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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城主大人,那空出来的一座将军府,您看,给谁啊,对对,空着干嘛,得用啊。”
“用什么用。”我没好气的道:“我们用了,那好像是我们在背后捣鼓坏事似的,不能用。”
宗政神候抱拳道:“城主睿智,这个将军府,我们霸占了还真不好,容易牵扯进这桩血案之中,只要不让他们三家,以及原有的杨家居住,谁有能力,有能者居之,依旧是给我们六成赋税就好。”
我心里犯嘀咕,问道:“我们收六成赋税,是不是太重了,那个姓杨的,该不会是迫不得已去害人吧?”
“绝对不是。”简子澄道:“那一座将军府的赋税,即便运作很差,四成赋税养活三千人,那也是绰绰有余的,说起这件事,还是宗政大人有远见,当初我想收他们七成,但是宗政大人就担心这种事发生,为求安稳,多放了一成,现在这种事,跟咱们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嗯宗政大人办事我放心。”我舒缓口气道:“不关我的事就好,至于那座将军府,表明我们的态度,对了,要大张旗鼓的表明,让全城百姓都知道,有能者居之,与我们无关,而且还要尽量控制,避免冲突。”
宗政神候道:“城主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了,简单。”
我想了下问:“怎么在小渔村的生活,就那么差吗,当初我在大杨村生活,那小日子相当美啊?”
云开朗大乐:“妹婿,咱们在大杨村是土皇帝,虎威无人敢欺,那即便是再差的日子也舒坦,他们不行,他们在村子里生活就等于失去了权利,被人随意欺凌,家人受气,家主没面,说白了,就跟海族差不多。”
“什么?”我不高兴了:“怎么在我的治下,还有百姓无缘无故受气?”
宗政神候道:“无缘无故倒也不至于,不过,这是南疆多少年来养成的风气,城里人,高人一等,乡村人,贱命一条,招募兵丁都是先招募乡村人,实在招不上来,才招募城里。”
“哦”我道:“这我有印象,当初我老娘就是为了让我逃兵役,使劲儿打我脑袋。”
宗经略道:“少主可还记得廉星?”
“当然,过去是朔方城的城主嘛。”我道。
宗经略道:“前些天城主大婚,我听他弟弟廉婴说过,廉星过去是朔方城的城主,风光无限,而他现在是云中乡村之人,部下分崩,人心涣散,整个家族都毁了,他还懊悔的说,当初没听城主的话,去光禄城当城主,现在想去,也没有那样的实力和机遇了。”
我点点头说:“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除非是迫于无奈,否则一般不要改变或是降低,稳定才是长久之策。”
“少主所言极是,我们记下了。”众将士对这番话,由衷信服。
我却摇摇头道:“遇见这桩血案,我在想,人性,谁都想当家做主,有没有一种可能,让一个村子也变成小将军府,有个管事做主的人,容纳一家之主,提升里长、吏长的权利,晋升为小将军府主呢?”
刘宪宗道:“少主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回报却不是这样,通常情况下,这种举措壮大了权利,而权利会滋生主事者欺压民众,监管措施形容虚设,蛇鼠一窝,为了钱,他们敢于用生命冒险。”
宗政神候笑道:“老刘过去就这般做过,气得他杀了好些人,最终泯灭了这权利。”
陈大本事忽然一本正经的道:“其实要我说,权利,不是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开心,自由,快活,轻松,所谓的面子,在自己家人面前有就足够了,没必要在周围人面前都高人一等,过去我当一家之主,高兴,但是因为咱喜欢马,那牲口除了掌权者,就是不容于世的,再就是积攒点家底,多了,被人瞄上了,就引发一场血案。”
白奇伟懵了:“大本事,你说啥呢,说清楚点。”
陈大本事惨笑:“咱这学问没城主好,表达不清,这意思就是,权利,和这个”
卡住了?
众人一知半解,我确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一定非要家主的权利,而是一份份体面的活计,各司其职,自己有一股子认真的劲儿,有存在感,做的事有建设性,也会获得别人的尊重,是么?”
“对对对!”陈大本事乐道:“还是咱城主有学问,当然,强将手下无弱兵,我也不差,就是这个意思。”
宗政神候道:“但是这样的话,需要大面积生产,出财力,也需要各个行业为首者的才干。”
“哎”赵玄策乐道:“此番,城主不就是去北地和定襄,推销我们生产做出的物件吗?”
静天官笑道:“过去,我们一走,六万百姓跟随,为何跟随,我们后知后觉的成功,其实,就是他们在我们这,都有一份自己的活做,不会为了其它的生计而发愁。”
我道:“那这般说,我这个城主,得好好折腾一番,带领大家伙赚钱的同时,给予各行各业尊重,严控法令,对欺凌百姓者严惩不贷。”
第610章资源学说()
说到赚钱,云开朗乐道:“无论何时何地,资源,永远都是不够的,而盛产资源,只需要和平,我们有和平,盛产资源,城主负责卖出去,百姓负责闷头干活,随性生活,安居乐业,这样的配合就很不错,也可以减免了很多无谓的战争,将血案消灭于无形之间。”
“那个”正在我们议论时,端茶的小凡不好意思的说:“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我道:“掌权者应当微观市井,聆听百姓疾苦,有什么不可以呢,你尽管讲。”
小凡大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说:“要我说呀,城主每一次做生意,总是下意识的要个面,局限于别人做不到的事,也就是锁魂花陷阱,小泥罐肉干军粮,质地极佳的白药,至于其它的,可能就不会说了。”
“嗯”我被说笑了:“好像是这样,可是其它的行当,有什么生意可做,能带动百姓呢?”
这话题一出,大家撩开了!
首先,打造行业之中,我们自己打造明光铠、鱼鳞甲、猎兽枪、直刀的工匠都不够,也就是贩售锁魂花陷阱。
小泥罐肉干军粮,这拉拢了很多行业,百姓们晾晒干菜,泥罐烧制工匠,海边渔民,还有豆腐坊的豆干,做酱场的酱块,扑腾一片,但大多都是我们家景园的十万百姓再做。
制作药材,这始终都是我们永恒的根基行业,寻常百姓家病死的事常有,我们家,一般没有。
这三点,是我们家的生意。
再看其它村落呢?
我的天呐,想当初五原,那地方盛产茶叶,养猪,草原牛羊马,鱼业,而这长沙城呢,除了没有草原,不生产牛羊马之外,任何一项产业,都凌驾于五原数倍,乃至数十倍,甚至百倍。
当我眼界敞开后,心里顾及大家,想让大家做出来的东西都能卖掉时,可了不得。
猪、鸡、鸡蛋、茶叶、药材、布匹、果酒、盐巴、水果,很多货物处于代销状态。
这些货物有一个共同点,在本地贩售还行,但要是出了城,交一份税,到另一个城池,再交一份税,这基本就没什么可赚了,就算是赚,也是那些游行商人的事,百姓很难寻找到空挡。
嗯就是没有粮食贩售,这很正常,谁家兵多都囤粮食,永远不够。
最终,宗政神候来了个大总结:“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背后,通常情况下,出产最多的,无非是女人劳作的鸡蛋、粗糙布匹,老人劳作的草药、孩子劳作的野果、河螃蟹,至于男人种的地,基本上,多余的都是我们收了,毕竟长沙现在的人口在不断递增。”
我看了看清单道:“就运输上来讲,鸡蛋和河螃蟹是十分困难的,但只要完好的放在小涛和西西的面前,他们一准收。”
赵玄策郁闷了:“鸡蛋一碰就破,怎么运输?”
我比划道:“这个我还真有办法,制作一扇扇叠加的大托盘,全都是鸡蛋凹槽状的,内在用粗布或是稻草垫上一层,上边盖一层大托盘,再都是鸡蛋,只要工艺精细,够柔软弹力,完全是可以的。”
宗经略道:“此行时间肯定是不够了,我们先做出一辆这样的小车,少主去抓订单,我们回来就都做完了。”
陈大本事道:“那此行的驴车,就多带点河螃蟹,海货,去了那边一脱手就赚。”
我道:“简子澄,花银子,搜集水产海产。”
“是,少主。”
这一下虽然微小,但还真带动一些人,而且长沙城地界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城主接下来,这是要有大动作啊?
什么事,就看我的了。
这是一个面子事宜,1000虎豹骑兵,由1000头驴拉着的小盒子车,由2200头铜铠马拉着的1100辆大辎重车,出征。
关冲的大军也是刚刚凑足1000多套明光铠,在烈日炎炎的南疆,身披明光铠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明光铠不同于山纹铠、鱼鳞甲、步兵甲、皮甲,这最高品阶的战铠贴身材质特殊,镶嵌晶核,同暖夏凉,适合随时作战。
军备精良,军容整齐,1000骑兵随我出行北地,绣着空气中虎豹骑特有的牲口味,尘沙,以及雷霆般的铁蹄之音,铁血男儿的豪迈气概格外辽阔。
江夏?
自从钟离剑死后,由他儿子钟纯当城主,管理的一般般,城中着实有点乱。
反正没人敢惹我们,走过。
洛阳。
到这,直接给我卡住了。
“咋的,你们还准备卖到长安城啊?”曹雪健、曹冠、曹晔、曹羽、曹洪,还有那个王战虎,等曹家一众大将前来,竟然要购买我的海货。
我不懂了:“你们侧面就是北海,还没有这些海产?”
曹羽笑说:“有是有,但是没谁像你们家似的,马车里有海水,海货到这还能新鲜乱蹦的。”
我摆摆手说:“别闹,我拉着海货儿,去北地找人做生意呢。”
曹雪健道:“可你这架势,好像是给人成亲做贺礼。”
我一拍胸脯说:“我这是带动百姓做生意,再说,既然走这一趟,越往距离沿海远的地方拉,越是值钱,你等我到地头敲轮回一个大竹杠。”
曹冠道:“许城主,我们收你家的海货,可是为了你好,这海货养活在马车里这么小的地方,养活不了几天的。”
“嘿嘿嘿”我大乐道:“我既然做这生意,当然是有办法了,哎不过你们别问,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滴,哇哈哈哈”
既然遇上了,带着曹家人,一起走吧。
我们浩浩荡荡来到长安城,给鹿玄吓了一跳,你们这么大阵容,是要干啥?
哦原来是去做生意,那成,一起走。
三家汇合,在轮回成亲的前三天,齐齐赶到了北地城。
北地城。
这地头咱熟悉啊,有人,昔日我老丈人宫洺的地头,这有好几处产业。
当然也不用麻烦他,我们将马车停放在城中心点将场边的阴凉之地,供百姓们观看,口碑先传出去再说。
北地城主府之中。
睡了一大觉的我,早晨起来吃饱喝足,这才和苏念尘溜溜达达出门了。
倒数第二天,鹿玄、曹雪健、方万象、宫洺、鸿畅、终极二爷、江笑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