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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向酒馆的侍女要了三个小酒杯,给自己、约翰和弗朗茨都倒了一杯。
霎时间,就有一股极为浓郁的酒香四散出来。让在座的两人不由自主地感觉肚子里酒虫大动,立即就毫不客气地一口饮下。这酒看似清脆透明,但一入口中,立即宛如火烧一般。而咽下喉咙后,更是带起了一片火辣辣的感觉无论是清纯的sè泽、香醇的酒气,还是炙热的口感,全都让他们感到回味无穷。
“嘶——真是美妙的好酒!还有这酒壶的做工也挺jing致嘛!”
约翰举起已经喝干的小酒杯,陶醉地抽动鼻子闻了闻残留的酒香,同时又好奇地摸了摸那只光洁如镜的不锈钢扁瓶,看到上面篆刻的一串字母。“这个好像是罗斯人的西里尔文字?”
“没错,这就是罗斯人的酒!陛下说这东西叫做‘芳香型红牌伏特加’,似乎来自于基辅的修道院那些在冰天雪地里打滚的罗斯蛮子,就喜欢喝这种特别带劲的烈xing饮料”
海军司令卢卡斯大公炫耀似地举起了扁酒壶,“陛下说。这种喝起来口感好像火烧的酒,对于常年海上生活造成的风湿和关节炎,有着意想不到的好处——所以赐给了我整整十二瓶,让我慢慢地喝个够!”
“说起来,陛下最近也赐给了我一些好东西——他似乎是把皇家的收藏品全翻出来了”
似乎是酒意上头的缘故,国务秘书弗朗茨也一边喷着酒气。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只做工jing致的小匣子,按动机括弹开顶盖之后,顿时露出一排排小块的褐sè茶砖(普洱茶),犹如砖墙一样堆砌得整整齐齐。
“整整三盒!全是最上等的茶砖,绝对没有被雨水或海水浸泡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货sè!”
他舌头有些打结地说道,“有个叫夏洛克的威尼斯商人在我家偶然看到之后,给我开出了每盒三十五个佛罗林(金币)的价格,但我想了想之后,还是没舍得卖掉,而是跟家人一起泡茶享用了”
——自从丝绸之路开通以来,香料和茶叶也一直随着丝绸从东方零零星星地输入地中海世界。但由于横跨整个欧亚大陆的漫长路途,以及中古时代落后的交通条件,导致在东方用不值几个钱的碎茶叶沫子压制而成的粗劣茶砖,万里迢迢地几经倒手贩运到欧洲之后,售价已经超过了同等重量的黄金!
“哦哦!你们都得到了好东西,就只有我什么都没拿到,陛下真是太偏心了!”
约翰一脸嫉妒地叫道,劈手抢过卢卡斯的酒瓶,给自己又倒了满满的一杯伏特加,一边细细的品味,一边对卢卡斯嘟囔,“对了,卢卡斯,这个月初的时候,我看到你让人把金角湾入口的拦海铁链给升了起来,可昨天我偶然站在海边朝那个方向望了望,却发现铁链又给放下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搞不太明白嗝儿” 卢卡斯有些慵懒地打了个酒嗝,“唉,土耳其人的舰队明明已经很快就要出现在城外,陛下在前天却说有援助船队即将抵达,要我把拦海铁链放下去”
“援助船队?哪儿来的援助船队?热那亚派出的援兵不是已经被击退了么?”
弗朗茨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北面的博斯普鲁斯海峡在去年就已经被敌人用炮台封锁。而从五天前开始,连南边的达达尼尔海峡也被堵上了这支新来的援军,难道能突破土耳其舰队的封锁线?”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但陛下似乎很有信心,而且还摆出了一副非常神秘的表情”
卢卡斯耸了耸肩膀,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却突然看到一名皇家侍卫匆匆闯进酒馆,来到了他们桌前。
“三位大人!陛下紧急召见!请三位大人立即前往金角湾军港,和陛下一起迎接外国使节!”
三位帝国重臣顿时一起愕然——才刚刚提起这事,就真的有外国船只驶入金角湾了?!
“真的有外国使节?坐船来的?”国务秘书弗朗茨眨了眨眼睛,率先开口盘问道,“他们的船是怎么通过敌军封锁线的?该不会就是土耳其人的招降使者吧!”
“禀报大人,这次来的不是土耳其人,而是黑海北面的鞑靼人!是来支援我们的!”那名皇家侍卫立即如此答道,话语中还隐约带着一丝兴奋,“他们成功突破了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土耳其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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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有个很无节cāo的穿越设想,如果某位女同胞不小心穿越到了我的前一部小说之中,菲里皇帝那个绝对找不到一件衣服的天体营后宫会怎么样?某宅女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变成女jing灵,光着屁股坐在一间教室里,跟许多**女同学一起认真地听着一位**女教授的讲课,其中很大一部分同学也不是人类
接下来想要玩宫斗,却发现“临幸”自己的不是皇帝而是皇后,外加好吃的果冻触手好像很带感啊!
第十二章、“蒙古十字军”?!()
第十二章、“蒙古十字军”?!
在君士坦丁堡军民的欢呼声中,一艘造型优雅的白sè帆船,劈开平静的海面,驶入了金角湾的港口。(首 。 发)
温暖的冬ri阳光,照shè在金sè的展翅天鹅船首像上,在人们的视野中反shè出一片美妙绚丽的光晕。
一面白底红字的十字架旗帜,在这艘白sè帆船的桅杆顶端,迎着清爽的海风高高飘扬。
自从土耳其人修筑的炮台要塞,在去年封锁了博斯普鲁斯海峡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船只从北方过来了。
从很久以前开始,东罗马帝国就只剩下君士坦丁堡这座城池,故而十万军民的吃穿用度几乎全靠海运。生死攸关的海上航路一旦中断,蜷缩在这座孤城之内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被扼住咽喉的绝望感觉。
多少年来,土耳其人一次又一次的围攻,让这个苟延残喘的微型帝国,始终在末ri的边缘苦苦挣扎。
至于东罗马帝国双头鹰的荣耀和威严,更是早已在这个新时代的惊涛骇浪之中消磨殆尽。
早在上个世纪末期,东罗马帝国刚刚被土耳其人打得退化成一座城邦之际,君士坦丁堡的市民就知道这座城市已经没有希望了。苟延残喘多少年下来,到了1453年的时候,城里但凡是有条件有办法的人,都已经跑了,凡是在西欧有亲戚的家伙,几乎全都拖家带口地投奔了过去。甚至就连皇帝也不例外——半个世纪之前的约翰七世皇帝,就公然在西欧兜售自己的皇冠。价格仅仅是一座城堡和两万五千个佛罗林金币!
要知道,这可是东罗马帝国的皇位,是罗马文明千年传承的正统,带着凯撒和奥古斯都的光荣与辉煌,还为之葬送了不知多少条xing命的王位啊。可就连这样的挥泪大贱卖,西欧的君主们还全都没啥兴趣。
于是,帕里奥洛加斯王朝只能继续在君士坦丁堡的城墙内苟延残喘。并且奇迹般地一直坚持到了今天。
总之,对于城内最后的罗马人来说,目前正是一个充满了衰败和灾难。并且逐渐走向毁灭的悲哀年代。
——香醇甘冽的美酒,丰盛美味的食物,豪情洋溢的讲演。血腥激烈的角斗,让少女贵妇为之陶醉的战争英雄,堕落糜烂的彻夜狂欢在很多年以前的遥远过去,这一切宛如天堂般美好的奢华和欢乐,曾经是罗马公民在ri常生活之中的重要调味剂,即使是在西部帝国陷落,只剩东部帝国独存之后也依然如此。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帝国版图的萎缩,外加皇室财富的ri益减少,这些令人兴奋的刺激、奢华和娱乐。却已经在君士坦丁堡一连消失了好几个世纪。无数人为此叹息忧郁,却又毫无办法。
——胜利的凯旋、帝王的荣耀、奢华的庆典这些能让罗马人感到兴奋的东西,已经很久未曾在这个时代的君士坦丁堡出现了。甚至就连不被战火打扰的平静生活,都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在自己面临穷途末路的时候。不是在绝望中沉默,就是在绝望中寻找兴奋点。因此,在这个危机时刻,即使是只有一艘船的援军,也足以让深陷绝望之中的君士坦丁堡军民们兴奋上一番。
——已经有了第一艘船抵达这里,难道还会没有第二艘、第三艘船。满满地载着援军和粮食到来吗?
而皇帝陛下为了粉饰太平,特意在码头免费散发的黑面包,更是戳中了久困于饥馑的市民们的g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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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艘被君士坦丁堡军民寄予厚望的帆船“白鸟号”上,王秋同学正裹着一套不怎么合身的蒙古族式样皮袍子,用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矗立于海面上的巍峨城墙——虽然他在之前已经恶补过一番有关伊斯坦布尔的综艺旅游节目录影,但1453年的君士坦丁堡跟21世纪的伊斯坦布尔相比,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
另外,实事求是地说,这艘采用21世纪的先进技术设计制造,外观装饰华丽,排水量约为150吨的帆船游艇“白鸟号”,从一开始根本就不曾穿越过博斯普鲁斯海峡,甚至连金角湾都没有离开过。
昨天晚上,在皇帝本人的配合和掩护之下,身手敏捷的索尼娅政委带着虫洞,第一次离开了皇宫御用祈祷室,由皇帝亲自带着出城来到海边,然后悄悄使用随身携带的充气式筏子,一口气划到金角湾的某处僻静海面。这才在海上拿出虫洞,让王秋在这个时空通道的另一端,从东京湾的码头转移了一艘帆船过来。
——由于准备时间实在仓促,此次行动的总指挥官小鸟游真白前首相,直接就拿了她爸爸的游艇充数。
接下来,整个穿越小队的数十名成员,陆续通过虫洞,从ri本东京转移到这艘小船的甲板上。然后,就是抛下船锚等待黎明ri出,随即让本地引水员使用手划小船进行拖拽,让船驶入君士坦丁堡的海港了。
这一次的整个行动过程堪称平淡无奇,在皇帝这个至尊内应的配合之下,谈不上任何的挑战xing。
唯一让大家产生争执的地方,就是这艘船的桅杆上应该挂什么旗帜——俄罗斯人想挂圣安德烈旗,ri本人要挂旭ri旗,中国人自然要挂八一红旗最后折中了一下,由于联合国的旗帜太超前,中世纪欧洲人可能没法理解,于是就弄了一面红十字旗——这样三方都能接受,而城内的基督徒也能明白这是自己人。
至于他们这伙人为自己选择的掩护身份,也很有意思——来自金帐汗国的鞑靼人。或者说蒙古人!
“小鸟游小姐,你说我们装蒙古人能装得像吗?我可是连一句蒙古话都不会说啊!”
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城市,王秋有些担忧地问到,“君士坦丁堡的商业区内,肯定有不少在金帐汗国做过生意的热那亚和威尼斯商人。万一他们过来试探着套话,我们弄不好只要一开口就露陷儿了。”
“唉,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啊!眼下是1453年。大航海时代还没到来,绕过好望角的东西方航线还要半个世纪才会开辟。在这个年代的欧洲,我们这些黄种人如果不选择装扮蒙古人的话。还能给自己找个什么身份呢?反正你们只要闭紧嘴巴,遇到外人完全不开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