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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电影人才,不要烂片导演,你真能给我找到合适的人才,我就和你们红星合作!”
“那行,我立刻给我老大打电话!”
鲍牙狗跑出去了,和陈近南联络。
这么的,算是把新记的那边活计给截了糊。
他走了,陈立国才开始和刘郁说话:“刘兄弟,你真的好了?”他指指头。感觉刘郁头可能还有点问题,当然嘛,他现在成了变态了。刘郁道:“我没事,还要谢你过去帮过我,我还记得,你跑路都要拉着我,这个恩情……嗯,我会忘掉的……”
陈立国:“……”忘掉?真是让人无语。
但刘郁觉得很正常,他是变态,想到什么,往往就说出口了。
恩情,这种东西,他不需要!
刘郁道:“大家算是相识一场,老任,你身边这妞是怎么回事?一直不说话。”
任老大道:“她是东瀛人。”
刘郁道:“东瀛人?”
任老大不想在她的身上多说,就道:“看你现在混得不错,不是逃到香江来的,你现在,在哪儿发财?”
刘郁道:“哦,俄罗西,我在那儿混呢。”
任老大哦了一声道:“老曹,老乌,老黄他们,都往北边跑,没遇到他们?”
刘郁大脑超速运转,道:“这么说,他们也逃出来,没给抓回去?”
任老大道:“应该是这样,我一直留意,没有他们给抓回去的消息,该是跑了。”
刘郁道:“嗯,艾米莉什,给后方发个信息,查一下,看看这几个人是不是在北方,能找到,就把他们抓过来!嗯,他们叫什么名字?”
任老大怔了一下,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平常大家都是叫外号,称老大,谁叫真名字,反而是没有留意,不过,我记得,一个叫乌获、一个叫黄寅九,是这两个。其余的就记不起来了。”刘郁没说话,艾米莉什手打如飞,飞快的把名字输入电脑里。
陈立国道:“抓他们……干什么?”
刘郁道:“哦,玩玩嘛,北方是我的地盘,在那里,找朋友们聊聊天,玩玩小游戏,不也是挺有趣的么?”却是刘郁觉得,自己身边,得力的人不多,得找一些人,让他们替自己负责一些琐碎的小事,当然,这些事,想必这些家伙,是会乐意的。
如果他们不乐意,刘郁也不介意出手把这些家伙杀掉。
杀人,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玩。
反正,都可以得到好处,那为什么不做呢。
外边,鲍牙狗进来,道:“刘先生,我们大哥陈近南要见你!”
刘郁脸一沉,道:“见我是见我,但不是我去见他!”
鲍牙狗道:“是是是,不是说金富豪的妞更正么,所以我们去金富豪……呵呵……那里才是真正的销金窟呢!”金富豪,的确是不错,这里有精彩的钢管舞,有各种极品的美女。如果说在夜总会的女人是五六十分,那么,金富豪的坐台小姐,一个个都是中上水准的。
偶尔,你还可以看到一些小极品。
但,也由此,这里的妞,往往都会规则,很多富豪,在这里为了妞儿,进行争斗,他们花钱,争女人,让金富豪赚得盆满钵满,很是有赚头。
刺耳的音乐下,人们扭着,玩着,闹着,还有人,直接搂在一起,进了包厢。
刘郁他们来到了金富豪,果然,陈近南名不虚传,他已经功成名就,居然还这么谦逊,在门口等刘郁,还上前给他开车门。
如果是一般人,一定会对他有不错的评价,给他帮助等等。
但,刘郁是神经病,是变态,所以视之为理所当然。
好在,陈近南脾气好,城府深,一切表情,都压在心里,外表看不出分毫。
“鲍牙说他有朋友是做大生意的,看来果然不假。”三十岁整的陈近南推了下眼镜,帅啊。混黑社会的,还可以这么帅,实是没有天理人情。
“你不像混的啊!”
“朋友们都这么说,”陈近南道:“不过我的确是混的,唉,都是我,不是读书的料,一无所成,什么都不会,只能抓把西瓜刀,在外面混了。好在,总算混出了名堂,不像有些人,缺胳膊断腿,退出江湖,晚景凄凉。所以我现在也想转正行,做做生意,赚钱嘛,这就够了,何必打打杀杀呢!”有他带路,众人进了金富豪。
刘郁不喜欢吵,所以陈近南忙找来了经理,开了一间包厢。又叫了一些妞。
刘郁的俄罗西美少女队则是守在了外头。
陈近南的确不是一个简单人。
第四百章 变态杀人()
黑社会上位,第一看打,然后才是看其余。你不会打,再强的本事,再牛的能耐,也是发挥不出来。他小的时候,出来混,抓着把西瓜刀,就是这么的,一刀刀,一下下,拼出来的未来。后来他的大哥挂了,死了,横死街头,也是一般黑社会小流氓,小混混的通常下场,而他,就借了这股东风,上了位。当然,前提是,他得替他老大报仇。
大仇得报,经过蒋天生先生的支持,他成为铜锣湾的抗把子。
这么多年,大风大雨,大雷大浪,他都过来了,现在,他正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
那就是上了位,你不见得可以当好这个老大。
他当了老大之后,有很多困难,其中最大的一个困难,就是钱。
当老大,是不可以没钱的。
但当黑社会,如他们这样的抗把子,也不是说,就有多少钱的。
有很多一区一街的老大,身家还没有几百万,甚至更少。
所以鲍牙狗说有生意,有牛人,能人,他立刻就过来了。
说了一段陈近南发家成长史之后,陈近南道:“道上的兄弟,看得起我的,叫我一声阿南,看不起我的,叫我四眼狗,因为我现在戴上了眼镜,我为什么戴眼镜,不是我近视,而是我要看书,要保护眼睛,不然,眼睛才真会出问题。我为什么要看书呢?主要就是钱闹的。其实,我们混黑社会的,也没有钱,我们也是很穷的。”
“你想赚钱?嗯,该说,是和我合作做生意?”刘郁一下子听出了弦外来音。
陈近南一拍手,抓起面前的酒,先就来了一杯,啤酒,不要紧的。可以大闷。
刘郁摸摸下巴,觉得这个人还不错,就道:“我是做a的,是要找一些电影人,拍a片。”
陈近南说什么?他说:“这行好赚么?”可见,说这句话,他穷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铜锣湾是一个油水很肥的地方,在这里赚钱是不错的。
但赚的是什么钱?看场子,代客泊车,洗车,修车,保护费等等……
这些,不是说没有,严重点,你还可以在学校发展,从学生中捞钱,一所学校,也是可以捞出不少钱的。但,这些钱,对于要养一干兄弟的,要讲义气的,要顾面子的陈近南来说,真是太少了,少得……他想炒股。可前段时间,股灾,他把握不好方向,结果又亏了不少钱。
现在的陈近南,真是有些焦头烂额了。
如果是平常,说什么a片这样的生意,他陈近南转头就走。因为他也是要面子的,要名气的,赚钱赚到a上面去了,这多丢份子。他平常经常嘲笑一些搞黄业的兄弟,是钻到了女人逼里面去了,轮到他,你说这个心理压力,得是多大,他才可以走踏出这一步。
所以说,当老大,很容易,能打能砍,就可以了。
但是啊,做老大,就难了,你得赚钱,这才能行。
你赚不到钱,养不活兄弟手下,你兄弟手下,为了你,为了社团,手残了,脚伤了,怎么办?不给钱啊,你不给钱,也没什么,但必会导致你门下的兄弟,不会给你真正的尽力卖命。如此一来,恶行循环,迟早的,你得从那个位子上下来。当过老大的,再下来,那个日子,别提了。看过电影《英雄本色》么?从过去的老大,沦落到吃别人扔在地上的钱。
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什么脸面,面子,里子,外子,都会没了。
所以,陈近南不能如此下去,哪怕是知道这钱不干净,他也要想法子,至少,先赚一笔再说。刘郁,就是他的一根救命稻草。
刘郁明白之后,就把自己的目的说了一遍:“我其实就是要把a给做好做大,你可能觉得a事业不好,但这没什么,其实都是为了人类的sex福而工作,而努力,你不要把这个想得多高或是想得多低,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去偷偷的听隔壁山那边的乡村小学的老师讲课,其中有一节,是我们伟大的赵抱石总理和一个清洁工握手的故事。我是不知道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总结赵总理的为人,该是真的,赵总理不是亲民,也不是别的,而是真的见那个清洁工辛苦,这才上前,和他握手的。可见,在赵总理的心里,这个工作啊,是不分什么高低贵贱的。哪怕是a事业。其实,这些女人,也是很可敬的。”
“可是……”陈近南道:“正常,谁会拍a?”
他说的是一个事实,的确,女人,出来做,不奇怪,但当a女,这就有点……那个啥了。陈近南本人就觉得,如果他是女人,哪怕是被人强了,轮了,也不会自觉自愿的跑去拍a。
刘郁道:“你啊,三条腿的蛤蟆都有,何况是两条腿的人?别把女人想得多么纯,多么那啥的,都是虚荣动物,没什么可以值得怜惜的。嗯,可能香江的女人比较好强,是不好搞,但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搞女人嘛,我手上就有大批的女人,俄罗西人,苔藓人,东瀛人,都不是问题。其实,一些道德问题,我们也有想过,所以我们这生意,不做华夏人的。在这世上,有泰国人,有马来人,有菲律宾人,这么多人,想要做的,我不信没有。真就是没有,我们也可以用强的,我们还可以先给她们染上毒瘾,再逼她们就范,怕什么啊!”
陈近南有些不好说话,但他认可了刘郁的一句。
他说:“是不是真的不搞我们华夏人?”
刘郁道:“当然,不搞华夏人,这是我们的方针政策。我们经过了讨论,因为我们面对的a市场群体,主要是内陆,以内陆人的闷骚,如果我们这样干,他们八成,反而是会反感,毕竟,看别人的丑,那是一种乐趣,它人的痛苦是我们的快乐,但自暴曝其丑,这就有些蠢了。”
这么一说,陈近南终于认可,他举起杯子,道:“好,这生意算我一份,你要电影人材,我连人带器械,都可以给你搞到。”
刘郁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还有,你想法子,我要去一趟海上,你们该有权利,去赌王的船上聚赌吧!”
陈近南道:“有这个权利,不过有日子没去了。唉,手上没钱,谁敢去那个地方。”
赌王的赌船,去的,都是有钱人,身家一般都是在百万以上,甚至更多。
你少点,都不好意思去那地方。
在那里,几万块,转眼工夫,就会花光光了,有十几万,虽可以支撑一下,也未必过得一个晚上。只有三五十万,才可以好好的玩一天,或是两天。如果运气,赚了钱,就是发了。
刘郁大气的道:“去,我们去赌船,还有,把你兄弟带上,大家一起去乐乐。”
谈完了生意,女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