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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服务员咧嘴一笑,猜想,八成是这个漂亮的女警找机会以公办私,进行逃票。
没想到刑警也这样。
但是刑警吧,这样的事,也就容了,当没发生。公家以公办私,他们也不是见一回了。
白秋燕因为是抓扒手,自然不可能穿警服,这让她方便了些,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着,她往刘郁的那节车厢走去。
此时的白秋燕一身米色的上衣,藏青色的中短裙,黑色的中跟皮鞋,一双精致秀美的小腿,曲线诱人,在浅色丝袜的包裹下,让人有种想犯罪的冲动。她的手上还有一个包,那是一款拉包,里面暗藏了一副手铐和一把警枪。她记得枪里有五颗子弹。
将一切计算于心,白秋燕迈步往刘郁那里走动。
虽然疲劳,但收拾的干净的白秋燕,仍是让人看了心动,这么一个漂亮的大美人出现在车厢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就心猿意马起来。好在小痞子不多,吹口哨的还没有起来。但一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摸着脸上的虚伪眼镜,开始偷眼瞧这个美人儿。
看到女人坐到刘郁的对面,一些人发出低语的咒骂。
怎么这样好的艳福艳遇,没撞到他们的身上。
刘郁也被这个女人吸引了一下,此时的他,已经开放了心胸,根本不把别的放在心上,只要心中所想,立刻就表露于野。看到女人漂亮,当下就毫不客气的打量这个女人。
从她的领口往内,到瞧她短裙下行感的美腿,真是目光如刀,纵白秋燕这样的女警,见多了世面的,也觉得一双刀子似的眼,在她的身上,到处扎眼,刮动。
“先生!”白秋燕发出了警告。
刘郁微微一笑,道:“贵姓?”
白秋燕道:“我姓白。”
“姓如其人,”刘郁毫不掩饰的道:“白小姐好漂亮。”
白秋燕笑了一下道:“谢谢,这位先生又怎么称呼?”
“姓刘!”刘郁温和的说。
白秋燕心里发寒,她看上去小,却是警察世家,等于是一个老刑侦,从事警察工作,已经七年,二十五岁的她看上去年青美丽,但却有一颗老刑侦的心。对于一些犯人,仅从片言只语里,就可获得足够的信息。当犯人直言自己的姓氏,说自己的一切,如果不是这个犯人太傻,太蠢,不知道掩饰,那就是这个犯人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有足够的后手,如果在此问题上粗乎大意,会付出难想而惨重的代价。
曾经,在边界,她就听说,有这么一个用真名实姓和警察打交道的。
结果,那个人在被警察追捕后,立刻反过来,将警察的一家人给杀光。
不仅如此,还逼得那个警察不得不往内陆去躲避锋芒。
连警察都奈何不了那个犯人,你说那个犯人,那个凶手,得有多狂,或是说,他得有多大本事,本事越大,才会如此。这个人,真是一个强者了。
“刘先生,你去哪儿?”
“上海!”如果说的是真的……白秋燕心里发沉。她的手放在下面,开始拉自己的包,动作缓慢,一点声息也没有,轻轻笑道:“上海?这车可不是去上海的。”
“我知道,”刘郁还是老样子,他道:“但我中途可以换车嘛!”
第二百七十一章 识破身份()
广福线上,一辆列车飞驰开动。
在这辆车上,有一位美丽的女子,她是白秋燕,一身米色的女西上衣,藏青色中短裙,中跟皮鞋,包住的着浅丝袜小脚,惹来一片片目光,很多男人变换着法子看这列车里的一道风景。却不知道,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子心里是多么的疲劳,不知道她美丽小脚又是多么的酸痛。更不知道,她面对一个变态那恐怖可怕的心里压力。
她的手压在她白色的小皮包上,那包里有一把手枪和手铐。因为有枪,所以白秋燕敢于上这辆车,想演一出孤身擒贼的神曲,来改变她目前窘迫的生活环境。
可她是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出色的警察。
这两者给她的经验和直觉,让她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般人。如果是一个一般的人,一般的杀人犯,不会这样轻松,不会这样自若。白秋燕见过很多杀人犯,别看他们杀人多少,但心底里,都有一种恐惶,一种恐惧,一遇到警察,或一遇到风吹草动,多少有点草木皆兵。
那种紧张感,是一辈子也不会消退的。
所谓做贼心虚,就是这个道理。
但在这个少年人的脸上,他的身上,她一点也看不出来。
年青的少年人十分的平静,精神上,还有些亢奋,他的精神远不是那些神经衰弱的犯人可以比拟的,他自信无比,就在那里,用手,剥着茶叶蛋,吃着他买来的东西,他吃的很慢,但很坚决,你看不到他要停下来的样子。那一大包的东西,他好似想要全部吃完。
这时,一个胖子终于忍不住了。
这也得是白秋燕魅力太大。
你说你一个女的吧,长得漂亮,长得漂亮也就算了,还是一个女警察,女警察那一丝若有若无与众不同的气质就是一种额外的魅力,是女警察也就算了,还结婚了,结婚的女人往往比没结婚的女人有一层不同的韵味,结婚偏偏还没圆房,这样的女孩又有一层少女的纯真,你往外说有少妇的气韵,偏偏又不是少妇,而是少女,少女吧,又结婚。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使得白秋燕浑身上下,气质不凡,魅力逼人,她就好比那西施,哪怕心口痛在男人眼里也是一种惊人的美。
每次脚上疼痛发作的轻微一动,都格外的吸引眼球。
所以那个胖子总算过来了。
这年头,男人帅不是本事,有钱的才是大爷,只要你有钱,多漂亮的小姑娘,都有可能把到手。想让她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什么推油口侍菊交皮鞭滴蜡的,她还得笑脸相迎。这就是钱的魅力。
改革的春风吹大地,有钱的男人才是爷们。
“这位小姐……”胖男人呵呵笑的坐过来,他一动,其余几个男人也侧了一下身子,显然是想要听听八卦。
白秋燕一个眉头就皱起来了。
“这位小姐哪儿的人啊?呵呵……鄙人钱康,呵呵,是一个生意人。”
坐生意也不见得是多大的,不然你会坐火车?坐车,又会坐这种普通铺位?
白秋燕脸上一片的难看,但她的一颦一笑,在钱康的眼里,都是惊人的美。
他的手已经摸上了那大腿,好滑,好细,好嫩,一种香软,让他心都要醉了。
“你放尊重点!”
“这位小姐……我们钱好说话……”他暗有所指。虽然,白秋燕气质不凡,但女人也始终是女人,钱康遇到很多漂亮女人,开始不干,但掏钱掏到一定的时候,还不是肯干了?她们就会开始的时候拿搪,但几次下来,什么都千依万肯了,到头来还怕你抛弃她。
却在这时,一拳头打过来了。
刘郁。
他一拳头就打过去,强硬的拳头,没怎么用力,刘郁也就是打着玩似的,三下两下,胖子懵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才传来火辣辣的痛。
“啊……”
钱康大叫,可他整个人给提了起来,在这车子上,不停的打,然后,打得他蹲下来,刘郁再用脚踢,就和打一只猪,踢一条狗似的。白秋燕眼睛瞪大了,她从来没见到这一幕,也许,在基层警局里,有不良的警察干过这种事,但白秋燕没见过。
现在亲眼见了,却是让她惊讶。
同时,她的心里升起一种舒爽。
那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畅快。
而因为这一通打,情况也不一样了。原本对白秋燕有觊觎之心的男人们,都装起了正经人。一个男子把报纸反过来拿着,细心的在上面找自己看过的新闻,还有一个男子去看窗外莫名其妙的风景,更有一个,把自己的手机摸出来,看着那连贪吃蛇都没有的视屏,一个个的瞧自己的电话号码。
当然,还有一些人在侧目,他们没想到车上会有这么一个猛人。
由于华夏奉行的安定团结政策,使得目前华夏人的人种缺少一种素质。
他们都是那种只扫门前雪,不管它人霜的那种。要说看到软的,也许会上去欺负一下,污辱一下,得意一下,小拽一下。但看到对方明显是那种不好惹的,他们立刻就会怂下来,成为那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驼鸟。
这也是,一两个小偷,在火车上,可以打劫一个车厢,而没有人敢于反抗的原因。
甚至,还有一些男人,在车上欺负女的,居然旁边也没有人当一回事,一个个都低头不语,生怕事情找到自己的头上来。这就是目前华夏的人文气质。
故此,刘郁装孙子,没有什么好处,反过来,这样把胖子打一顿,就他一个不成器的胖子,根本不会有人替他出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会出头露脸?
列车上有些人,他们看到了,但有人想要上前的时候,被一个服务人员拉住了,他指了一下白秋燕,道:“看到那位了么?她是刑警,不是一般人,这八成是他们的行动,任务,我们如果出手,会给她们添麻烦的,只要她不是主动的让我们出手,我们最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知道吗?”于是,就彻底没有人啰嗦了。
打了胖子一顿,清静了很多。
“谢谢……”虽然决定要抓捕这个少年人,但白秋燕还是向他道谢。在她道谢的时候,她把包拖到桌子下面去了。
把枪拿出来,刚才没敢拿,但现在可以试试,这么近,只要把枪拿出来,就可以对付他,将他制住,再用反铐的方法,将他给锁铐住,就可以制住他,让他不能反抗,我就可以完成任务,再叫人帮忙,把他抓捕回去,完成这件任务……天大的功劳啊!
不管怎么说,这件功劳,一定可以上达天听!
白秋燕知道自己的情况,她和她丈夫一样,都是那种,被上一级压制住的人物。
因为这种情况,她们两口子,谁也不能上进一步。不能上进,就只能在下层被打压。
但若这次大功能成,她的名字,一定可以上去,被某些大人物听到。
那么,最起码,在短时间里,她可以得到一个安稳的环境。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驼鸟,很废物,很难堪,很压抑,但对她一个女同志来说,还有什么呢?只是如此而已。
正当她要摸枪的时候,刘郁起身走了。
他走了?
不是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要动手么?在这种情况下,以情报上说,他会功夫,也许我的枪打不住他。虽然,白秋燕对自己的枪法有很足的信心,但那也只是在靶场射击的成绩而已。
正常情况下,手枪只是一个威慑物,它的攻击力其实不强,特别是警枪,打在人身上,没有应有的穿透力,往往打个三五枪,搞不好还能抢救回来。
至于打那些功夫高手,就更成问题了。
再加上开枪的时候,由于心情,紧张等种种原因,人在扣动扳机时,枪会不由自主的有一个微动,使得子弹很难准确的射中目标。
列车在飞驰。
如果白秋燕开枪,未必做到十拿九稳。
她按下了掏枪的冲动,等。
看到刘郁进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