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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萧琳有丹阳真人为母,有萧居士为师,这两座大山摆在李炫奕面前,他想翻过去绝不是凭着现在的才学,名声就能如愿的。为自己,也是为毛绒团子,李炫奕再踏入京城后,心性沉稳了许多。
秦王府看似荷团锦簇,然说步步惊心也不为过。父王不能支撑王府一辈子,作为世子,他如果承担不起责任来,何谈赢过司徒九郎?又怎会让毛绒团子刮目相看?
李炫奕冷声问道:“你们几个是做什么的?”众人知晓有人进来,亦听到了脚步声,闻声一看,见一俊美高冠博带少年,贵气逼人,锐气一样逼人,有人认出眼前冷静持重的少年,吓得一瞬脸煞白“秦王世子……”他们敢于嘲讽秦王二公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李炫铁不得秦王重视,并同李炫奕感情寻常再加上李炫奕不在京城否则他们不敢做得如此明显。
李炫铁因为酷似秦王的容貌,在大夏国吃尽了苦头。秦王常年戍边,对三子关爱很少李炫奕一是世子,二是经常闯祸惹事,秦王对李炫奕最是关注,对李炫奕用心最深。
“哥。”李炫铁抬头,李炫奕牵着三弟的手走到他身边,一手扶起李炫铁,将他护在身后李炫奕俊美的剑眉高高扬起,轻蔑的看着已经抽出宝剑的学子“你们想要私斗?、“我……我……”拔剑的少年持剑的手臂颤抖,虽然士族勋贵有一言不合便把剑比试的传统,然在京城里,谁也不敢说能稳赢秦王世子。
李炫奕想得有点深,他煞神的名头不仅因为他是世子同时他也是真正打出来的名头。
等到他真正成为杀神,再回头看青葱岁月时,总是会对身边的人骄傲的感叹,天赋异禀,世间罕见!
李炫奕从吴郡回来另一项收获就是同司徒九郎学了几手,有时候装模作样还是挺能糊弄人的。
他目光越过拔剑的学子落在雕刻着自省两字的石碑上,在石碑旁边中满了梅huā,微风吹过梅树,有几片梅huā瓣落在石碑上,黑墨得大字多了几片的红几片的白。
“敢问刘大儒,私斗是水镜书斋的习惯?”
“秦王世子,请到论言阁详谈。”
李炫铁的低垂下眼睑笼在袖口的手握紧,盯着地上飘落而下的梅huā瓣李炫奕曾经同司徒九郎在吴郡争锋,虽然都传秦王世子惜败,但李炫奕败得是司徒尚。
一般人上门挑战,司徒九郎根本不予理会。换句话说,就是想要找刺激,宛若谪仙的司徒九郎也不会给称机会。
更为难得的是司徒九郎亲口承认李炫奕为他凭生之敌,当众约定十年再定输赢。李炫奕的名声骤然提升,秦王世子是可同司徒九郎比肩的人物,遂一向清高的刘大儒才会邀请他去论言阁圣地。
“本世子今日来水镜书斋,并非同刘大儒请教,亦不是以〖言〗论定胜败,本世子是来接二弟回府团鼻。”刘大儒青衣薄带,踩着高齿木屐从几株梅树后走出,刘矢儒瘦高的身材,五官中正,他捻着下顾留有的三尺胡须,似不认识一般看着李炫奕,淡笑道:“世子殿下让在下刮目相看,料想你吴郡一行收获颇丰。”“本世子以为令高徒的收获更多。”
李炫奕眉梢挑得高高的,想让他承认不如司徒尚,向司徒尚学习,那是做梦。整日带着面具的司徒尚有什么值得学习的?毛绒团子,你可千万不能上当。
“二弟同我回秦王府。”李炫奕转身欲走,旁边的弟子纷纷向刘大儒拱手“老师。”“且慢。
”刘大儒叫住李炫奕“李炫铁尚未自省,不得离开水镜书斋,他既入我之门,需遵水镜书斋的规矩。”
李炫奕朗声道:“水镜书斋的规矩?好一句规矩,敢问刘大儒何为自省?为何要自省?自省之人的旁边还有人谩骂侮辱?你教导的弟子,尚且不知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二弟许是一个问题回答不上,然焉知他不如旁人?焉知他将来永远落后于人?”“三清祖师四十方成大道,五十入住知守斋。比他〖道〗德高深的人,如今在何处?”
李炫奕对刘大儒嗤之以鼻,张口闭口规矩,还不是因为看不起从戎的父王?在大夏皇子从戎戍边,很是让文采风流的文人士族看不起李炫铁酷似秦王的面容,又因面丑而受人讥讽。在大夏国,貌丑之人连学都不能上。若不是他是秦王的儿子,刘大儒不会让他入门。
可以无才,但绝不能无貌。
刘大儒面色凝重,李炫奕的问责让他难以回答。李炫铁天赋一般,并非惊采绝艳之人,刘大儒对秦王和李炫奕素有心节,即便收李炫铁为徒,对他态度一般。
“世子殿下……”
“刘大儒你错了,我并非以世子名头来责问于你。”李炫奕反手握住李炫铁的胳膊,他手臂上的伤口还没痊愈,又连日骑马赶回京城移动之下衣袖上隐约有几道红色印记“我以二弟之兄问你,水镜书斋的规矩是不是因人而异?法家有言法不公,则无法存世,法不严,则纵容姑息,法不明,则人心难服。”
李炫奕这番说辞,让在场的学子全都低下头颅刘大儒向李炫奕拜服:“在下受教了。”“二弟可愿继续跟随他习文?”
“愿意。”
听见李炫铁的回答,李炫奕眸底闪过为难,放开两个弟弟的手,走到刘大儒跟前,抬手扶住还鞠躬的刘大儒,李炫奕转而向刘大儒请罪“当初本世子任性妄为伤到先生心爱之物,还望先生大人大量,勿怪本世子莽撞。”
在场所有人的目瞪口呆,包括李炫铁兄弟,秦王世子竟然认错了?
有谁见过秦王世子认错?刘大儒吃惊的干动弹嘴唇过了好半晌,才找回声音:“世子殿下……不怪……不怪……”
“如此先生可愿同本世子一笑泯恩仇?”“可。”
刘大儒毕竟是司徒尚的启蒙恩师,气派,才学,为人,拿捏得都极为恰当秦王世子当众认错,他再过于针对李炫铁,便是他小肚鸡肠没有名士风度,两人互相拱手预示着这段恩怨彻底解开。
等到李炫奕兄弟离去后,刘大儒意味深长的说道:“莫怪九郎看重于他,果真是璞玉难得,当同九郎并称于世。”回秦王府的路上,李炫铁不停偷偷打量李炫奕,李炫铜顾不上看外面的热闹,围着李炫奕欢快的笑道:“失哥好厉害,大哥好厉害。”李炫奕直接抱起了猴儿一样的李炫铜,捏了你他鼻子“你将来比大哥还厉害。”
“我也能像大哥?”
“为何不行?咱们兄弟不都是父王和娘的儿子?”
李炫铁刻板的嘴角多了一分味苦的笑容,怕是只有大哥才是父王和母妃的儿子,大哥凝聚了他们所有的关心和疼爱。父王一贯忽视于他,母妃除了让他刻苦用功之外,对大哥关注最多。母妃甚至都不知他喜欢什么菜色,但却对李炫奕的小事都记在心里“二弟?”
李炫奕回头看停在远处的李炫铁,看出他神色复杂,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大哥方才所说的法家之说,是从哪里读到的?”
“哦,在知守斋随便翻看了一本法家的孤本。”
李炫奕随口回道,他比不上司徒尚过目不忘,但一本书也能记下大多的内容,法家兵家学说又是他最感兴趣的,记住也不奇怪。知守斋汇聚古往今来的孤本典籍,很少有地方能比得过知守斋的藏书。
李炫铁失落的一笑“大哥的运气一贯是我们兄弟中最好的。
“光凭运气可不是常事,要有真本事才能立足于世,眼下虽然不是大世之争,然并不能大意。”李炫奕眼睛亮晶晶的,清澈而又坚决,李炫铁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低头道:“我会记得大哥的话。”
兄弟三人走进秦王府,秦王妃一见到李炫奕抱着小儿子,慌忙道:“奕儿,你手臂上还有伤,伤口裂了怎么办?”
“娘,小弟不重,没事……”秦王妃从李炫奕怀里抱走李炫铜,顺手交给二儿子,关切撩开李炫奕的袖子,看到绷带上的血迹,秦王妃红着圆圈道:“还说没事?”“娘。”
李炫奕揽住秦王妃,嬉笑道:“如今的大事是民以食为天,儿子……好饿,儿子想吃娘亲手做的桂花糕。”
“有的,有的,都奕儿留着呢。”
秦王妃被李炫奕搀扶进屋,李炫铁抱着懵懂的三弟,母妃什么时候会看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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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个故事每一个人的成长轨迹都是定好的,小醉查了很多的资料,架构了这个朝代,尽量不会存在漏洞,最近小醉一直在埋线的。
唐霓自信科举能打败士族,那是她的想法,是穿越女的优越感,不是查资料的话,小醉可能也会这么认为。现代虽然知识爆炸,但真实的历史有几个贯通的?下一章就是萧菀针对唐霓的又一项布置,萧琳也会出场的。这个故事小醉用心最多,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小醉,谢谢。
☆、第五十九章 玉难
月上中天,夜星闪烁,祁阳侯从书房跨入唐雳所住的院落。
因祁阳侯封了萧菀的住处,唐霓毫无怨言另居而住。萧菀会享受,唐霓一样是懂得舒适享受的女子,因此院落得布置高雅舒服,皱了一整日眉头的祁阳侯对唐霓有了几分的愧疚。
守在门口的婢女请安,祁阳侯走进屋子,一室温暖馨香,家具铺衬贵气而不奢靡“夫人。”
在临窗的炕上,唐霓靠着迎枕软垫,一盏罩灯在侧,黄韵的灯光映衬着唐霓绝美柔和的脸颊,她一手拿着书卷,一手轻轻抚摸凸起的小
腹,黑亮水滑的青丝垂在她胸口。祁阳侯感觉唐霓整个人宛若镀上了一层神光,柔美,慈爱,高雅得不可思议。
他不是没见过女子有孕,但大多身材臃肿,大多面颊有斑块。
唐霓绝对是上天才宠儿”她同寻常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那么完美出尘。
“侯爷。”
唤醒祁阳侯得是柔美婉转的声音,迎向他的是能拧出水来淡然的水眸,祁阳侯喉结滚动,上前几步扶住起身的唐霓,手掌下的肌肤一如既往的滑腻紧致,没有人比祁阳侯清楚,唐霓拥有怎样一副妖娆的娇躯,她娇羞腼腆却能给祁阳侯极致的享受。
“夫人,莫动,算细孩儿。”
祁阳侯小心的扶着唐霓重新躺靠在炕头,唐霓反手握住祁阳侯的手臂,淡笑道:“妾身哪会那般娇贵?”
唐霓突然皱起了眉头,祁阳侯紧张起来此时在他脑袋里再无法想到萧菀祁阳侯关切的问:“怎么了?”
唐霓满含无怨无悔的微笑,拽着祁阳侯的手贴进自己的小腹,柔声说:“他们踢我看得出是个淘气的。”
隐约的胎动,骨血相连的感情,让英俊儒雅的祁阳侯痴呆了半晌“他真的动了?动了?”
“他们是喜欢侯爷的。”唐霓伸展娇躯,让祁阳侯摸着更舒服“再向侯爷打招呼呢。”
祁阳侯俊脸微红,坐在唐霓身边揽住她肩头,唐霓有孕的辛苦从未隐瞒过他,他眼看着唐霓吃什么吐什么,哪怕吐得再多,唐霓都拼命咽下去,只为了让孩子能健康,祁阳侯一脉子嗣艰难祁阳侯人过中年,唯有一女还不肯人他,祁阳侯极为需需要自己的儿子继承侯爵,他感动说:“霓儿,为夫拜谢于李家功臣。”
祁阳侯站起身鞠躬倒地唐霓忙抬手相服,依偎进祁阳侯怀中“为夫君生儿育女,是妾身该做之事。何况能同夫君有子有女,亦是霓的幸福所在。”
唐霓眼睫低垂,为她们再多的算计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