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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
红脸儿眼珠一转,道:“去后花园吧,那里人少。”
“好,好!”
白脸与黑脸应了一声,三兄弟俩就往东北院子去了。
后花园,花树下面,三个贼儿围坐一块,嘻嘻哈哈。
红脸儿捧着美玉一咬,登时就啃了一块下来,“噗——”他把碎玉吐在地上,又咬了一口,才从里面流出汤来。
一条红影儿在洞口处冒了一下头,又缩了进去。
“这东西挺鸡贼——”红脸儿笑骂了一句,便把舌头一伸,往洞中舔去。
这舌头十分诡异,不是扁平的,而是像老鼠尾巴一般又圆又长,在洞中只一搅,就粘住了那只桃花虫儿,舌头一缩,桃花虫便被他吃到嘴里。
“吧唧——唧唧——”
红脸孩两下把虫儿吃了,才发出一声快活的叫声,在地上打起滚来。另两个孩子也学着他的样子,把桃花虫儿吞入肚郑
三人在花树丛中嬉闹了一会。
白脸儿:“大哥,二娘为啥不喜欢我们吃这东西。”
红脸儿歪着脑子,想了半,才道:“听爹,她有洁癖,见不得不我们吃这些恶心东西。”
黑脸儿却不同意了,把嘴一歪,状甚不屑地道:“什么洁癖,扯蛋。”
红脸儿与白脸儿茫然看向兄弟。
黑脸儿见俩人不信,便急道,“你们别以为我胡扯,她嫌这脏,嫌那脏,我们是野孩子,还嫌爹爹粗俗,一定要他变成美男子模样,这些都是做给人看的。我亲眼看见,她偷偷吃血食,那吃相比我们还难看。”
“嘘,声点,”白脸儿脸有惧意,下意识的四下瞧了瞧,“你二娘的坏话,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我才不怕他哩!”黑脸儿鄙夷地瞧了一眼白脸儿,“哪象你,在人家面前奴才似的,怎么,我们也是王子哩,她能将我们乍样?”
“至少不要明着与她做对!”白脸儿正色道。
“诶,我也看见一件怪事!”红脸儿忽然道。
“什么事?”两兄弟齐问。
“那日,我潜入宝库中想拿几颗青玉解馋,可当我刚一进入玉库,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怪风,我以为是巡库兵士,急忙躲到一堆青玉中去。
这时,进来一人,一看她的脸,登时大吃一惊,你们知道她是谁?”红脸儿到这,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谁?”
“就是二娘。”
“她进宝库做什么?难道是偷青玉?”
“不,”红脸儿怪异地道,“她是抱着一堆青玉在哭哩,哭得那个悲切啊,哭得我都毛骨悚然起来。”
“怎么会这样?”白脸儿疑惑道。
黑脸儿忿忿地道:“她不是嫌那东西脏吗?”
“我也觉得奇怪。”红脸儿道。
“这个女人来了以后,就没好事,先是阿妈出了事,接着又不让全族的人吃青玉。不吃青玉,怎么长妖力啊,真他娘的操蛋。”黑脸儿气冲冲地骂。
“可阿爹听她的啊……”白脸儿无奈地道,“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黑脸色狠狠往地上拍了一掌,怒气冲冲地道:“不要惹毛了我,不然,我给她好看的。”
“唉,你还是算了吧!”两兄弟劝他。
几人又了一番话,才摇摇罢罢地去了。
当他们走后,只见花树底下忽然窜出一条青蔓来,这青蔓愈长愈高,越来越粗,一会儿便化成一个壮汉。
只听,他喃喃地道:“看来龙湫谷中也不太平,这情报我还得马上禀报主人才是。”着,他身形一晃,人已化为一阵微风去了。
后院精舍中,王蛮坐于桌旁,一边品尝着香茗,一边听着青木的汇报,眼中不时闪过一丝精芒。
黄宇、牛不群俩人也陪坐一旁,不时对望两眼。
青木完,也端起桌上的茶,啜了一口,静静地望着王蛮。
王蛮把茶喝干,轻轻把茶盅放在桌上,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楠木桌面,发了一阵轻微的扣击声,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众人不敢打断他的思路,都屏声静气,静静地瞧着他。
过了有一会儿,王蛮浓眉一挑,望向青木,问道:“你认识这个盈夫人,你与我她的来历。”
青木眼珠子动了两下,似乎在努力回想往事,才道:“此女妖娆无比,精通媚术,一出世就引得诸大妖争风吃醋,大动干戈,她也因此而出了名,不过,她的生世极为神秘,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底细。”
“这崩山大圣能力压群妖,想必也有些真本事。”
“嗨——”黄宇有点不屑的叫了一声,“主人有所不知,这崩山大圣虽有本事,却是一个耳根软的家伙,他原本眼睛,塌鼻梁,奇丑无比,可偏却听信妇人之言去学了这变化的神通,每变成美男子的模样,无非是想取悦妇人。最近,还听他沉醉了温柔乡,兵也不练,只知听歌观舞、饮酒作乐,毫无大丈夫之气,真令人失望透顶。”
王蛮又起了疑,问道:“她即嫌崩山大圣丑,为何又要嫁给他?看来,这其中必有蹊跷?”
青木、黄宇、牛不群三人俱点零头。
王蛮眼中神光一闪,又道:“我看关键就在于这青玉上。”
众人眼睛一亮,似乎抓住了那道灵光,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可终究未能一举堪破。
王蛮望向青木,道:“这青玉是壮妖之宝,我一定要想办法得到它,青木你可见机行事,同我一探这其中虚实。”
“是,主人。”青木恭声领命。
后宫之中,盈夫人端坐铜镜前,仔细地欣赏着自已的绝世美颜。
她伸着春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揩着吹弹得破的肌肤,眼中有了一股陶醉与迷恋。她手掌又轻轻地抚摸着高耸饱满地胸脯,忍不住娇喘了两下。
这真是一具完美的躯体。
她心中暗为自已的美貌而欣喜。
可当她眸光瞟到铜镜中的崩大圣时,不由地蛾眉一皱,显出嫌弃的神色。
大圣醉卧玉榻之上,绣被拖于床脚,嘴角留涎,在酒气的作用下,妖法大减,露出一对眼珠,鼻梁,丑态百出。
盈夫人狠狠地啐了一口,“夯货——”
这时,大圣把腿一蹬,踢落绣被,大嚷:“口渴,我要喝水。”
盈夫人四下一瞧,一个奴婢都没有,只得骂骂咧咧地站起来,走到玉桌前,取过茶壶,斟了一杯茶水,走到床沿,扶起崩山大圣,给他喂下。
崩山大圣喝完茶水,睁醉眼,觑了一眼夫人,见她美丽若仙,不禁蠢蠢欲动。
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盈夫人一瞧见他的丑脸,大倒胃口,伸手推他。
大圣更觉刺激,微施蛮力,一把掳住她,往床上一按。
盈夫人惊呼一声,用力挣扎,但如何耐得他的神力,被他擒住皓腕,抵在枕上,这样一来,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就完全敞露在大圣眼前。
瞧见那高耸的双峰,修束的腰姿,修长的美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大圣如何按捺地住,一把掀起其裙,就待霸上硬上弓。
忽听,“嘤嘤”声传来。
他抬头一看,只见盈夫人已哭得如同带雨梨花。
他一怔,便问:“夫人,你哭什么?”
盈夫人圆睁杏眼,恨恨地瞪着他,道:“我恨我瞎了眼,怎么找了你这样一个男人?”
大圣吓得一激凌,酒也醉了大半,一腔*尽灭,讪笑一声,“我与你闹着玩的,你别生气。”着,放开了手。
盈夫人从床上爬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裳,又瞪了大圣一眼,啐道:“好好整整你的脸,妖里妖气的,成何提统?”
大圣一摸脸,笑了起来,“不胜酒力啊,才几杯落肚,就露了形了,让夫人受惊了。”
着,脸上妖气腾腾,不一会儿又恢复了俊朗的模样。
盈夫人略收了气,扭身坐到玉桌旁,翘起一边玉腿,冷冷地看着大圣道:“这王蛮来者不善,你要如何应对?”
大圣一怔,道:“不会吧,他又送礼又客气,我还想深交一番哩,怎么会不存善心呢?”
盈夫人冷笑两声,道:“你真蠢,人家客套两句,你就要将人家当好友了。我问你,无极老怪是如何死的?”
大圣听了答不上话来。
盈夫人又道:“我看王蛮此次前来不安好心,他不但想尽占龙湫洞的宝物,还欲收你为奴哩。”
“这……”大圣倒抽了一口冷气,将信将疑,“不会吧!”
“我问你,你的本事胜过黄宇多少?”盈夫人冷然道。
“虽能胜他,但也不会强多少?”大圣想了想道。
“黄宇、青木尽为其奴,由此可知王蛮的实力。他若出手,你有几成胜算。”盈夫人冷静地道。
“这……这个……”大圣皱起了脸,不出话来。
良久,才抬起头,往盈夫人望去,忧虑忡忡地道:“那依夫人之见,该当如何啊?”
“很简单,请他出谷。”盈夫人冷声道。
第四百零五章 蛇蝎美人()
第二日,崩山大圣请王蛮等几人喝酒。
酒过三巡,大圣忽然拍了拍手掌,只见从屏风后闪出几个下人。
他们手中捧着木盘,盘上俱是一些珍物。
大圣笑道:“承蒙贵客厚谊,远来看我,可心中不胜感激,这里有一些不甚值钱的玩意儿,还请客人笑纳。”
这时,王蛮笑道:“我们是客,来此唠挠大圣,如何敢收你的礼物,久闻大圣高名,欲与你交个朋友,此愿足矣。”
青木故意叹了一口气,道:“大圣这是看不起我们,好罢,我等这就离去,以后不再踏足此谷一步。”
黄宇也愤愤点头不已。
躲在屏风后的盈夫人一听,心中暗喜。
哪知,大圣脸皮薄,又是耿真心性,一听这话,反觉自已苛薄,连忙道:“贤弟误会了,我怎会看不起你们,唉,我这人嘴笨,我罚酒三杯,如何?”
这一下,可把盈夫人气坏了,在屏风后咬得银牙咯咯作响。
宾主又把酒言欢起来。
青木与黄宇你一句,我一句地恭维大圣,把他哄得团团乱转,这酒一喝,更是一塌糊涂,几人称兄道弟,乱侃起当年的光辉事迹。
大圣一时得意,更是把如何力压群雄,夺得盈夫饶胜举,了一番。
盈夫人又气又恨,带着下人,从屏风后出来。
盈夫人一出来,脸上的气恨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上了笑盈盈地神情。
她冲王蛮等人福了一福,笑道:“这厮喝了酒就会胡海侃,让王掌门见笑了。”
这时,大圣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指着盈夫人胡言道:“我没醉,让我喝,你这臭娘们,成不让老子喝酒,你安得什么心?”
盈夫人忙让下人把大圣扶入后面,笑着同王蛮赔起了不是。
王蛮笑道:“无须如此,大圣性情豪爽,这是真男人,哈哈。”
盈夫人又告罪了一番,才命手下送王蛮回舍休息。
盈夫人回到住处,见到大圣瘫软如泥,心中气恨不已,狠狠地踢了他两脚,命下人给他煮醒酒汤。
自个儿生了一会儿闷气,就转出屋,往后山去了。
过了几个花园、院舍,便来到一条巨大的瀑布前。
瀑布如银河倒泄,水声隆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