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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南。科尔特斯蜷缩在一条厚厚的毛毯里面,皱着眉头看到部下们在四周酗酒喧闹、胡天胡帝。
出于以往的习惯,他很想要站出来呵斥一番,显示一番作为最高统帅的威严。但极度虚弱的身体和嘶哑发痛的喉咙,却让他既站不起来也喊不出声,只得闭上眼睛无奈地叹气。
——在那场决定命运的奥通巴会战之中,科尔特斯“勇敢”地试图用长矛对抗穿越者的十**卡车,当场被撞飞出去,摔断了右腿的骨头和好几根肋骨。好不容易逃出了战场,被亲信们救回了特诺奇蒂特兰城之后,科尔特斯又不幸染上了疟疾,整个人每天从早到晚不停地打摆子:一会儿感觉浑身发热,仿佛坐在火炉上一样大汗淋漓;一会儿又如坠冰窖,冷得他裹着厚毛毯还不停地打颤
所以,面对这种乌烟瘴气的颓废景象,科尔特斯同样是既无心也无力去管束。
更何况,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是跟他的部下一样颓废和绝望。
在瘟疫刚刚爆发的时候,科尔特斯还曾经尝试过抛弃病患,带着健康的部下逃出这座死亡之城。
但是,特诺奇蒂特兰城位于特斯科科湖zhong yāng的一座岛屿之上,如果科尔特斯的远征队想要离开城市,要么走连接岛屿和大陆的长堤,要么就只能乘船走水路。
偏偏阿兹特克人的独木舟船队依然控制着湖面,西班牙人的手里连一只筏子都没有,所以水路根本走不通。而之前他们进城时走的长堤,此时也被阿兹特克人和洪休提兹干王国远征军的先遣部队牢牢封锁,兵力剧减的西班牙人试了几次都没能突围出去,只能再一次缩回城内,束手待毙。
在几个月之前,科尔特斯费尽心思想要夺取的特诺奇蒂特兰城,此时却成了囚禁他自己的坚固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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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关于马主任是怎样被磨练成为一个祥瑞的经历,我确实是借鉴了之前在论坛上看到的一个段子,根据里面单人多次穿越的创意改编出来的,不过内容绝对都经过了自己的改编。那个帖子上并没有给出作者的署名,如果不是今天有热心的读者指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这个段子的原作者是起点的特别白前辈。
特别白前辈,在下没有事先说一声就借用了您的点子,真是对不住了,还请多多谅解。
总之,在我的设定之中,王秋这个团队的几名成员,都有各自十分醒目的xing格特征,而他们的xing格也都有着自身的来历——最高领导马主任是一位极端的民族。主义分子,其xing格成因已经在上一章进行了描述。而杨文理政委则是一位传统的老革命,一位国际。主义战士,坚持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理念,也可以说是一种红sè的“普世观念”,在很多方面都与马主任对立,其xing格成因会在以后的内容中讲解。
所以,面对着马主任的反人类、反文明的极端行径,身为老前辈的杨政委才会负气出走。
王秋在小说的开头只是一位庸碌的普通大学生,只是稍微有点勇气和冒险jing神,其xing格还有待磨练。而马彤学姐则是兼具着腐女、百合女和贪财的属xing,偶尔喜欢搞搞怪,但内心并不邪恶。蔡蓉团长表面上看着像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小丫头和御宅族,但实际上嘛嗯,这个还是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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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科尔特斯的末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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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科尔特斯的末ri(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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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困守在宫殿内的西班牙探险队员们醉生梦死之际一阵清亮高亢的号角声却猛然突破了厚重的雨帘传到了科尔特斯和他的部下们的耳中稍稍唤回了他们已经被酒jing麻木的理智。
“这声音呃莫非是那帮奇怪的家伙又来挑战了?!”
科尔特斯嗓音微弱地呻吟了一声艰难地扭动自己病弱的身体慢慢地挪到窗口透过廊柱的间隙朝外面望去然后就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小队奇怪的阿兹特克武士。
——大红斗篷、羽缨头盔、红sè方形大盾牌、金属胸甲、皮革短裙、短剑和标枪如果是在一千五百年之前的地中海沿岸那么欧洲人都会认出这是天下无敌的罗马军团。但如果是在十六世纪的美洲新大陆看到这套属于罗马军团的打扮被用在阿兹特克人身那么就只能让人呆滞和无语了。
很显然局限于这个时代的思维方式科尔特斯不可能知道后世会有一款名叫全面战争的游戏也不可能知道会有一种被称呼为cosplay的活动更不会猜到某只恶趣味的元气萝莉会把海cosplay大赛结束后被随意弃置的多余表演服通过时空虫洞搬运到十六世纪的墨西哥来。
——自从瘟疫爆发之后残留在特诺奇蒂特兰城内的阿兹特克抵抗武装绝大部分不是逃走就是病死只有极少数人留了下来。虽说他们的人数太少无力驱逐入侵者但依然冷不零丁地就发动一次突袭或者在西班牙人的驻地四周鼓噪sāo扰搅得人人不得安宁让困守城内一隅的西班牙人感到不厌其烦。
其中这二十名不自觉地扮成罗马军团的阿兹特克武士就是在挑衅sāo扰方面最为积极的一群人。
几乎每一天早科尔特斯都能听见他们在驻地外面吹响号角擂起战鼓高声鼓噪作势要发动攻击。但若是西班牙人和他们的印第安同盟军当真出去迎战这些“伪罗马人”又会立即散进大街小巷逃得无影无踪。如果不追击那么他们过一会儿又会重新出现在驻地附近继续大肆喧闹;如果派兵追击又很容易在迷宫般的街巷之中走散或走错路然后被早已设下埋伏的阿兹特克人迎头就是一顿狠揍。
在吃了几回苦头折损了几个人之后原本就士气低落的西班牙人更是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御宅族再也不肯走出驻地一步。而阿兹特克人却是变得越来越有jing神甚至连这种暴雨天气里都要出来sāo扰。
看到城内的游击队又来刷存在感几个西班牙弓弩手只得勉强站了起来走到墙边懒洋洋地朝外面shè了几箭但在暴雨之中实在没什么威力不是没shè中就是被对方用大盾牌给挡了下来。另一方面人数不多的阿兹特克游击队也无力强攻宫殿只能在外面敲鼓吹号高声叫骂让西班牙人不得安生。
不过经过这么些ri子的反复较量科尔特斯的部下也早已习惯了这种sāo扰只是用破布塞住耳朵就继续吃喝piáo赌对外面的喧嚣声充耳不闻——反正这座宫殿挺坚固光靠他们这么点兵力也打不进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内的雨水越下越大低沉天空仿佛将要崩塌下来在风暴的猖狂肆虐下全无节制地倾泄着瓢泼雨点。雪亮的电光划破昏黑的天地无情地鞭鞑抽击着地面的一切让每一棵树木在风雨中狂摇乱摆外面的“伪罗马军团”渐渐无法继续忍受雨水的冲刷终于停止了鼓噪开始收拢队伍。
一直在宫殿里冷眼旁观的科尔特斯见状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又一天时间似乎就这样熬过去了?
然而他的心情才放松了不到半分钟就再一次紧绷了起来。
因为一阵阵更加嘹亮的军号和鼓点如同巨龙的咆哮一般响起横扫过这座空旷寂静的死亡之城。纵然是呼啸的狂风还有暴虐的雷霆也无法掩盖住这犹如海啸般的战鼓、号角和呐喊声。
然后透过浓密的雨幕和雾霭他看到了无数影影绰绰的身影从远方的长堤涌入特诺奇蒂特兰城。
一面面鲜艳的旌旗在狂风暴雨中翻飞而震天的脚步声和兵器撞击声更是让大地都几乎为之颤抖。
科尔特斯先是愣了片刻随即便倒抽一口凉气原本因为发高烧而cháo红的脸庞逐渐变得一片煞白。
一股难以形容的绝望和失落简直如同电光火石一般霎时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在此地苟延残喘了这么些ri子之后他的末ri终于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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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杀声、哀鸣声隆隆擂响的战鼓彼此交击的刀剑还有在雨帘中穿梭飞舞的箭矢与标枪。
一场短促而激烈的突袭战在电闪雷鸣和倾盆暴雨的背景之中轰轰烈烈地骤然打响。
总兵力多达数万的各族印第安人联军先是用数不清的标枪和石块给颤巍巍守在墙头的西班牙人“洗了个澡”随后呐喊着冲台阶与把守正门的西班牙士兵展开厮杀。另一部分身手敏捷的战士则直接用钩索和梯子翻过围墙跳进庭院里挥刀大肆砍杀。
哪怕守在宫里的西班牙人在绝境之中爆发出了200%的战斗力也无法抵挡住如同海cháo般源源不断涌来的数万敌人——仅剩的两门火炮在倾盆暴雨中根本无法发shè最后几名火枪手也因为火药cháo湿发霉而哑了火。更别提他们之中的很多人不是酒醉未醒就是病得气息奄奄连爬都爬不起来更别提拿刀阵了。
于是仅仅是片刻之后联军就顺利击溃了西班牙人的反击轻易杀进了宫内并且沿着一条条走廊高歌猛进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索残敌逐一予以无情的砍杀。
科尔特斯艰难地拄着拐杖靠着墙壁站在阳台全然不顾半空中纷飞的箭矢与标枪呆呆地望着敌人翻过围墙撞开大门如cháo水般淹没了西班牙人的最后抵抗浑浊的雨水和粘稠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低洼的地势四处横流先是汇成了小溪继而形成了水洼呈现出一种分外刺眼的残酷sè彩。
突然一根标枪几乎是擦着他的头发呼啸掠过亏得有人从背后拉了他一把这才没有被当场刺穿。
“我的统帅这里已经守不住了!您跟着我火速转移!”
此时依然守在科尔特斯身边的最后一名亲信曾经从加勒比海各地为他拉来大票援军的书记官卡斯蒂略连拖带拽地把科尔特斯弄进了屋内同时急促地对他说道“我在宫殿后面那条河边的芦苇丛里偷偷藏了一只小筏子。现在正下着暴雨水面视野模糊看不了多远只带两三个人的话应该还走得脱!”
“不我不走。”镇静下来的科尔特斯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坐回到了床铺“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退路那么还是自己想办法逃走吧!不要把xing命丢在了这里!”
“统帅!现在不是你闹别扭的时候!再不走就没机会了!”书记官卡斯蒂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谢谢你的好意卡斯蒂略。但是真的不必麻烦了。”科尔特斯依然继续摇头同时在嘴角挂起了一丝凄凉的微笑“现在走水路的话或许真能逃得出去。可问题是我们就算侥幸逃出了这座城市又能跑到哪里去?如今在这片土地每一个人都想要我的xing命哪里还能找到我的容身之所?”
对于这个问题卡斯蒂略也是无言以对。
——大约十天之前在墨西哥谷地的诸多城邦相继倒戈之后阿兹特克叛军的大本营特特科斯城也发生了兵变叛军首领伪皇帝艾西特立肖齐托在混战之中被杀他的兄弟科那克石篡夺了大权。而科那克石在夺取了军权之后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