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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一边如此吐槽,一边翻出一本现代旅游地图,在亚历山大港与孟菲斯古城遗址之间,用铅笔和尺子画了一条直线,“嗯,按照比例尺换算大约在三百公里左右?应该还在续航能力之内”
因此,在初步盘算了一番行动方案之后,王秋便微笑着抬起了脑袋,眼神中满满地洋溢着跃跃yu试的兴奋sè彩,“亲爱的女王陛下。我已经有了一个成功率不小的作战方案!只是请问您有没有兴趣客串一回兰博或007那样富有传奇sè彩的孤胆勇士,跟着我到孟菲斯的敌营里闯上一回?”
“什么?就你和我两个人?”克里奥佩特拉女王狐疑地皱起了眉毛,“秋君。在我的印象之中,你应该不是那种冒失的家伙吧!如果不是咱们的关系足够熟,我都怀疑你是准备要出卖我了”
“呵呵,瞧你说的,我就是出卖谁也不能出卖你啊!女王陛下,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了相当程度的把握!”尽管遭到质疑。王秋的脸上依然满是自信之sè,“请你放心大胆地跟我走吧!”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女王翻了个白眼。“但是,拜托你不要说得那么像求婚好不好?”
“”by脸sè古怪的王秋同学。
距离亚历山大港三百多公里之外,尼罗河三角洲最南方的尖端,埃及古都孟菲斯
即使是在相对凉爽的冬天。这座被热带沙漠包围的城市。依然热得如同一个巨大的窑炉。
蔚蓝的晴朗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沙丘表面反shè出刺眼的白光。在炎炎烈ri的炙烤之下,似乎每一个鲜活的**都会被蒸干最后一点水分幸好,浩瀚的尼罗河就在咫尺之外缓缓流淌,滋润着这片干燥焦渴的土地,孕育了绿sè的麦田和椰枣树林,也往沙漠的热风中掺杂进了一抹湿润的水汽。
一座规模宏大的军营,紧靠着坍塌颓败、遍体焦痕的神殿废墟。矗立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与亘古流淌的尼罗河之间。各式各样sè彩鲜艳的军旗,在裹着砂砾的热风中猎猎招展。人马嘶鸣的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沦落到了西方的沙丘背后,燃烧的晚霞将尼罗河水映照成醒目的金红sè,明亮得像一大片荡漾的铜箔。而在这微波荡漾的“铜箔”岸边,一支庞大的船队正在随波起伏,几乎占满了半边河道亚麻布的船帆,芦苇和纸莎草编织成的船体,最传统的埃及造船工艺,没有用一根钉子来固定构件,纯粹靠着麻绳捆绑、沥青粘合,好似轻飘飘的玩具。但在风平浪静的尼罗河上,却已足够坚固。
在这个拥有数百艘大小船只的尼罗河船队之中,托勒密十三世法老陛下的座舰被装饰得格外奢华,亚麻布船帆上染着鲜艳的埃及王室纹章,栏杆和舱壁上满是埃及风格的浮雕与壁画,船头的尼罗河神哈比神像上甚至包裹着一层金箔,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尤为引人注目。
同样金碧辉煌的船舱内,一只昂贵的雪石膏熏香罐子正在燃起徐徐青烟,弥漫出好闻的绝妙香味,各种黄金与象牙制成的艺术品,在舱室内琳琅满目。华美的绸缎窗幔随风浮动,拨打着七彩缤纷的琉璃风铃,发出清脆好听的叮当声。还有一张被金丝帘帐遮蔽的香柏木躺椅上,则披着一层异常柔软的狼皮,绒毛光滑闪亮,并且触感凉爽,不会像寻常皮草一般令人感到燥热难耐。
换上了宽松便装的托勒密十三世法老,就慵懒地斜靠在这张狼皮垫子上,品尝着一杯清凉的葡萄酒。
此刻,已经到了这一天的晚饭时间,法老的御厨们早已为主人端上了丰盛的筵席埃及普通人家餐桌上常见的鱼汤、面包、啤酒、黄瓜、洋葱,价格较为昂贵的无果、石榴和葡萄酒,加入了椰枣和蜂蜜调味的jing美小甜饼,还有来自沙漠地区的羊酪和骆驼nǎi,以及一盘香酥流油的烤ru鸽
然而,面对着这些由御厨们jing心烹饪的美味佳肴,托勒密十三世法老却有些食不知味。
因为,一场决定他生死命运的庞大战役,马上就要打响了!
对于年仅十六岁的少年法老来说,这样沉重的心理负担,实在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三万大军已经在孟菲斯集结完毕,只待举办过出征仪式,就要水陆并进,向北方的亚历山大港开拔。
为了发动这场最后的反击,托勒密十三世法老和他的小朝廷已经竭尽了全力在每一座法老还能控制的城镇内,冶铁炉的火焰终ri不熄,一刻不停地熔炼矿石,铸造兵器;上埃及的每一处仓库都被砸开搬空,用于筹措战争所需的军粮;所有的马匹、驴子、商船都被征集起来,用于运载法老陛下的军队;骑着快马的信使举着征兵谕令,在每一条驿道上来回奔驰,闯入村庄和城镇,召集每一个还肯服从王命的壮丁。
总之,为了打赢这一场即将爆发的姐弟(夫妻)对决,托勒密十三世法老和他的亲信大臣们差不多已经是赌上了自己的一切。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新消息从北方传来,这位少年法老却越来越感到心中无底
四十八、空中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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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的这几天里,各种有关克里奥佩特拉女王的各种奇闻异事,不断从北面的尼罗河三角洲传来,钻进托勒密十三世法老的耳朵里,每一桩传闻都跟“神迹”这个词挂得上钩,而且越来越神乎其神焚烧掉半个亚历山大港的火流星,击退了罗马军团的钢铁怪兽,凭空出现的粮食与华丽炫目的丝绸,锋利之极的神兵利器,犹如玻璃一般透明、却比青铜还要坚固的盾牌以及用这些东西武装起来的女王卫队
虽然理智让托勒密十三世法老不愿意相信这些荒诞的言辞作为一起长大的姐弟,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姐姐有什么神通,但军中愈演愈烈的谣言还是让法老和他的大臣们感到头疼。
而孟菲斯神殿派遣的一波又一波刺客,更是比苍蝇还要麻烦的困扰虽然这些不知从哪儿雇来的蹩脚刺客,迄今为止都没能干掉任何一位军团长级别的重要人物,但他们烧掉的粮仓和船只、惊散的马匹和牛群,还有在酒水里下毒的卑劣举动,却已经给军队的集结和整编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五天之前,他们对法老御帐的一次成功纵火,更是把宫廷总管太监波提努斯烧得浑身都是燎泡,现在都还躺在床上直哼哼而托勒密十三世法老本人,在起火之际倒是正和他的二姐阿尔西诺公主在尼罗河畔的芦苇丛中打野鸭取乐,幸运地逃过了一劫。不过。这也让法老不敢再上岸宿营,而是缩回了戒备森严的旗舰上。。 。
今天傍晚,托勒密十三世法老就刚刚把二十多个私下里散播谣言的士兵集体处决。然后满腹牢sāo地躲进船舱里喝闷酒。陪伴法老的除了他的老师泰奥多图斯之外,就再无他人事实上,在逃离亚历山大港之后,法老身边还能说得上话的心腹重臣,就只剩下泰奥多图斯和总管太监波提努斯。在南迁到上埃及的ri子里,整个流亡朝廷完全是在他们两个的cāo纵和指挥之下,进行着新一轮内战的准备。
然而。当克里奥佩特拉女王继续得到“神使”庇佑,在亚历山大港又一次轻易击溃罗马军团的消息传来之后,泰奥多图斯和波提努斯也都变得消沉了很多。但另一个人还在整天上蹿下跳。显得jing神十足
“尼罗河的化身,水神的代言人,世间最美丽的女神,埃及人民最爱戴的阿尔西诺公主。到~”
伴随着一位侍女拖长着调子的唱名声。还有另一位侍女用黄金珐琅手杖对舱板的“咚咚”敲击,托勒密十三世法老的二姐阿尔西诺公主,就在一派前呼后拥之中,踏进了法老在旗舰上的寝室。
虽然她既没有跟法老举行婚礼,也没有得到正式的加冕,而且眼下还是在条件有限的军营之中,但从小就乐衷于跟大姐克里奥佩特拉攀比的阿尔西诺公主,依然严格按照埃及王后的传统装束。把自己打扮得珠光宝气她身上穿着质地jing良、打着百褶的素白sè暗纹样的亚麻袍子,袍子上又套着一件非常柔顺的短袖亚麻布夹袍。这件夹袍用轻柔透明的薄纱制成,上面用小巧闪光的玻璃珠jing心刺绣着奇特的图案。
而在她的头上,更是戴着一座极为光彩夺目的巨大冠冕,宛如一座珠光宝气的“大厦”红sè的珐琅制成的环状外冠,白sè珐琅做成的锥形内冠,看上去高得夸张也重得夸张,王冠的正前方雕着眼镜蛇脑袋和兀鹰的徽章,顶端则是一股喷泉它们都是用黄金、珐琅、珍珠和宝石jing心镶嵌而成的。
好像是嫌身上的负担还不够多似的,阿尔西诺公主还在脖子上戴着一圈用黄金、珐琅和珠宝嵌成的项圈,至少有二十厘米宽,项圈垂下来的金叶子都已经能够盖住胸部。两条胳膊上满是各种用宝石和彩sè珐琅镶嵌的金银手镯,这些造型又宽又重的手镯,有些被设计成眼镜蛇的形状,有些是豹子头形状,还有鳄鱼和老鹰形状的。她每一根手指和脚趾上也戴满了闪闪发光的宝石戒指,脚上还穿着一双缀满珍珠的黄金凉鞋,让阿尔西诺公主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会走路的财宝箱
很显然,这样一副怎么看都像暴发户的打扮,虽然确实是富贵之气逼人,但同样也太过于沉重了。
“哦,真是累死我了!穿着这套玩意儿比穿铠甲还要重!快把这些零碎都给我取下来!”
一踏进船舱,阿尔西诺公主就高声地嚷嚷着,蹬掉了脚上的黄金凉鞋。接着是那顶沉重的华丽头冠,还有那个体型庞大得好像枷锁的黄金项圈,再后来更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耳环和手镯暴雨倾盆而下,一大群心惊胆战的奴仆们满地爬着跟在它们后面,彼此招呼着收拾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生怕有什么东西失窃。
但阿尔西诺公主显然不打算体谅仆人的辛苦,又继续随意地把夹袍一丢,然后凑到法老的面前,径自坐了下来。被打扰了清静的托勒密十三世法老略显不悦地挑了挑眉毛,但还是给她倒了一杯葡萄酒。
“姐姐,今天你代替我检阅军队的情况怎么样?最多三天之后,我们就要出征了!”
“唉,不怎么好,那帮废物个个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居然还有个混蛋擅自脱离队列,拦在轿子前面向我抱怨伙食太差,只有粗面饼”阿尔西诺公主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杯酒,然后惬意地打了个酒嗝,“嗝儿真是一帮不知好歹的家伙!等到我抽了他一顿鞭子之后,剩下的人就都老实了。”
听了阿尔西诺公主如此“杀伐果断”的处置方式。国王的老师泰奥多图斯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与拥有跨时空后勤线的克里奥佩特拉女王不同,托勒密十三世法老的军队必须就地征集粮秣。
而偏偏在最近的这两年里,因为尼罗河的水位低于“死亡之量”。整个埃及都在遭受着严重的饥馑。
与世界上的其它主要农业区不同,被沙漠包围的埃及极少下雨,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来自于尼罗河,而农业肥料也同样来自于尼罗河埃及的沃土是“尼罗河的馈赠”,每年七月,当天空中升起天狼星的时候,尼罗河水立即准时上涨。淹没两岸大片的土地,三个月后,河水消退。一切重归正常。而且,每次洪水退去,河边的耕地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