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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刘瑾终于玩爽了,花娘娇喘连连也被送走了,房间内重归一片宁静。
刘瑾略感疲惫,他下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顺带来到苏芷的卧床边,将薄被往下掀了掀,露出她缩在里面的脑袋。
苏芷为了避免尴尬,她强闭着眼睛,哼也不哼,动也不动,做出一副熟睡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刘瑾幽幽笑了笑,他探入被子寻到她娇嫩的身体,手指在柔软的椒。乳摸了几把,似是稍微解了解心馋。
苏芷虽然可以装睡,但也无法抑制生理上的排斥,刘瑾所碰之处,肌肤陡然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刘瑾自然知晓刘莞儿是在装睡,他只当她是因为初次见识床笫之事,心中羞涩,所以并没有揭穿她。
临离开前,她听到刘瑾喃喃自语:“没多久了就快了”
苏芷感觉到了危险,它离自己越来越近。
距离原主及笄,还剩下不到两个月,时间不多了,她得赶紧想办法见到叶良辅,亲手把刘瑾的罪证账簿交给他。
她可不想做与太监欢爱的h片女主
——^^——
这之后苏芷苦恼了整整两天,刘府看守森严,她既出不去,叶良辅也无法进来,到底该怎样才能与他相见呢?
她居高临下倚在阁楼窗口,百无聊赖地扫视一遭府中的荷塘繁花,万分惆怅之际,忽然看到马永成的身影,让她忽然眼前一亮。
苏芷在心里感叹一声:总归是天无绝人之路,正惆怅呢,机会就来了。
马永成身为八虎之一,对刘瑾向来是马首是瞻,每隔两三天就携带奇珍异宝前来探望讨好。但自从听说刘莞儿回到刘瑾身边后,他便每日都心惊胆战,不敢再去刘瑾家中,害怕刘莞儿会告状,将他那日想要一逞的事告知给刘瑾,自己会羊入虎口,被折磨得半死。
不过,一连过了几十日,刘瑾那边都没有动静,每每早朝相见,依然是笑吟吟的神情,马永成这才稍稍安下心来,猜测刘莞儿并没有吐露那件事。
他打消了心中的恐惧,念着许久未去刘府走动,切莫寡淡了情分,便特意备了厚礼前来。
苏芷望着马永成的身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从阁楼走下来,脚步愉快地前去招待宾客的厅堂。
苏芷到的时候,马永成正坐在桌前给刘瑾献宝,什么白金镶翠项链,翠桃福纹簪——总之都是些名贵的物件。
见到苏芷前来,马永成坦荡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当即生出些不自在,他讪讪称呼:“大小姐。”
苏芷也笑着回礼:“马叔父,许久未来了。”
“是最近事务繁忙,所以所以来得少了些。”马永成结结巴巴的,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厅堂内伺候的丫鬟不敢怠慢,赶忙搬来另一张座椅,准备让苏芷就坐。
苏芷刚要坐下,却被刘瑾那个老变态给打断了,他目光炯炯看着她,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勾勾手指道:“过来,坐爹爹这里。”
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吃她的豆腐。
刘瑾向来好面子,有外人在她更不能犹豫,他喜欢的是原主的乖巧。
苏芷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刘瑾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拉着坐在腿上,揽在怀里。然后一只大手趁机上下游走,胡乱在她臀部和腿上捏了一把,占足了便宜。
嘶——好痛。
身上传来异样的疼痛触感,刘瑾的手劲很大,变态得超常规,苏芷不免蹙起双眉,却还要顺从忍让。
你丫的死变态,等着吧,等老娘咸鱼翻身,一定要掐回来!
苏芷咬着牙,一边暗暗腹语,一边故作轻松看向马永成:“马叔父,我想请教个问题,你说,若是有人对我图谋不轨,爹爹知道了,会不会惩治那人?”
马永成闻言,不免有些忐忑。
“这话是何意?有谁欺负你了?”被吸引了注意力,刘瑾终于抬起头来,不解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是谁欺负我了”苏芷重复一次,嗓音低柔,随后将矛头指向了马永成,轻声笑了两下,狡黠道:“马叔父,是你吗?”
“不、不敢。”马永成瞬间一惊,连忙摇头否认,室内明明和煦温暖,他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冷了上来。
“莞儿,说话不要含含糊糊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明白些。”刘瑾皱着眉又问了一次。
苏芷眨了下眼,黑白分明的水眸纯真无暇,一脸无辜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问一问,毕竟马叔父曾经向爹爹讨要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打我的主意了。”
这气氛吓得马永成心跳都快停了,他一边擦着额头细密的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小姐说笑了,之前是小人糊涂,如今早已不敢了。”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情。永成跟随我多年了,不是那种不知死活,没有眼力见的人。”刘瑾只是挑了挑眉,淡淡说着,言语之间警示性十足。
“是,是,不敢,不敢。”马永成连声附和,身子不易察觉有些发抖。
原本一场献宝讨好的轻松气氛,因为苏芷的出现变得诡异沉重。
马永成不敢多停留,坐了一小会儿,便起身告辞。
他脚步匆匆,巴不得能一步跨出刘府这个危险之地。只是没料到,走到那片风荷繁盛的池塘时,苏芷从身后赶了上来。
她挡在他面前,不再废话,直截了当道:“你知道,以刘瑾的脾气秉性,如果将你想要非礼我的那件事传到他耳朵里,搞不好会把你关押起来,抽筋拔骨,对不对?”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马永成皱起眉,声音里有些惊恐。
苏芷轻勾起嘴唇,安抚般地拍拍他的肩,露出一个柔弱无害的笑容:“你替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便守口如瓶,再不提那日之事,如何?”
“替你办什么事?”马永成忍不住开口问。
苏芷踮着脚尖附到他耳边,悄悄地告知她的想法。
听完之后,马永成吓得差点跳起来:“什么?!你、你要我带叶良辅进刘府与你相见?”
这事一旦被刘瑾发现了,他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嘘。”苏芷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环顾四周,风吹荷叶,周遭寂静,并没有人经过。
苏芷这才松了一口气,复而低声道:“别怕,你行事小心些,不会出什么乱子。当然,你若害怕,也可以选择不帮,只不过那件事情我无需替你保密了你是个聪明人,两个后果,孰重孰轻,应该心里清楚。”
她说的没有错,若是非礼刘莞儿的事被刘瑾知道了,他的下场会更惨!
两者一比较,马永成最终不得不服服帖帖,他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好,我答应你便是。”
苏芷闻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事不宜迟,这两天你抓紧时间安排。”
马永成点点头,在离开的路上,他苦恼万分,觉得自己满脸的愁容似乎都凝固了。当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这回他可是栽了个大跟头。
第9章 反抗宦官养父08()
当天夜里,刘瑾在晚膳时多饮了几杯酒,整个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刘瑾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大多都是在讲述他身为低贱杂役的生活,那包含了他的整个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
讲到最后,刘瑾幽幽替他自己做了总结:“虽说杂家富可敌国,可杂家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因为杂家是一个太监,从被净身的那一刻起,本应享有的正常人的全部幸福,就被彻底剥夺了。”
刘瑾眼里渐渐露出无助惶恐的神色,他搂着她的腰,垂首埋在她大腿前,竟然嘤嘤哭泣起来。
苏芷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悲苦哭泣,为内心的压抑哭泣,也在为封建社会剥夺走的一切而哭泣。
她觉得刘瑾是个极其可悲之人,他的童年至青年,在阴霾密布的杂役生活中度过,造就了充满自卑和恐惧的内心。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权力、安全感和财富。
这是一种极度的渴望,完全不能满足的渴望。
他的可悲和可恨,是两个对峙的极端。却紧密交缠在一起,烙印在他的人性中,形成了他现在复杂可憎状态。
晚上就寝时,刘瑾点了府上新来的花魁,而苏芷依旧被勒令要在房中待着,准备旁观学习。
不多时,一个身着火红纱裙的女子终于徐徐而来。
那女子生得犹如狐狸般妖媚,眸子里仿佛有一双手可以勾人,红若樱桃的唇瓣润翘,一身艳丽纱衣,隐约可见肌肤,那朦朦胧胧的性感部位,引人无限遐想。
一进门,无视房中的苏芷,她便直奔向刘瑾,轻佻眼尾,冲着他娇媚地唤了声:“大人——”
这一声,不要说是刘瑾了,就连苏芷这个女人,都觉得心头一颤,浑身酥软。
刘瑾很是愉悦,伸手抱住美人,他酒气熏熏亲了她一口,笑吟吟地道:“不愧是万香楼的花魁,果然天生尤物。今晚,杂家跟你玩点不一样的。”
说罢,刘瑾便将那美人拔得一丝。不挂——那衣服原本就是用来调情的,脱起来也格外轻而易举。
美人的双手被刘瑾用丝巾牢牢缚绑在床头,随后他随手从床头的檀木盒里拿出根特质的细鞭,看样子,像是要施虐。
那美人不愧是花魁,见到刘瑾如此,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挺起胸脯,身子好似一缕柔软的香风般,磨蹭着刘瑾的手臂。
苏芷目瞪口呆看着,犹如一个刚到城里的乡巴佬,眼巴巴正等后续发展。
就在这时,刘瑾突然转过头,视线落在苏芷身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莞儿,好好学着,爹爹给你演示。”
exm?
演示给她看?
苏芷觉得眼前仿佛奔腾而过一万头草泥马,她身体一僵,慢慢地缩头回了被窝,用行动默默表示拒绝,她真的不好这口。实在来不了,更别提是和变态的太监养父这样了。
紧接着,房间内响起了驯兽似的皮鞭声,还有女人既快感又痛苦的声音。
“唔啊啊好爽”
那鞭声,一道一道,传到苏芷耳朵里,她听着都感觉好痛。
而那花魁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快乐地呻。吟:“大人,再重一些奴家喜欢这个哦”
美人的积极反应成功取悦了刘瑾,他兴奋得扬起手中的情趣皮鞭,更加大力地抽打在起来,享受那动听的凌虐声。
苏芷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只能沉默以对。
她原以为刘瑾只是喜欢掐捏女人的肉体,没想到他还喜欢施虐,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鞭子抽打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混合着花魁的哼叫,形成一首淫靡的合欢曲。
“说,杂家是不是男人!”一记响亮的鞭打声落下,伴随着刘瑾近乎癫狂的吼叫声。
“大人是男人啊。”花魁声音轻颤着,没有一丝犹豫,吐露他想听的话。
“说,杂家厉不厉害!”刘瑾又是一记重重鞭打,这一次,力道很大,听得苏芷的寒毛都快竖立起来了。
苏芷好奇难耐,悄悄掀开被子的一条缝隙,看到花魁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交错的红痕,很是骇人。
“唔厉害”花魁忍不住轻轻抽泣,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