的摸着他健硕的胸肌,轻轻一笑,道:“沈郎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着扯住其衣袍带,就待替他宽衣。
第二百二十四章 姹女求阳()
王蛮一颗心就要跳到嗓子眼,这妖女浑身透着媚劲,简直是生尤物,稍加撩拨就令他欲 火焚身,这正是李芳菲全力施展的姹女媚功,极为厉害。
不过,王蛮终非常人,一咬舌尖,灵台回复一丝清明,双眼中已有冷意,一把推开她。
李芳菲惊呼一声,趴在牙床上,揉着胸口,轻开檀口,似忧似怨地发出阵阵媚惑之极的魔音,道:“沈郎,你弄疼奴家了。”
此时,玲珑还在她手上,王蛮自然不敢对她过冷,只得赔笑道:“四当家这是何意?”
“你……”李芳菲款款起来,一步三摇地走来,她白了装糊涂的王蛮一眼,幽怨地道:“狠心的人,奴家待你一片真心的,你为何这般对我?”
王蛮低垂下眼皮,眼观鼻,鼻观心,只是一概不见。
李芳菲又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已察觉王蛮的异样。这魔女粉面含春,桃花眼中光芒闪烁,吃吃地笑道:“原来,沈郎你对我也并非无情。”
王蛮慌忙挡住那对要命的玉手,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打井啊!”妖女露出戏谑的笑来,“奴家的井干渴枯竭,需沈郎你来掘一掘哩。”
“这里哪里有井?”王蛮皱起眉头问道。
“来来来!奴家让你见识一下。”妖女笑吟吟地牵起他的手,往自已的紧要处一放,道:“感觉到了吗?”
王蛮大窘,急忙缩手,心想:“这妖女真够淫 荡。”
眼前这女子当真美绝人寰,风情万种,令人怦然心动。不过,他素知这妖女手段阴狠,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红粉骷髅催命剑。” 此时,见她如此行事,对这心怀叵测的魔女,越发忌惮起来。
李芳菲见其一味躲闪,似乎颇为慌乱,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王蛮见其露出怀疑之色,深怕被她看穿冒牌沈禅的身份,心中暗叫不妙,虎掌一翻把这妖女的一对玉腕反剪在其背后,目露冷光,喝道:“我问你,我的婢女玲儿可是你捉了?”
李芳菲两只玉腕疼痛欲裂,暗咬银牙,用力一挣,只觉像被一对铁钳箍住一般,竟然纹丝不动,心中一凛,暗道:“我虽然被叶氏兄弟夺了部分元气,但毕竟也是心动期修士,与他实力相差不多,为何挣脱不得,难道我的玄功坏了不成。”想到这里又悲又急,楚楚可怜来,眼中噙满泪花,哀声道:“嗯——痛——好痛——,你快松手!”
她这一哭,王蛮倒怔住了,心想:“嗯,她终究是一个女子……”心中一软,松了手,往绣椅上一坐,冷冷地瞅了泪眼婆娑的李芳菲一眼,道:“我知道除了你,没有人会做这事。你把玲儿放了,我也不怪你。”完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氏的眼睛,看她如何回话。
李芳菲揉着肿起来的皓腕,幽怨地道:“沈郎,自从那一夜之后,奴家这心中只有你一人而已,可……可你……为何对我这般冷酷凶狠,难道你的心真是铁石做的不成?”
王蛮心想:“想不到连智慧过饶沈禅也是她的入幕之宾,这妖女果真是好手段。”
李芳菲见他默然不语,脸色似有缓和,便移步走来。光线昏暗的房内,这具美妙绝伦的胴 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王蛮不敢直视,只得低下头来。
李芳菲把头伸到他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旋即轻轻地道:“你若想带回那丫头,你今晚就必须留下来陪我,以解奴家的相思之苦。”
“好啊——”王蛮暴怒,一把推开这妖女,冷喝道:“果然是你做得,快快把玲儿交给我。”
李芳菲不想王蛮勃然大怒,被他暴力推倒,便嘤嘤地哭,忽然气恨道:“你竟然为了一个黄毛丫头打我,好好,我偏不交给你,有种你杀了我吧——”
“你……”王蛮怒火中烧,但也怕这*耍横的,只得放低姿态,道:“玲儿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即便得罪了你,你也不必向她下毒手。”
李芳菲见他神情有所缓和,心中暗喜,偎依了过去,如同八爪鱼一般的缠着他。这妖女极为精明,知道必不敢把她怎么样,因而放胆行事。
王蛮毕竟不是沈禅,被她以玲儿为质,投鼠忌器,打杀不得,又威逼不得,此时真是无计可施了。
这妖女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挑逗。
王蛮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被她缠得血脉贲 张、欲 火焚身,心中蹦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办了她再——办了她再——”此时心神一松,良知一泯,被其媚功所趁,竟在牙床上行起巫山云雨来。
殊不知,这两人在牙床之上颠鸾倒凤,可把隔厢的两个人看得神色大异。
其一,就是那可怜的玲珑,她被制住穴道,被玉儿搬到隔板旁,那板上就有两个洞儿,王蛮与妖女的谈话,到后来的床上云 雨的情形,尽入其眼底,可怜她被制住穴道,叫又叫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情郎与其它女人快活,心如刀割,星眸中珠泪滚滚而下。
其二,便是那丫头玉儿,这女孩儿至从跟了魔女李芳菲,耳濡目染之下,多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