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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宥以为艾梓是不好意思,忙解释道:“你的伤口在流血,再不止住血的话,你就会失血过多晕倒的。”
艾梓翻了个白眼,像这种事情,又怎么跟才十五岁什么都不懂的少年解释呢?
“我没有受伤。”艾梓握住诺宥还不死心的双手,狠心道。
诺宥这下也有点生气了,小脸绷得僵硬:“那这血是什么?!”
艾梓现在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了,现在是怎样,非要在这么尴尬的时刻,给一个十五岁的小男孩普及生理知识吗?
罢了罢了,要是再不说,恐怕他就真的会掀开裙子,那时,她就会走光了!
“那,那不是,是,是月信。”艾梓很是难为情地吐出了那两个字。
谁知,诺宥脑袋一歪,不耻下问:“月信是什么?”
艾梓叹了口气,已经无语地直白解释道:“就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就叫月信。”
艾梓偷偷看了一样诺宥,他一副茫然的模样,显然是没有听懂。
艾梓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将双手抬到了诺宥的脖子上,这么亲昵的动作,让诺宥的脸蓦然一红,心跳如同打鼓。
“你带我回山洞吧,帮我弄一些布还有一身衣裳,这衣裳没法穿了。”艾梓有气无力地嘱咐道。
“哦。”他轻声应着,然后将艾梓抱起,向山洞的方向走去。
艾梓脑袋一歪,躺在诺宥有点稚嫩的肩膀上,眼皮耷拉着,突然想起了云辰逸那宽厚的肩膀,不禁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失踪了,秦轩和萤樱又怎么样了?
蜷缩在艾梓衣物之间的铜铃,突然发出微弱的响动,只是,艾梓已经睡去,没有听见。
而诺宥下意识地往那个声音的来源看了一眼,没有在意,继续走着。
荒旧的院子,安安静静,任由大片的阳光落进这残破不堪的窗户,打在了秦轩的脸上。
他的眉头动了动,随后,眼睛才缓缓睁开。
阳光刺眼,秦轩用手挡住了大半,才模模糊糊地看到站在自己身前有一个白色的身影。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许久,视线才变得清晰,冷若冰霜的木头脸。
秦轩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他蓦然起身,没有好脸色:“死狐狸,你还知道回来?!”
云辰逸没有空和秦轩吵架,他只关心不见踪影的艾梓。
“你知不知道,你被**被迷昏了,艾梓呢?”
秦轩四下张望,除了身旁还在昏睡的萤樱,这屋中还真的没有见到艾梓的半点身影,他突然慌张起身,把院子内的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可是就是找不到艾梓。
心下一紧,秦轩突然感觉腰间少了点什么东西,再摸去,银羽扇不见了!
细细思量去,他猛地一拳头打在了柱子上:“我们中计了。”
云辰逸冷眸一转,径直往外走去。
“喂,你去哪啊?”
云辰逸握紧了手中的铜铃,扔下一句话:“你去血衣堂把神器拿回来,我去找艾梓。”
“喂!”秦轩还没等叫住他,就见他已经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他揉了揉有点微痛的脑门,凭什么不是我去找艾梓?
房门微动,一抹粉色的身影打着哈欠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秦轩一脸懊恼地倚在柱子上,就向他走去:“秦轩,一大早的怎么在这啊?”
秦轩看了一眼萤樱,叹了口气:“萤樱,我们中计了,昨天晚上,血衣堂趁云辰逸不在,拿走了我的银羽扇,还劫走了艾梓。”
“什么?!艾梓被劫走了。”萤樱本来惺忪的睡眼立刻清醒了起来。
“我觉得,血衣堂八成是想用艾梓来威胁云辰逸,交出御魂箫。”
萤樱表面上赞许的点了点头,只有她知道,事实并非秦轩想的那么简单,墨冥不是能轻易放过云辰逸的人。
“那,那我们怎么办啊?”
“云辰逸去找艾梓了,他们之间有铜铃相联系,但我觉得,艾梓一定被困在血衣堂,我们去血衣堂。”
萤樱轻微蹙了蹙眉:“可是,我们不知道血衣堂在哪里啊?”
秦轩狡黠一笑:“我知道。”
萤樱心头一紧,按说墨冥苏醒的时候,秦轩是处于沉睡的状态,她和墨冥去过血衣堂,可是秦轩又怎么得知的?
当萤樱坐到了柳泊镇的茶铺时,她就知道自己刚才是想多了。
秦轩叫过小二来,点了几样东西,然后就偷偷的将一锭金子塞进了小二的衣袖中,悄声问道:“小二,问你件事。”
小二热情地点头哈腰:“客官,您说,只要是我知道,我都告诉您。”
“你知道血衣堂吗?”
听到这三个字,小二的神情明显变得有些紧张,可是为了衣袖中的金子,他东张西望了一会,佯装倒茶道:“客官,你不会是想打听血衣堂吧?”
秦轩点了点头,看小二的样子,就知道是问对了人。
“客官,看在这小费上,我好心劝您一句,不要和血衣堂沾上一点边,否则,脑袋就等于拴在裤腰带上了。”
秦轩微眯双眼,知道这小二不想说,于是,他拐了一个弯问道:“那我就不问你了,但是你总的告诉我哪怕一点点的消息吧。”
小二像是下定决心的样子,一咬牙一跺脚道:“得嘞,谁叫您是爷呢,我给您只条明路,也就看在您还是一位英俊潇洒的公子,要是换了别人,恐怕不行。”
秦轩听这恭维话,听得浑身舒服,可是听到小二接下来的话,秦轩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您去烟雨楼,找阡陌姑娘,她会告诉你的。”
听到这,萤樱一下子好像有点听明白了:“小二,你这个意思?”
小二哈哈一笑:“这阡陌姑娘,有两不接。”
“哪两不接?”
“第一不接没钱的,第二不接长得丑的,恰恰这位公子长得英俊,还不吝啬,是阡陌姑娘的口味,只要做她的入幕之宾,您还不怕打听不找消息。”小二使了一个眼色,姗姗而去。
秦轩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有点怒气的萤樱:“你说,这种卖身的事,我去吗?”
萤樱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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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烟雨阡陌()
秦轩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对着已经空荡荡的位置,尴尬一笑,随后,起身追已经走远的萤樱。
萤樱怒气未消,但是表面上却一副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模样。
就是因为这样,秦轩就算走在她身边,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萤樱,你倒是说句话啊?”
急匆匆的脚步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萤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盯着秦轩,一字一句道:“去啊,这种事情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何况艾梓还等着你去救呢。”
这样的假面的笑意,让秦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也分不清,萤樱此刻说的到底是气话还是真心话,不过,她最后说的,倒是实情。
秦轩挠了挠头,怪不得有句话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
危急时刻,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秦轩拦住一个路人,随意问了问烟雨楼的位置,那人便告诉了他们。
他们拐过一条又一条的街巷,终于在重重的楼阁中,看到了烟雨楼的牌匾。
只是这大早晨的,烟雨楼关门谢客,也难怪这种花街柳巷,恐怕只有越到晚上的时候,才会越热闹。
时间的不允许,多浪费一刻,艾梓就会多一分的危险,秦轩想也没想,抬腿就迈进了烟雨楼的大门。
萤樱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他走了进去。
若不是这里装饰精致,就冲着没有人烟的劲,也得认为是荒楼一栋。
秦轩穿过了几个内设的小门,走到似是厅堂般的地方,驻足停了下来。
这烟雨楼一点都不比白马镇的春暖阁差,也是一共分为四层,粉色的幔帐,就是在白天,也透着些许春意盎然的意味。
秦轩环顾四周,嚷声道:“有人吗?”
似是**静,都感觉有阵阵的回声。
萤樱是在春暖阁待过一段时间的,她再清楚不过,这些风尘女子一般都是晚上活跃,早上大多是用来补觉的。
许久,才有一位打扮红艳的上了年纪的女子,站在二楼的木栏处,好奇地往下张望着,本来不打算理他们的,可是当看到秦轩的脸庞时,她不屑的眼神立刻转换成,笑嘻嘻地热情的模样。
“哎,有人有人。”那女子用手中的红帕子向他们招了招手,随后便一步三扭地从楼梯上缓缓而下。
眼角十足十地风情打量着秦轩,伸手摸了摸发髻旁戴着的牡丹,细声细语道:“公子,这么早来,是找姑娘吗?”
秦轩眉毛一竖,装作很是威严的模样回道:“对啊,你是谁啊?”
女子用红帕子遮住朱唇,呵呵一笑:“我是这烟雨楼的当家,牡丹,公子不妨跟我说说,看上哪个姑娘,或是我去拿花榜,给公子细瞧瞧。”
“不用了,我就找阡陌姑娘。”秦轩拦住欲要转身的牡丹,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牡丹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也没有先前的热情:“阡陌姑娘的约,可是已经排到了后天了,公子,您要不换个别的地。”
秦轩淡淡一笑,在人间那么多年,他还是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他从衣袖中掏出三锭金子,摆在牡丹的面前。
果然,牡丹的眼睛都随着这金子,开始发光发亮,她连连收下这金子,话锋一转:“其实,我可以给公子插个队,阡陌姑娘虽不是花魁,可也是我这烟雨楼的头牌,只有她相中了,才能做她的入幕之宾,这样,我安排你们晚上见个面,如何?”
秦轩拧着眉疑惑道:“不能现在吗?”
牡丹羞涩一笑:“看不出来,公子还挺心急的,昨晚阡陌被贵客给接走了,得晚上才能回来。”
“贵客?!”秦轩默默地回头和萤樱对视了一眼。
“是什么贵客,能包阡陌姑娘一天啊?”萤樱好奇地问道。
牡丹瞥了一眼萤樱,转而看向秦轩,话题却自然而然地转开了:“这是你家的丫鬟吧,别说,长得还不赖,要是搁在我这烟雨楼,那保证是花魁中的花魁啊。”
这种客气话,萤樱听多了自然就免疫了。
秦轩却忍不住笑道:“那还用你说,萤樱她在我们那,早就是……”
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秦轩只觉得后腰一阵抽疼,随后便听见身后的萤樱温柔道:“公子,我们还是在一旁等阡陌姑娘回来吧。”
“好,好。”秦轩倒吸一口凉气,立马举手投降般的答应。
萤樱这才撤回一直掐在秦轩腰上的手,没好气地瞪着他。
牡丹后退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就到阡陌的房间等着吧,午饭我牡丹请了。”
秦轩和萤樱随着牡丹一路向上,走进了四楼一间别致的闺房。
房门刚刚关上。
秦轩就立即呲牙咧嘴地捂住被萤樱掐红了的后腰,埋怨着:“你下手也太狠了。”
“谁叫你把人家的痛楚,随处乱说。”
秦轩顿时哑口无言,也是,别人也许不知,可是是他把她从那种地方救了出来,自然就应该懂得那个春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