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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水婉俏发现,原来不是的。
她有孟溪风和姜砚函两个好朋友,她有翠儿这个关心自己的好姐妹,她还有姑父和达旦这个好弟弟。
“看奴婢笨的,奴婢马上去给你准备吃的!”翠儿虽然气水婉俏,可一听水婉俏肚子还饿着呢,连忙给水婉俏准备吃的去了。
搬出来一看,所有的菜,当然都是水婉俏爱吃的,翠儿似要把这几天都给水婉俏补回来。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水婉俏苦笑不已,当是喂猪呢。
“大家一起坐下来吃吧。”水婉俏是真饿了,拿起碗,使吃了起来。
孟溪风和姜砚函也没客气,他们都住进来了,还怎么客气啊。
翠儿犹豫了一下,要是只有水婉俏的话,她敢坐下来,可是现在还有孟溪风和姜砚函在,翠儿不好意思坐下来。
水婉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翠儿拉下来坐着。
翠儿偷偷看了孟溪风和姜砚函一眼,发现两位公子的脸上并没有嫌弃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跟着水婉俏一起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翠儿才有功夫跟水婉俏聊这十天里发生的事情,“小姐,自你走了之后,那水家的人,又找上门儿来了。”
说到这个,翠儿猛翻白眼。
若不是杀人要偿命的话,以水家那家子不要脸和纠缠劲儿,她真想拿把刀把水家的人都给砍死算了。
小姐跟他们断关系都这么久了,还来缠着小姐,当真是不要脸!
“来要银子?”水婉俏皱眉,不是听说水婉玲给了水生兴和云娘一些银子,水生兴更是靠着这些银子开起了小店,凑上了乌木国的商旅团,做起了生意来。
“还不是你去柳城给闹的!”
翠儿的小嘴都鼓了起来,“那一家眼皮子浅的,整天都作,捣鼓着幺蛾子的事情,闹得人就是不开心!”
“别气别气,喝茶,犯不着。”说起水家的人,翠儿总是比水婉俏来得都气愤,水婉俏笑,到底谁是水家的人啊。
“小姐你不知道,那三个作死的,听到您去柳城了,知道柳城乱。漂亮女子去了柳城,更是有可能有去无回。一听到这消息,那三个作死的,心眼就活络了,认定了小姐你一定回不来了,那么这偌大的水府归谁啊?!”
“他们想要了我的水府?”水婉俏瞪大了眼睛,发现水生兴和云娘的性子,已经超出了自己对正常人的了解。
明明已经断了关系了,哪怕她真有什么意外,要继承也轮不到水生兴跟云娘啊,有资格接收她一切的,也就只有她的哥哥水举庆!
“可不是吗?他们三个人三天两头就带着人来水府闹,说小姐没了,再怎么样,小姐与那水生兴是骨肉致亲,是说断就能断的吗?还说什么,小姐其实跟他们水家的感情不错,只是他们水家之前做得不够好,惹您生气了,你不是真的要跟他们断了关系。至于您的丧事儿,他们一定会好好替您操办的!”
说到丧事两个字,翠儿眼里都冒绿光了,牙齿也磨得厉害,恨不得水家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好让她暴揍一顿。
“小姐,你说这世上怎么有水家这样的人家啊!”翠儿已经完全把水婉俏跟水家分了开来,不把两者看作是同一家的人。
“这就叫作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水家那几口子便是人中的极品。”其实水婉俏也觉得挺惊讶的,为了银子,为了钱,没脸没皮的事儿,她在现代见多了,可是能做到水家这种地步,也是很不容易的。
才说起水家呢,水府外面便传来了哭丧的声音。
“唉哟我的女儿啊,你死得好惨啊,下辈子,记得一定要当爹的女儿啊。”
“婉俏啊,娘的好女儿啊,你死得好冤啊,娘那么疼你,你怎么舍得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姐,你怎么能丢下爹、娘,自己就去了呢,你这是大不孝啊。姐,我一个人没办法照顾爹娘,姐,你回来吧。哪怕要我减寿十年,甚至拿我的命去换你的命,我也愿意啊!”
光听这三个声音,不用说,也知道是水家那三口子。
当水举祝的话才落下,云娘就狠狠地看了水举祝一眼。
哪怕是作戏,但水举祝说的话也太过分了些。
不过是个贱女人,凭什么要拿她儿子的命去换啊。
若不是看在水婉俏有点用的份上儿,就那贱女人的性子,谁会为她哭丧啊,怕连个烧纸钱的人都没有。
水婉俏在地府里头,就该偷着笑了,有他们这么忠厚老实的家人,替她哭丧。
水举祝无奈地翻白眼,觉得他娘也真的,既然要演戏,当然要演全套啊,这样别人才能信,才能感动,他们才能拿到水婉俏的一切。
水婉俏都死了,他说说,水婉俏当真就能要了他的命,自己活过来?
笑话!
于是,水举祝接着刚才的话,哭得呼天抢地,人家死了爹妈的,哭得都没他这么撕心裂肺。
“哭哭哭,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好好活着,你们就这么作,你们作给谁看啊。你们是想咒死我家小姐啊!”
翠儿第一个忍不住,跑了过去,将大门打开,对着水家那三口子便是好一顿的骂啊。
“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脸啊,没脸没皮到底要什么样的程度啊。别女儿、姐的乱叫,还称自己是爹和娘,笑破了肚子了!我家小姐早就开了官凭跟你们断了关系的,一个贱妾,还叫自己娘,唉哟喂,真懂得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之前水家的三口子上门来作,翠儿因为担心水婉俏的安全,哪有心思跟这些人吵啊。
当下,翠儿都是大门一关,不理会水家的那三口子。
翠儿有想过,若是自家小姐出了什么意思,水家那三口子打自家小姐东西的主意的话,哪怕她拼了自己的命,也要把这水家三口子都给弄死了!
小姐说过,水府的一切,以后不是小姐的,便是小姐要给少爷的。
除了这两个人之后,谁都别想动水府的一块砖头!
不过现在好了,水婉俏已经回来了,泼辣的翠儿当然也跟着回来了。
听到水家的三口子作,翠儿当然是不客气地骂了回去。
当翠儿看到水府的那些人,个个披麻戴孝,还有四个人扛着一具棺材时,眼冒金星啊,气得身子都抖了!
“我说水老爷,有你这样当爹的吗?!明明断了关系,还一天到晚想着占我家小姐的便宜。你好意思是说你是我家小姐的爹,你有那个心,你有那个肝啊!我家小姐明明还活得好好的,你哪只耳朵听见我家小姐没有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小姐没有了。你天天这么作,怕就是盼着我家小姐没有了,你好占我家小姐的便宜是吧!”
估计真是跟水婉俏久了,翠儿骂起人来,跟水婉俏有的比。
翠儿指着水生兴的鼻子接着骂,“你看看你,人模狗样的,明明是个男的,还想着女人手里的那点钱,想的更是一个跟你断了关系,没来往女人手中的银子。你就这点出息啊,还女儿啊!就你这熊样儿,哪一点能比得上我家小姐,你连给我家小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少在我面前喊,我恶心!”
翠儿噼里啪啦的一阵臭骂,直把水家那三口子给骂上了。
毕竟在这十天里,水家三口子已经好几次找上门儿来了,每次找上门儿来,翠儿除了闭门不见之外,也没见翠儿多说一句话。
水生兴和云娘都觉得,估计是水婉俏没了,翠儿便没了主心骨,所以可以任人欺负了。
今天一看,谁欺负谁啊!
“你个死丫头,不过是我姐手下的一个狗奴才,也妄想自己当主子,摆起主子的谱儿来了。你敢骂我们,你有几个胆儿啊,信不信爷我一只手把你给捏死了!”
水举祝跳了起来,从小到大,谁敢这么骂他,也只那次他把家中所有的银子给输了,爹才打了他一巴掌。
如今连个小小的丫鬟都敢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水举祝觉得翻了天了都!
“我倒是要看看,谁能用一只手把我家的翠儿捏死了!”
水婉俏姗姗来迟,踏着稳当的步子,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三只癞皮狗在我家门前乱叫。”
水家这三口子,水婉俏真是懒得再去花心思计较什么了,像这种人,一定会被人给收拾的!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看到水婉俏出来了,云娘马上就愣住了。
都说柳城乱得很,谁家闺女要是去了,准保回不来。
云娘就是知道,水婉俏长得漂亮,按照那些人的说法,水婉俏是一定回不来的啊。
“我呸,你才是死了呢!”翠儿对着云娘吐口水,若是说了不好的话,吐口水便是把晦气给吐了。
“你这叫人嘴儿啊,狗嘴说出来的话都比你好听。我家小姐活生生的一个人都站在你们面前了,还想着我家小姐会有事儿。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跟我家小姐关系好,你们就是这么跟我家小姐关系好的,关系好到天天盼着我家小姐死去!我呸!”
提到一个“死”字,翠儿就觉得不吉利。
不过,看到水家那三口子的人,就更是不吉利了。
“呵呵…”水家三口子,要么不闹,一闹,哪一次动作不够大啊。
水家三口子吃定了水婉俏不在府上,估计也不在人间了,便借着势,想要压住了翠儿,所以一向都是有多大闹多大的。
原本呢,百姓该是都站在水婉俏这边的。
可主人都不在了,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也不敢乱插手啊。
现在看到水婉俏回来了,那些百姓自然敢说些公道话了。
“水老爷,你这棺材是什么意思啊,这么早就替自己准备着了?也是,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你现在准备着,倒也不算早。只是才准备了一个棺材,是不是小气了些,要准备也准备两个啊。夫妻本是同林鸟,生同衾,死同穴不是?”
水婉俏看着那黑漆漆的棺材,笑就更冷了,这水家的三口子真是巴不得她死啊。
“你说什么!”云娘跳起来了,竟然敢咒她和老爷去死,太毒了。“水婉俏,没老爷能有你吗,你这么跟老爷说话,不怕天打雷劈吗!”
“人在做,天在看,若是老天爷觉得我今天做错了,老天爷要劈的也是我,用不着你担心。不过今天你们做的这事儿,我就是看不过眼!”
水婉俏也火了,水家的三口子怎么就一天到晚的闹腾呢。
水婉玲给了银子,水家三口子好好过日子不就得了,非得作作作,闹闹闹。
“来人啊,给我打!”水婉俏不愿再与水家三口子浪费口水,直接喊人打得了。
水婉俏一开口,水府里出来好多拿着棒子的人,一下子冲出来,对着水家那些人一阵猛打。
那些个帮忙,无辜遭罪的,放下了棺材,抱着头就跑了。
水府的人也是有眼睛的人,差不多的人,打几下便也就放了,可是水家那三口子是怎么也不能放的。
把水家那三口子围起来之后,就是一阵猛打。
不但如此,水婉俏还让人把那口棺材给砸碎了。
“唉哟,唉哟,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水举祝身手好啊,直接躲到了水生兴的身后,拉着水生兴的身子,挡那些棍子。
所以,水生兴替水举祝挨了不少棍子呢。
不过,水举祝也逃不了,毕竟把他们围起来,水生兴也不能三百六十度地替水举祝挡棍子不是。
“停手。